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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什么都没有?”德阳眼中怒火再次膨胀,甩手又是一巴掌狠狠抽在静灵面上。在冰窖里被冻得久了,静灵脸上逐渐没了知觉,这一巴掌虽然打红了她的脸颊,却没有所少痛感。“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在狡辩!本郡主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五指转动,将匕首紧握对准她的面颊,不断逼近。“不……”不断流失的血液带走了静灵的气力,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王爷……珺焱……你在哪儿?救我……昏迷过去的前一秒,脸颊上似乎流淌下一道温热。眼眶一烫,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郡主!太子殿下带人找上门来了!”听着下人汇报,德阳脸上丝毫没有惊慌,扭头不屑的瞥了一眼昏迷过去的静灵,顺带踢了一脚。“郡主,我们现在怎么办?!”“紧张什么?”德阳不悦的皱了皱眉,整理了下衣服褶皱,“远庭只是看在她有驭兽能力,否则早都将她扔在华夏自生自灭去了,还跟她逢场作戏什么?”“可是……”“可是什么?!本郡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远庭,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们给我把这里看好了,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进来。”“是!”厚重的石门关闭,将里面的寒气封闭。静灵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身下绽放的血花越来越大。第397章他心如刀绞“德阳!你们郡主何在!叫她速来见我!”宁远庭一声咆哮,身后跟着香兰轻语等人,大步跨入花厅。邢律跟在他身后,一手握剑,面色冰冷紧绷,好似覆了一层霜雪。“太子殿下一身威风无处撒,跑到此地来找本王的宝贝女儿发火吗?”恭亲王人未到声先至,雄浑的嗓音中夹杂着一丝隐忍的怒气。宁远庭甩袖转身,狭长的双眸寒光四溅。“恭亲王,德阳绑了本太子的人,叫她速速交出来,本太子则既往不咎,否则,本太子可不敢保证会有什么后果!”恭亲王虎眼一眯,一丝杀气在眼中凝为实质。“太子说是德阳绑了人?可有证据?若是有人红口白牙污蔑本王的宝贝女儿,本王也不敢保证会有什么后果!”他双手负在身后,在原地站定,渊渟岳峙,如同一尊牢不可撼的铁塔,与宁远庭针锋相对。“恭亲王!”宁远庭拢在阔袖中的手捏的咯嘣响。对面恭亲王面色阴沉,“太子殿下,说话可要凭证据,谁看到本王的女儿带走了你身边的人?”轻语跟香兰上前一步,齐声道,“我看到了!”恭亲王扫了她二人一眼,“呵”的冷笑一声,“自己人说的话,也算得上证据?本王如何得知,你们不是串通一气,准备陷害本王?”“你!”轻语气的胸腔剧烈起伏,紧攥双手。她的占卜结果绝对没错,静灵就在此地,但是这个恭亲王……她仰头看向宁远庭,“太子殿下……”宁远庭侧眸低声道,“静灵确定就在此地?”轻语重重的点了点头,“绝对没错。”“我知道了。”他抬眸重新看向恭亲王,眸色忽的一沉,“得罪了恭亲王。”一只手高高竖起,猛地落下,“给我搜!”邢律、轻语、香兰三人抬脚跨出门。“本王今日倒要看看,谁敢动!”恭亲王一声大喝,王府中的护卫立即从四面八方冲刺而来,将他三人团团包围。宁远庭大步跨上前,负手而立,冷眼睥睨众人。“本太子在此,谁敢动手!”一群护卫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僵持原地不敢妄动。“邢律!”邢律冲着他微微颔首,腾空一跃,冲出包围圈,直奔后院。风在耳畔呼啸,漆黑的眸底涌动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带人强闯本王后院,简直欺人太甚!”恭亲王两眼一寒,脚下猛地一踏,一块青石板应声而裂!整个人腾空掠起,一手做鹰爪状,直扣宁远庭咽喉!宁远庭眼中神光凛然,侧身一躲,一掌朝他手臂砍下。王府那些护院怔楞在原地,拿着刀围着打斗的二人。一个是当朝太子,一个是权倾朝野的王爷,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帮谁是好。德阳带着随从匆匆赶往花厅,走到回廊中央,忽然见一道熟悉的黑影腾空掠来,瞬间倒吸了口气。“邢律?怎么是他?不是远庭亲自前来吗?”心中的疑惑一闪而逝,见邢律飞身前往冰窖方向,连忙大喝,“给我抓住他!不许他再往前半步!”左右护卫齐齐掠起,却见邢律正空拔剑,脚下猛地在假山上一踏,手中剑光一闪,二人纷纷捂着手臂哀嚎落地。“废物!”德阳气的一声骂,心里暗暗惊讶邢律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连忙喊来十几个人,在王府内高高低低,对邢律紧追不舍。“邢律!为何来的是你!宁远庭呢!”听着底下德阳冲他喊话,邢律眼中光芒一闪,没有回话,抬剑格挡攻击,横手一刀,将一人砍翻在地。德阳心中莫名升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双手用力一拍栏杆,“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宁远庭呢!他人在哪儿!”邢律依旧不回话,手下越杀越狠,来的十几个人,已经七零八落。“郡主!王爷跟太子在前院打起来了!”一个下人模样的人匆匆从前方跑来,汇报之后一看这横七竖八倒着的人,吓得腿肚直抽抽。“你说什么?!”德阳一个箭步上前揪紧那人衣领,“太子在前院正与我父王动手?!”“嗯!”“不可能!这不可能!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德阳似是魔怔了一般自言自语,猛地将那人一手推开,提起裙摆朝着前院狂奔。这怎么可能。那天夜里,他分明不是这样说的?!宁远庭,你到底想干什么!德阳离开,没人阻碍邢律,他飞身落地,揪起一人衣领,手中长剑架在他脖颈。“说,你们郡主抓来的那个女人现在哪里?”那人吓得面色惨白如纸,口中哆哆嗦嗦的道,“在……在冰窖里,郡主放了她的血,说是要让她自生自灭,现在怕是……已经死了……”邢律面上兀的涌出一抹怒容,手中剑一横,那人脖颈立马出现一条血线,如同一头狂奔的猎豹,直奔冰窖而去!阴暗窄长的走廊,越往前空气越冷,直到最后,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