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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精生子,父凭子贵

    

借精生子,父凭子贵



    你是大户人家的老婆,奈何你老公不行,结婚好多年都生不出孩子。他家里人很着急,一直在催你,但你有什么办法?

    你老公也要面子,根本不想承认,这时候也不在乎替不替别人养孩子了,想让你和别的男人生一个。生男生女无所谓,跟着他姓苏,有个后就行。

    村口那没钱没势的小秦就很合适啊,俊朗帅气,浑身使不完的劲头,那胳膊壮得没话说,砍完树还气息平稳地扛着回家了,隔着裤子都能看出那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你听你老公分析完,啊了一声,有些不情愿。这人很不老实,每次去你家做工那眼神都黏在你身上。你平常看见他都会狠狠瞪他一眼。

    你老公安慰你,用完就丢,怕什么?以后搬家了再也不找他干活了。

    于是你就上了秦彻的床。为了方便你控制,你还给他下了点散药,让他失去大部分力气。

    被你粗鲁地铐在床头的时候,秦彻醒了,动了下手指,沉沉的目光盯在你身上,又看向禁锢住自己的手铐。

    你看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心里就一惊。这药效都能放倒成年公牛,秦彻竟然这会就醒了。

    男人皱了皱眉,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他这会还说不了话。

    半晌,你见他没反应,心下渐渐放松,缓缓动起来。

    秦彻抬眼看着你解开他的裤子,你贴在他胯那边,热腾腾的气息往你脸上呼,雄性气味浓厚,你白着脸拉了好久的拉链才扯下裤子。

    秦彻这会不急了,落在你身上的目光有些玩味,好像在说他这个村头穷小子竟然也值得大小姐主动。

    你恼羞成怒,隔着内裤捏了一把那根炭热昂首的rou棍。听见秦彻闷喘一声,你才舒心。

    你挑眉示意自己才不怕他,伸手拽下内裤,还没来得及近距离观察,那雄伟鼓胀的巨鞭一下子拍到了你的脸上,腺液四溅,嘴唇这些柔软的地方都被硕大的guitou擦过。

    你一下子懵了,含抿了下唇,都是男人阳物的味道,这该死的东西跟秦彻本人一样坏。

    你气死了,瞪着秦彻。秦彻目光直白地和你对视,眼中红眸闪烁,那是欲望忍到一定程度才会迸发的侵略性。

    完全脱掉,你才看清他那根jiba顶端上翘,柱身有你一个小臂粗。你打了个哆嗦,但想到一开始你的目标,又安慰自己只吃一小点就好,榨到jingye就算完事。

    你做完心理建设,开始taonong这根蠢蠢欲动的东西。已经硬得滴水了,你再怎么摸也只是隔靴搔痒,秦彻忍得满额青筋。

    片你看了不少,实战没有。你还没出多少水,就莽着身体往上坐。可想而知,当然是进不去,硬挺的rou具破开你腿缝,擦过你两瓣yinchun,直直顶在你的阴蒂上。

    那rou籽常年不见天日,本就娇嫩,甫一被撞上,丰富的神经末梢陡然与快感结盟。你呜咽了声,缓着往后坐了坐,激凸的阴蒂又被jiba上勃发的青筋按压磨动,丢盔弃甲地把你送上高潮。

