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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一梦

    一个时间点比较靠后但是很带感的小支线

    李平是驸马好友,名字随便取的,这个不重要

    李平来到安阳街某处隐秘院落,驸马指点而来,说是番惊喜。

    因着前朝风气开放,从宫中到市井皆沉溺享乐,放浪形骸,不务国事,招致亡国之祸。大楚自建国以来便注重整顿风气,打击yin邪之事,尤其对官员狎妓深恶痛绝,京都之地,天子脚下,一旦发现,便要问责。

    只是人欲难断,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既然不许青楼挂牌,便转入地下,提高门槛,只对熟人熟客开放。

    李平来到安阳街,便能猜到是何种惊喜,只是他自诩欢场常客,又出身世家,不认为还有自己没玩过的好东西,因而被侍从指引着入门,心中并未多重视。

    只待看清屋中之人姿势,才略一挑眉:“有点意思。”

    屋中人浑身赤裸,此刻正双腿并拢跪在床边,正对着门口,双眼为一白布所缚,口中衔着封信,看不清容貌,但瞧周身体态轮廓,足够他辨认出对方是个美人,当然,这美人最吸引人的,是周身被红绳捆了个彻底。

    从脖颈下到双乳,再从腿根穿过,李平只一眼,就能认出那紧崩住的红绳会是如何深深勒住xuerou,又是如何贴着菊xue,将两只手一并绑住。

    李平见此,自不会客气,上前在她肥硕的乳rou上揉捏一把,那红绳将两乳托起,手感柔软又有弹力,李平感慨着满意,又随手在那翘起的乳尖弹了弹,看她身体僵硬住,发出闷哼声音。

    “不错,还挺sao的。”

    李平玩弄着女子的rutou,感受着手中红豆逐渐发硬,一边随口说着,一边顺手拿起她口中咬着的信件。

    上面不出意料是驸马的字迹,说是他偶然发现的尤物,容貌尤为特殊,故而专门调教,今日特来与他分享。

    “哈,神神秘秘,能长得多特别……”

    李平摇头,不以为然,嘟囔着解下绸布,却在看清对方容貌后大惊失色,冷汗流出,第一反应就是砰得跪在地上。

    “参见、参见…公、公主殿下……”

    他的身体不住发抖,头抵在地上,声音都断续不已,别看他在驸马面前大发厥词说什么公主殿下也不过如此,真遇上华阳当前,他是跪得比谁都快。

    大楚嫡长公主,当今圣上亲妹,他满脑子都是那一双凤眸,独属于长公主的眼眸,继承于她那同样容貌俊美的父皇。

    可很久,面前之人都没有发言,李平颤巍巍抬头,入眼却是雪白的膝盖,红绳自上而下延伸入双腿深处,仔细看她还在微微颤抖。

    李平意识陡然回笼,他猛然站起来,再次仔细打量眼前女子,又捡起来驸马的手书,最后在那张像极了华阳的面容逡巡。

    他可是明白驸马那句容貌尤为特殊是何含义!

    “靠!吓死老子了。”

    李平又惊又怒,抬手拍在她那挺翘的rufang上,那力度颇大,只打得她身躯晃动,不多时便晕开一掌红痕。

    而这更让他确信,这不过是一个相貌与华阳长公主相近的女子。

    若是那位尊贵的长公主,又怎么会像个娼妓一样不知羞耻跪在这里,任人玩弄。

    “像,真是太像了。”

    李平绕着那女子转了一圈,特别在她的脸和眼睛上审视颇久,换个地点遇到,他怕是会当场跪拜,高呼殿下千岁。

    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瞧出不同。首先是她胸前这对巨乳。楚朝以纤巧为美,这样肥硕巨大的美乳,被人瞧见是要被唾弃一句yin荡,认定是叫人玩烂的sao货。其次就是她的眼睛,华阳的目光永远俯视,哪怕端坐也是含着凌厉与威严,令人心生畏惧与向往,哪里会像眼前人一般,低眉顺眼,凤眸蒙着雾霭,便生出些楚楚可怜。

