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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尔x你,高H,口】他最出色的学生(Amore)下

    年龄差,如愿成为DADA教授的阳间里德尔 X 被用了欢爱粉的学生你。第二、三人称视角交叉使用。慎入吧,在现实中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报警啊。

    汤姆慢慢向后退去,但他没有错过你从齿间探出的小舌尖儿,飞快的一下,从唇上舔去他留下的味道。

    唇角于是忍不住上扬,轻柔舒缓地用手指在你的下巴上打出一个个小圈儿。

    “How does it feel, my dearest?”(感觉如何,我最亲爱的?)

    “嗯……还是一样——我是说,谢谢您,先、先生……”,你仍旧上气不接下气,高度缺氧的大脑正迟缓费力地消化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还是……很、很疼……”

    “嗯?噢,亲爱的,刚刚那可不是疗程的一部分。”

    你大睁着眼,呆望着他,“I…I beg your pardon?”(您、您说什么?)

    “唯一的……治疗方法……是让你orgasm,但……若不先吻吻你就那样做,那简直太不体面了。”

    他说出那个词时的表情简直就像在说“咱们得在魔药里多加一味灯芯草”一样实事求是,但说完后却露出了个难为情的笑。

    里德尔教授通常不苟言笑,你更是从没想过你会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微笑:迷人、充满孩子气、非常有青春的魅力。他不像个可以决定你前途和成绩的教授,反而像个只比你大上几岁、非常关心你安康的学长。

    你晕乎乎的脑子里终于隐约察觉到了具体哪里不对劲。你从没敢以那种方式想过你最喜欢的老师。里德尔教授永远是那么得体、那么沉静、那么干净,像未受过污染的雪原一样完美、明净,冰冷而高洁,没有一丁点渍迹。你从来不敢以那些肮脏、下贱的想法去亵渎、玷污你心目中的神明,那是对他的侮辱和轻贱。但现在,他却因为那五个小王八蛋的恶行,因为你!,得去查看……或许还得触碰……你最肮脏、恶心的地方。

    今晚之后,你还有什么脸面见他?

    委屈、伤心、羞耻、怯懦、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加害者的愤恨一一涌上心头,你捂着脸,热乎乎的泪顺着指缝不断往外涌,止都止不住。

    怀中的少女忽然娇声抽噎,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顺着玲珑得几乎透光的下巴滑落,汤姆一下愣住了。是他哪里不够小心,弄疼、弄伤她了吗?他一手悬在她肩膀上空,拿不定主意是否该碰她,但同时却关切地埋下头,试图查看她的神色。小姑娘鼻尖儿都哭红了,手背掩着小脸儿,上气不接下气,从止不住的过度呼吸中挤出三个词。

    “I…I’m s…sor…sorry…, Sir…ir…”(“对、对不……起、起……,先、先生……”)

    爱茉尔呼吸得太急促,话音末尾被一个哭嗝儿盖了过去,汤姆心软得一塌糊涂,安慰人的话下意识脱口而出。

    “Don’t apologize, my dear, my best student…my favorite, my most darling girl…”(别道歉,我亲爱的,我最出色的学生……我最心爱的小姑娘……)

    说完,汤姆自己也是一怔。若只是为了安慰她,他完全没必要说这么多。这不像他自己,他今晚简直太反常了。

    他心一慌,猛然意识到,刚刚那些话,反倒更像是在他内心深处等待了许久的一场……招供。

    爱茉尔的脸颊被泪水浸透了,一缕缕鸦发蜜丝般贴在脸颊和脖颈的细腻皮肤上,小鹿般圆大的水眸微微睁大了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

    “A…am I rea…really, S…sir?”(“我……我真、真的是吗,先、先生?”)