    秦彻也没想到你这么敏感,一股股带着热气的水液泄在敏感的guitou上,他抵着你的肥厚的yinchun,还能感知到你一缩一缩的xue口。

    呜呜,你软倒在秦彻身上小口喘气,太爽了,你从来不知道zuoai这么舒服,甚至还没插进来就爽得你受不了了。

    你大脑放空,想着今天要不就好好玩玩秦彻,孩子的事情也没那么紧要,让自己爽了最重要。

    想通了你也不着急,你又把手撑在了秦彻腹肌上,弓着腰把那根rou棍夹在腿中,轻轻晃起了身子。

    柱身太长,好处是与你的私处贴合得紧紧的,坏处就是yinjing前端上翘,老是会抵着你柔软的小肚子,威武雄猛,那感觉活像下一刻你就是案板上挣扎的小鱼一样。

    你半阖着眼,雪白的乳rou棉花糖般柔软,你根本不知道这对秦彻来说这是多么近在咫尺的美味猎物。

    你无意识地探出舌头呻吟,凹凸guntang的筋脉不容置喙地蹭得敏感的阴蒂激突,小小的rou籽已经被碾得充血鼓胀,颤巍在冰凉的空气中再被卷携着挤到最里端。

    被挤扁的蒂rou又会恢复立挺的样子,再来来回回被打着旋儿研磨,酥麻的电流在颅内炸开,思绪如同笼罩在一层若有若无的迷雾中,周围的一切动静都如潮水般褪去。

    你漂亮精致的脸上在哀喘中隐约闪烁着泪光,往常锐利的目光也化成最直白的渴求。

    高潮后极度的空虚布满全身,你放松绷直的脚尖,踩在床铺上。

    今天就放过他吧,你想着。毕竟你实在做不动了,腰酸腿软。结果你还没成功从秦彻身上下来,转瞬间,上下攻势颠倒,后背一痛,你被压在了床上。

    嗯?!

    你震惊地看向秦彻,却见床头的木板都被男人扯了下来。

    秦彻已经忍到了极致,充血的红瞳牢牢锁定猎物,气息粗重,丝毫不顾血淋淋的手腕,以雷霆万钧之力将你双腿分开。几斤重的手铐贴在你腰腹,你被冰得哆嗦一下。

    你立即感到不妙,手推搡着男人。秦彻本就处在不可控制的边缘,被你这个动作一刺激,指节分明的手拍上桃红的缝。

    这一刻,其实是羞耻大于疼痛的,你疯狂挣扎起来,嘴上一边骂一边踹在秦彻身上。

    再不老实我就cao死你。秦彻的手毫不留情,又飞快地扇在你的阴阜上,教训意味十足。

    男人立体的鼻梁在脸侧投出一片阴影,大手抓着你的屁股抬了抬,盯着你的下面看了几秒,嗤笑:虽然屄口有点小但也够用了。

    啊!你惊呼,男人的湿乎乎guitou已经重重顶在了紧闭的花口。带有侵略性的触感凶险异常,你戚戚哀哀地解释自己是被迫的,他们家人要你怀个孩子,你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秦彻停顿了两秒,好像在思考。刚刚紧绷的气氛也有所好转,握着jiba上下滑动两下,用你屄xue的水濡湿guitou,只在xue口打转。

    你见有戏,再接再厉,抽噎着说自己经常被欺负,只有秦彻去你家做工的时候心情才好点。

    这当然是假话,但现在你怕死了,眼里都是泪水,软着身子去勾秦彻的手。

    秦彻灼灼的目光落在你身上,哑着声音问:真的?

    真的真的当然是真的,你赶忙回答。就在你以为秦彻打算放过你的时候,油光水亮的jiba一下子挤进你那稚嫩无比的逼。

    唔、呜……你像被骤然抓住脖颈的小猫一样绷起腿,在被插到那块软rou的时候,更是抖着身体急促呼吸。

    秦彻注意到你的变化,故意幅度更大地往上面撞。原本你推搡着他的手腕也被他反扣在逼口,看着就像你主动自慰一样,上翘的guitou戳刺旋按,细细麻麻的快感在体内升腾而上。

    你脑袋不停地摇,秦彻不为所动,甚至更快更用力,沉腰把你钉在床上。快到高潮的小屄紧紧收缩,秦彻拧眉,又发狠地扇上小逼,波及泛着酸痒的阴蒂。

    一片白光闪过,睁眼时咸腥的泪水滚落,你爽得哭了出来——不加压抑的、被cao到顶端的哭腔。

    秦彻压根没压抑自己,你的力道对他来说和小猫脑人差不多。软rou如吸盘一样紧紧吸附着他,甚至把每一丝青筋都包裹得仔仔细细,以至于他后撤着腰抽动的时候,都会发出“啵”的一声。

