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的自由
带着他的自由
“哟~舞王今天想要玩什么了吗?”浨泽笑着调侃道。 为什么不是歌王?因为他跳舞还能看,唱歌是真不能听啊! “啊!不要再讲,谁再讲我就跟谁翻脸。”陈旦夕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天都要塌了。 霍不长捂着嘴弯着腰,身子不停的颤,浨泽虽打开他的扇子遮掩,但弯着眼睛还是暴露了。 “啊啊啊,不要再笑了。”陈旦夕气的都要上下跳。 “好了好了,不闹了,附近有个陶瓷活动,都来这了,不做个纪念品也说不过去,我们去那里玩吧。”霍不长摸着自己的眼睛边平复笑意道,浨泽没任何意见,陈旦夕巴不得找个地方赶紧让他们忘了那些事。 于是他们收拾妥当后就直奔陶瓷区,到那里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人了,看得出活动的火热程度,他们找了个地方,那儿已摆上供大家玩乐的用具和没用过的泥巴。 霍不长把自己的袖子弄好,没有围的只好做的时候隔点距离,不让自己的衣服弄脏,浨泽围了自己的反面的招牌布摭脏,但陈旦夕就大大咧咧的开玩了。 浨泽做了好几铜币和一个中等的八封,霍不长想做很多看到的动物,但泥不够用就只捏了吐着舌头的小狗,带眼镜的小鸟还有上下交缠的小鱼,都做的栩栩如生。 陈旦夕一开始想是做美人的,但手艺不行,只能做了几个像那么回事的花朵,霍不长帮浨泽上好色之后都放进炉里烧制了,前面都免费就在这一环节让他们的钱包大出血。 陈旦夕等着闲,看到还剩点泥巴,眼睛一转,手悄咪咪地摸向泥巴上。 “浨泽。” 浨泽转头,“嗯,怎”么字还没发声就被突然什么东西袭击了,正中额头,他还有些不明所以摸了一下头,他旁边的霍不长就被袭击了。 但霍不长看到浨泽被泥巴攻击就很快反应过来,连忙躲避。 “哈哈哈,一刷哥看你那大花样。”陈旦夕指着浨泽笑,但笑到一半突然被泥糊了一脸,“呸呸,好你小子看着老实竟然突袭,看招!” 拿起一块泥巴朝霍不长扔去,霍不长一个下蹲躲过了,又快速站起来扔了过去,陈旦夕连忙拿起盘子挡住。 浨泽嫌场面还不乱也加入了进去,你别看他瞎了,但耳朵好使,还扔人一扔一个准,无人幸免,导致霍不长他们只好暂时联手对附。 “谁?到底是谁还用泥巴扔我屁股的?!” “哈哈哈哈哈。” 最后没有人身上是干净的,霍不长眼镜都沾满了泥,陈旦夕更惨都看不清他长啥样了,他们之间唯一看得过去的只有浨泽。 他们只好收拾残局,然后再把自己洗干净。 在收拾地方的时候,刚好他们做的东西烧好了,霍不长将手中的泥在扶布上擦了擦才拿起他的小动物们,“旦夕,这只黄色小狗是给你的,浨哥,这个黑白交缠的小鱼是给你的。” 浨泽把手在招牌布摸了摸,双手接过,“你还特意给我们做了东西,多不好意思,这个我做的铜板给你吧,陈兄你也有。” 陈旦夕看着他们分享也把自己的小花各分了一朵。 为了防止陈旦夕又袭击来个水战,于是达成了‘三不战条约’。 老老实实地洗手,那里也来了些人洗手,在那里就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就聊到洺家,陈旦夕他们就走不动道,悄悄地听着。 “哎,你听说了吗?那个著名的降妖洺宗这几天偷跑了两个弟子没回来,正到处找呢,闹得人尽皆知。” “这个我知道,洺宗主也是好宗主,可着急了,急得几乎全宗门都在找,也不知道那弟子的师傅怎么管的,尽让人cao心。” “谁说不是呢,教出个淘气的弟子,师傅就也得该罚,所以啊……” “所以,将凌,你还不说出他们的下落吗?你可是明明知道这可是多么关键的时候。” 一个伤痕累累的男子被粗鲁地扯着铁链,走在广阔却在中央堆满了尸体,形成了一座小山,四处血迹斑斑,气味冲天,若宁夏在场就会发现全是那些被洗脑的外门弟子。 男人被猛踹膝盖跪在地上,被人扯着头看着说话的人。 “洺志鹏,你知道不怕遭报应吗?”将凌哪怕狼狈不堪,但还是那幅淡然的样子,反到激到了洺志鹏,扯着他的头死死地看着,“报应?!你看看我的长生不老,看看这宗门的荣华富贵,你觉得我会怕吗?!” “将凌,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老好人了,是忘记自己也是刽子手,你这一生也跟我一样不干净啊。” 将凌看着尸山满是麻目,闭上了眼,“所以我要赎罪。” 洺志鹏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放开他大笑道,“赎罪?哈哈哈,你该不会以为真的能救的了那两个人,被我找到是迟早的事,你可真虚伪,那你怎么不把他们都一起救呢?” “我救不了他们,他们跟我一样都是你的提线木偶,不,我们所有人都是你的木偶。” 将凌睁开眼,抬头看向乌蒙的天空,轻声笑了起来。 “可我不信当木偶了,我要剪去我身上的线,去寻我的自由了。” 洺志鹏恕笑着反复转着手中的术剑, “自由?哈哈,你从一开始就想背判我了吧,难怪当初赋予你姓洺的时候不愿,你也是没用,看在你以前的贡献,那你就让寻你的自由去吧!” 噗嗤一声,锋利的术剑穿给将凌的胸膛,转着剑刅碾过他的血rou从他的身体穿过,留下一地的血液,猛地抽出剑刅,带出血液沾在洺志鹏阴狠的脸上。 将凌倒在地上,血液不止,他还在看着天空,那里还是乌云密布,看不见光。 陈旦夕,霍不长,别再回来了,快跑吧,跑得越远越好,带着他的自由好好活着。 血液从他嘴边溢出,将凌闭上了眼睛,轻声喃喃。 “阿奶,小凌没有成为您想要的样子,对不起。” 他仿佛听到许久没听到的奶奶的声音,她对他说,“没关系,孩子,阿奶永远爱你,跟阿奶走吧。” 他好像变成以前那个幼小的孩童跌跌撞撞地跑着,跑向奶奶,奶奶温柔地牵过他的手一起走。 洺志鹏看着将凌没了声息,问起身边的小童,“他刚才说了什么?” “禀报宗主,他声音太小了,没听清。” “哼,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事情,那两个人有消息吗?” “禀报宗主,听附近的街集有人曾看到过两个人跟着一个算命瞎子坐了马车就不知道了。” “二宗主也是没用的废物,这么紧急重要的事情,他竟然还没找到,还得我亲自出马,看来这边得先开始了,到时候找到人也可以补上,绝不能出任何错落!” 洺志鹏狠毒贪婪的目光看向血海尸山,脸色阴暗恐怖。 “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