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H)
镜子(H)
打开ol,划了许久终于找到了温予煊的账户。 S:做吗? 没有等多久,就收到一个字,好。 S:这次能在我家吗 这很公平,他失笑:20分钟后到。 可以称之为迫不及待。 刚进门,还没找出拖鞋就被抵在门板上接吻,她从唇舌的缠绵中腾出点时间抱怨:“别每次都这么用力。” “好。” 玄关的灯是暖黄色的,顶光使得睫毛在脸上遮出大片的阴影,唇瓣湿漉漉的泛着光,配上带着笑的表情显得温柔又脆弱。 但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的手掌却很粗暴,甚至在接吻的时候已经用手指隔着睡裙刮擦几下滑腻腻的rou缝。 被放在玄关的柜子上,肩带已经在激烈的动作里滑落,略高一些的身位正好与露出一双饱满雪白的乳平齐,他脱了自己的衣服,把乳尖含进嘴里反复品尝。 乳珠被吃成深粉色,浑圆又挺立的一颗在舌尖滚动,像冻得硬邦邦的莓果,偏又是热的。 “怎么这么湿,又没有尽兴?” 又? 从敏感点被轻柔吮吸与舔吃的愉悦中清醒过来,她愣了愣,终于回忆起第一次在办公室时候说过的话:“是啊。” “刚被别人cao过?” “才没有,”故意用膝盖在他腰间来回地蹭,“生理期一结束我就找老师了。” 从上到下,裙子堆在小腹层叠出褶皱,粉白的腿赤裸地穿着渔网袜,腿心部分被润得水光潋滟。 半跪下来,他用手指入侵潮湿的xue:“湿成这样都没做?对方不会?” 进去得很容易,随意抽插几下,层叠的软rou吮着手指不肯放,甚至有种催促继续cao弄的感觉。 不太想讨论这个,她随口回答一句:“不知道。” 干脆去舔她的脖颈,吃到皮肤上隐约的甜味后问:“那下次约他一起?” 这是不高兴了? 她看他一眼,确认没什么情绪以后回答:“不要,他是个好人,跟我们不一样。” 跟、我、们、不、一、样。 说不出来什么心情,手指被润透了,干脆把人拖下来一点靠着柜子借力稳定,他亲吻一下柔软的嘴唇,握住膝弯抬起她的一条腿,性器代替手指入了进去。 耳边的声音柔软而绵长,在轻微地呻吟与赞美。 “老师好棒。” 微弯的性器很快进到底,填得酸胀酥麻,柜子弥补了身高差,身体亲密的拥抱着,乳尖因为抽插的动作相互摩擦着。 渔网袜的孔洞很大,但也只够茎身穿过,囊袋被束缚住,像锁精环,她连续高潮了两次还是没有射意。 除了出入之外性器还带动着这片织物一起拉拽抽打着皮肤,交合处乃至大腿,整片皮肤泛起大片的红色,他拉开点距离低头看到这副完整的画面忍不住感慨:“很漂亮。” 手指温柔地抚摸腿上的rou,它颤颤地发着热,光滑又细腻,丰腴得稍稍用力手指就会陷进去。 乳也在因为撞击的动作跳动,她不是消瘦单薄的体型,一对饱满的乳像是丰盈枝干上自然结出的果。 她的脸也泛着红,接过好多次吻的嘴唇饱满又莹润,洁白的牙齿张开,露出一点红艳艳的舌头。 凝视着风情到极致的女生,他本来以为自己的性癖只有腿跟caoxue,此刻却忍不住想要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处,让她不断发出缠绵到极致的呻吟。 很危险。 干脆换成了后入,这个姿势正好把抬起腿的膝盖搁在柜子上,饱满的白臀不断出入着紫红色的粗长性器,后背蝴蝶似的肩胛骨因为喘息不断地颤。 鬼使神差,他俯下身亲吻她的后背。 因为连续高潮出了点汗、有点潮湿,他却意外地毫不在意,嘴唇从肩头亲吻到颈窝:“渴不渴?” 她点了点头。 环住她的膝,维持着后入的姿势,他把赵淑柔抱起来往里面走:“厨房在哪——” 话语戛然而止。 客厅有一面全身镜,诚实地反射出了这一刻的画面。 干脆停在了镜子前,他握住摇晃的双乳,故意让紧绷的乳尖跟一点粉白的乳rou溢出来然后用指缝夹住揉捏。 很难靠自己站立住,赵淑柔用手臂撑住冰凉的玻璃,眼睛透过镜子跟他对上。 漂亮的桃花眼连眼角都带上了愉悦的粉,注意到她的视线轻轻笑弯了眼睛,没有说出声,单薄的嘴唇开合,无声地问:怎么了? “老师介意我拍一张照片留念吗?” 知道她在OL一贯是露脸不露rou,即使露rou也很隐晦,而此刻的画面简直yin秽到了极致,他有点好奇地挑眉:“好啊。” 她就近抓起了拍立得,温予煊体恤地放缓了动作,看她反复选了会角度以后按下快门。 相片被缓慢地吐出,她连续拍了三张才放下相机。 脸靠近镜子,她吻了镜子中映出的男人的漂亮的脸,然后绽出一个轻松又愉悦的笑:“谢谢。” “cao。” 在笑容中失了神,这个俯身的姿势下几乎感觉顶端嵌入了什么柔软的环状软rou里,他忍不住从牙缝里骂出这个字。 扶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重新加快了速度。 好爽。 撑在玻璃上的手指依次收紧,她又一次高潮了。 手表突然震动起来,分出点神,看到是宋鹤的电话。 有点为难,但应该是要紧的事情吧。 她迟疑地按了手表上的接听键。 宋鹤的声音难得带上点急切:“我刚刚收到健康通知,提示你在静态环境下心率上升,是发烧了吗?” 是从手表自带的扬声器里传出来的功放。 温予煊也听到了,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 不确定rou体碰撞的啪啪声是否会被收录,她清了清嗓子解释:“没有,在看恐怖片。” 恐怖片? 差点笑出了声,他干脆加快了出入的速度。 “那就好,今天风有点大,如果不舒服的话随时给我发消息。” 通过镜子横了温予煊一眼,她压抑住喉间的喘息:“我知道了,你也是。” “那,晚安?” “晚安。” 还没来得及挂电话,嘴唇就被吻住,他终于射了,体液缠绵交融,然后缓慢离开。 结束的时候手表停留在通话结束的页面,她还在思考,就发现温予煊自觉地蹲下用湿巾帮她清洁。 算了,听到就听到吧。 摸了摸狐狸脑袋,她问:“今天要睡我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