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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服务。”“哈!”许沁气得撑着腰,胸腔激荡:“你们餐厅哪里有这个规定?给我看看!还讲不讲道理了?”“之前是没有。不过现在有了。”于休休莞尔一笑,接过话,对餐厅经理说:“周经理,赶出去之前,别忘了让他们赔偿餐具,把账算清楚。要是拒不赔偿,记得报警。”餐厅经理恭敬地看着于休休:“是。”经理的态度,让许沁大为震惊,她看看那个经理,再看看于休休,疑惑又无助。于休休轻轻抚着肚子,脸上的笑容柔和又美丽。“许小姐,我的男人不仅给我留了个孩子,还给我留了好多好多好多……我数都不数不过来的财产。好巧哦,这儿刚好是他赠送给我的若干产业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小餐厅呢。我想,我可以做这个主。”许沁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仿佛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脑子一片空白,只把求救的眼光看着她的新男友。“豪哥……”“走吧。别丢人了。”那男人脸上风云变化,在众人看好戏的目光中,完全招架不住,拖住许沁就想走。许沁已经被怒火焚烧了理智。“我不。”在她眼里,于休休就是仇人,是碧池,是她恨不得扇大嘴巴的贱人,她必须讨回这个公道。“是你的餐厅了不起啊?开餐厅就可以撵客了吗?行啊,报警就报警。我偏不走,就等警察来……”于休休挑了挑眉,看着经理:“报警吧。”“够了!”那个叫豪哥的男人怒斥一声,生气了。他愤而丢开许沁的手,把在这儿丢脸的懊恼都撒气在她的身上,“你不嫌丢人,你就在这儿等警察吧。我走了。”他说走就走,不留一丝余地,许沁试图去拉他,他甩开许沁,理了理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厅,就像躲避瘟疫似的。于休休抿了抿嘴,似笑非笑地看着许沁。“许小姐,还要报警吗?”看许沁颤抖着嘴不说话,于休休叹了口气,用脚挪了挪碎在地上的餐盘。“我们家的餐具都是从法国进口过来的,金贵着呢。不知道许小姐的银行卡,够不够刷赔偿?”许沁紧紧揪着衣角,眼眶已经包不住泪水,但她强忍着,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于休休沉默地看她片刻,冷笑:“走吧。看在我家宝宝的份上,本小姐日行一善。”“于休休!”许沁低吼,愤怒到了极点。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她,曾经也是众星捧月的千金小姐,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她受不得,于休休却必须让她受。哪怕是因为她爹许宜海,也必须让她受这羞辱。“不要等我后悔。”她冷冷看着许沁,“最后一次警告你。下次看到我,记得避远点。明白?要不然,见你一次,踩你一次。”许沁泪水涟涟地看着她,想做点什么,说点什么,可周围全是嘲笑的目光。她掩面哭泣,愤而离去。谢米乐看了好半天这出大戏,见状,朝于休休竖起大拇指,“厉害。你这怀个孕,就像怀了个炸弹,这么霸气的?”于休休耸耸肩膀,起身换桌,“大概这就是人生吧。谁知道呢?”……韩惠生的是个儿子,取名叫赵澈。对于儿子为什么不跟自己姓,而是随了赵子豪,韩惠的解释是不愿意孩子长大后觉得他是一个没有父亲的人,有父亲的姓,就有了父亲的存在。她希望孩子的人生清澈、干净,做一个纯粹而快乐的人。儿子满百天,大家都撺掇着韩惠要好好cao办一下,不能委屈了孩子。尤其是苗芮,她心里的愧疚一直找不到弥补的办法,好说歹说要以“干外婆”的身份为孩子办百日宴,跑前跑后,还要自己掏钱。韩惠知道她的心思,同意了。那天,小鱼公司的同事们都来了,韩惠唯一的那几个朋友,还有于休休和谢米乐的家人,也都过来捧场,气氛很是热闹。钟霖是开席之后才匆匆赶到的。他给孩子带了许多礼物,两个随从四只手,拎得满满当当。但是,要说其中最贵重的礼物,肯定是那一套三百多平的住房了。钟霖说:“这是澈儿他小叔的一点心意,等你有空了,我们去办个过户手续就行。”又送房子?于休休怔了下,突然觉得霍仲南应该还存了很多私房钱。她乐见其成,韩惠却吓得不轻,“这哪成啊?我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心意领了。真的,房子不能要。”钟霖摇头,笑着说:“这个是老板临走之前就安排好的,我没有办法收回。”韩惠:“……”“你就收着吧。”苗芮在旁边,见状揽了揽她的肩膀,“再说了,人家也不是给你的,给你家澈儿的呢。你没听说过吗?监护人只能代替被监护人接收财产,不能代替监护人拒绝财产。就算你不想要,也得等澈儿成年了,自己去拒绝他小叔。”于休休不知道老妈什么时候把法律吃透的,看她说得煞有介事,笑着圆场。“别纠结这个了,收下吧啊。来来来,都坐着吃饭。”她瞄了一眼沉默的谢米乐,又示意韩惠,“惠惠,你给钟霖哥找个座位啊。”谢米乐的旁边就有空位,但是她不吭声,钟霖就不敢坐过去。韩惠看了一眼,“钟霖哥坐这儿吧。”她拉椅子,笑着叫钟霖。钟霖应承两声,看谢米乐不表态,尴尬地摸了摸头,“那个,我就不吃了。下午还有个会议……”韩惠说:“再急也要吃饭啊。快来坐。”谢米乐放下筷子,“钟总贵人事忙,你们就别劝他了。人家随便一笔就是上亿的大生意,耽误不起的。”钟霖:“……”他尬笑着在谢米乐的身边坐下。很久没有离她这么近了,他冷不丁就竖起了汗毛,也不知是激动的,还是怕的,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呐喊叫嚣。“打扰了。”他冲在座的众人笑了笑,僵硬地拿起筷子,慢吞吞地吃。谢米乐比他淡定,眼都不斜一下,就好像他是个空气。钟霖的手越捏越紧,如坐针毡。周围全是他熟悉的面孔,苗姨,于叔,于家洲,大师兄,还有许多许多的人,全是他一度认为十分亲密十分重要的人,自从和谢米乐分手,他和这些人也就莫名生份了。想到以前大家亲亲热热吃火锅的情形,他心里抽搐得难受。“我吃好了。大家慢用。”在众人的目光里,他微笑着起身,像一头丧家之犬般灰溜溜地离开。“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这次没有人拦他,谢米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