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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坏橙子(h)

    

第二章 坏橙子(h)



    废土色的窗帘遮住了太阳光线,坏掉的橙子出现在了不属于它的季节,吃它的人才嚼了两片就吐进垃圾桶,留着剩下的自行风干。

    池予再次被“嘀嘀嘀”的闹钟铃吵醒,烦躁地关掉,看了眼时间,闷着被子想继续睡。

    大早上的,来电话了。

    头疼得要裂开了。

    “喂?”没看清是谁。

    “池予。小礼为什么穿着你的衣服?”

    钱轶的声线本来就冷,再怎么轻声细语,也有股寒气抚过,容易让人不打自招,在生意上更是,几乎没人敢和他争论。

    提起“小礼”,他烦。

    妈的,那小丫头摆了他一道。

    “昨晚喝多了遇见小礼,不小心吐了她一身,没衣服可以穿,就让她穿我的了。正好啊老钱,给我送一套……”衣服过来。

    妈的……挂了。

    是钱轶的电话,说明钱莲礼安全到家了,并且还被她哥发现她穿着男人的衣服,她肯定也说了,是池予哥的。现在只能祈祷口供一样,要不然池家那小企业是要被池予给毁了。

    他又给自己助理打了个电话,报了地址,让他送套衣服,内裤也要。别送女人的,送他的……至于为什么加这一句,只能说林霖在他身边呆太久,容易变成蛔虫。

    池予倒回床上,又坐起来。看着床头边凹陷下去的软被还没恢复,想起一个小时前坐在那里剥橙子的钱莲礼,掰着小片送进嘴里,不加掩饰地带着讨厌吐了出来。“好难吃。”

    他被她可爱到,没隐藏声音,笑得被子还在动。钱莲礼才瞅见池予醒了,反应过来他是幸灾乐祸,按着他的嘴就塞入一片,看他嚼了,才把垃圾桶摆到床头让他吐掉。

    “难吃。”

    “毕竟还没到吃橙子的季节。”

    钱莲礼把橙子摆好,不打算再吃,拍了拍手起身,发现床上的人可能还没有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这可不行,她还得要第一次的钱。

    “你为什么穿着我的衣服?”

    “因为我衣服被你扯坏了。”

    宽大的卫衣一直盖过膝盖,比她昨天的裙子还长,裤子更是垂地半截,钱莲礼硬是瘪了好几圈才伸出脚穿鞋。看起来也没那么高吧?买那么大衣服干嘛。而且,热死了,居然没热死他。

    衣服将钱莲礼裹得严严实实,第一次开荤可能因为下药的是她?做完倒还能正常行走,没有小说里面写得那么夸张,他想要痕迹的残留也被她制止,拒绝一切她感到不舒服的举动。

    初夜,请温柔点。

    鉴于她先醒了,备用衣物在朋友家,昨天那套当然不能穿给哥哥看,所以,她果断选择了他的。好歹像个样子,正常穿搭,不好的一点是有种一看就是男的的不正常感。

    也所以,池予是光着的,仅剩个裤衩子遮羞。大男人好面子,没从被子里出来过。他盯着钱莲礼,可能是愧疚,说:“哥哥给你重新买。”

    “嗯。好啊。”

    怎么还没有说重点。

    “昨天……对不起。”

    脑子虽然混沌,但能记起来。自愿与否,他都是和朋友的meimei做了的人渣。肯定做了,他想。

    钱莲礼觉得他还是没说重点,这个剧情发展下去难道不是有钱人给封口费吗?特别是他,要是钱轶发现他cao了自己meimei,哦豁,完蛋了。

    这个药没啥让人失忆的副作用,池予迟早会全部记起昨晚或今凌晨的性爱,会得知她主导强迫的真相。钱莲礼不打算再装,转而先下手为强。“那池予哥为我的初夜负责吧。”

    “什么?”

    “二十万。”

    二十万,买了meimei初夜。

    他应下这二十万的诺言,她带着晃眼的笑容和欠条离开,对口供:我是在和同学玩的时候遇见了你,你喝得大醉,把我衣服搞脏了。

    是他cao的她吧?为什么他累得要死?

    池予躺回去又睡了一小时,零零星星地记起和钱莲礼zuoai的全过程,连她细小的呼喘都能浮现在脑海里。在梦里又cao了钱莲礼一遍,更累了。

    ……为什么?难道是英年阳痿?

