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浅井成实（4）解剖（有）
浅井成实的手摸进铃木泉川的衣服里。 当手指触碰到铃木泉川肌肤的时候，浅井成实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就在刚才，铃木泉川与浅井成实两个人当中还有空隙，距离足够远到浅井成实用手去推开身前的人。 但是浅井成实没那样做。试着小心翼翼地与铃木泉川他们碰头。又或许是无路可退了，腰弓弯曲的弧度到达了极限。 激荡的感觉如石头敲进水中，“咚”地一声，从心里泛起一阵涟漪，随着各种神经传导蔓延开来。 没有使用那个最简单的方法∶叫醒铃木泉川。 因为这样做的话，自己就不能拥抱阿川了，浅井成实想。 铃木泉川没有想要醒的迹象，所以浅井成实也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况且，手指已经落在了里面，里面高高的。 浅井成实吞了口水，写在笔记本上的知识在这一刻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男性外生殖器”“yinnang”“yinjing”……关键的字眼全部都跳了出来。 外形和结构的图片、线条与文字的标注、色彩同图层的差异甚至是页码也铺展开。 还包括自己在空白页面上填满的手绘，尤其重点标注的地方。 抚摸着熟悉的名词——手中和脑中的一一对应上，毕业许久的浅井成实放佛又找回考试头天的那种感觉——答案都写在身体上！ 浅井成实现在于是开始对答案，用自己的。 铃木泉川似乎是困急了，倚靠着浅井成实的身体发出微微的鼾声。浅井成实搂着铃木泉川，慢慢地朝着一旁的树丛下挪去。 铃木泉川表现得很顺从，“因为是成实呀！”他说。 浅井成实满怀罪恶与愧疚感，即使现在，铃木泉川在浅井成实眼中看来，还是那个阳光、率真和明快，带着孩子气的少年。 远处的阿进和小守两位小朋友堆砌一座又一座的沙堡，在阳光下照得粼粼，他们比比谁更多，玩得不亦乐乎。 浅井成实将周围几根长长弯弯的草拨开，同时捋过铃木泉川的发梢。 浅井成实说道∶“对不起，小川，只要这一次，好吗？” 他知道自己正在做和马上要做的是什么。 —— 浅井成实嘴唇油油的、软软的。今天仍习惯地涂了点唇膏在上面。 当从铃木泉川嘴上收回的时候，被唇膏濡润的唇色变得淡了一些。因为亲吻的时间太久，有些已经粘在了铃木泉川的身上，但不算太多，这款唇膏的附着性还是蛮好的。 “小川的嘴巴真好看”，浅井成实用指腹轻轻划过铃木泉川的唇缘，把那些留下的痕迹给抹去。 一起吃饭的时候，最喜欢看得就是小川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每次吃得都很香，那段时间连自己的体重也随着增加了不少。 看着计量秤上升高的数值，浅井成实第一次发出为身材感到焦虑的声音，苦恼地说道：“明明也没吃那么多啊……”不过都是热量很高的。 现在浅井成实又瘦了下来，不再像铃木泉川说的那样，“成实看上去rourou的，好想捏一捏脸。” 铃木泉川没有捏到浅井成实的脸，而浅井成实现在却正在对铃木泉川做这件事。 从下颌骨绕过角，沿着支缘上行，形状轮廓跟解剖的图像重叠；颈阔肌、颊肌、咬肌，自下而上，深浅不一，肌rou密度也赋予了不同的颜色。少年的脸与课本上的插图隐隐叠合，温习脑内忘不掉的知识，当然，真实的触感是不同的。 浅井成实开始了新的学习，这次会用到更多的方法去记忆。 刚刚就用了一种方法。 …… 此刻，小川能够梦见的是什么？这一点作为医生的成实无法得知。 小川什么时候醒来？也不能确定。 浅井成实只好一边不停地吸吮，一边不断地抬头，嘴巴不离开小川，眼睛不断观察。 浅井成实想，可能是眼前的人太高了，这个角度，能看到身下的人微微扇动的鼻翼。 眼睛往上挣着，才不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累了。只好先停下，又或者放慢动作，用手揉揉眼睛。 浅井成实也没有松开含住的，尽管两颊酸胀。 “啧啧啧”，渍渍汲水声在空气中响起的声音不算大，但是这个时候听着却非常显耳朵。 自慰，浅井成实之前当然做过，不过次数很少；而现在接触的——头一次做这种事的浅井成实面红耳赤。不知道是从铃木泉川身上传导过来的热量，还是从自己小腹部升起的那团火苗烧灼的缘故，总之，实现在“发热”的症状非常显著。 说是让开水沸腾的100°也不足为过。 “好，好大……” 完整的表现是这样的： 口腔内的缝与舌正中沟嵌套，两边的菌状rutou被压得扁扁，挤到一边去。支配舌头的神经很多，在味蕾上面也遍布各种味觉受体。触感，口感，这些都能通过表情反映出来。 充血的体不但完全占据舌背，还抵住牙齿和更外面的皱襞，随着缓慢而节奏的动作，甚至试图向更深的咽腭部探去。 好难受。 这些软骨头好像要被冲破似的。 毕竟是第一次，无论是生理上面亦或是心理层面，嘴巴里面塞着一个如此大的东西，不管什么也好，总是令人欲作呕的。 铃木泉川的躺在树下，浅井成实将他的双腿张开，自己埋头当中。所以匍匐的姿势让夹角的空间很小，那个位置承受了来自许多方向的力。 外在体积增加，不管是谁，看上去都好大，完全一样的感觉。 “唔啊……”从上面传来声音，听上去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正要伸手去摸下面的浅井成实手中动作一顿，口中的动作跟着停住。 小川要醒了吗？浅井成实紧张地想到。 这种事被小川看到……浅井成实羞赧又兴奋，越是羞赧，越是兴奋；越是兴奋，越是羞赧。 心理情绪的活动引起了生理器官的反应。 “啊唔——”两个人同时振动出来。 …… “医生，我也勃起了。” “医生，我们一起射好吗？” “医生好久都没射过吧？硬不硬呢？” “医生成实平时怎么忍下来的呢？” “医生上一次射多久了呢？” “医生……” “医生……” “啊～” 用抽象的职业代替了本体的名字，因为职业道德感刻意抹去姓名——像是门诊，一个病人向医生咨询请教病情而等待医生解答回复的互动。 现在高中生摄入营养那么充足吗？被肿胀塞满的填充感，让成实难以有多余的思考。就连这个问题，也是稍作消息后才勉强联系的。 第一次做的浅井成实那里受过种这刺激，以前从来没出现过这种事。本来已经准备好的心理防线在触碰到的那一刻即瞬间在摇摇欲坠的边缘中等待下一秒的崩溃。 浅井成实此刻真想大声喊出来：“啊——啊啊啊！” 可是不能，必须要忍住，不然哪里能抵挡得住小川的攻势啊，到时候嘴巴一张，闭都闭不上。 更何况，不能让小朋友们看到这一幕。 浅井成实感觉就像是身体捅进去一根粗粗的铁棍，要是再长一些的话也许就能把颅骨面上的矢状缝给贯穿撑裂。尽管它确实是人体中最坚硬的骨头之一，但在极端的外力作用下，仍会被破坏。 里面的rou包裹住，老鼠偷吃奶酪一般，奶酪棒上沾了油脂。说到奶酪，浅井成实刚刚吃过一次，浓郁的奶油味从口齿满溢。 两枚饱满悬垂在外，趁着进出这会儿功夫与小川相互拍打摩擦，不过老实讲，那样做似乎是徒劳，对于浅井成实而言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不过小川非常欢喜，它喜欢正在做的这些事情，以极高的热情去与浅井成实碰撞激荡一起。 浅井成实没有心思考虑为什么铃木泉川还没有醒来的这个问题，脑海中刚刚那个问题也被挤走。 “啊——啊啊啊！” 肛管被堵塞，喷发的力从直肠推动，往身体内更深的方向滚涌。在外面来看，往上走。 “砰——” 一声爆炸。 失去支持的浅井成实坠落。 “哗啦啦～” 失重打破浅井成实身体平衡，自外而拥入绞拧里面的肌rou，对腹壁与直肠之间的盛满充盈的膀胱以及附着的精囊造成的影响首当其冲。 徐徐暖流沿着管道排出体外，在一直紧绷的身体得以懈墯后，就是这点儿舒缓，便能带走了浅井成实最后剩下所能把握的力气。 浅井成实跌倒身下人的怀中，眼前景物刹那晃动，散漫的影子彼此重叠，斑驳当中，一只手在伸动。 随眼泪挤出一点点呢喃∶ “小川，对不起……” 这细小的声音被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