    秦彻犹嫌不够,拉高你一条腿,拖着你的腰往自己怀里摁,你耸着肩咬唇,闭上眼睛,再也不想见到这个男人。

    苏太太?苏太太?秦彻怎么喊你你都无动于衷。

    半晌,秦彻叹了口气,似乎是没办法:我本来还想轻点的。

    男人掐着你的臀rou把你抱起,直入zigong,疾风暴雨般耸动腰胯,米粒般大小的屄口被紫黑的jiba撑至几乎透明,凶猛的cao干声和吱呀作响的床铺相得益彰。

    你摇头晃脑地尖叫,四肢百骸的酸意汇聚成一条线,痉挛的快感将你推向深渊,你被磨得没办法,睁开湿漉漉的带着愤怒的眼神,像蓬松的羽毛。

    男人鼠蹊一跳,放松了精关,一滴不落地射满你的xiaoxue。

    秦彻指节卡着沾满yin水的jiba满足地喟叹,抬起你的后脑勺,咬你绯红的脸蛋:苏太太,借到种了,开不开心?

    你反应了好久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快感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激荡,你感觉自己要被cao死了哭着说你不会放过他的。

    可惜你满身红痕,圆鼓鼓的乳rou上坠着被咬红的奶尖,纤细笔直的双腿大张着,yinchun合拢不上,有气无力地耷拉在腿心,蜷作一团。

    这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秦彻想抱你去洗澡,你捂着腿向后爬,害怕秦彻把他射进去的jingye给扣挖出来。

    他绝对是想报复你,恶毒地折磨你几个小时,再让你白干。

    秦彻看着你后退时在地毯流下来的一线线浓精的痕迹,本来就没消下去的火再度膨胀,拽着你抱在臂弯压到了墙上。

    身后是无法撼动的墙壁,前面是铁铸般的人,你脚尖都点不到地,简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晚上下来,你嗓子彻底哑了,昏了醒,醒了昏,热烫的jingye不知塞满你多少次。

    小逼这么馋,不填满怎么吃得饱?秦彻吮你的唇珠问你他说得对不对。

    什么对不对,你根本思考不了了,只能机械地点头,连给这个穷小子做老婆这种话都答应了。

    第二天下午,你才醒来,缓了好久才从浑浑噩噩的状态里面微微脱离。

    秦彻不在,桌子上却给你留了纸条,说给你买药去了,不擦会肿。

    你动了动,确实很疼,浑身酸软着捡起自己的衣服。

    笑话,床上的事情也能当真?都要被秦彻干死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村里的果然不知道疼人,你骂骂咧咧地溜了。不关心秦彻知道你跑了的样子,只知道马上就会有个可爱的孩子了。

    你老公带着你迅速搬了家,你在幸福中生下了宝宝。宝宝很可爱,很聪明,只不过越长越像那个男人。

    你皱着眉头威胁:你要是这样mama可就不喜欢你了喔。

    孩子听不懂,只知道傻呵呵地笑,吮着你的指尖喊mama。

    不过好景不长,孩子还没学会喊爸爸,你老公就不知道因为什么罪名,被关进了监狱。

    你无论怎么求以前与你们交好的大家族,他们都只是摇头,给你递来一张名片,你看着上面的“秦彻”二字,脑袋一懵,仿佛浑身陷入冰窟。

    你僵着身子来到矗立在最繁华地段的办公大楼,前台见到你礼貌微笑,带着你进入了电梯,帮你按下楼层,又体贴地出去了。

    你思绪乱飞,还没到楼顶就感受到了阴沉沉的气氛。

    怎么会是他呢?

    叮——

    电梯到了。

    你走了出去,打开门,心落到了地上。是的,没错了,就是秦彻。

    秦彻在处理公务,不时有钢笔划过文件的声音,你垂着眼睫缓缓踱进去。

    男人没有抬眼看你,仿佛不知道你的存在。白发整齐地梳在脑后,显得冷漠又不好接近。

    站了许久,你涩着嗓子开口:秦总……

    秦彻笔尖一顿,只是擡了擡眼,那压迫感就如影随形,把你组织了好多遍的语言卡在嗓子里。

    男人松开领带结,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看了眼时间,眉宇间的戾气与不耐清晰可见:苏太太,秦某一向不做亏本的买卖。