    ……后知后觉,吐了句脏。

    “cao,那小丫头是不是下药了。”

    林霖赶来,望见窝在被子里的老板,毫不顾虑地哈哈大笑,将衣服袋子递过去。池予惩罚他把外皮已经干的橙子吃完,当他面,一个,一个,咽下去。

    上午十点半,池予终于从酒店出来。

    不顺路地进入银行,往钱莲礼发来的卡号守信地转了二十万。她像小恶魔一般的腔调牢牢栓实他的心脏,“从现在开始,是我在威胁你。哥哥。”

    她阴阴地露出笑容,用鞋尖戳戳他的小腿。池予趴在桌上的头抬起,睁着迷离的双眼,不明所以地聚焦。女人的小嘴一张一合,忍不住要咬上去,擅长地深吻,拉出的银丝在两人面前的空隙中间断裂,她推推他,“去洗澡。”

    池予马上听话地动身,迫不及待地清洗自己。出来时整个人还在滴水,想赶紧抱她,被一句“不擦干别靠近我。”止住脚步,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拿着浴巾擦干。随后,才小心翼翼地用双臂环绕她,用说不上干燥还是湿润的嘴亲吻她,从脸颊绵延到口舌,有股柑橘糖的甜味,大概是刚才化的。

    顺势推搡上床,泛冷的掌心覆在钱莲礼的腰上,冻得她颤,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缓缓移动,摸着她的腰窝,滑过她的rufang,停住,轻轻揉捏。池予不敢用力,甚至不敢去解开她的衣服,脑子里一直有个糟糕的声音说着这样下去会完蛋的,但身体却不管不顾,就想要,想要干她。

    她的上衣沾着各种味道,鸡尾酒,橘子糖,红酒渍,还有,那个臭小子。力气变大些许,扣子太难解,索性撕开那死透的布料,扔一边,隔着她的黑丝胸罩,无法再捏得温柔。

    钱莲礼被他的手弄得有点痛,不满地撅嘴,晃着腿不让他搞下面,衬衫上的几颗扣子都不乐意解,胸前的锁扣倒只是一扒,开了,池予张嘴,牙齿咬住粉红色的rutou,磨,吮,吸。声音太大了,听得小女孩脸红……她第一次被人吃rutou,口水吸出来的声音,怎么会,这么大。

    池予的另一只手早已摸到她的大腿,指腹绕着她的大腿内部,一寸一寸地探近内裤三角区,用中指搓摸开没显露的缝隙,察觉她被体液浸湿的布料逐渐在扩大……xiaoxue那么sao吗?一直吐着水呢。

    没有帮她脱下,隔着内裤揉她的xiaoxue,在阴蒂的位置,点捏,用着食指和中指,想要刺激小豆豆出来,再恶劣地夹住。钱莲礼难受地想磨腿,那块布和他的手刮得她确实有点饥渴。她的洞已经可以塞进她的一根中指了,她知道,她做过。

    ……但他不做。

    她又晃晃自己的腿,这次是引诱,想让他的中指或者食指戳进去,捅一捅,期待是否为异样的感觉。但池予仍在揉搓她的逼和阴蒂,在洞的外面拨弄,点出水声,没有进去。他在欣赏,欣赏钱莲礼的表情,是有欲望的,是为他燃烧的,是漂亮的,是想催促他下一步又忍住不说的。

    她的双腿也是越开越大的,与他突然对视,羞红瞬间涂抹了她的脸,撇开头。

    “可以,插进去了。”

    这个药难道需要她来指挥他才会动吗?有点废……但幸好不是听不懂人话,过于激烈的不清醒zuoai肯定女方很难受,她才不要自己难受。所以转念一想,药是好药!“辞”没骗她。

    “不是……不是,没让你脱裤子。”

    池予再次听话地脱下了长裤,准备插她,钱莲礼一愣,拽回他的手来摸自己的xiaoxue……很羞耻地下命令:“现在只有你的手指可以插我。”

    “其他,不可以,目前不行。”

    还没有扩张好,直接捅会很痛的!虽然没指望老男人有多大,但是个东西,不管怎样,会痛。

    他示意她架腿,黑蕾丝内裤终于被褪去,yin荡的水液依依不舍地和它拉丝,池予的中指和食指将它们分离,捅进即将显露的小洞。

    一下子入了两根手指,钱莲礼整个人都缩起来,痛得,爽得,分不太清,池予捅得很快,捅得比她以前捅得都深。因为钱莲礼不会,不敢再往里面一点点,害怕出事。池予会,他敢肆无忌惮地戳,还能找到让她爽的点在哪。

    生理反应吐露的液体越来越多,暖暖地往外流,像是流月经血一样,感觉好怪,感觉像失禁。加着他指jian带来私密处的“咕叽”水声,吵得人耳朵红。他又捏起她的阴蒂,她身体颤颤嗦嗦地,从yindao喷出透明的水柱,黏黏的,完全弄湿了床单。

    失禁……?真的失禁了?!