    最重要的是……李平掰开她的大腿,伸手在她rouxue处摸了摸,便摸出一手的yin水,还有那肥大的yinchun,可见是久经情事,换句话,没少被cao过。

    华阳那是何等人物,哪里会乖乖挨cao。

    “呸!原是个不知道叫多少人玩过烂货。”李平嫌弃甩甩手,心里却也清楚,就她这幅容貌,足够让京都纨绔子弟趋之若鹫。

    毕竟那可是华阳啊,容貌气度都是京都女子之首,身份更是贵不可言,自己在外面要是敢口上调戏一句,自家家主当即就会甩上几十个巴掌,不跪上三天祠堂都没法交待,真真是不可亵渎的神仙人物。

    而这样的神妃仙子正跪在他面前任他采撷。

    “好好好……”

    李平痴迷抚摸上她的眉眼,对视时柔风细雨又让他意识到,这不是那个不可亵渎的云端美人。

    “凶一些。”

    他忽然一巴掌打过来:“他们没教过你吗?”

    那女子被打得偏头,回头怒目瞪过去,横眉一挑,似怒似羞,像是极为耻辱,心头满怀怒火,一时如利刃劈出,直劈得李平双腿发软,差点直接跪下求饶。

    但很快,一股禁忌般的刺激涌上心头,他又一巴掌打过去:“看什么看。”

    “放肆。”

    那女人厉声训斥,连声音都有几分相似,李平只觉得掌心发烫,胸膛中心跳快得仿佛要脱出,他抬掌,左右开弓,几下便抽得她两颊肿胀通红,哀声求饶。

    真正的华阳自然不会如此乖顺,但望着这张太过相似的面容,李平仍然有难以言说的成就,仿佛自己真的将那遥不可及的贵女欺在身下,随意掌掴。

    “漂亮,真漂亮,你有名字吗?”

    他捧起红肿的脸颊,目光痴迷。

    “请主人赐名。”那女子声音嘶哑。

    李平一愣,转而笑开:“华奴。在我面前自称华奴。”

    “华奴谢主人赐名。”华奴乖巧道。

    “不对,”李平却对此不满意:“这样就不像她了。”

    他在屋内巡视一圈,轻易找到桌面上的皮鞭,下面箱笹里不出意外是各种助兴用具,李平拿起皮鞭,半空甩出道凌厉的声响:“抬起头来,跟我说,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第一遍尚显生涩,于是李平用鞭子教会她,在她双乳上留下道美丽的痕迹,于是下一遍,她就流畅许多。

    只是犹不满意,便只能委屈她的rutou再受折磨,翩然如蝴蝶展翅的乳夹,随rufang跳动倒还能称得上轻盈,只是蝴蝶末尾系上金铃,晃动时琳琅作响,代价就是沉甸甸缀在乳尖,让人怀疑,rutou会不会被一并咬下,以至于她得弯下腰,来减缓这华丽刑具带来的痛苦。

    可这更惹得李平恼怒,鞭子毫不容情抽下:“昂首挺胸!”

    鞭子砸在双乳,掠过rutou带来新的痛苦,直让眼泪夺目而出,在通红脸颊落下两道泪痕。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那嘶哑的嗓音并不是他想象中慌张失措,反而夹杂着说不出的痛苦与绝望,仿佛她真的从天之骄女沦落娼妓,为人践踏,不得反抗。

    李平咽下口唾液,扔下鞭子快步上前:“公主、公主殿下,臣有罪,臣有罪……”

    他口上说着有罪,手上却是快速解开衣带,露出那早已硬得发疼的rou具,然后毫不犹豫插进对方口中。

    华奴被捅得一个踉跄,后脑勺却被李平压着,将口中腥臭的阳具吃进更深,耳畔传来他压抑着的声音,仿若癫狂:“可是臣好想cao殿下啊。”

    “好深,好爽。殿下这张小口可真好用。吃过多少roubang了,嗯,说啊!说啊!!”

