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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格格一本正经,耳根偷偷发红。第17章“我我我,我怎样?”林深砰地一声站起来,手忙脚乱地碰倒了显示器,忙着去扶电脑的时候又被电源线绊倒,电脑屏幕陷入一片漆黑。他缓缓地伸手抹了一把脸,颓丧地顺势坐在地上。“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啊……”林深拼命地回忆自己之前和她一起打游戏的情况,确定自己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于是,对下午在自己卧室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的林深,将这一切归结为自己最后的那句嘴瓢。“哎,没脸再见她了……”满脸写着无辜的小旺财完全忘记了下午引猫入室的事情,以为主人坐在地上是在跟他玩耍,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将嘴里叼着的球球扔在地上,还用嘴巴往他身边拱了拱。……D站某知名游戏区阿婆主直播间突发事故,突然黑屏,放了三十万粉丝鸽子,盯着空白屏幕的粉丝们一脸懵逼。于是,在粉丝交流群里,一排排问号刷屏。“什么情况?怎么突然黑屏了?你们都一样吗?”“最后是不是黑棉袄大哥说话了?好像听到了一个小jiejie的声音……”“是不是阿婆主遇到小jiejie太紧张了……”“什么?黑棉袄大哥是个小jiejie???”猜测很多,但正主却像是自闭了一样,没有解释,更是在接下来的一周里都没有再出现。……林深没有时间纠结很久——华中区竞技赛就在眼前,他的日程被安排的满满当当。那天后,他最终也没有鼓起勇气跟初遥打电话解释,只避过这个话题,偶尔发送过几条不痛不痒的问候。他像是钻进了牛角尖,一心觉得自己在初遥面前丢脸,整个人都处在低气压之中。林深心情不好,队里的气氛也变得不像以前那么轻松。东子受队长的嘱托,打听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些无语了。他只听说过谈恋爱会降低人的智商,却没想到连单相思都会。还是机智的东子悄悄跟林深说,等打完比赛,自有办法帮他和初遥牵线搭桥,这才将他躁动的情绪安抚下来。华中区竞技赛持续了一周,烈风战队便就在沪市待了整整一周。结果似乎没有悬念。烈风战队的势头如日中天,又有L神这个大杀器在,几乎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七天内五场比赛,烈风战队以五战五胜的战绩再一次刷新了国内电竞赛的记录。……最后一场比赛是烈风对战FX战队,这场比赛他们打得很是艰难,在决赛圈的时候,烈风战队战损两人,对面却还是四人满编小队。2V4的局面,让初遥这个观众也为他们捏了一把冷汗。还好在最后关头,他们绕后将对手包抄,最终有惊无险。初遥观看了全程直播。结果公布的那天,是周三晚上。这场比赛受到的关注度极高,结束后,初遥打开微博,首页早已被“烈风牛逼”的信息刷屏。她与有荣焉地笑了。在见识过他们日日夜夜的训练之后,她早就明白,没有一场胜利是轻轻松松的,即使是强大如传说的L神,也针对这场比赛准备了足足两周的针对性分析。而他们对枪法战术的训练,更是一天都没有停止过。初遥转发了烈风战队宣布获胜的庆祝消息,并评论道:“恭喜获胜/撒花/撒花”……烈风战队在周四下午返程,等到了南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深哥,把东西放到公寓就出来啊,一会儿的庆功宴可不要耽误了时间,让人家久等。”东子挤眉弄眼地提醒林深。林深硬邦邦地点了点头,他脸上一点都没有比赛获胜的喜悦——如果不是东子提前跟他说,晚上初遥会过来,估计他庆功宴也会鸽掉。看着他同手同脚地拖着行李箱往前走,队长刘宁碰了下东子,问:“你确定搞定了是吧?别到时候正主来不了……”他看林深这几天都要走火入魔了。“你就放心吧,我早就约好了!”东子胸有成竹地道。林深出来的时候,一扫这一周的颓丧,连衣服都换了一身。车厢里的队员们互相交流了下眼神,促狭地说:“深哥这是春风拂面啊。”“边儿去!别瞎说!”林深瞪他们一眼,正经儿地坐在后座发呆。然而到了包间,里面却只有苏小冉一脸尴尬地迎接他们。东子瞬间有种不详的预感,他快走两步,拉过去苏小冉:“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初遥人呢?”苏小冉心虚地道:“遥遥她临时有点事,来不了了……”东子顿时泄气,有些气急败坏:“你这让我怎么和深哥说!”看着他身后,苏小冉弱弱地说:“我想,你不用跟他说了……”东子慢慢地转过脸,看到林深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他一句话都没说,泛着冷气朝着餐位走去。接下来的气氛,饶是有东子这个活宝在,也活跃不起来了。好好的一场庆功宴吃的小心翼翼,连筷子碰到碗的声音都小心翼翼的。林深全程面无表情,饭也没有吃几口,就坐在那里喝酒。原本庆功用的香槟硬是被他一个人霸占住,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个没完,也没人敢阻止他。包厢里的气氛有些尴尬,等饭吃的差不多,大家纷纷钻到隔壁的KTV房里,就留着东子在这里照顾着林深。也许是因为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容易喝醉,林深把白酒混着香槟喝,不一会儿就有些醉意了。“深哥,你好歹吃点东西吧,这样喝酒很伤身体的。”东子在一旁苦苦地劝着。林深一手挥开东子,半靠在椅子上,双眼没有焦距:“她……她一定是讨厌我了,所以才不肯来的……”“小冉不是跟你说了吗?初遥是临时有点事才来不了的,和你没有关系!”可他像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一般,脚步虚浮地跑到隔壁,栽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灌着啤酒。……初遥匆匆忙忙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他。她走过去想拿掉林深手里的易拉罐啤酒,一只手却没能抢过他。“别管我!”林深声音冷冰冰的。沙发一重,旁边坐下一个人,紧接着耳边响起一道清泠的声音:“你这是喝了多少?”林深的动作顿住,有些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到的就是有些无奈的初遥。他喝酒喝得有点迷糊,竟把眼前这人当成了自己的幻觉,表情委屈:“你……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所以才不想见我?”初遥不知他这话从何而来,见他不像刚刚那么别扭,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