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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套的喊章主任:“大叔,边维看起来没心没肺,其实有点小矫情,多愁伤感什么的,看个喜剧片都能哭成狗,反正就是心灵特敏感,你能让着点儿,就多让让她,要是不能让,也别跟她说重话,她那人心眼小,记仇。”卧槽,越说越替自己心酸,想哭。连前任都不算,也不知道是cao的哪门子心。宋同学靠着门框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地,在家里窝的时间长了,人都rou麻了起来,怪恶心的,是该找个时间出去闯一闯了。章亦诚进屋,看到里面的情形,脚步在门口顿了顿,他看着躺在地上的章太太,太阳xue涨疼。“起来,地上脏。”边维不起。章亦诚把出门前好不容易给她穿上的衣服脱了,换上一身干净的:“维维,你躺着别动,我给你擦一下手跟脸。”边维一把抓住章亦诚的手:“手机呢?我手机呢?”章亦诚不知道她又要唱的哪一出:“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我不管。”边维喝醉了,人也不怂了,她不依不饶,“你把我的手机给我,我要给我妈打电话。”章亦诚只好把手机给她。边维反着拿手机,屏幕也不是通话状态。章亦诚吐出一口气,冷汗都给整出来了,要是真打给丈母娘,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边维缩在床里面,神志不清了,还知道那样会让自己有安全感,她的头抵着墙壁:“妈,我本来没想这么早结婚的,就是因为你上次让我陪小云姐相亲,我见识到了相亲的可怕,完了你又给我打电话,在电话里吓我,我、我就昏了头。”章亦诚霍然抬眼,这是他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这番话,知道他们领证背后的缘由。酒后吐真言,章太太这回把自己给坑了。“我不想跟小云姐一样,被逼婚,被安排相亲,要跟个陌生男人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回答一些奇怪的问题,买猪rou似的评估价位……”边维打了个嗝,“所以,所以我就跟章亦诚结婚了。”“为什么偏偏是章亦诚呢?”她把头摇成拨浪鼓,“不知道,头好疼。”章亦诚提醒:“因为你喜欢他。”边维啊了声,笑眯眯的说:“对哦,我喜欢他的颜,颜是他的一部分,所以我喜欢的是他整个人。”章亦诚露出“此学生能上清华北大”的欣慰表情。边维跟墙上的石灰较劲:“妈,我头一回的时候就流了一点点血,章亦诚会不会往其他地方想啊?”章亦诚本来还是严肃脸,听到这里,他的面部肌||rou轻微抽搐,能往什么地方想?“他是医生,还是外科医生,对人体结构一定很了解。”边维把一肚子的话全往外搬,“我老是担心他摸我的时候,在想我身上哪儿油多,哪根骨头长得格外清奇,适合拿出来研究研究。”章亦诚揉额头,章太太,你想多了。边维说了很多很多,她说累了,就维持着缩在墙角的姿势不动。章亦诚把女孩肩头的发丝握在手里,他低头靠近,湿热的呼吸拂过她微红的耳垂:“你想不想打给章亦诚?”“章亦诚?”边维迷迷糊糊的,“对对对,我是要打给他的。”她拿起手机,胡乱戳了几下,大着舌头说:“喂,章亦诚,你是个大骗子!”章亦诚动动眉头,等着下文。“你骗我说你爸妈都很喜欢我,我信了。”边维扁嘴,声音里带着些微的哭腔,“可是明明就不是那样的。”章亦诚叹息:“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我也是新手,难免会有失误,有考虑不周的地方,以后我会争取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边维哼哼:“还有,你现在开始厌倦我了,对我不好了。”章亦诚冤枉:“怎么对你不好了?”“之前你都是抱着我睡到天亮,现在你一个礼拜只有三天那样,另外四天都等我睡着以后就放开我。”边维咬牙,“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有时候没有睡着,只是在装睡。”章亦诚无言以对,他只是在想方设法的克制,总不能说,他要完还想要吧?边维从坐着变成躺着,手绕到后面抓背,疼的她连连抽气,表情有点扭曲,一点儿形象都没有。章亦诚把毛巾弄湿了过去。边维舒服的放松身子,嘴里嘟囔:“我不喜欢吃芹菜,我也不喜欢吃黑木耳,还有瘦rou,吃着塞牙,早上也不想吃燕麦,我想吃豆浆油条。”章亦诚嗯道:“还有呢?”“家里整洁些是可以的,但是不能收拾的跟展览馆一样吧。”边维的气息渐渐悠长,声音越来越小,“我很不自在,感觉不是回家,是去别人家,这个不敢拿,那个不敢碰……”章亦诚沉默着听,都记在了心里。边维的呼吸均匀,睡着了。章亦诚拨开女孩脸颊边的长发,俯身亲她的唇角:“小章太太,我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这段婚姻是你先迈开的第一步,你不能退。”边维模糊不清的梦呓:“章亦诚,你抱我。”章亦诚的目光瞬间变得温柔,他把她抱到了怀里。边维的意识完全清醒时,已经是晚上了,她可以说是当了大半天的死猪。呆滞了几分钟,边维瘫在床上怀疑人生,根据以往喝醉的经历来看,打电话,脱衣服,唱歌跳舞这些她都有可能干得出来,一言难尽。边维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糗大了。她腾地一下坐起来,不好!黄倩倩说有一回她喝多了要尿尿,她们没法子就拿个盆放在床边,她直接在盆里……啊啊啊啊啊!边维倒回床上,死了。门被推开了,边维连忙躲进被子里,迅速把自己裹成一团。章亦诚走到床前:“起来吃东西。”边维嗡嗡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不吃。”章亦诚二话不说,就把被子撩开。边维用手挡脸,没法见人。章亦诚把她的手拿开,看她通红的脸,薄唇微挑:“背上还痒不痒?”边维的思绪被拽跑,她蹙眉:“痒。”章亦诚说:“你背上都抓烂了。”边维用手摸摸,果然摸到很多道抓痕,她也顾不上自己喝断片之后做了什么,焦急的说:“明天我们能走得了吗?”章亦诚说:“恐怕走不了。”边维听到窗户外面的呼呼风声,跟鬼哭狼嚎似的,她咽唾沫:“那怎么办?我假期长,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你又不行。”“天气不是人为的,走不了也没办法。”章亦诚道,“晚点我会跟院长通个电话。”边维穿鞋下床,头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