    李平挺身向前,又将巨物推进,直插入她的喉咙深处,堵得她说不出半分话来。

    李平何尝想听她回答,他只是沉浸在自己cao到了华阳长公主的快感中,在她檀口肆意进出,看那张永远雍然从容的面庞被情欲占据,凌厉的凤眸水润润,连眼泪都如此美丽。

    李平爽得头皮发麻,不过几下就射了出来,抬腿一抽,那大半jingye就喷了她一脸,顺着脖颈流下,滴在遍布鞭痕的乳峰上,金蝶的翅膀也蒙上一层白点,打湿了羽翼,不得翩翔。

    一如他身下被束缚彻底的女子,一片芳菲色,尽数入泥沼。

    李平是爽了,可怜华奴满身狼藉,但既然成了接客的妓女,那被怎样对待都是理所当然,哪怕被要求着去将对方的阳具舔舐干净,她也得用柔软的舌头贴上那还灼热的roubang,一寸寸描摹过那凸起的青筋,中途又惹得对方激动到射了满怀,于是又只能从头舔起,直到口腔中都是精水的痕迹,才得到满意点头。

    李平非常满意她的服侍,而他一满意,只会更加兴致大开。

    勾手解开她缚身的红绳,拍拍她的屁股,对方果然是被调教过,明白这是要用她后庭,腰肢一拧就将菊xue送入他的面前。

    李平先插入一指,感受着紧致程度,琢磨着差不多,挺身而入。

    华奴只觉得一股痛意袭来,异物感充斥后庭,她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受到那硬物兀然动起来,猛得一顶,激得她叫出声来。

    “啊——”

    “浪叫什么!”

    李平被她吓了一跳,抬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下,只拍得臀rou颤动,摇摇如花苞迎风,看得他眼动心热,动作更加激烈。

    菊xue火辣辣的疼,可华奴只敢低声呻吟,这幅身子实在被调教得太过敏感,明明被教训的是后庭,前xue却不知羞耻吐出着蜜液,随着动作而飞溅。

    李平见此更加兴奋。

    “我竟不知殿下竟如此sao浪,如何,我的阳物如何,殿下可有满意?”

    身下人不回答,李平只好往她另一边又拍下一掌,这样刚好,她的脸上,胸上,还有两只rou臀都是他的巴掌,通红如一个印记,证明她下贱yin荡的印记。

    “呜呜、满意……”

    她终于挤出个回答,只是并不令他满意,力度更加凶狠,仿佛要将她的菊xue撕裂:“不够,再来。”

    “啊……”

    华奴被撞得头皮发麻,咿咿呀呀着破碎了声音,连带着那伤痕累累的rutou又遭了殃。

    只因李平伸手掐住那布满精斑的乳夹,扯着胳膊往左右拉,只痛得她不住摇晃身子,看上去倒更像是在摇臀求欢。

    “好痛、华奴好痛……主人放过华奴……”

    李平听到这样的话,才满意收手:“都被不知道多少个人玩过,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

    一边说着,一边挺身一顶,直捅入xue道深处,见她痛得忍不住往前爬,又得兴致:“好好好,还想躲,可是得给你个教训。”

    他捞过皮鞭,啪得打在她的后背,便听得一声尖叫,rou具被那陡然缩紧的xuerou绞紧,惹得李平轻嘶一声,又狠狠在那红痕上加上一道。

    “敢跑!那就使劲给我爬!爬不好就挨鞭子。”

    华奴呜咽出声,只一犹豫就有鞭子落下,她只得拖着膝盖往前爬,深入后庭的roubang还在无情cao弄着,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带来不亚于鞭打的疼痛。

    “真是条好母狗。”