    秦彻没关窗,文件被风吹得作响,你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心理建设数次后,在秦彻耐心告罄之前,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秦彻疯狂找了你几个月,在找到你之前他发誓要把你关起来再也不能离开他。但再次见到你之后,你瑟缩着在他怀里哭,说自己还有宝宝,求你放过她。

    好不可怜,谁看了都会心软,但他秦彻是混蛋,还是被欺骗感情的混蛋,他可不会这么轻易让你蒙混过关。

    你可是闷不吭声地就走了,丢掉他像丢狗一样,现在给的好处连半块骨头都比不上。

    你还要假装小白花,秦彻已经把钢笔塞了一半到你逼里。冰冰凉凉的,你慌忙夹紧腿,阻止它再伸入。

    秦彻的指头随意地扣在桌上,一下一下,无声催促着你。

    你抿着唇,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缓缓坐了下去。

    你老公是秦彻送进去的不假,但他本就是实打实的犯罪,秦彻只是有办法能让他少吃点牢狱的苦。

    秦彻一会威逼一会利诱,最后甩出重磅炸弹:你也不想孩子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吧?

    在秦彻给你带来的快感面前,你始终像一叶小小的扁舟,无法执掌方向,等意识再次回笼时,秦彻播放着手里的录音。

    ——不想呜呜呜,你来当孩子爸爸吧。

    你泣不成声的样子仿佛是下一秒他就会生吃了你。明明他确实就是孩子爸爸,秦彻叹了口气。早知道一开始看见你就把你掳走,不陪你玩什么水管工的游戏了。

    孩子喜欢让你抱,你没抱一会就腰酸背痛。秦彻就接过去,背上背着他,手上给你揉肩。你考察他好久,终于答应跟他结婚。

    你这才发现自己之前过得什么苦日子,zuoai简直不要太爽。不过做多了也会痛,况且秦彻还性欲强,你只有来月经的时候他不会碰你。

    男人每天回来直奔你的卧室,不出所料的,一次zuoai过程中,床塌了。

    你心想着总算可以休息了,怕秦彻给你抱其他房间去继续做,还假装生气地骂他不勤俭持家。

    秦彻脱光了上衣,嘴里叼着烟,拿着电钻加固了床铺螺丝,在你惊讶的视线下,床已经水灵灵地被修好了。

    够勤俭持家不老婆?秦彻问你,在你跑之前又把你扔到床上,抓着你做到天亮。

    你出奶少,硬挤会很痛,秦彻每天帮你吸出来再喂孩子奶粉。只要你想逗孩子秦彻就抱过来给你逗,你不玩了他就负责哄。

    秦彻太贴心了,所以他出差的时候你还有点不适应。

    秦彻想把你一起带着,但你想起上次他压在你在办公室做得昏天暗地的样子,于是摇了摇头。

    他也没逼你一定要去,就是老让你开视频自慰给他看。他一提你就装作信号不好挂断电话,也不知道秦彻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这天,你还在美滋滋地泡着澡呢,男人推门而入。

    皮带扣清脆的“咔哒声”仿佛是一个干脆利落的信号。秦彻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把要跑的你你抱在怀里,结实的手臂从腋下穿过,两根指节弯着一勾,尽数插入,翻转着摁扯,等你半湿,环住你的腰把你taonong在灼热的性器上。

    你被亲得头昏脑涨,温热的水流更方便秦彻的进入,一次比一次深的力道顶得你狼狈不堪,涕泪交加。两天积攒的yuhuo又浓又厚,男人也啃着你的锁骨准备释放。

    就在这时,孩子的哭闹声响起,秦彻皱眉,熟视无睹地继续抽插。

    你一向紧张孩子,踢着秦彻让他快出去看看。男人看了眼自己硬如烙铁的那玩意,深吸了一口气。

    本来不是女儿就烦,秦彻随便穿上浴袍,抽出几张钞票,塞到了儿子的手里。

    他边说话边提着孩子的衣领往门那边走,又怕太粗鲁了你生气,不耐烦地哄孩子:听话,去楼下买个冰淇淋吃好不好?

    秦彻捂住儿子哭着说不好的声音,给他扔出了家门。

    你还在惊诧秦彻这么快就哄好了,根本不知道你儿子在门外边哭边画个圈钱诅咒秦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