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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子孙,想要活在阳光下,届时她年老色衰,殿下觉得呢?”“不管孟季变成什么样,我都是她的兄长。长兄为父,我要为她计长远。她是女子,我便送她出嫁,她是……阉人,我只当为她立业,为她娶妻,为她收继子孙。”季武子情绪很是不稳定,说的很多,但是梁樾听进去的很少,最后回到寝居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谷一见他回来,立刻抱着小狗跑了。梁樾走进去看到她坐在几案上不知在想什么,整个人坐在灯下,却好似溶在nongnong的黑夜里,像风,随时可能抓不住。他走过去,抱住她,怀中的身体温暖、真实,令他放松了神经,他吻了她的鬓角,“孟季,你爱我么?”“爱。”回答的很干脆。梁樾笑笑,他自然清楚,她会长大,她现在只是个贪好美色的小孩子,他夜夜占有她,让她只有他,让她看不了任何其他的人。将来她想要更多,他也可以给她,他也可以给她妻子,但是,她只能是他的,只能爱他一个人。他自然清楚,她长大后,一定不会想做娈宠,那么他可以让她做官,只要她想,什么样的官位,他都会为她取下来,哪怕他被万夫唾骂,被史官恶名,都无所谓,他不过是多花些心思,多花些时间,多花些刀,让那些人闭嘴。何须季武子来提醒?梁樾见她手边扣着个面具,就是仲春时他们上街戴的,失笑着捡起,遮住宁纾的脸:“真丑。”年老色衰?能有多丑?宁纾却无心和他玩闹,今日她在花园遛狗的时候,碰到个不起眼的仆从,匆匆塞给她一根竹简。竟然是晋成表哥的字,他说宁王将死,已下旨命王后殉葬,既然阉人庆是太子的人,那么不日会有入宫援救王后之人和她联系。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胖达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心性不定救援母后?晋成表哥的人来援救母后?那么和她联系的,是……晋国的jian细吗?宁纾咬着唇,坐立难安,被梁樾的面具一遮,视线被遮挡,心悸了一下,站了起来。梁樾见她退缩不喜,心下对已经打好的安排,隐隐觉得不够妥帖了:“孟季,季武子想接你回去。”“大哥他认我了?”宁纾倒是心底一松,若是晋国的jian细找上门,与其在梁樾眼皮子下找死,不如去季氏,她更人面熟一点。梁樾没回答,皱眉垂目,挽了她的手放在掌心,反问:“你想回季氏?”“大哥没有忘了我。”梁樾似乎平添了些矛盾的味道,沉默,不再说话。他似乎非常不愿她去季氏,宁纾察觉到了。梁樾挽着她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有点疼了。“殿下,你怎么了?”梁樾看进宁纾的眼底,只见到一派天真纯净,他抿了唇,:“可我想把你藏起来,我想你只有我。”这是……撒娇?宁纾有点黑线。“我不是还领了你的家宰职务吗?只是去几天就回来了。”梁樾面上的神色淡了淡:“有我还不够吗?宁纾本下意识要回答,当然不够,孟季又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也不是活在荒岛,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可是话到嘴边,才发现梁樾的神色极为认真,在等她的承诺。是承诺,不是回答。这时,宁纾才发现梁樾的不对劲。不止是现在的不对劲,是自她认了他以来,一直都不对劲!他阉了那些有意当娈宠的少年,尚可以理解为他不喜欢那些jian佞后备,那么信差术呢?术若是身份暴露就不会仅仅阉了而已,那么他一个花匠如何得罪的梁樾?还有季武子,为什么梁樾不愿意他们兄妹相认?若说爬床少年和花匠,可以理解为吃醋,那么季武子呢?宁纾感觉自己被梁樾握着的手有些僵直,浑身紧张起来,心跳声猛烈——砰砰砰……只有他。独占她……这好似怪异的病态吧?“殿下有jiejie梁姬夫人,我也可以有哥哥对吧?”宁纾吞了吞口水,试图抽出自己的手。梁樾没有放,反而握得更紧,在烛光下忽明忽暗的脸越发看不清神色:“现在你想要哥哥,以后你长大了会想要……”家庭、子孙……“孟季,我后悔了。”梁樾的声音低沉,胸口隐隐作痛,像是灌满了沉重砂石。“后悔什么?”在对面少年疑惑不解的眼睛里,他看到了八年前那个少女。那日他自晋军军营退敌而归,带着她行到梁都,受到了满朝权贵、全程百姓的出城迎接。众人的闪烁眼神,对她作为梁棠未婚妻的前史毫不避讳。他说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妻子。”拉她见父王,拉她让所有人都看见,梁樾和孟季天造地设,婚约天经地义。后来她死了,只有他一直记得她,她的生命结束在爱他、渴慕他的时候,她不会再和谁有瓜葛,只属于他。这么多年,娘亲、父王、jiejie都抛弃了他,可是她不会,她永远爱他……永远不会抛弃他……梁樾从她的手,顺着胳膊渐渐抚到肩头、脖颈,微凉的皮肤下是温热的血液,流淌过他的掌心。宁纾隐隐觉得梁樾的精神状态好像跟常人不大一样,就比如此刻他摸着她的脖子,眼神直勾勾的,令人害怕。“殿……”宁纾刚开口,脖子被收紧了,呼吸有些困难,她不由微微张开嘴,疑惑不解地去扒拉梁樾的手,没有作用反倒令他更加用力。他要干什么?宁纾心脏狂跳,梁樾此刻的眼神诡异万分,情.欲诱惑中,杀意一闪而过。“呃——”脖子被扼疼了,缺氧导致的昏眩,令宁纾真的害怕了,她使劲去推梁樾,却在接触他身体的瞬间,脖子上的力松了。继而是如花美貌的脸庞俯下,轻轻地吻了她的唇角,呼吸交缠,似是呢喃又似梦呓:“你只爱我,除了我不想要别人,对不对?”宁纾本是受了惊吓,想要拒绝他的吻,可是此刻梁樾的语气和神态透露出的迷恋和恳求,是她从未见过的——他的手抚着她的脖子,似乎那是世上最为脆弱、珍贵的东西。似乎……一吻结束,宁纾盯着他的眼睛,紧张而认真地寻找那抹杀意。自和梁樾相认以来,又似乎与他更为亲密以来,宁纾其实已经很确定,让梁樾说“我爱你”的任务可以完成了。只是因为想改变太子哥哥和母后的命运,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