    李平看她踉跄爬着,胸前金铃响声清脆,心头大快:“母狗吃了roubang,别忘感谢主人恩德。平素他们怎么教你的yin言浪语,说来让我听听。”

    “华奴……啊、华奴是条母狗,谢主人喂jiba……啊……”

    那声音嘶哑着,拖长语调反而更带有yin靡之意,只听得李平浑身舒爽,又射出精来,白色的jingye从臀缝着流出,流过早已泥泞成泽的花户,而后缓缓滴落,在她身后拖出条淅淅淋淋的水痕。

    李平骑着她爬了一圈,又命令她低头将yin水舔干净,但这并没有什么作用,回头那sao浪的花xue又不住吐出水流,在身后留下新的痕迹。

    于是她又被驱赶着,一遍遍直到身后人对这番yin辱的戏码尽兴,才大发慈悲将自己的分身从那已然伤痕累累的菊xue拔出,还不忘一个肛塞塞住。

    用他的话,这精水可是上好的珍品,大发慈悲喂她的贱xue,可是一点都不能浪费。

    那肛塞颇长,夹在两瓣臀rou间分外明显,一眼看过去像是什么瓶口上的塞子,想想也是,这华奴可不就是个瓶子,一个专门储存jingye的物件。

    这具曼妙丰腴,被调教开发彻底的yin贱身躯,合该日日含着精水,时时浪叫不止,教男人yin玩殆尽,还嫌弃不够sao贱。

    经过这么一遭,李平也颇有疲累,决定休息下,来些风雅之事。

    这屋中纸笔既全,自当泼墨作画。

    纸是华奴,笔是红烛,墨水自然是guntang的蜡油。

    华奴躺在床上,四肢皆被绑缚在床角,唯独双腿大张,眼睛被蒙住一片黑暗,只有一道粗重的呼吸,和若无若有的燎然之感。

    “你识得字吗?”

    “认识。”

    “那便好。”李平点点头:“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来猜我写了什么字,猜错了就往你xiaoxue里放珠子。”

    他微微斜手,流动的红油如瀑布倾落,滴在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激起鸡皮疙瘩,华奴吃痛,双腿欲缩,却被红绸死死绑住,只有声音流出:“啊……”

    “啪。”

    李平却是腾出手抽在她的脸上:“没让你开口,不懂规矩吗。”

    华奴被打得脸颊发热,只得紧紧抿唇,苦苦忍耐,鬓发间流下汗水大片,眉头皱成一团,这痛苦之色落在李平眼底,只是换来越发放肆的动作。

    他实在太喜欢看着那张与华阳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与往日不同的神色,痛苦的,悲伤的,动情的,生欲的……仿佛那个他不敢直视更不配直视的长公主,当真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喜乐皆为他所掌。

    再高贵的身份,还不是得撇开腿让我cao,李平恨恨想着,烛油在胸前绘就鲜红的字眼,恍若血泪无声哭诉。

    “猜猜我写了什么?”李平温声道。

    华奴顿了顿,轻轻吐出个字:“奴。”

    “聪明。”李平说着,又有些遗憾:“没错,就是奴,殿下是我的奴,什么叫奴,吃我的roubang挨我的cao。”

    没惩罚成功,李平只能遗憾把她胸前凝固的蜡油揭开,听得她因为吃痛而倒吸口气,手下动作反而更快。

    一开始猜出来简单,等到这烛油烫得皮肤通红,无处不在发痛,再沉浸欢场的妓子也得出错,这一招是他独门绝技,又风雅又好看,可是得意非常。

    果然如他所料,前几次还能准确报出,等到画纸绘过一遍,灼热的痛意渗入每一寸肌肤,华奴便再也察觉不出是何处落下酷刑。

    那口湿润已极花xue便大口吞下一颗颗珠子。

    那珠子拇指大小,在她yindao里横冲直撞,并不算多煎熬,毕竟xue中早吃过各种物件,从粗如手腕的玉势到跃动不止的缅铃,便是果蔬瓜菜,乃至于粗糙木枝都曾经造访,说一句身经百战毫不为过,跟他们比起来,这浑圆冰凉的珍珠已是平凡普通。

