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下
书迷正在阅读:萧熏儿的沉沦、床上热床下冷,霸总卧室出逃记、掌中花漾(父女h)、不痛 (np)、【秦彻/gb】我看向你的眼睛、魅魔女友也是正太控、迟早(校园1v1)、今天依旧脸很臭(h)、让兄弟测试妻子忠诚度结果妻子被他内射了、师妹骗他身子后,始乱终弃了
降谷零在此前被扩张的时候还处于昏迷的状态,这次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感受到后方被违反生理地进入,润滑液冷得他又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被手指狎玩的感觉过于清晰了,他不安地尝试动了动,瞬间感受到背后按压着他的力度增大。虽然他清楚作出任何反应都是对这些混帐的鼓励,只有和一块木头一样什麽都不做才是正确的,可是这真的太过了,昨晚他还能努力安慰自己并没有真正受到侵犯,现在清醒着被扩张后xue却提醒他——他现在只是这些人的性玩具,已经没有任何反抗抗议的权利和资本了。 手指,指腹,指甲,男人肆无忌惮地让手指进进出出,甚至恶趣味地用两根手指撑开后xue轻轻呼了口气,眼前的身体瞬间又是一阵发抖。这次的扩张并没有只停留在三根手指,为了充分避免撕裂受伤,他保证入口已经能够承受五根手指的抽插时才选择结束。并非用于性交的后xue此刻被润滑液弄得每个皱摺都透着水光,在他的目光下,瑟缩的后xue缓慢地流出了过多的润滑液到下方的大腿内侧,这条亮晶晶的液体路消失在大腿和小腿之间,彰显着此刻已经有充足准备吞下他们所准备的道具。 当粗大的按摩棒被对准着后xue的入口时,降谷零还没有反应过来,而那位男性也并没有提醒他的想法,毕竟:“长痛不如短痛嘛。”他愉悦地低声说了句,在降谷零听到这句话前直接按下道具,塞进被扩张好的xue道。 “啊呃——”毫无心理准备的降谷零惨叫出声,疼痛让他拼尽全力地想要往前逃开,可是没有力气了的他只能被迫跪趴着承受被迫贯穿的痛苦。而且更为绝望的还有一件事——跳蛋还在裡面啊!眼泪悄无声息地从已经乾涩的紫灰色眼睛再次流出,瞳孔缩得很小很小,本来尽力掩饰的恐惧和慌乱已经彻底藏不住了。本来神采飞扬、自信而坚定的好学生,只能在地上如同被雨淋湿的幼猫瑟瑟发抖,祈求着被陌生的男性们温柔对待。 然而事与愿违,表面凹凸不平的玩具在穿过入口后依旧坚定不移地深入着,每次降谷零觉得已经到了尽头了,可是按摩棒依旧在往里进,把裹夹着异物的肠壁折磨得只能难受地被迫张开,而跳蛋在碰触到按摩棒后被带着进入了更深入的地方……降谷零在恍惚的同时,完全不愿思考到底之后要怎么把它们再拿出来。 “停……出去……痛……”就算知道毫无作用,降谷零也在彷佛永无休止的插入中痛苦地呻吟出简单的字句,在他看不到的角落,瘦削的男性同伙正拿出了手机点开了录音功能,享受着他的哀鸣,并决定要把这当作可以再三回味的珍藏。 到了最后降谷零已经在挣扎着干呕出声了,玩具进入得太深太过分,金发青年有种奇异的内脏也被碰触到了的感觉,而小腹贴着大腿让这种奇妙的感觉更为强烈,说不定腹部已经被迫涨起了。降谷零在发现挣扎呻吟求饶全都无用后,最后选择完全放弃并失力僵在原地,只当rou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看到这种反应的成年男性不满地皱了皱眉,他们想要看到的是活力满满的猎物,而不是被现实击碎的破烂藏品。 “你知道吗?”在降谷零眼前出现黑斑快要一点点昏迷过去的同时,藏着深深恶意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所谓男性的zigong颈?在这样的深度,刺激和压迫都可以带来很舒服的快感的。”说这句话的人也不奢求近乎昏迷的青年能够这句话的意思,他只是如同托举猫咪一样,把在地上的青年托着腋下让他半坐半站地靠在自己身上,并且向身前的同伴抛了个眼神。同伴心领神会,从口袋掏出按摩棒和跳蛋的开关,熟练地按开。 有一瞬间降谷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含泪的眼睛带着困惑和迷茫睁大,紧接着便是含糊的悲惨哀鸣,他已经失控得无法再说出清晰的字句了。大小过于恐怖的按摩棒尽职尽责地照顾了肠壁中任何一个微小的角落,包括被刺激了一个早上的前列腺,而顶端的跳蛋在极深的位置直接刺激着结肠口的位置,带来超乎寻常的可怕快感。两者的结合直接变成折磨神经的刺激,对于昨天还从未有性爱经验的他,凌虐身体深处的快感已经完全超过了可以承受甚至只是认知的范围了。