    汤姆定下神来,没有直接答她的话,神色严肃了起来。

    “I thought you trusted me, Ms. Sayre.”(你说过你相信我的,瑟尔小姐。)

    语气里带了三分严厉,两分不耐。他知道这种语气会让爱茉尔多么害怕。就好像她又回到了他的课上,在跟他顶嘴、吵闹,在不听他的话,在被他训斥。果然,小姑娘立刻就安静了,难过地垂着头,柔嫩的唇都快被咬出了血,不敢再说。

    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与挫败感涌上汤姆心头。他在生谁的气?爱茉尔?还是他自己?气自己脆弱,气自己被轻而易举地诱惑,但也气自己吓着了她,气自己的……怯懦和逃避。

    他微微合了合眼,再睁开,眼里只余下温和的笑意,伸手轻触她的唇,解救出那片可怜的嫣红唇瓣。

    “Don’t be scared, Amore…my most darling girl… I’ll be very, very gentle.”(别怕,我最心爱的小姑娘,我会非常,非常小心的。)

    下意识地又重复了一遍:她是他心尖儿上的人。

    闻言,少女怯生生抬头望着他,大眼里沁满委屈的泪,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柔嫩的小手,揪住他修长的指微微摇晃,娇滴滴的声音里都是可怜兮兮的抽噎, “I…I trust you, Professor.”(我、我相信您的呀,教授。)

    说着,哆嗦着的指尖抓住裙裾,笨拙地撩了起来,然后拽着内裤的一角,笨拙颤抖着微微往下一扯,那层薄薄的湿透的黑色蕾丝落到了她白嫩的大腿上。

    汤姆觉得自己心跳一滞。

    她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再过几分钟,那里将没有什么是他没见过,没感觉过,没触碰过的了。那双水盈盈的眸凝望着他,目光里满是无辜的信任。

    信任。

    多么陌生的感觉,陌生到让他恐惧、畏缩。

    他从未拥有过那样完完全全的信任,不管是他对别人,还是别人对他。在汤姆的记忆里,如果他想要什么,他就得尽自己一切力量,努力地争取、奋斗,无论是通过胁迫、谎言,还是最彻底、最暴烈的魔法力量。与其相信别人,还不如相信自己,相信暴力。

    但爱茉尔却给了他这辈子独一份的信任。她就那样坐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对他敞开了心扉,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

    他甚至为此感到些许自豪。

    这样的信任,在她这里获得过这一次,以后,恐怕都不会再有了。

    汤姆的视线有些模糊。他自己一直渴望,但从未得到过的关爱,他至少可以给爱茉尔——这是最能让他体验到那种被关爱的感觉的方法了。

    他合上眼,再睁开时,视线恢复了清明。

    “I’ll make it better very soon, I promise.”(我很快就会让你好起来的,我保证。)

    说完,汤姆又被自己的话震惊了。他从来不会承诺他人任何事,至少不会真心诚意地承诺。但这一次的承诺,他却是完完全全的、发自内心的,认真。

    像是为了确认,或者仅是不愿让那两个词消失在空气中一样,他又重复了一遍。

    I promise. (我保证。)

    这次,更像是对自己。

    然后将领口几颗扣子解开,将袖口向上折好,目光顺着爱茉尔的脸往下看去。

    裙下一双晶莹白腻的长腿间,一点雪白的,馒头似的小丘隐约可见,因为春药的作用,爱茉尔的小丘以及它下面隆起的褶皱在诱人地跳动,双唇原本白嫩的肌肤已经被蹂躏成了嫣红色,肿胀到让他看不到中间的沟壑——他能想象这对你的折磨,你褶皱间的律动就像一张饥饿小嘴儿,在寻找着任何它可以吸吮的东西。柔嫩的大腿上部全都湿淋淋的,覆满了透明粘稠银丝。你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咸甜、温热、新鲜、充满欲望……灌满了他的肺,美得让他口舌生津,美得让他头晕目眩。

    他猛然意识到正有一些……令人不适的事情……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他下身那任性的家伙几乎在看到少女的同时就精神地昂起了头,现在已经肿胀得疼痛,即便被裤子挤压,仍旧不屈不挠地向上,向前,伸向姑娘刚刚露出的那一小片秘境。