    等到平凡普通的珠子铺满大半甬道,李平才结束这我画你猜的游戏,他并非放弃享用这番美妙,而且有自己的主意。

    掏出那已经梆硬的阳具,对准那隐约可见珠影的xue口,不需前戏,那东西早就在身下湿成一团,李平一边唾弃这被不知道多少人玩厚的yinchun,一边毫不客气捅入其中。

    “啊——”

    激烈的尖叫从身下人传来,华奴腰肢不住摇摆,试图摆脱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以她xue道,吃下李平的物件绰绰有余,可是在此之前,大半空间已然被珠粒占据,再有阳具钻入,一部分珍珠被挤压着向两侧xuerou碾去,撑胀rou壁咯得生疼同时,又刮蹭着带来难以言说的痒意,更多的珍珠被惯性带着冲向洞xue深处,乃至于撞到zigong边缘,让她几乎想要捧着肚子蜷缩,却因为手脚束缚,只能徒劳挣扎着,在手腕脚腕上留下道道印痕。

    李平却是发出畅快的感慨。亏得他经验丰富,知道这种xiaoxue被玩多了会失去弹性,这时候想体验极乐,就得加点料,比如这圆润好用的珠子。

    xuerou和珍珠一并挤压着roubang,带来刺激无比的体验,紧得他头皮发麻,而他挺胯上前,一下直顶到深处,感受着珠子在guitou前不停滑动,更是差点缴械投降。

    他这里尽兴,可苦了华奴。珠子本就易圆滑,被阳物扰动着四处乱跑,一时在zigong口逗留,一时与xuerou玩耍,偶尔在敏感处跳动,往往这边被刺激爽到,下一步又翻滚出痛意,仿佛在冰与火之间煎熬,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只有连绵不断的知觉吞噬着意识,只有身体被带动着摇晃,落在李平眼中一并当做是迎合。

    这让他更加热切,身下动作不知疲倦,一下下直捅到最深处,逼迫着肠壁不住分泌液体,来缓解碰撞的干涩。

    于是一时碰撞噼啪声,珠粒摩擦声,水流哗啦声,皆在她那可怜又狭小的腹腔中齐奏,伴着主人此起彼伏的哀鸣与爽叫,在这紧闭的屋室中回荡。

    屋外是沉沉长夜,更远处灯火阑珊,繁盛都京与巍峨皇权雍然并立,在他们阖眼休憩时,帝国的明珠在泥沼中沉浮,在痛苦中品尝欢愉。

    李平发誓这是他最爽的一夜。

    他cao了个尽兴,又解开绸带,xue中珍珠沾着yin液滑落,在床铺上肆意流落,但李平顾不得,因为他正将胀大的分身夹在双乳之间,看蝴蝶纷飞,那双纤细手指按住自己的jiba,上下被柔软包裹,只爽得他神魂欲飞,只觉得人生至此,再无遗憾。

    就连那掌心凸起的不适,都只是让他微微皱眉,却在一瞥眼看过来,与掌心一道横疤对视时,骤然停住了动作。

    柔荑捧在拨弄着腥臭浊物,李平却抓住她的右手,视线在那道伤疤上停顿良久,而后整个人浑身颤抖起来。

    这动作引来华奴注视,凤眸中的雾气散去,如朦胧的镜面被擦拭干净,兀然就有寒光泄出。

    李平几乎是屁滚尿流从床上爬下来,头抵着地面,身子抖得比之前还严重。

    那道疤痕、那道疤痕……先帝在世时,于某次秋猎途中遇袭,华阳公主挺身相救,以掌抵刃,事后在掌心留下一道伤疤。

    那或许是完美无缺的华阳长公主唯一一处瑕疵,可偌大京华无人敢指指点点,先帝赞其大勇,朝臣称其至孝,没有人会去模仿乃至于伪造这道象征荣耀与威德的痕迹。

    “臣、臣有罪……臣有罪该死……”

