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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灯的折射下留下不轻不重的阴影,冷风吹过,树枝簌簌作响。阿诺倒是不怎么害怕,这地段毕竟偏僻,两人走了许久都没有看到下人们。“姑娘,没想到你路记得比我还熟悉。”秋杏觉得气氛太沉闷。阿诺撇头看了看她,“对啊,你家姑娘聪明着呢。”只不过她在转头的时候,看到了高楼屋檐上一抹淡色的身影,他穿着一身黑衣,后面是一轮圆月,清风把它他的衣摆吹的猎猎作响。不知怎么着,阿诺弯起了眉眼,心情也跟着雀跃了过来。正当她准备加快脚步的时候,从假山里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啧啧啧,没想到表妹长得这般美。”那人声音浪荡,脚步虚浮。秋杏脸色一变,这个表公子最难缠了,听说还糟蹋了府里几个丫鬟。“可惜再美也不是你的。”阿诺站在那,美目冷淡,丝毫不怵。作者有话要说: 五千多字,快夸我!!!!!☆、表哥苏谭逸面容清俊,但却有些浮肿,一看就是身体亏空得厉害。他露出牙齿笑起来有些猥琐,“乖meimei,叫声好哥哥来听听。”阿诺后退一步,声音清冷,“还请表公子自重。”“说了叫表哥,你怎么那么生疏呢。”苏谭逸眼里是遮不住的欲.望。不得不说,玉容表妹说的不错,这位刚到府的娇娘子那真是人间尤物。他长那么大,玩过的女人也不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极品,那个脸蛋,那双水眸,那个身段,真是一顶一的好,越想他的血液越沸腾。恨不得立马就把阿诺给就地办了。“表公子,这大晚上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秋杏心里有些害怕,“不然晚了对姑娘的名声有碍。”“你一个丫鬟,敢说我?滚一边去。”苏谭逸不耐烦道。他来时已经打听清楚了,这诺的生母早死了,在这府里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还不是要仰仗他姨母过活,只要自己多给她点甜头,她一定会眼巴巴地跑他怀里来。到时候他再跑到姨母面前多说几句好话,姨母一定能把阿诺许给自己做妾。阿诺倒是不知道那么短的时间内,苏谭逸把他俩的以后都想好了,她清幽幽开口:“这夜深露重的,表公子还是早些回去吧。”苏谭逸咽了咽口水,“我第一次见表妹就顿生亲切,表妹难道不想和哥哥花前月下吗?”“表公子,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侯府里正儿八经的小姐,你这样说像话吗?”阿诺有些不满,“你要记住,这平阳侯府是姓楚,不是你想干嘛就能干嘛的。”苏谭逸挑了挑眉,“没想到meimei还这般伶牙俐齿,有趣有趣。”阿诺勾起嘴角,“表妹?您配吗?”苏谭逸丝毫不恼,“啧啧啧,有趣,哥哥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够味!”他把自己随身佩戴的玉佩取了下来,“哥哥第一次见meimei,也没带什么好东西,就把这玉佩送与你,还望meimei莫要嫌弃。”他流连花丛多年,自然知道这种姑娘家家的心思,他也知道有些事急不得,把人逼急了会适得其反。阿诺并没有接,“表公子还是给别的姑娘吧。”“真是的,吃醋了是不是!”苏谭逸一脸了然,“meimei放心,你在我心里哪里比得上群芳阁的那些妖艳贱货。”阿诺看见隐藏在树林里的虞彦歧,对他悄悄摇了摇头。她真怕虞彦歧一个激动就把苏谭逸给杀了,到时候麻烦的是她。这条路毕竟偏僻,偏偏附近的院子就只有她那。不管她和苏谭逸发生了什么,传出去都不好听。所以她不可能大声呼救,更不可能把他给打一顿。如果不计后果的话,阿诺觉得自己和秋杏还是能打得过他的,毕竟一个常年游走在烟花之地的男人,能有什么力气。但是她不能这么做,就算要解决也不能在这里解决。苏谭逸丝毫没有发现阿诺的异常,他兴致勃勃道:“表妹,哥哥听说梨园新出了一出戏,明天咱们一起去看……”话还没有说完就倒地不起了。秋杏吓了一跳,“姑娘……”“你去外面找人帮忙,就说路过假山的时间发现表公子晕倒了。”阿诺倒是淡定。秋杏这回也看到了虞彦歧,相比别人,她还是愿意相信这个人的。“那姑娘你一个人要小心一些。”等秋杏走远后,阿诺才提着灯走过去,“哥哥,我们走吧。”虞彦歧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为什么不叫我杀了他?”阿诺笑了笑,“他是汾阴侯的嫡子,很受母亲的喜欢,不然母亲也不会三番两次叫他过来小住一段时间。”她仔细瞧着虞彦歧的表情,但是看不出什么,她顿了顿,才继续说:“这条路离我那最近,如果苏谭逸死了,我绝对逃不了干系。”阿诺走的稍慢,她不动声色地卖惨,“本来嫡母就不喜欢我,等她抓到把柄,还不磋磨死我啊。”说着她又颇为难过地叹了一口气,“我在这侯府里爹不疼娘不爱的,还不知道他们把我送给哪个权贵当妾呢。”她说完这句话后就闭嘴了,如果说多的话就显得刻意了。回到院子的时候,下人都睡了。内室没有摆火盆,所以与外面的温度差不多,阿诺把灯笼灭了,才转身看向虞彦歧,默默地伸出已经被冻得通红的手,声音娇俏地喊了一声“哥哥”。比之前的那声更软更勾人。虞彦歧冷然地看着她,不为所动。阿诺撇撇嘴,只能跑上前,往他身上一跳,冰冷的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还不止这样,阿诺的手还不老实地往他领子下面钻。她边咬着男人的耳朵边说,“哥哥……”简直是一声比一身媚。虞彦歧打了一个寒颤,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酥地,他手臂一揽,然后一个翻转,把阿诺抵在了墙上,然后低头,准确无误地堵住了她的唇。阿诺一愣,她整个人都悬空的,需要靠着男人的手臂力量支撑着她,所以她的双手只能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来。气氛灼热了起来,男人一直在攫取着她的呼吸,让她避无可避。等到阿诺的身子软了下来之后,虞彦歧才肯放过她。阿诺的手也只是堪堪挂在他脖子上,根本用不了力,但又怕虞彦歧突然放手,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让人不舒服。虞彦歧好整以暇地看着满脸酡红的姑娘,似乎发现了趣味。“哥哥,可不可以放我下来。”阿诺有些心慌,她嗓音甜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