    钱莲礼后悔了……她不应该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一个老男人,老男人即使在无意识的时候也能把人搞得失禁,她捂住脸,害怕闻到自己的尿sao味。好羞耻……可以叫停吗?不想做了,不想在这块脏脏的床单上做。

    “害羞什么?meimei真sao,捅几下就喷了。”

    池予笑着搂住她,换了个体位,变为钱莲礼窝在他怀里,吹出的热气笼住她的耳廓,把她吓了一跳。“我可以插进去吗?”

    “不……不可以。没套,我,我不做了。”

    “有的,怎么可能没有。”

    “不要,我刚刚……尿了,我不做。”

    “呵呵……meimei是喷水了,是sao水,不是尿。”

    他亲亲她的后背,亲亲脖子,亲亲耳垂,回应她的话只是非条件反射,实际没有行动,只亲她。亲得她痒。钱莲礼消化了一会他的话,侧过头躲躲他迷糊的吻,依照看的小说推断,如果不是失禁,那应该是高潮……原来是这种感觉?

    在身体痉挛的时候继续让他捅,会是什么样?她缓过思路后,又想做了。因为实战好像确实比自慰爽得多?有经验的老狐狸……好感度加一。

    找回了主导的自信心,钱莲礼在他怀里转了个圈,重新与他面对面,舌吻,推倒。她对自己的吻技算是满意,被压倒的男人回应,顺着她乱摸的手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早就硬得难受,直直地挺立。坐在他腹肌上的小女孩不自觉磨蹭起自己的xiaoxue,黏得都是水的sao味,小手握住他的yinjing,上下搓动,动了两三下,不乐意了。

    她为什么要帮他撸管?

    “你戴套,我自己坐进去。”

    池予先固定好她,再伸手打开床头柜拆了盒避孕套,规规矩矩地撕开,给自己套好。

    钱莲礼赶鸭子上架,抬起软绵绵的身子,努力找好底下的小洞,对准直挺挺的jiba,慢腾腾地坐,吃了一半,正好卡住,比两根手指还粗,她坐不下太深,撕裂感逐渐强烈,她不要冒险,仅夹住一半,插他的一半。动得小心翼翼,算不得舒服。

    池予被钱莲礼搞得更难受,夹得他都要不正常射精了。脑子里浮现了又一个更加糟糕的声音:干死她,违背她,捅穿她,shuangsi她。

    他选择了自己。握着她的腰,逼着她坐实,小屁股和睾丸相贴,爽得不行,逼里面热热的,紧得他又想射。赶紧忍住,撞得她摇来摇去,呼出疼和爱的喘息……

    痛……!!!

    她的眼泪因为生理疼痛啪嗒啪嗒地掉在他的脸上。他的动作减缓,仍不断一下又一下地把屁股抬起向上cao她,cao得她坐不住,只能粘腻腻地瘫倒,压着他的肚子,嘴唇贴着腹肌,喘出好听的呻吟。池予弯起上半身,亲亲她的眼角,咸味的眼泪就被他舔走,哄哄她的痛觉。他爽爆了,又轻又重地捅她,感受她越夹越紧,一缩一缩地抖动,泄出一堆yin水浇在他的睾丸上,她又高潮了。不能再做了,他抽出自己的yinjing,最后的阶段是用手撸才完全射好精,绑好套扔进垃圾桶。躺回去看看她,小脸红红的,小嘴闭不上,流出的口水糊糊地黏着她的下巴,还在发出低低的娇喘,慢慢地缓。

    zuoai挺爽的,她想。除了一开始真的好痛,其他时候都是爽的,一下子也没有停过的爽,身体痉挛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在抽筋,不疼地抽搐,那时候的洞被捅进去肯定是很顺畅的,她能接受。

    钱莲礼裹着被子,池予铺着新床单。两个人洗好澡,团在一起睡觉。安安静静地睡到七点半,小女孩自然醒了,偷摸着下床,有一瞬间的腿软,但没有特别不适。洗漱好,看着还在睡的池予,拿起果盘里的橙子开始剥,等他醒。

    第一次,确实给池予哥了。

    池予出酒店门时,最后望了眼旧床单,有yin水的腥甜味,有jingye,还有,被捅开处女膜的血。

    坏橙子只吃了两片,甚至没咽下肚。他回忆起自己一直是服侍她的角色,竟然毫不反感,甚至理所当然。甚至后悔在她眼眶发红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停止,但meimei早上什么都没说,只向他要钱,难道这对她来说是石头落水,无事发生?但对他,像打出去的水瓢,泛起一圈又一圈,逐渐扩大波纹。

    池予尝了味,咬着咽了。

    想着什么时候,去光临光临钱家。

    希望她哥先别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