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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迷住。曜渊的唇跟他的手一般冰凉,两人唇瓣相抵,似是霜雪辗转在红樱上,樱瓣随着霜雪的吮吸而颤抖,露出粉色的花蕊。他找准时机,入侵藏贞的檀口,温热的舌尖追逐缠绕着她的。曜渊残酷又细致地剥削着她口中的甘甜,藏贞有些气短,轻哼着,想躲却被曜渊的手死死困住,只能努力张开红润的唇寻找更多空气,任由晶莹的水线从唇角滑落。细密的嘤咛顺着耳朵钻进心里,又窜到小腹,燃起火苗,曜渊将她压得更紧,两人衣服皱在一起,他就着她张开的唇齿不断深入。藏贞只能动动舌头,想摆脱这种控制,却突觉一股冰凉的气流随着曜渊的吻侵入口中。她迷离地睁开眼,余光看到蓝色的涓流从曜渊口中灌入她口中。蓝色仙气没有停留,霸道地渗入经脉,却未与体内魔息相抗,反而如同一股温水抚平她浑身经脉中每一处伤口,犹似襁褓将她护住。藏贞发出舒服的喟叹,颤抖着眼睫合上眼睛。无需多想,她出于本能,双手环住曜渊的脖子,她仰起头方便这股气流更顺畅地涌入她的身体。身体变成植物,手足成为蔓条,除却勾住面前的人没有其他用处,舌间变成了另一只手,顺着曜渊在她口中的分身翻找着,想要攫取更多。经脉逆行的痛苦完全泯灭,她朦胧间似乎看到这股蓝色气流靠近那一缕蓝色的仙魄,将仙魄之上的毛刺磋平。渐渐,藏贞像被人点了麻xue,魂魄与身体都像泡在起伏的微波里,开始变得酸软。察觉到藏贞的主动,曜渊先张开眼睛,露出同样晦暗迷乱的眼色,只看到她眉间业火也变得柔软,像是一颗红藻任由海浪将它带到何处。水线顺着她玲珑的下巴坠下,落入他从未探索过的地方。他唇上抵得更狠,心情紧绷而热切,满身寒意被心中的灼热蒸发掉。不知过了多久,那股蓝流渐渐退出她的经脉,藏贞只觉一阵熨帖,才隐约感到舌根的麻意。她睁开眼,耳边是唇齿间暧昧的水声,头顶传来乌木枝叶摩擦的声响。藏贞一惊,这里是钩吾山!万一有魔将来寻她可怎么是好?!如果是她将人按着亲到发懵还好,自己这副软软乎乎的模样被魔将看到了,她藏傲天的威严往哪里摆?她脸上飞速带上红晕,交握的双手松开,似服了软筋散一般的双臂用尽全力才将曜渊推开一点。两人唇瓣间响起诡异的“啵”声。曜渊气息有些乱了,眼镜周围是迷离的红,他直直看着藏贞覆着一层水光的肿胀红唇,十分不尽兴地皱起眉。藏贞对上他,心尖狠狠颤动。她不好直说自己这样很没面子,只嘟嘟囔囔着,出口的声音却格外娇嗔:“膈得我不舒服。”闻言,曜渊两只耳朵陡然充血通红,他愣了一下,又飞速往下看了一眼。她感觉到了?藏贞不敢看曜渊,生怕他不信,急忙心虚地向后扫了一眼,郑重补充道:“树干太……太硬了。”曜渊这才抬起眸,看着她面颊透着红意,整个人像是刚被洒了水的盛放花朵。他低笑一声,抬起下颌吻住她眉间业火,那火苗很不习惯地左右乱窜。两人鼻尖相抵,他轻轻道:“你害羞了。”藏贞只想着不要被魔将发现,一边小心捕捉周围风吹草动,一边也不管曜渊说得对不对,胡乱点点头。曜渊抿唇,亲昵地摩挲着她的脖颈,沉声道:“方才舒服吗?”这回藏贞倒是没有敷衍,认真地点点头。方才一番,魂魄反噬的一切不爽之处全部被修复。曜渊好用,胜过泫潇的丹药!他笑意更深,眉毛高挑,带着骄傲,接着又低下头擒住藏贞的唇。“唔——”藏贞在他怀里扭动挣扎,像是一束火苗,所到之处,沾染火光。曜渊手蓦得一紧,将她放开些许。正此时,周围突得传来一阵乱响——先是一根长1鞭破空而至,直往曜渊后背甩。曜渊眼神微动,当下离开藏贞,眉间一凛,任蓝色仙气扩散出去,将紫色鞭1子冻在半空。乾云才一出手,手里长1鞭竟在空中凝固成蜿蜒的蛇的形状,接着直直坠地!藏贞赶忙看去,才发现乾云潇洒风流的神色正兀自裂开,他狠狠剜了曜渊一眼,又看着藏贞恨铁不成钢道:“藏贞!你……你教我说你什么好!”堂堂一个绝色女魔,玩弄帝君倒也不是什么大事。然,看这幅样子就知道她丝毫没有掌握到主动权,这怎能不让乾云生出“烂泥扶不上墙”的痛心之感!她一拍脑袋,这才反应过来是乾云寻泫潇回来了。藏贞脚下倏而一动,一条白色闪电飞了出去,“嘤嘤嘤嘤”地扑到石青色少年怀里。她转眸才看到泫潇竟然带着东川一并来了。泫潇软萌可爱的小脸挤满了不屑,她背着手发出气声:“嘶——啧啧啧……”她接着翻了个白眼,板着身子,像一棵碧色的小树,向东川的方向后仰,对还在痛心疾首的乾云道:“你是智障吗?喊老子来干吗!”既然曜渊都到了,何必十万火急抓她从天海渊赶来?乾云只有干叹气。方才,乾云匆忙赶往天海渊,料想这个时间泫潇必定在处理公务,就径直去了主殿。岂知泫潇不在,他这才点了碧色讯珠,得知了泫潇竟然跑到遥远的海礁,乾云又急忙起决跑去。本以为泫潇魔君是在布阵演兵,没想到广袤海面上孤礁之上,只有泫潇和一个穿石青色衣袍的精致少年,正要放天灯。乾云久经情场,远远在半空就分辨出泫潇脸上挂着傲娇的羞意。他揉了揉眼睛,这是赑屃泫潇无疑。她竟会放天灯??她竟会娇羞??乾云险些御术不稳,倒头栽下去。好不容易落地,碍于那少年在,只说了魔王受伤,泫潇即刻会意,偏那少年听了显出忧虑想要同往,这才变成了三人一起来到钩吾山。此时面对泫潇的芬芳语言,乾云也很无奈,只好哀怨地望着藏贞,谴责她为何搭上了曜渊这根线,还要任他去找泫潇。藏贞:尴尬,现在就是尴尬。那厢,东川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对,在怀里逗着腓腓,清澈的桃花眼看着曜渊和藏贞,十分认真诚恳道:“曜渊,藏贞不是灵兽,金津玉液不能帮她治伤,下次不要这样了。”通晓万物情状的白泽少年,终究看待世间事带了肤浅,尚以为两人是学动物在舔舐伤口。乾云把融化的鞭1子抖了抖水,插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