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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对于这个世界,取下灶门炭治郎的花牌耳饰比去打鬼舞辻无惨还要更加严重。十六:“……”十六看看自己手上的耳饰,再看看床上少年的睡颜,脑海中窜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锖兔的这个小师弟灶门炭治郎,怕不是天选之子吧?下一秒,十六丢下手中的耳饰拿起天平,就翻出了窗外。然后抬眸,看向面前拿着刀戴着天狗面具的男人,鳞泷左近次。他戴着面具,十六看不见他的眼睛,但直觉鳞泷左近次的目光是落在她前额的角上面的:“鬼?”十六沉默不答,站在那里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微微蹙着眉心,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她举起手中已经恢复平衡的天平将它立在自己的掌心,垂下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它,然后对鳞泷左近次说:“真菰和锖兔,是你的学生吧。替他们向你问好,鳞泷先生。”鳞泷左近次一怔,握着刀把的手无意识收紧,以至于手背上的青筋绽出,说话时的呼吸也乱了一个瞬息:“你是谁,怎么会知道那两个孩子的名字?”十六依旧盯着天平,没有看他:“我是来自地狱的鬼魂。”天平安静的立在她的掌心,一动不动。十六看着天平,轻声开口,语气里是些许试探的意味:“我是过来帮助您的。”“我保证我不会随意插手你们的事情,但我想帮助房间里的那个孩子,让他尽早有能力处理他所面对的一切困境。”“不知您是否愿意呢?”叮铃。天平两端各坠下一个小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但天平依旧维持着平衡,没有朝着哪个方向倾斜。十六见状,微微勾起唇角,眼角眉梢都跳跃着轻快的笑意。她在心里很是轻松的想着:和世界意志的合作,达成。灶门炭治郎果然是天选之子。至于鬼舞辻无惨,他一定是天选的仇恨的靶子。世界意志一定很讨厌他,不然也不会这么努力的在保护这个被他视为眼中钉的孩子。再退一步,不然也不会有继国缘一的诞生——十六没有忘记,继国缘一曾说过自己就是为了斩杀鬼舞辻无惨而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当时她只觉得是继国缘一这个人责任感太强了,如今想来,或许他的说法也不尽然是没有依据的。怎么说呢,你的世界不喜欢你啊,鬼舞辻无惨。十六收好天平,终于抬眸看向鳞泷左近次。“鳞泷先生,你考虑的如何了?”鳞泷左近次:“……”十六的话语使他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鳞泷左近次不知道是否真的拥有地狱,十六所说的对他来说也过于匪夷所思了一些。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去期盼,他的那些死去的孩子说不定真的能以另一种形态在彼方的世界生活着。然后,他声音喑哑的问道:“你怎么证明你所言非虚?”“他们应该也来找过你了吧。”十六说:“就在前段时间,你是不是做过一个真实且清晰到不像是梦境的梦呢?”锖兔和真菰都回去现世过,而且还是一起回去的。十六的小本子上还登记着呢。而他们回去后会见什么人,稍微猜一下就知道是鳞泷左近次。如今看鳞泷左近次的反应,十六就知道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也能想像的出他此时起伏巨大的心情。“总之,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十六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很快就离开了。她倒是也想和鳞泷左近次多说一些,可惜她在赶时间,白天到了地狱就要开始工作了。她之前请的假期已经过时间了,优秀的工作素养让她一点儿也不想迟到。十六又能怎么办呢,说来说去,现在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工作,工作就是她的生命她的光。为近段时间工作上的懈怠而反思自我。十六这般痛心疾首的想着,回到地狱之后直接将自己埋进了由卷轴和文件堆积的小山之中。等花了一整天忙完这些事情下了班之后,她就在开始考虑如何帮灶门炭治郎提升能力的事情了。灶门炭治郎原本也只是一个卖炭的少年,虽然他的父亲灶门炭十郎剑法还挺不错的,但他似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她可以先让锖兔和真菰陪他一起打好基础,毕竟他们都是同门兄弟,在这方面一定很有经验。让他们两个来陪练真的再适合不过了。打好基础之后呢,就可以直接让创造了起始呼吸日之呼吸的,并且能把鬼舞辻无惨压着打的继国缘一,去教授他呼吸法与剑技。十六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天衣无缝,非常完美,而且令人期待。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先慢慢把他们现在手上的工作分散给其他人,这样才能给他们空出时间来。人类的亡者也是需要休息的啊,不过死鬼好像不用。总而言之,他们可不能像她这样日日夜夜的工作忙碌,而十六也没有压榨自己手下的兴趣,所以只好提前安排好一切。尤其是继国缘一手上的工作,可不是一般人能够随便顶替的。估计到时候大部分原本安排给他的任务还得落到她自己头上……也罢,反正在他们这些人下地狱之前,比这更忙的工作十六都不是没做过。不管怎样,她现在要争取早日把灶门炭治郎也教得能够压着鬼舞辻无惨打!虽然难度可能有点大,但毕竟是天选之子嘛。十六对灶门炭治郎充满了信心。并不知道自己还背负着一个鬼魂的信任的灶门炭治郎,在上床睡觉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饰,希望它今天晚上不会再莫名其妙的掉下来了。作者有话要说:我要让缘一亲自教炭炭!奥利给!!满级炭炭开始加载……(啊啊啊啊啊好纠结啊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有些人可以不用死了虽然我也不想让他们死但不死怎么下地狱团圆过鸡飞狗跳的快乐生活啊QWQ)第19章特殊训练清晨那尚还带着几分夜晚湿冷气的阳光落在云雾缭绕的山间,被树林间的雾气氤氲出湿漉漉的感觉。只有为数不多的光芒穿过了茂密的枝叶,虽是驱散了些黑暗,但无法驱散那浓稠的水雾。雾气将远处的景色朦胧成深浅不一的暗绿色,叫人难以辨别方向,也难以看清前方的道路。周围的一切都是静谧的,静到能听见树叶上一滴晨间的露水坠下,摔碎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的轻响。直到一个急促的脚步声的出现,打破了这清晨树林间的安静。而紧接着随着脚步声一起出现的,是一个穿着黑绿相间格子羽织的红发少年。少年拿着刀,奔走在山坡上。动作堪称熟练的躲避过林间忽然冒出的陷阱。这些陷阱有些时候是轰然倒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