    他无法否认,他想要你。

    汤姆下意识地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定下心神。他一手扣着少女的后颈,在香甜可口的樱唇上轻轻一吻,另一只手寻到那片滑腻温热的褶皱间的珍珠之处,轻轻揉捏爱抚。

    你浑身一阵阵颤栗。褶皱间湿暖滑润,早已分不清哪里是水儿,哪里是rou。他向下摸去,有液体不断从小丘下的蜜xue中滚滚流出。

    “Professor Riddle…it…it hurts, Sir…”(里德尔教授,好、好疼,先生……)

    你泪眼汪汪呻吟,颤抖着,"Please, Sir, help me, please make it stop, make it stop..." (“先生,快帮帮我,请让它停下来,让它停下来……”)

    汤姆觉得心都快化了。你的哀求声非但让他下面起了变化,更把他的心被填得那么饱满,胸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裂了开来,热乎乎的液体随之漫溢而出。

    他柔声安慰你,“乖……乖,别动,嗯?很快就好了……”

    说完,他稍微退开一点,一手分开少女细嫩的大腿,目光也向下移动。少女的小丘雪白雪白的,上面干干净净,毫无毛发,粉嫩的褶皱如盛开的玫瑰,中间有一点深粉色的花蕊,两片嫩唇紧紧闭合着,一丝蜜水在灯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银色。

    汤姆觉得下身那家伙简直要破开裤子的缝隙,暴裂而出了。他暗沉着眸色,竭力忍住下身的血脉贲张,观察着你的反应,加大了在珍珠上研磨的力道。

    你大口大口喘息着,在你的教授的抚摸下浑身guntang颤栗,只觉得下身有种难言的快感,随着他手上不断的动作越积越盛,好似汹涌澎湃、滚滚而来而来的潮水,随时都要倾闸而出。你向前弓着身子,白皙修长的颈项仰着,想恳求他将那春潮引出,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颤栗着不断哀求他。

    “先…… 先生……求、求求……!”

    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慢慢探往你泥泞的花xue口,插了进去。

    真紧。

    这是汤姆第一个想法。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手指在男性中相当纤细,但现在也只能硬挤入一个指节,就被娇软紧致的层峦叠嶂绞得寸步难进。有了爱液的滋润,少女花径内滑腻腻的,让他指尖跟泡在温水中一样,一切都软得让人心痒难耐。他不由自主地嘶了口气,手指慢慢旋转挺进,向花xue深处探去。

    即便身下早已湿润黏腻,未经人事的稚嫩花径还是抵受不住他的侵入。少女秀眉微蹙,嘤咛着喘息,花xue一边极力适应着异物的粗长,一边孜孜不倦地缠咬着他的手指,企图把它吸绞向更深处。

    “嗯……先、先生…… 疼……”

    汤姆低头看去,爱茉尔泫然欲泣,朱唇微启,香舌半露,娇艳欲滴地震颤着,在嘴角流下一道香涎。

    “乖,忍一下,等会儿就让你舒服。”

    他没再犹豫,凑过去,把少女余下的话堵在嘴里,将柔软的小舌扯进嘴里吸吮,细细品吻那如熟透的樱桃般的唇上泪水的微咸,手上的动作却慢了下来,等你适应,同时又用拇指刺激你花蒂上的珍珠。渐渐的,少女的眉头舒展开,花径里也有新的汁液流出。

    他没有再往里探入,而是微微屈指,把紧致的花径撑开一些,感受湿腻的花rou蠕动着把每一点空隙都填得严丝合缝。他用指节抵住花xue的rou壁,旋转搅动了一周,包裹手指的软rou缩得更紧了。随着他的动作,姑娘仰起头,发出一声难耐的娇媚的yin叫,身子拱得更厉害,xue口开始往内缩,温热的yin液不断从身体深处沁出。

    汤姆沉沉地出了口气,裤子里血脉贲张的家伙硬得发胀,热得难受,还在不断弹跳、搏动,努力要向少女的xiaoxue进发。他能感觉到冠头上正涌出一汪欲望的泉水。

    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如此激奋的欲望,乃至他的整个腰胯都在疼痛,浑身都充满了对你——这个把自己全身心无保留地交给他的年轻女孩儿——的渴望。

