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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了!”男人没有再继续训斥她,少顷后,沉声询问:“你叫什么名字?”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南韵。”“南小姐,我记住你了。”男人缓缓启唇,咬字轻慢:“你也记好,我叫陆野。”作者有话要说: 陆总正式上线!……通知一下,明天就要入V啦,入V当天爆更一万二,入V当天有红包掉落(过了今晚十二点就更),今天评论也有红包相送。下本开,文案如下(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要预收,跪求大家收藏!)【1】二十岁那年,陶桃在山沟里捡了个男人,眸如朗星,面若冠玉,笑似暖阳,看起来人畜无害。他出了车祸,身无分文,她好心将他带回了家,悉心照料。后来,他在她最孤苦无依的时候牵起了她的手:“别怕,还有我。”她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结果这个男人一走就再也没回来过。【2】程家大少爷是个出了名的狠角色,活得相当现实,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善美。某年夏天程少爷在去旅游的途中翻车了,遇到了个傻出天际的小姑娘,怕她以后被骗,他就用实际行动教她看透了这个万恶的世界。分别前的那晚夜空璀璨,他把姑娘抱在怀里,深情款款地发毒誓保证自己肯定会回来,不然就让他烂穿心。后来世界教会了渣男做人,他真烂穿了心。【3】四年后,程氏集团的新任董事长外出途中突然想抽支烟,却没带打火机。车停路边,随便走进了一家小超市,老板娘美如天仙,一下子就勾了程总的魂儿。缓了好大一会儿,程季恒才把丢人的眼泪憋回去,嗓音极其嘶哑地对老板娘说了句:“桃子,我真回去了,就晚了两个月。”老板娘眉头微蹙,略显尴尬:“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程季恒呆住了。这时一个粉嫩嫩的小女孩忽然从柜台下钻了出来,用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mama叫桃子?”女主带球跑/追妻火葬场/HE备注:1、有点狗血。2、男主自始至终不和别的女人搞暧昧,身心皆是女主的。☆、第15章陆、陆野?南韵震惊又错愕,猛然抬起了头,然而车窗只降下了一道两指宽的小缝,她只能听到车内传来的声音,无法看到车内的情况。坐在车内的人,却能看到车外的情况。陆野将南韵的惊讶神色尽收眼底,再次启唇时,语调依旧轻慢:“南小姐似乎很意外?”南韵越发的不知所措,两只手都绞在一起了。换做是别人,她可能还不会这么紧张忐忑,但这个人是陆野,情况就不一样了。据她所知,陆野是个标标准准的黑炭精,从里到外黑透了,不仅压榨员工,还包养女明星,并且具体情况不可描述,可想而知这个人该有多不好惹。但她偏偏撞了陆野的车。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南韵越想越害怕,说话都有点结巴了:“我、我我会赔你,一定会赔你,多少钱我都愿意赔!”陆野轻轻启唇,满不在乎:“我不用你赔钱。”南韵反而越发紧张了起来——不用赔钱?那赔什么?不会是让我赔人吧?她忙不迭地说道:“我有男朋友!我也赔得起你钱!”陆野:“……”无奈的叹了口气,他道:“看来我在南小姐心中的形象并不怎么好。”你知道就行——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南韵肯定不能说实话,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道:“没有,怎么会呢,我也不认识你。”陆野轻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真的没有?那么南小姐为什么会觉得我要让你出卖色相?”虚伪的谎言被揭穿了,南韵有点尴尬,却还在嘴硬:“我可没这么说。”陆野:“是,你没这么说,是我内心阴暗了。”南韵:“……”没想到你这个黑炭精还挺会自嘲,但她也明白一个道理——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非亲非故的,他为什么不让她赔钱?肯定不怀好意!南韵当机立断地说道:“你说吧,需要多少钱,我一定会赔你!”陆野依旧没有理会赔钱的事情,而是问道:“南小姐来这里,是为了找男朋友么?”南韵不敢说实话,因为也子就在陆野的公司上班,她怕陆野会因为这件事给也子穿小鞋,于是回道:“跟你没关系。”陆野置若罔闻,继续发问:“你男朋友知道你骑车这么快么?”南韵还是那个回答:“跟你没关系!”陆野依旧置若罔闻:“如果他知道的话,会不会很生气?”怎么?你还准备告我小状呢?你以为我怕你呀?南韵直接回了句:“他不可能知道,我也不怕他知道!”“好、好、”陆野的语气略有些发冷:“所以你并没有意识到在马路上飙车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是么?”南韵再次有了做了错事后被也子批评的感觉,瞬间xiele气,可是又不想当着陆野这个黑炭精的面示弱,硬着头皮回道:“我没飙车,马路上也没车!”“没有车?”陆野冷笑着质问,“没车你是怎么撞到我车上的?”南韵没话说了。陆野也没再继续训她,冷冷地甩了一句:“南小姐,后会有期。”然后便关上了车窗。等车开到马路上后,陆野面色铁青地对司机说了句:“绕回公司后门。”南韵没想到陆野就这么走了,不仅没让她赔钱,还没让她赔人,甚至连顿饭都没让她赔,不由有些诧异——黑炭精这么宽宏大量么?正当她不可思议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她立即从包里拿出了手机,来电显示——也子。南韵莫名有些心虚,要是让也子知道了她骑车这么快,还撞了别人的车,一定会非常生气。慌乱了几秒钟,她才接通电话,故作镇定,并先发制人:“你在哪呢?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刚开会呢。”林游也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但语气中却少了那份惯有的温柔,如同冰面下的水,看起来一如既往地柔和,触手才知有多冷,“有事么?”南韵并没有听出来他语气中压抑着的怒火,毫无防备地回道:“你工作牌忘家里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然后我就来给你送了。”林游也明知故问:“你已经到了?”南韵:“恩!你下楼吧!”林游也:“怎么来的?”南韵:“骑车。”林游也故作随意地询问:“那么远,路上没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