    他慌乱说着,心跳如擂鼓,冷汗潸潸而落,比她被绑在桌上受凌虐时更多更急。

    他听到头顶一声轻笑,带着漫不经心:“你的确该死,毁了我的好兴致。”

    李平不敢回话,只听得对方又道:“抬起头来。”

    他不敢犹豫,忙得扬起头来,仰视着那遍布伤痕的女子,视线在触及她赤裸的肌肤时呼吸顿住,大脑本能想要闭上眼,又因为她的命令,咬牙看了过去。

    曾经华奴因他一语命令而如何提心吊胆,此刻地位翻转,眼前女子的一个眼神,就足够让他天翻地覆。

    华阳抬腿从床上走下,花口还有未泄出的珍珠,随她动作从xue缝中挤出,落在地上留下淅沥的声响,一直从床边滚到李平膝盖旁。

    华阳尚且未说什么,李平却像是遇到大恐怖。他曾经爱往女子xue里塞满珍珠,然后让他们起舞高歌,看珍珠随着婉转优雅的动作散落一地,沾着yin水四流,拍手称快,谓之大珠小珠落玉盘,此刻再见,依旧不改yin靡绮丽,心中却只剩如见野兽临前的恐惧。

    华阳缓步走近他的面前,指节点着他的下巴,看他顺从着昂起头:“怕什么,之前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李平对上她的眼睛,凤眸里没有怒火,只剩如渊海一般的平静,猜不透情绪,窥不清喜怒,像是在笑着,又仿佛连笑意都是层薄薄雾霭。

    华阳长公主的威严,从不是靠暴虐与狠辣,那身处何地都不会动摇的从容与淡漠,如高天,如曜日,俯视众生,却从不入目。

    李平咽了口唾液,避开那双太过让人心颤的明眸,视线下移,便不可避免窥见那未消去掌印的脸庞。

    华阳皮肤娇嫩,巴掌红印到现在还没消去,脸颊微肿,嘴角还沾着白色精斑,与红润的嘴唇对照着如此鲜明。

    不只是嘴角,她的脖颈上同样遗留着大片还未干涸的jingye,是刚刚rujiao时射出的,此刻还在缓慢流动,掠过锁骨滴在那伤痕累累的双乳上。

    蝴蝶乳夹飞不起来,jingye和蜡油让它变得沉重,只剩金铃在咿呀作响,那饱受摧残的rutou红得发青,是樱桃颜色,却早已被玩得梆硬,配合背景他亲手抽下的鞭鞭红痕,只令人生出更多暴虐欲望。

    再往下,是早已被烫的通红的腹部,几点蜡油将落未落,那一路白浊就分外显眼,擦着肚脐眼汇入毫无毛发的幼嫩阴户,此刻早已被玩的阴蒂外翻,yinchun肿大,间或有珠粒从缝隙钻出,落在地上发出响声,每一下于他都是死亡钟动。

    在他看不见的背面,骑行时抽出的鞭痕凌乱在白皙无瑕的脊背,臀缝间的肛塞还尽职尽责封堵着菊xue,令她做好存精容器,还不忘在她行动时摩挲肠壁,给她带来无休止的疼痛。

    华阳问他玩的开心吗,光看无处不有的yin虐痕迹,就知道李平玩得有多尽兴。

    他几乎玩遍了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无论是体内体外都留下他的痕迹,把堂堂长公主作践得像是浪荡娼妓,让她自称华奴,自认母狗,满口yin言浪语,高潮不止。

    李平牙齿都在发抖,却也在怕到极致时清醒过来,他膝行两步,伸手小心翼翼攀住华阳的手腕:“不、殿下喜欢的话,我可以的,我可以让殿下玩得尽兴。”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仿佛下一秒就会跳出来,目光满是期冀看着华阳。