柔软而敏感的身体内部被撑开并使用机械疯狂地刺激,这是近乎在直接虐待神经的毫无人道的做法。 降谷零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只能呼吸凌乱地僵在原地,希望这种刺激尽快过去。他甚至都不敢再动弹一下了,任何细微的姿势变换都会让体内的异物摩擦起来,带来更加难以忍受的感官折磨。可是彷佛看不过去降谷零还没足够崩溃似的,一隻手悄无声息地抚上了微微鼓起的腹部,然后残忍地施压。 “呃!”降谷零崩溃地从喉咙中发出了一声哽咽,已经无法再以任何反应来面对来缓解感受到的一切,只能像被抓住后颈皮的猫咪一样僵硬在原地。金发深色皮肤的警校生被托举着半跪半站在地上,可是腿部肌rou除了抽搐外已经无力再担任支撑身体的职责,浑身瘫软无力只能藉着别人的手臂支撑。 降谷零双眸失神地看着前方,唯一还能够证明他还保留着意识、还在体验这地狱般的高潮折磨的,是失控的泪水。每次被宽大的手掌猛力按压微微隆起的腹肌时,浑身都会不自觉地失控抖动一下,这是他对这种折磨唯一能够做出的反应了。 “时间差不多了。”几人低声讨论了一下,其中一人轻车熟路地打开了一边降谷零的衣柜,拿出了被主人挂得整整齐齐的制服。他们并没有顾忌青年此刻因为身体内部的玩具而不敢动弹的表现,只是为他穿上内衣裤和换上了警校生的制服,并为他解下了口中的道具,甚至还有空以手为梳整理了下凌乱的柔软金发。最后他们才选择关闭了玩具的震动,压迫着神经的过份快感终于停下了,降谷零渐渐迷迷糊糊地恢復了些许意识。 “这样没问题了。”在拿运动服擦干净降谷零脸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后,壮实的男人满意地看到一身整齐制服、宛如什么都没发生的警校生在面前再现。如果忽视降谷零此刻只能虚弱地半挨在床边,眼神失焦且时不时痛苦地颤抖的话,的确是毫无破绽的。 “现在你还有八分钟赶去上课。”正在看着手錶检查时间的白衬衫男人靠在墙上说:“如果你还对于我们的游戏意犹未尽的话,我们也很欢迎你留下来陪着我们哦。” 上课……对,还需要上课,Hiro他们也在课室等我了…….努力捕捉到关键词的降谷零撑着因为抽搐和挣扎而无比酸软的双腿,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走出门。已经彻底混乱的脑袋已经无力去思考任何东西了,因为急于逃离的心态和已经破碎的理智,他并没有再去想其他办法,而是只想着不再露出任何问题,好好地蒙混过去。 当走到宿舍楼外时,降谷零已经迅速忍住快感和不适交织的感觉,表现得像是普通正常去上课的学生了。可是假如你细心地观察,脸上可疑的红晕和时不时颤抖的双腿会让人不由自主好奇之前发生了什么。 ———— “降谷!”鬼冢教官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恍恍惚惚地强行在座位坐直、假装若无其事的降谷零马上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到!” 过于突然的动作立刻牵引到了被塞满扩张到极限的后xue,降谷零忍不住脸色一变,急忙低头避开其他人的视线。 “你接着藤田后面往下读。” “是。”降谷小心翼翼维持着低头的姿势,双手捧起起摊开在桌上的课本。对于他而言尽管意识都快要模糊了,可是凭藉着之前听到的隻言片语也能够反应过来课堂的进度。 可是刚读了一句话的降谷零停住了。 “降谷,怎么了?”鬼冢教官对这突然的沉默感到意外,这个最为优秀的学生怎么念着念着就突然停下了,是遇到生僻字了吗? 降谷零默默地咬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保证自己不在全班面前颤抖失态。那些跳蛋又开始胡乱地震动起来了……就算对于快感已经快要麻木习惯了,可是过份的刺激还是把脑海冲击得一片空白,模糊的视线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书页了。 已经坚持不下去了……降谷零感觉自己意识似乎和rou体分开,意识冷静地判断着情况,而rou体则还在死死坚持。为了不引起怀疑,现在也的确只剩下一个方法了。 鬼冢八藏刚走下讲台就目睹了降谷零手上的书掉了下来,他扶着额头一个踉跄就要往下倒。 “零!”在失去意识前,降谷零所听到的便是松田紧张的叫喊,降谷零闭上眼睛,如愿陷入了逃离一切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