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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重。”是他打造的剧,剧组里的每个人,郑执都很关注。连着颜时跑来拍江鹤的戏,都被郑执私下里联系过几次,劝她熬下去的。郑执和江鹤的执导理念不合,不过也知道他很有一手。他大约了解过颜时的角色,就懂了,江鹤对这个角色,灌注的心血着实不少。*梧桐奖是国内的三大奖项之一。哪怕是江意这样出国打拼多年的,三奖也就拿了两个。她是回国之后的第一部剧,资源是黄总给她拉来的,江意现在又和公司闹翻了。最佳女主对她来说有多重要,根本不言而喻。比较起来,颜时的心态就好得多。“我这么穿衬的起来吗?”她仔细端详自己,“这套首饰是不是不太配?”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颜时当明星戴首饰的机会不多,之前当傅太太的时候还比较多。高定,珠宝,都是按季度往宅子送的,傅明衡虽然和她见面的次数极少,这方面却不会苛待员工。楚曦叹气:“颜时,你已经换到第二十四套首饰了。”不能怪楚曦是直女眼光,她是真的分不清上一套蓝宝石手链和这套有什么区别。顶多就是款式上有细微区别,但是仙女穿什么不都是好看的吗?颜时撇撇嘴:“不一样,上一套是圆形点缀,这套是菱形的。”时柚坐在一边默默翻杂志,很明智的一言不发。她陪颜时逛街久了,当然知道这女人挑珠宝挑的有多仔细,她对自己从来都是大方的。“我今天去,拿奖的概率不高,”颜时理智分析,“也就是显摆一下美貌吧。”时柚轻咳:“姐,这话你就别在外面说了。”要是让别人听见,能气死。梧桐奖这么重要,她想着好看第一?会场内,颜时到的时候,时间刚刚好。她推开车门,提着裙摆,雾霾蓝的长纱裙,裙摆嵌着碎钻,整个人都恍若是在发光。颜时微笑着走过红毯,站到签名板前,去拿马克笔。等她提起笔,才注意到现在正在一个剧组拍戏的沈肆比她来的早一些,正落笔。颜时自认打扮的无懈可击,礼貌的对沈肆颔首。好歹也是一个剧组拍戏的,这回沈肆也是跟着他上一部剧的剧组来的。比颜时小上几岁的年轻男人同样冷淡颔首,快步离开这里。颜时愣了下。她要是没觉得错…这小孩儿是在躲着她吧?一个剧组拍戏的,打声招呼就像是怕她黏上去似的,至于这么防备吗?不愧是流量出身,警惕心真强。颜时也没生气,保持着仙女的姿态,签字,去剧组落座。她才刚刚坐下,一旁的郑执就笑着低声说:“这回运气好,来的大佬多。”梧桐奖年年都办,但是在业内能请到什么级别的人物,看运气。尤其是手握资金的投资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会来捧场,给面子的。颜时看郑执抬了抬下巴:“那边是何总,旗下女团很多的那个,那个是薄总,还有…黄总,傅总你认识,我就不介绍了。”郑执也是闲聊,他作为资深导演,和投资商的接触不少。今天颜时出场的又很惊艳。郑执眼光准,起码现场,比她真人更好看的,少。颜时一顿,没料到傅明衡也会来。她抬起头,距离第一排的位置不远,一眼就认出了傅狗。在一众大佬里,傅明衡永远是最显眼的那个,他正偏着头在和黄总聊天。神情淡漠,一贯的骄矜。“对了,何总你注意些,”郑执隐晦提醒她,“他有点儿爱玩。”顺着郑执的示意,颜时往前面看过去,那个被称呼何总的中年男人正看着她。看见她看过来,男人笑着举了举酒杯,一点都不慌张。郑执摇摇头:“还真是,对你上心了。”他是好意,却看见颜时并没有回何总,反而转过脸盯着离得最近的沈肆剧组看了好几眼。“你在看什么?”“洗眼睛。”颜时回答的理直气壮,她玩得多,又不是没见过何总这样的。自以为成熟儒雅,风度翩翩,实际上呢?为难她的眼睛了,真的看不下去。郑执被噎住,有点想笑:“年轻人…算了,你公司签的不错,有事找你经纪人兜底。”圈子里,盛世是最少涉及娱乐圈的,也是最护着本公司艺人的。尤其是傅明衡,出了名的洁身自好,洁癖重,没谁会想不开给他塞人。梧桐奖颁奖的两位主持人,也是历年的梧桐奖的最佳男女主。颜时从头到尾都坐在台下,脊背挺直,当一个合格的鼓掌观众。郑执不出丝毫意外的拿了最佳导演奖,也表现的很淡定。他拿奖的次数不少,国内三大奖拿了两,只剩下最难揣摩评审组心意的金枝奖还没得过。颜时尽职尽责的当鼓掌机器,中场休息的时候,手心都拍红了。还剩下没宣布的奖项只有最佳男女主,和最佳男女配。这回江意的竞争对手很强,相反,颜时没什么特别强的竞争对手,也比她自在多了。“我出去透透风,”颜时提着裙摆,“有点儿闷。”郑执现在也老神在在,他的奖拿到手,江意和颜时必然有一个会获奖。瞥了眼整个人都紧张到浑身僵硬的江意,他微不可查的摇头。“行,心态好是好事,无论得失,才能稳得住。”颜时点头,没把郑执这句若有所指的话放心上。她出了会场,才从窒闷的空气中喘口气,楚曦也赶过来,准备陪着她。长廊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人的,颜时缩在角落里,偷摸着拿出演讲稿。楚曦做事仔细,给她拿了两份,一份成功的,一份失败的,失败的要应付颁奖礼后的娱记采访。颜时之前还没有怎么直面记者采访过,她随着剧组跑宣传的时候还是纯新人呢。把成功的那份塞到一边,她认认真真的背失败的稿子。主要是不能磕绊,要能够流畅,面带笑意,温和的讲清楚自己的感想。“很感谢这回郑导给的机会,我当然比不过江前辈…”噫,这台词真够呛,颜时撇嘴,她又不喜欢江意,假惺惺的自谦真的好难。“颜时。”正在吭哧吭哧背台词的颜时茫然抬头,看见沈肆。他是一个人过来的,清俊的男生说不出什么神情,有些复杂,又紧皱眉头。“拍戏之余,你可以…不要让人误会吗?”沈肆看着她,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