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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带实习生去巡房呢。”“哦。你等等我啊,你走那么快干嘛,显腿长吗?”“喂,傅西泮,我跟你说话呢!”作者有话要说: 白芷:???(黑人问号脸)小女孩:机智的我早已洞察一切。傅西泮:我太难了TAT------作话-------小可爱们六一快乐呀~推一个医学科普番现在追番就有机会get傅白CP同款微、信头像。感觉文名没什么吸引力,突然想改个名字,大家有没有什么好建议呀。☆、6二更白芷还没回到医院,童院长就给自己发信息,让她到院长办公室一趟。刚结束宣讲,又是自己第一次上台,白芷难免有些紧张。不过她一进院长办公室,看到童院长喜笑颜开的模样,她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市附小把白芷讲课的片段上传到校内网,许多学校看了以后,纷纷向教委递交申请表,希望自己的学校可以成为下一个医学进课堂的试点单位。童院长将那张写满市内多家中小学的名单交给白芷,“小芷,你和傅医生去商量看看,从哪家开始继续讲。”白芷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离午休结束还有半个小时。从院长办公室出来以后,她急急忙忙地乘电梯前往十四楼的普外病房。可是,电梯门刚打开,她以为中午时分,该是静悄悄的住院部却人来人往。几个小护士聚集在一间病房门口,还有一个年轻的医生推着一台仪器从另一个房间跑出,其他病房的病人也都站在门口张望。白芷加快了脚步,和小护士一起围在病房外,“怎么了?”一个紧紧握着自己手的小护士不知所措地说:“四床突然急性心衰。”她们虽围在门口,但为了不阻碍仪器和人员的进出,大家都自觉站到了一旁,让出了门口的通道。白芷来得晚,只能垫着脚尖,目光越过几个人头,才能勉强瞥见病房的一角。她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插着呼吸管,身上还连接着几台仪器,一个年轻的外科医生双手交叠按在他的胸口上,正替他做心脏复苏。傅西泮拧着眉站在一边,看得出他很着急,以至于连白大褂都穿反了。他急切的催促:“去,叫心脏外科的高医生来一趟!”小护士来不及回答,听到指令的第一时间扭头就冲出了病区。对于床上的病人而言,每一秒都是在和死神赛跑。“来。小李,换我来。”傅西泮卷起袖子,两步跨过地上重重叠叠的杂乱电线,走到病人身边,替换下了方才做心脏复苏的年轻医生。他一边按压病人的胸膛,一边紧紧盯着一旁的心跳图。“有了吗?有了吗?”尽管傅西泮的眼睛仅仅盯着心电图,可他仍多次询问周围站着的其他医生,因为他多希望这一刻是自己眼花了。“还没有,傅医生,继续按。”“四床!四床!加油阿。你听到了吗?”傅西泮每按一下,就要重复一次他的名字。躺在床上的青年面色惨白,失去了所有血色,他失焦的眼睛一点点上移,翻出了眼白。虽然白芷在课堂上、实习时都见过这样的场景。但她每次看到,仍旧是紧张到呼吸都要停止了。她咽了口唾沫,耳膜一鼓一鼓的,耳畔边全是自己有力的心跳声。病房里的紧张,不自觉地影响着在场的所有人。林京墨站在病床前,挥手指挥道:“换人换人。”“四床!四床!再坚持一下!”被换下的傅西泮站到心电图旁,他看着一条直线上几个微弱的跳动点,呼唤他的声音也不断变大。替青年做心脏复苏的医生已经换了一拨,心电图上依旧只有微弱的几个波动信号。林京墨擦了擦汗,和赶到的心外主任一番耳语之后,扭脸向门外高声问询道:“四床的家属在吗?”一个阿姨听到屋内医生的呼唤,拨开人群,冲进屋里。然而,她得到的却是医生的否定回答。二十多分钟的心脏复苏,普外的几个医生全都轮番上了一场,病人的情况没有一点好转。林京墨摇摇头,“我们现在这个心脏复苏,一但停下就……但我们最后不得不停下……您……”阿姨听完医生的话,扭脸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儿子,呜咽许久,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她抿紧唇,郑重地点了点头。新来的小李医生站直身体,他的手从病人的胸膛上移开。他的手刚离开温热的胸膛,心电归于直线传出刺耳的提示音,响彻、回荡在房间里,即使是听惯了这个声音的主任医师也低下了头。站在一旁的傅西泮依然不甘心。这是他的病人,是明天就要上手术台的病人。他只有二十三岁阿,他的生命不该停止在这里。他的双手又一次按在病人的胸膛上,“四床,四床,你再坚持一下,明天,明天就能安排手术了!”可是,好运并没有降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傅西泮累得精疲力尽,他的动作一点点慢下来。‘滴——’随着心电图的一声长鸣,一场失败的救援落下尾声。傅西泮脱下自己匆忙穿上的白大褂,在空中翻了一翻,又重新穿上。他用力一拉,衣角的褶皱被瞬间扯平。傅西泮几步走出病房,径直走向了挂在科室门口的白板。上面写的是一周的手术安排。他拿起黑板擦,利落地擦掉自己名字后面的那个‘4’。白芷走过去,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傅西泮的手顿在半空中,板擦按在那个空位上,喃喃道:“都说手术是生死门前走一遭,可是有的人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说完这句,他叹了一口气,放下黑板擦,可眼睛仍盯着那个空白位。他从白芷的手里接过单子,刚看了一眼,其他医生又将四床的病例和资料递了过来。傅西泮俯身轻声道:“抱歉。我还有事要处理,这个单子,我晚点看完,再回复你。”白芷点点头,“嗯。你的事重要。”普外科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生死博弈,所有人都是垂头丧气的模样,尤其是一个还在实习期的小护士,她扑在护士长的怀里,泪眼婆娑的。白芷双手插在口袋里,她走得很慢,因为在这样氛围中,每一步她都迈得格外艰难。在她踏出普外的诊室大门时,身后的自动门‘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