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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时间啊,又带着个孩子,她纵有那个心,也没那个时间,没那个机会啊,对不对,妹夫?我心里知道你因为心痛善善,对她有偏见,但这事儿吧,我觉得你真的误会瑶儿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不让昨儿你和善善的惊吓白受的。”沈恒道:“我这会儿来找二哥,就是这个意思,希望二哥能尽快查一查,昨儿别庄上可有可疑的人、可疑的事。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事,也就我们运气好,碰巧遇上了英雄,不然这会儿我也不可能坐在这里与二哥说话,指不定都已阴阳两隔了!所以我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一定要揪出幕后主使,才肯罢休!”裴钦沉声道:“便妹夫不说,我也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竟敢谋害我meimei妹夫,无论是谁,我都饶不了他!对了妹夫,善善现下怎么样,没受什么伤,也没受惊吧?我待会儿随你一块儿去瞧瞧她吧,不然委实不能放心。”“所幸并无大碍,但也好多处磕伤碰伤,大夫内服外敷的药都给开了些,让静养一阵子,所以我没让她一起来。”沈恒道,“二哥也不用去看她了,省得她还要换衣裳折腾,等过阵子她大好了,再见也是一样。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查明真相!”裴钦沉默片刻,方道:“行,那我过几日再去看meimei吧,现下我先去告假,告好假便去别庄上,昨儿才事发的,今儿肯定能找到线索。正好趁此机会,把别庄那些个混吃等死的,有二心的,都给我清一清!”沈恒拱手道:“那我就先谢过二哥了。当然,如今一切都只是怀疑,也许就像二哥说的,是我先心存了偏见呢?毕竟我们昨儿坐的是我妹夫家的马车,他们诚亲王府的事,想必二哥多少也耳闻过,也有可能问题是出在他们王府,我和善善只是被误伤的也说不准。所以二哥只要尽了心力,纵最终没能查出什么来,我和善善也只会感激你,而不会怪你。”裴钦忙道:“妹夫放心,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沈恒笑道:“我自然相信二哥,只是还有一句丑话,我想说在前头。若二哥是尽了心力,真没查出什么来还罢了;可若二哥的确查出了什么来,却因为有所顾虑,譬如‘手心是rou,手背也是rou’什么的,而选择不告诉我们,那二哥与善善的兄妹情,与我的郎舅情,可就要到头了,还望二哥明白。”裴钦不等他把话说完,脸色已是难看至极。好容易等他说完,立刻冷笑道:“妹夫这话什么意思呢,是觉得一旦真是瑶儿做的,我会粉饰太平,会企图包庇于她吗?你对她有偏见我可以理解,可对我竟也如此的不信任,真是太让人心凉了!那我现在就把话撂在这里,若真是瑶儿做的,我绝不会包庇她一丝一毫,否则就让我不得好死,妹夫这下总愿意相信我了吧?”相较于裴钦的激动,沈恒倒是一脸的平静,“二哥别生气,我只是未雨绸缪罢了。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十几年、几千个日日夜夜的感情,岂是轻易说变就能变的?二哥也不只是善善的二哥,还是侯府的二爷、裴家二房的嫡长子,许多事也不能只凭感情行事。既然最终善善和我并没受到真正的伤害,那已经过去的事情,何不就任它过去?”轻笑一声,又道:“这世上许多事都是难以两全,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心所欲的,不是吗?”“可于我来说,只有善善才是我的爱人、我的亲人,只有她才是我在乎的,旁人如何,与我何干?法理不外人情,又与我何干?是我让那人谋害我们,是我让他做坏事的吗?不是!既然不是我们让他做的,那他做了错事,就该受到惩罚,就该付出代价!”裴钦不说话了。若真是瑶儿做的,那她就真是太过分了,已经占了本该属于善善的一切,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不过肯定不会是瑶儿,于情于理都肯定不会,她就不是那样的人,她也肯定舍不得让母亲和他难过……沈恒明白裴钦的为难,正是因为明白,才会要把丑话说在前头,“二哥,有一件事善善一直不让我告诉你和夫人,我想着那既是她的选择她的决定,那我当然要尊重她,所以一直瞒着你们。但现在,我觉得不告诉你不行了。”见裴钦忙忙望过来,“什么事?”正色继续道:“善善和我不是成亲已经好几年了吗?却至今没能怀上身孕,去年她便打听着,找到了会宁当地一位精于妇科的老大夫诊治。结果那位老大夫说她早年身体亏空太过,若一直吃药调养,三五七年后,可能还有一线希望,但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孩子的可能性,却显然更大。”裴钦再次神色大变:“竟有这样的事?那妹夫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和母亲,好请了太医们趁早为meimei调治身体啊!”沈恒沉声道:“因为善善不想让你们担心,更不想让你们愧疚。她那十几年的苦难与凌虐,原本都是可以避免的,若是让夫人知道了,怕是越发要剜心一般的悔痛吧?所以若不是徐家大少夫人还罢了,若真是她,她已经把本该属于善善的一切都抢走了,竟还不满足,还非要置善善于死地,才肯罢休,那就真是罪不可赦,罪该万死了!”裴钦这回表起态来,便毫不犹豫了,“妹夫放心,若真是裴瑶做的,不用meimei妹夫开口,我第一个先饶不了她!”就像妹夫说的,裴瑶已经抢走了本该属于善善的一切,也害得善善极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若还不满足与愧疚,还想使坏,就真是太过分了!沈恒道:“到时候用不着二哥动手,我自己的妻子,当然该我自己替她讨回公道,也省得二哥为难。当然,我更希望一切都是我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确是我心存偏见误会徐家大少夫人了,那我到时候登门负荆请罪也绝无半句怨言。”他衷心希望最好不要是裴瑶做的,不然他和善善倒是快意恩仇了,裴二夫人与裴钦就该伤心难做了。裴钦苦笑道:“我这会儿也跟妹夫一样的希望,虽说我还是觉得她不会这样做,但万一呢?那我可就只能强忍疼痛,剜掉腐rou了!倒是meimei的身体,我回头就打听医术好医德也好的太医去,京城里的大夫们我也都打听打听,一定能治好meimei,让她早日为妹夫生儿育女,为你们沈家传宗接代的;一应医药费,也都我来出,丹参也好鹿茸rou桂也罢,只要有效,再贵我都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妹夫觉得怎么样?”心里则是越发心疼季善了。怎么就那么苦呢,好容易嫁了妹夫这么好的夫君,只当终于苦尽甘来了,谁知道又子嗣艰难。这如今是她年轻貌美,妹夫当然珍之爱之,可女子cao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