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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弥:“你要去和他们一起吗?”虽然不死川实弥打心眼里看不上雕萝卜这个幼稚无趣的比赛,也不理解宇髄天元是如何做到在一群小孩子中如此玩得这么开的,但想到自己弟弟和炭治郎他们是同一届的鬼杀队队员,实弥就觉得让玄弥和这些同龄人交流交流感情也是挺不错的。不过玄弥婉拒了。他说:“我在这里和哥哥一起做萩饼就好了。”不死川玄弥一边说着,一边趁实弥没有注意,往自己已经捣得差不多的红豆泥里面,加入了致死量的糖。不死川玄弥其实也挺想和炭治郎他们一起的,当然了,雕不雕萝卜只是顺带的。但只要一想到他还肩负着做超甜红豆沙的重任,权衡之下,玄弥只能遗憾地放弃雕萝卜这个选项了。大概,这就是人生吧,总要面临着不同的选择。不死川玄弥想着,又往红豆里面加了一把糖。他想,等这个萩饼做出来,他的哥哥在吃到这个超甜的红豆沙馅之后,一定会一边说着:“玄弥你糖放太多了!这样子的萩饼怎么能吃啊”,一边又吃的很开心吧。不死川玄弥知道自己哥哥在甜度上的喜好,他从小就喜欢萩饼,但小时候为了照顾弟弟meimei们的口味,萩饼总是控制在正常甜度,也是大部分人都比较喜欢的甜度。换句话说,他现在做的这个即将成型的超甜萩饼,肯定不会受大部分人的喜欢。嗯,这样也挺好的。这样就没人跟他哥哥抢萩饼了,而他哥哥也可以用“毕竟是弟弟做的萩饼”这种理由,光明正大地吃很多了。不死川玄弥在那里为自己的兄长吃萩饼cao碎了心,也就没有发现经过他的时透无一郎多看了他好几眼。无一郎注意到了玄弥加进红豆沙里面那致死量的糖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凑到自己的哥哥有一郎耳边悄悄说:“一会儿别吃不死川兄弟做的萩饼。”时透有一郎:“?”时透有一郎虽然不太明白自己的弟弟为什么特意要强调这一点,但还是点点头表示了解——反正他也没那么喜欢甜食。然后,他将手中拿着几包茶叶和干花,送到了蝴蝶姐妹那里。蝴蝶香奈惠笑着接过:“谢谢有一郎啦。”时透有一郎摆摆手说了一声没事,转身就和无一郎一起去别的地方帮忙了。而蝴蝶姐妹则是一边轻松地聊着天,一边开始用这些花和茶叶配制茶水。蝶屋的小姑娘神崎葵也在那里帮她们一起准备。准备着准备着,神崎葵忽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那个……大人,我们准备人类的食物,你们现在能正常食用吗……?”“不用担心哦,小葵。”蝴蝶香奈惠笑道:“总之因为很多原因吧,我们现在已经不能算是单纯的亡者了。”蝴蝶忍接话道:“确实。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挺想研究一下我现在的构造的……”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表情也渐渐偏向于思索,看上去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神崎葵:“……”神崎葵明智地没有问出“拿谁来研究”这种问题,选择低头配制她的茶水。没过多久,她就端着盘子去给大家分这些茶水了。清热解毒,还有不同口味可供挑选。不过一般会选择喝这些东西的还是女性居多一些,比如那位叫做富冈茑子的小姐就很喜欢。富冈茑子是水柱富冈义勇的jiejie,可惜不是很巧,富冈义勇昨日启程回狭雾山了。现在估计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富冈茑子对此感到有些遗憾,本来打算告辞离开了,不过在蝴蝶香奈惠的努力挽留之下,最后还是同意了在这里吃过晚餐再离开。当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天也渐渐黑了下来。但鬼杀队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而遥远的狭雾山,鳞泷左近次的小屋子也点起了明亮而温暖的灯火。虽然阴界有鸣女的无限城,住的地方会更加宽敞一些,但包括锖兔和真菰在内的所有弟子,都选择了和鳞泷左近次挤在一间小屋子。榻榻米上没有位置了,地上也不是不能坐嘛。反正他们不会在意这些小事情,只要能陪在鳞泷先生身边就好了。而此时此刻。富冈义勇在赶回狭雾山的路上。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我没有想迫害义勇。是键盘先动的手!*这章写到最后我自己都不忍心了,下一章一定给孤儿(?)义勇一个温暖的家。第62章幸福的烟火夜色逐渐深沉。遥远的夜幕之上只是零星散落着几点星光,没有月亮。富冈义勇按照自己的记忆,来到了这附近一处门上有着紫藤花纹的人家——有着这些花纹的人家一般都曾经受到过鬼杀队的帮助,心怀感恩,愿意为鬼杀队的队员提供能力范围之内的帮助。因为是鬼杀队和狭雾山之间的人家,富冈义勇其实在这里借住过有几次了,因此也还算熟悉。在谢绝了麻烦屋主人替他准备宵夜之后,富冈义勇拉上了门。他在床铺上躺了好一会儿,但实在是没有半点睡意。大脑放空了好一会儿之后,富冈义勇起身点燃了油灯,盘膝坐在矮桌边上,并从随身携带的行囊之中拿出了一本日记本。那是灶门祢豆子在他离开鬼杀队之前赠与他的,属于她兄长的遗物。按照祢豆子所言,这一本日记中记载的全都是炭治郎在狭雾山,也就是在鳞泷左近次身边接受剑技训练的事情。她将这本日记赠与他,其实也是想赠与鳞泷左近次。对于她的兄长灶门炭治郎而言,回忆是一种可以和他人分享的东西。而当时的祢豆子只是认为她的兄长或许会希望她这么做,于是就做了。而这是富冈义勇第一次翻开这本日记本。片刻之后。轻轻摇曳的火光之下,富冈义勇捏着书页的手微微颤抖。他看见在灶门炭治郎的日记里,出现了本不该出现的人的名字。——锖兔和真菰。日记里面记载的有关他们的事情是那么的真实,上面锖兔和真菰的性格也跟他记忆里的十分相像。所有的一切都挺好的,只有一个小问题。灶门炭治郎为什么会知道两个已经死去的人的名字,还跟他们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富冈义合上了书。他想,他一定是在做梦。都已经在做梦了,富冈义勇觉得他应该去睡觉了。于是他躺进了被褥中,神情非常安逸地闭上了眼睛——没有脱他那件花羽织。三分钟后,他爬起来看完了那本日记。富冈义勇陷入了沉思。他没有在沉思为何锖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