    冒犯公主是大不敬的罪过,可是、可是如果公主喜欢,公主喜欢就是最大的道理。

    华阳闻言,略一挑眉,似笑非笑看着他,一转头从桌上捞起鞭子,啪得扔到他的面前,眼神示意他捡起来。

    他久经欢场,晓得有些达官显贵子弟偏爱被凌虐侮辱,只要他投其所好,说不准还能扶摇而上……怀着这样的想法,李平颤抖着拿起皮鞭,最爱的助兴之物,此刻烫得让他害怕,他小心翼翼仰头,望向不远处好整以暇的华阳。

    像之前那样,一鞭子抽过去,然后呵斥她一介贱奴岂敢直视主人,让她跪在自己面前,让她继续用身体服侍自己……这样、这样说不准讨她的欢心,说不准就能活下去!

    李平胳膊抖得几乎拿不住鞭子,连抬手这重复千百次的动作做来艰难不已,他不断在给自己加油打气,死亡的阴影如潮水涌来,他鼓起平生仅有的勇气,鞭子朝眼前人挥过去。

    华阳只静静看着,看那疾飞而来的皮鞭如飞蛇,却又在靠近她时骤然疲软,成了断线的风筝,一头栽下地面。

    而他的生死也随之判定。

    李平僵住身子,手中皮鞭砸在地上,而后是此起彼伏的磕头声。

    “殿下饶命、殿下恕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

    他没有挥鞭的勇气,更无法在知晓她的身份后,还依旧把她当做可以随意欺辱的妓子。

    站在他面前的是华阳,却不只是华阳。

    是大楚的长公主,是盛世京都繁华聚影,是浩荡皇权巍峨象征,亦是潜藏心底不可言明的欲望与疯狂。

    只有在黑暗中才能生长,一旦见了光,就只能枯萎。

    “真可惜。”

    华阳轻叹一声,不知道是在为自己还是为李平遗憾。

    “自裁吧。看在李公劳苦功高份上,我不牵连忠毅伯府,处理干净些。”

    “……谢殿下开恩。”

    李平心如死灰,死已然不可回避,唯一能够庆幸,此事只止于他一身。

    他只是按照驸马指点一场寻欢,如何想过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说到驸马,李平神色一顿,抬头看华阳正漫不经心揭掉皮肤上的蜡块。

    满身yin靡痕迹,唯独目光清明,尽情沉溺其中,又或是转瞬抽离,傲然蔑世,不过在她一念之间。

    “驸马、驸马他知道吗?”李平忽而道。

    “你认为他有这个胆识?”华阳瞥他一眼,只一眼就几乎让他浑身酥麻。

    “不知道哪里听来的传言,以为我是假冒的公主,啧,蠢得可怜,勉强用的顺手。”

    李平心情平静下来,他俯身下拜:“等殿下厌倦时,替吾转告一句,吾在黄泉洒酒相待。”

    “允了。”

    华阳点头,黄泉下两人如何交流,并不在她考虑之中。

    李平再拜,才心满意足离去。

    半个月后,忠毅伯府三房第四子李平不慎落水身亡,消息传到公主府时,驸马哀叹一声,感慨友人不幸。

    “殿下怎得这般冷漠,可是忘了你们还有过一夕欢愉啊。”

    驸马不满道,抬脚在机关上一踏。木马探出棍棒,在甬道内捣弄不停,华阳被绞得痛叫不止,艳如桃李的面容上泪珠涟涟,凤眸水雾蒙蒙,满脸痛恨耻辱。

    驸马见此,又将李平之事抛却,这偌大京都死个人而已,他不缺这一个朋友,如何比得上凌虐美人来得痛快。

    谁会认为这件事与华阳有关呢,她只是个被自己驸马绑在木马玩弄得yin水四溅,还得每天撅着屁股求cao的可怜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