    他的拇指沾了些稠腻的yin液,用力揉向羞瑟的花蒂,手指越动越急,越来越狠,甚至带着些粗鲁,指腹下的小rou核也越来越鼓胀,慢慢变硬,翘起。

    突然,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了你全身。你的小腹疯狂抽搐,快感如破闸而出的潮水一般从下体迅速窜至头顶。你窒息般地急喘着,无数条白芒从脑海里飞掠而过,身体里有好几条绳索同时被挑断,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少女浑身颤栗,下身有大股花液喷出,把汤姆的手掌都浇了个通透,指间汁水黏连,淋淋沥沥洒了一地。

    他拥着你,慢下手上的动作,只用两指夹住珍珠,轻轻地搓捻,延长你高潮的余韵。

    “乖女孩儿……舒不舒服?”

    你半阖着眼,瘫软在他怀里,在强烈的快感之后,几乎要晕厥过去,娇弱无力地喊了声,先生。

    一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席卷心头。汤姆没去掩饰勾起的唇角,俯下身,再次轻轻吻了少女一下。这次,唇齿略微多留恋了一秒。

    他向后退去,小姑娘却不肯放手。她在吻中发出一声呻吟,倾身向上,追逐着那个吻。她还是那么需要他……小手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指,像头寻求关爱的小兽一样,不想让他撤走,不想让他离开她,不顾生死、不顾一切地想让他靠得更近。

    “嗯……,好、好舒服,像……死过一次……一样”,你几乎是对着他的舌头说出的这句话,他温柔的抚摸让你颤抖,即使在极度强烈的巅峰过后,仍延续着那种无与伦比的愉悦。你忍不住将脸颊在他的手指上摩挲,“不过……还是……还是……疼,先生……”

    还疼?

    里德尔的神色明显担忧起来了起来。这可不对,她应该好了呀。

    “怎么会?”他微微蹙眉问道,“是哪儿——噢……”

    是他的错,他适才揉搓的时候不够小心,把粉末弄了进去,此时就像又添了一剂毒药一般,正开始发挥效用。

    你垂着头,脸上热得发烫,“对、对不起,先生……”

    汤姆用一指止住了少女的话头,一个想法同时在脑海中渐渐成型。

    如果想让她好起来,就必须得把那里清洁干净。

    当然,清洁的方法有许多种……

    不过——他望着少女充满信任的无辜眼神——他想自私一回。他无法再自欺欺人地拒绝承认自己的欲望——他想要,他想要那样做。

    他挥手凭空变出一条厚实的墨绿色羊绒毯,随手折了几折铺在桌上,然后单手抱着你,将你平放在毯上。

    “别怕”,他俯身在你唇上一吻,“I just have to clean you up. It’ll all be over very soon.”(我只是得帮你清洁一下,很快就好了。)

    其实他根本没必要向你解释,因为解释了也没用。少女双眼迷离,玲珑可爱的粉红小舌微吐,白皙的脸颊因为欲望透着绯红。他也并不急着把手指伸进去,只是在褶皱间寻到了那颗宝贵的珍珠,并不十分用力地按抚碾磨。

    你嘤咛喘息着,白嫩的小屁股在毛毯上左右扭动,小蛮腰向下用力,拼命把花xue口往他手指的力道上送,一股股花蜜从褶皱中溢出,沾得他手上湿黏一片。欢爱粉的效力正发挥到极致,现在又被他一刺激,你只觉得痒意自身体深处不断沁出,一股股电流游走在小腹内,你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必须找一个宣泄口,也顾不上羞耻,喘息着道:“先、先生……,你帮帮我,我好、好难受…… 好想要、要……”

    汤姆一手去解衬衫余下的扣子,听了少女的话,手一抖,有几颗极为顽固的扣子被他有些粗暴地扯了开。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双手放在爱茉尔的大腿上,轻柔地往下压,然后轻声问,“What do you want, my sweetest…my prettiest girl?”(说,你想要什么?)

