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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乔瑞歉意地笑了,“没在工作时间,我可不就要讨人嫌。这样的话……我还是不能答应……吧?”

直播的话,不露正脸貌似不大可能。

言骁哈哈地笑起来,“我也是这么说。

“这样吧,我等下把对方的合作意向书发给你,你看完之后,好好儿考虑一下。

“我真没大早上sao扰同事的毛病,这回是昨晚熬了通宵,睡之前跟你说说这事儿。”

这样好说话的老板,感动到乔瑞了,她说好,又问:“你怎么看?希望我答应么?”

“废话。”言骁直言不讳,“你要是科班出身,我早推荐你进影视圈了。现在这环境也很不错,你完全可以名利双收,早一些成立自己的工作室,开发喜欢的项目。说白了,直播跟明星真人秀有什么区别?”

乔瑞笑出声来。她看着吃饱喝足后认真洗脸的果果,“嗯……我应该会同意。”这一行,老板比她更了解她,不适合的话,不会让她考虑。

“你这样说,我非常高兴。”言骁顿了顿,“其实,我以为你今天情绪会有点儿矛盾或低落,没想到,你接受的这么好。”

“……”乔瑞一头雾水。

言骁继续说:“网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键盘侠、喷子。这次你理不理,我都很高兴看到,同样的,以后也是一样。好,没别的了,明天再聊。”

他收线之后,过了几秒钟,乔瑞才反应过来:昨晚有人讽刺甚至直接喷她骂她了,阵仗应该还不小,而她一无所知。

她挠了挠下巴,登陆微博。

第20章热评第一条,来自言言斋转发同时的评论:很魔性的一双,特好吃的一餐饭。好多网友追问:朋友还是女朋友?

随后几条热评,来自几位领域不同的大咖。

乔瑞往下翻了一阵,看到疑似目标的评论:一没刀工,二没新意,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关注,如果是虚假繁荣,可就太尴尬了。

博主名字范雅,是乔瑞的同行,有两百多万粉丝。

网友有的表示赞同,有的则说就喜欢这个调调,你管得着吗?不可避免的,在范雅那条评论下面争论了几百层。

乔瑞看着,没办法生气。她的确是没刀工,海鲜火锅的做法也的确没新意,但是,数据不是虚假繁荣,言言斋没有为她作假的必要。

她回到阁楼,窝在床上,用几个关键词搜索与自己相关的内容。

看得出,言言斋做足了推广的工夫,多个营销号、网红转发她的微博。

以范雅为首的几个网红,则态度一致、论点不同的批评她的视频——这其实也算是帮她营销了,不知道几个人意识到没有。

有两个强行吐槽的,她看着真有点儿上火,但最佳时已经错过,后知后觉讽刺回去的效果,绝对不如保持沉默。

她很快想通,睡了个回笼觉,九点多才起床。

收拾床的时候,掉在枕头、床单上的几根头发,让她直皱眉。

洗脸刷牙梳头发之后,又有几根长长的发丝落在地上。

一根一根捡起,心情烦躁起来。

今天要复诊,她没吃饭就去了医院。脚伤恢复情况良好,完全可以照常生活运动。

额头、下巴、身上的疤痕,医生仍是建议通过手术去掉,她暂时懒得理会,“天气暖和了再说。”

医生推荐的一款祛疤药膏,她也不肯要。

离开医院,乔瑞去找相熟的美发师,把头发剪短,心情才好起来。几十厘米和十厘米的头发,同样掉几根,观感相差很多。

心平气和的状态下,她看完言骁早已发到邮箱的意向书,很愿意尝试。另外,找林佳莉问起范雅,“她是竞争对,还是帮工作室反向营销的人?”

“什么都不是,我看她就是个神经病。”林佳莉笑说,“两年前了,她对老板很有好感,倒追过一段时间。但老板对她没那意思,拒绝的方式态度不够委婉,就被她记恨上了。

“有挺长时间了,言言斋捧谁,她就挖苦谁,处心积虑地找茬。

“都什么年月了?居然还有因爱生恨的事儿。”

乔瑞释然,笑了一阵。

郁江、伍美宁放下边所有的事,专心应付乔瑞交代的一系列事。

上午,两个人带着郁薇去见律师沈蔷。

沈蔷是莫云央的老板。谁都清楚,如果不是莫云央本身就是一些事情的人证,乔瑞指定的律师就是她了。

郁薇始终木着一张脸,了解完一些注意事项,在沈蔷陪同下去了警局。

自此,贺既明开始频繁的与警方打交道,不定何时就要配合调查,接受讯问。

沈蔷把郁薇检举贺既明几项罪名的消息透露给媒体。之前集在郁薇身上的舆论被分流,攻击性言论迅速减少,很多人开始唏嘘同情,认为这富家女只是个可怜的受害者。

但不管舆论是何风向,对郁薇都没益处——事情的本质太恶劣,基本上没可能洗干净。

郁江和伍美宁不再让女儿碰电脑、,不让她看报纸杂志。郁薇全然接受,没完没了地看电影肥皂剧,饮食也正常,人却明显地瘦下去。

周六下午点钟,是与丁潮预约的问诊时间。伍美宁准时带着郁薇过去。

秘书挂着礼貌的微笑,请郁薇到诊室去见医生。

郁薇坐在小会客室的沙发上,不肯动。

伍美宁站起来,二话不说,用力把她拉起来,硬拽进诊室。

丁潮看到母女两个,微笑。

郁薇问伍美宁:“妈,您真的确定么?”

伍美宁说:“本市没有比丁医生更好的心理专家。”她转向丁潮,牵出得体的笑容,“丁医生,麻烦您了。”

丁潮一笑,“您客气了。”

郁薇自顾自落座,轻声说:“我没办法向他倾诉任何事情。”

伍美宁对丁潮说:“我做好了让她长期应诊的准备。”随即欠身出门。

郁薇打量室内,不得不承认,是让人觉得很舒服的环境。让她不舒服的是丁潮——他神色闲适,但已开始观察她,用在纸上记录着什么。

她起身脱下大衣,随后躺到躺椅上,用衣服盖住自己,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