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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城外一群狼虎之人虎视眈眈盯着康朝,倘若我们推翻昏君,内斗争抢着做新帝,恐怕出现国土被胡人侵占,各地割据成十国局面,山河破碎,不是我等推翻昏君的初衷。”…… 一群老臣考虑诸多因素,内斗是最愚蠢的办法,谁来当新帝成为当前让人头疼的事。 “皇子不是被妖妃废了,就被妖妃杀了,诸位王爷受剜rou刮骨之苦,被昏君关押在哪里,不得而知。” 老臣们心知肚明,立皇室血脉当新皇,是当前最妥帖的办法。若从他们当众选立新皇,怕要经历几年、乃至数十年的战火,谁会放弃成为九五至尊的机会呢! 再说他们是忠臣良将,最爱惜羽毛,刚拉下昏君就要争夺龙椅,让百姓饱受战火苦困,终会失了民心,让他们成为百世乃是万世唾骂的对象。 “你们忘了近身伺候昏君的奴儿,他是先帝和宫女生下的孩子。奴君是皇室一脉唯一健全的人,就算是愚笨呆傻的人,满朝文武官员辅佐他,定能治理好康朝,直至奴君有了继承人,我们在从中挑选仁爱、英武的新帝。” 立新帝的事,他们已经商量好章程。立刻商量攻城计策,举兵攻城。 康帝手中的士兵区区万人,怎能和百万士兵抗争。这场战役历经一天,在朝阳升起时,康帝被俘虏,钟贵妃以及钟家十族人被发放到苦寒之地,和皇上做伴。 奴君被诸位大臣推上龙椅,雨过天晴,阳光普照大地。 * “哈哈哈,大哥,皇上夸奖半年前到一年内刑满释放的犯人,称赞咱们是大功臣。”他们总算扬眉吐气,接受百姓们的夸赞。 “得亏了我们请冥兵,要不然老百姓哪来的丰衣足食的生活。” “新帝仁慈,重新分割土地,减轻徭役、赋税,重新制订律法。咱们再也不用故意到牢里吃牢饭,保全小命。” 百姓们对这些人的态度可好了,不再用冷眼旁观,像臭老鼠一样打他们。 听到他们说明到牢房里混饭吃的起因,哈哈大笑。天下太平,新皇采取休养生息、强国富民的执政理念,受到老百姓集体拥护。 难民们回到户籍所在地,等着划分土地。有土地在手,就饿不死人,这就是穷苦百姓拥护新帝的原因,废帝和新帝根本没有可比性。 楚尘带领一众兄弟回到籍贯地,方知这里的官员全部被撸,就地发放到矿山凿铁矿,朝廷火速调派新的官员到这里上任。 “大哥,你要不要去矿山看废帝和妖妃。”一个长相粗犷的汉子凑到楚尘身边,挤眉弄眼道。 矿山?他家住在矿山边。楚尘不知道她是否回到都城,“走,怎么着把废帝撵下龙椅,我们也有功劳,必须去看。” “大哥说得对,走咯!” 一群人浩浩荡荡朝矿山前进,高升阔论,有了属于自己的田地,他们要好好过日子。 也该楚彪倒霉,他费劲心机不惜把胞弟送到皇宫当太监,好不容易在衙门中谋得一个没有油水的职位,昏君被废,县老爷和县尉做的坏事全按在他头上,落得在矿山里当徭役的下场,五代子孙不得考功名。 “弟妹,阿尘被县尉送到皇宫里当太监,他没有办法生孩子,我把儿子、女儿过继给你,让你子女双全,给楚家留个后。”楚彪脑子快速转动,果断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 “收养狼豺虎豹的孩子,让孩子借助左丞相的势力官运亨通,一跃成为上层社会的人,”阮酒儿嘴角勾起嘲讽,“你找二流子羞辱我,还设计相公入狱,楚彪,世上真有这么好的事吗?不要把我们当成傻子。” 楚彪破水沉舟道,“如果我没有怂恿阿尘娶你,你是什么下场心里没数吗?无论阿尘能不能回来,注定他不能为楚家传宗接代,我们楚家作为阮家的恩人,你不肯收养楚家唯二的血脉,天下百姓会指着鼻子骂阮家忘恩负义。”他见阮家人的面色越来越黑,得意地叫道,“阮酒儿忘恩负义,楚家救她的性命,还让她保持清白之身,现在阮家沉冤得雪,就想踢掉恩公一家……” 他见阮酒儿不吃他这套,扯着嗓子喊道,“爹娘,大宝、小妞是楚家仅有的血脉,你真的愿意他们一辈子当市井小民么,楚家五代之内不得入朝为官,过着蝼蚁的生活吗?” 楚大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说二老把一双儿女过继在阮酒儿名下。阮酒儿父亲是左丞相,兄长在朝中当官,她的孩子顶着阮酒儿孩子的头衔,好在朝廷中走动,说不定能成为当朝大官,接他们摆脱这个破地方,让他们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大儿子、大儿媳勾画的美好蓝天让楚家父母心生向往,“酒儿,最大的一个孩子没到三岁半,能养的熟……” “爹娘,”刚才还和兄弟们嬉闹的人立刻悲嘁嘁扑上前搂住父母,楚尘哽咽道,“第一次坐牢,大哥给儿子拉关系,为了医治爹娘,值了。第二次坐牢,大哥买通二流子欺负媳妇,儿子不过是揍了二流子一顿,大哥把二流子杀害,陷害儿子杀人,能让大哥到官府中当官,也值了。第三次大哥要割掉儿子那物,让儿子到宫中到太监,必要时提拔大哥,牺牲自己,也值了。只要大哥能孝顺爹娘,要儿子的命,儿子也认了。” 楚母憎恨地盯着大儿子,“他是你的手足。” 楚父难以相信大儿子连畜牲都不如。 “娘~” “儿啊~”楚母抱着腰上长了一圈小肥rou的儿子放声痛哭。 楚彪大大方方承认事情都是他做的,阴险地笑道,“爹娘,阿尘没有办法生孩子,你们不好好扶养大宝、小妞,楚家绝后。” “为了保全男人的尊严,儿子和十个衙役斗智斗勇……”楚尘述说保全命根子波澜起伏的事迹,听到两老口子心忽上忽下。 他们听了一个时辰,仍旧不知道小儿子命根子有没有在,又不忍心打扰小儿子的兴致,只能嗯嗯点头附和。 “爹娘,最后儿子成功从十个衙役手中逃脱,刀已经划伤儿子,儿子打算一死了之,不能让爹娘蒙羞,所以解开腰带挂在树上,上吊自杀。还是儿子命大,一位上山采药的大夫救了儿子,不收儿子钱财,还给儿子治病,顺便治好了儿子的隐疾。”楚尘呜呜悲泣讲述完瞎编的磨难。 楚父几十年没有哭,趴在儿子肩膀上哭的和泪人一样,楚母趴在儿子怀里哭的肝肠寸断。 楚尘轻轻拍着爹娘的后背,朝着楚彪勾起唇角,无声道:我能生孩子了哦。 “爹娘,你别信他瞎说,一开始他就能生孩子,骗我们呢!”楚彪差点吐血,被楚尘刺激的头脑发昏,疯狂的说楚尘坏话。 小儿子遭受的苦难全被大儿子所赐,大儿子又在他们面前装乖诋毁小儿子,他们上了三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