    被他那么不上不下地刺激着,你身子sao痒加剧,空虚得她想哭,白嫩的两条小腿儿不由自主地大张开来,身下的羊绒毯已经被洇出了一大片水渍,小手向下挪移,笋尖儿似的指头瑟缩着掰开花口旁两片湿漉漉的红唇。

    少女光滑无毛的花xue口一览无余,未经人事的花缝儿因为充血,从淡淡的粉红色变成了绯红色,饥渴难耐地吐着银丝般的口水,被芊芊玉指一拨弄,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粼粼波光。

    “嗯……这、这里……先生……”

    如果还有可能的话,汤姆觉得自己又硬了几分。

    他俯下身,在你唇上轻轻一吻,然后一连串的吻从上而下,最后落在你的湿透的花xue上。他用唇瓣含住外yinchun,舌尖儿轻扫,舔咬外翘的阴蒂。

    “啊……嗯!” 你仰头发出一声媚叫,手指握紧了书桌的边缘,攥得指节都泛白,小腹痉挛般地不断弹动,就好像在主动把小屁股往男人嘴里送一样。

    恍惚中,听他含糊低笑,“小东西,这就爽了?这才哪到哪儿?”

    说罢,他舌头一卷,把那颗珍珠抿在唇间,牙齿轻轻碾磨根部,用力往口中嘬。你的yinhe被压平,撕扯,绯红的皮肤不断充血肿胀,渐渐成了嫣红色。

    你觉得身下酸胀,忍不住扒着桌边,往上躲去,轻声叫道, “Pr…professor… Pl…please… It’s t…too much!”

    他伸出一只手,不容分说地扣住你的小手,攥在大掌里轻揉安抚。

    “乖女孩儿,忍耐一下,等会儿shuangsi你。”

    另一只手将你花口旁的两片嫩瓣掰开。小姑娘娇嫩的xuerou几乎给翻了出来,花xue口充血成了鲜红色,一圈柔嫩的花rou不断在xue口里蠕动收缩。汤姆看得心痒难耐,两指并拢,抵在少女湿滑泥泞的xue口,一圈嫩rou被顶得往里深陷,花径里层层黏连的花rou被两指强硬地撑开,又不甘示弱地紧紧纠缠上来,好像要榨干突如其来入内的异物一般。

    与此同时,汤姆也再无法忽视那股不断涌向下身的热流。他胀痛的下身贴隔着裤子贴在书桌侧面——小姑娘嫩xue中不停涌出的甜汁、口中软绵绵娇滴滴的浪叫、xue口像蜜一样的味道,无一不销魂蚀骨。终于,在下身剧烈而亢奋地弹跳了几下后,他闷哼一声,感到自己脉动一次、两次,然后腰眼一松,大股大股的guntang的液体完全释放在了裤子里。

    仅仅是一个吻,仅仅是亲吻和舔舐她蜜xue入口的嫩rou,就能让他达到愉悦的顶峰——这让他有些羞愧,但同时,那种灭顶的快感又持续了那么久,简直让他过去一小时里的忍耐都值得了……

    他渐渐从巅峰上下来。少女迷离着双眼,因为他没有停止唇齿间和手上的动作,她毫无察觉适才发生了什么。汤姆合上眼,沉缓地做了几次深呼吸,舌尖儿却从未离开少女湿透的xiaoxue。她身上的欢爱粉——他嘴里的——早就开始影响他了,现在他的欲望得到了满足,欢爱粉对他的影响也在逐渐减退:他又可以开始集中注意力了。

    汤姆不再用缓慢地舔舐和啃吻戏逗你,双指在花rou的绞压中不断快速抽动,屋里回响着戳搅发出的一下下滋滋水声。

    他的舌尖儿陷在了你花xue口滑腻的嫩rou里,舌根摆动,一下下扫拨。你被舔得双腿打颤,口里不断娇喘低吟,一只小手绞着毛毯,花xue跟决堤的河道一般往外淌着蜜液。

    “对,乖女孩儿,对……就是这样……”

    教授这话说得含混不清,口中的动作几乎没有停。你抬眸向身下望去,他向你瞥了一瞬,平时温润儒雅、清明透彻的乌眼此刻泛滥着rou欲与渴望,隽秀的眉、高洁的额、英挺的鼻和棱角分明的清俊脸庞都透着荒yin无度的美感。

    你从没见过这样的他,心理上的刺激叠加在生理的刺激之上,花xue口内的嫩rou收缩得越来越频繁,小脸潮红,胸膛剧烈起伏,娇喘呻吟连成一片,开口唤他的声音也高了几分。

    “Prof—! Sir!!!!”

    汤姆知道她快到了,长指掰开xue口的花瓣,舌尖儿慢慢卷起,拨开花xue内柔嫩的软rou,往你xue内挤去,来回抽插。这攻击打碎了你体内最后一道堤坝,快感如浪潮翻江倒海般迅猛涌来,细细的xiaoxue缝儿一张一合,粉嫩的花rou剧烈地收缩蠕动,汁液如春潮般倾泻而出。他的舌尖儿一转,抵着湿淋淋的xue口翻转了一周。你高潮的余韵未已,被他这么一弄,尖叫出声,又一股花蜜喷涌而出。

    “Hmmm… Ahhhh! Aaaaahhhh!!! P-profes… SIR!!!!!”

    汤姆舔吻着少女高潮中的xiaoxue,仔仔细细搜罗自己枯萎的心的每一个角落,把他能唤起的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她身上,只为了能给她一点儿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的——配得上她的——美好的、纯净的东西。

    在那一刻,他觉得他带给她快乐——美好的、单纯的快乐——确实能与她相配。

    你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在你小丘上落下一个吻,听他喃喃道,“乖女孩儿……真美……”,又落了一个吻,“真甜……舒服吗,我最心爱的小姑娘?”

    你浑身发抖,像一滩烂泥一样无力地瘫软在书桌上,颤抖着喘息。

    “先生……嗯……真的……真的好、好舒服……”

    他眼里的笑几近宠溺,轻声问了句,“那儿……好些了吗?”

    “好多了……” 你眼皮沉重,觉得像要睡着了一样。

    “那就好。” 他的笑意又深了些。

    你笨拙地把裙裾往下拉,脸颊guntang,垂着眸不敢看他。他在你头顶低声笑了笑,微凉的指尖把你被汗液粘贴在颊上的乱发细细理好。

    “我……呃……谢谢……您,先、先生……”

    你慌不择言,害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他却并没介意,站起身抹了把嘴,从地上捡起散乱的衬衣穿上,没有用魔法,一颗一颗扣子重新系好。

    你似乎在他的指尖处发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转过身,神情恢复了严肃。你想,你适才一定是在极度的疲惫下出现了幻觉。

    “我得进去……洗漱一下”,他的声音那么沉着、冷静,就像是另一个人一样,“不过,我得先给你倒杯水。你一定……口渴极了。”

    汤姆拿着水杯回来时,少女已经把裙裾整理好了,指尖扣弄着皱得不像话的布料,垂着头不敢看他。

    他俯下身,一手撑住她的后颈,一手端着杯子,缓缓给小姑娘喂水。爱茉尔像一头久旱逢甘霖的小鹿一样,引颈向上,大口大口喝着他手里的水。一瞬间,汤姆觉得心里的某个角落软绵绵地融化了开来,在少女颈后的手忍不住缓缓摩挲她的秀发。他猛然意识到,他现在为她做的事,从来没有人为他做过——也许除了许多许多年前,他年幼感冒时,孤儿院的某名临时工。

    或许正因如此,他特别享受如现在这样照料她。

    “Amore,好些了吗?”

    里德尔教授直起腰,声音里的戏谑完全消失了,语调恢复了上课时的严肃,只不过声音多了几分柔缓。你这才强迫自己抬眼看他。

    “好……好多了,先生,in fact,我完全没事了……谢谢您,我真不知道——”

    他打断了你的语无伦次。

    “Don’t mention it, Ms. Sayre. We won’t think of it again.”(不客气/不必提了,瑟尔小姐。这件事,我们都不需再想了。)

    教授唇角挂着个得体、礼貌的微笑,“In fact,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一忘皆空。”

    “别,不要!” 你说完才觉得自己拒绝得有些太快,于是红着脸,低下了头。

    汤姆心里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淡淡的,甜滋滋的,但像一条坚不可摧的绳结一样,牵引着他的五脏六腑,缠得它们密不透风,让他几近窒息。

    他轻咳了一声,控制住自己的声音。

    “Very well. 那……等你觉得好些了就回休息室吧,我会让家养小精灵送些晚餐给你的。”

    你虚弱地点了点头。教授拿起杯子,像医生检查病人一样地又看了你一眼,然后上楼进了内室。

    你慢慢撑着桌子爬下来,浑身的肌rou都酸痛难忍,在适才的体力活儿中燃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但疲惫地、颤颤巍巍地,你仍旧成功站了起来。你摇摇晃晃地弯腰,捡起早被遗弃的内衣;它与里德尔教授的领带缠在一起,你费了些力气才将它们分开。

    你晕乎乎地慢慢走到里德尔教授内室的门外。门半掩着。你犹豫了片刻,终于敲了敲门。

    “Enter.”(进)

    你推开门,教授正站在窗前,背对着你,手里拿着一杯烈火威士忌。

    你咬着唇,“I’ll be on my way now then, Sir. Thank you again; I really——”(我……我这就回去了,先生。再次感谢您,我真的——)

    他将玻璃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低笑一声,打断了你的话。

    “小事一桩,别放在心上。”

    你咬了咬唇,下定决心似的,往他屋内走了一步,站在了一排书架前。

    “我……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有朝一日能报答您。”

    里德尔教授的背影明显一僵。就在你开始后悔的时候,他把杯子搁下,转身面向你,眼神犀利而探究,像审讯犯人一样,像要穿透、挖掘你的灵魂一样。

    她……是在故意勾引他吗?在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汤姆无法否认心脏里——整个胸腔里——那种被人掐了一把还拽了三拽的感觉。被别人看出弱点、软肋,再加以利用……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便这个人是爱茉尔,他最心爱的学生,最疼爱的小姑娘。

    你被他盯得心慌,慌乱地开口,“我……我是说,如果——”

    他几大步走到你身前,垂眸谛视着你,双眉微挑,漂亮的薄唇离你不过半寸,与你气息交错。

    “报答?你想怎么报答,嗯?”

    有意无意地抬起右手,撑住你身后的书架。你的去路被堵住,完全被隔离在了他和书架之间。

    近在咫尺的少女紧张得气息都乱了,小鹿一样的大眼里又泛起了水光,紧咬的唇嫣红一片,如被风雨蹂躏过的海棠花瓣。

    这么紧张,这么慌乱……确实不似在故意勾引。

    “我……我是说,如果您以后有任何……需要……我是说,要求……如果您有任何要求……我都愿意——”

    “Not necessary.”(不必。)

    他放下了手,缓缓向后退去。你周身那可怕的压迫感渐渐消失了。他似乎从——你不知道从什么——又变回了那个你熟悉的里德尔教授:严肃、端正、一丝不苟,却又温和有礼。

    经过今晚,你觉得你几乎丝毫不了解你最喜欢的老师。

    他无常得让人恐惧;让你猜不透,却又引得你更想一探究竟。

    Like…a riddle…(像个谜一样。)

    How apt.

    意识到适才那两个词的回答说得太过冰冷严厉,汤姆叹了口气,轻咳一声。

    “我只……我只希望你……一切都好。”

    谜底在哪儿呢?

    你用目光去寻他的双眼,他却避开眼,没有看你,背转过身,踱回了窗前的书桌旁。

    “下周课上见,瑟尔小姐,别忘了交狼毒药剂的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