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临阵的脱逃
5.临阵的脱逃
更恐怖的是,那玩意儿还没硬成完全体,在林楚翘呆滞的注视下持续变粗变大中。 原先的兴致勃勃被浇上一盆害怕的冷水。她甚至产生一个不负责任的念头:要不,再等看看其他合适的人吧…… 等待过程中,程洲的手一直在林楚翘大腿内侧徘徊,很快沾满了水渍。他把亮晶晶,中间还连着丝的手指放在她面前,耐着性子问:“所以,我可以开始帮忙了吗?” 林楚翘回过神,咽了下唾沫,风sao娇媚的神气不见了,眼睛里出现了怂怂的疑虑:“你的好大啊……这进不去吧。” 程洲眉头皱了皱,低声说:“有洞就进得去吧。”林楚翘身子一扭,竟然试图躲开,程洲一把压住了她的肩。 她抿了下唇,小声地嘟囔:“没有洞啊,只有一条缝。”程洲手上用力,哄劝说:“你的这里弹性很大的,撑撑就开了。”“哦,你有经验?”林楚翘只用怀疑的一眼,就把他看得xiele气。 她心一横,把程洲的手拉过来,张口含住了细长干净的手指,一根一根含,细细地吸吮,使它们沾满口水,同时,眼睛水汪汪地把他看着。 “你……”程洲脸红得要爆炸,胯下的jiba又大了一圈。 每一根都舔完,林楚翘放开他的手,把腿再分开一点,暗自鼓气,扭了扭屁股撒娇说:“那、那你帮我撑撑吧。” 程洲明显紧张了,右手蜷了一下,慢慢靠近那处温热,仿佛怕弄伤了这么娇嫩的部位,先小心翼翼地往里探了一根指节。 “哎呦……”林楚翘痛呼。程洲吓了一跳,才意识到,她里面紧得有多夸张,顿时不敢再进。林楚翘的小脸苦巴巴皱着,想着与其受这样漫长的折磨,不如伸头一刀:“算了,直接用你的那个撑吧!” “你……确定?”程洲担忧地问。 不然呢?林楚翘眼睛随便扫扫,就能看见那根颇有分量,存在感十足的rou根。都把你搞得硬成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她一咬牙,搂着他的脖子在耳边吐气:“宝贝,放到我里面来。” 程洲背上的肌rou一瞬间绷紧。他往下蹲了一点,jiba头对准了逼缝,沾着yin液来回滑了两下,刚一挺身——“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太疼了!你给我出去!出去!”林楚翘死命拍打他的肩膀。 然而程洲的jiba连一个头都还没完全进去,停在那里不上不下,额角很快渗出了汗水。他不断亲吻她的侧脸,哄小孩那样哄:“不疼不疼!”“你说不疼就不疼啊!”林楚翘痛得都要哭了。 偏偏xiaoxue排斥异物,xue口自发收缩,敏感的guitou上不断传来被吸吮的感受,又舒服又折磨,不争气的jiba越来越胀。程洲要疯了! 一个不让进,一个不想出,僵持在了那里。 林楚翘疼得五官乱飞,先前的旖旎幻想悉数跑路,只剩下打退堂鼓的念头。但她明白是自己把程洲招惹起来,本来人家好生生睡着觉,就这么撂下也确实挺不仗义。 便放软了态度,温温和和地央求:“算、算了嘛,我不要了。” 程洲吸一口气,牙关咬得死紧:“我去厨房拿油过来。”林楚翘扯着他的衣领:“不要,好脏哦。” 他哄道:“不涂你那里,涂我下面。”林楚翘一脸“你当我傻”的表情:“那你进去了,我里面不还得沾到吗!”语气虽软,那模样却是铁了心要叫停。 程洲沉默了一阵,郁结地低吼:“那你让我怎么办!”林楚翘低下头,看着抵着自己xiaoxue门口那一根硬邦邦jiba,说实话,有点良心不安。毕竟是她先撩者贱。 “你给我起开!”她提高了声音,凶起来。程洲被吼得一愣,脸上有了些委屈,盯着她半响,才不情不愿松开桎梏,退到长沙发上坐下,jiba大喇喇翘着。 林楚翘站起来,一脸吃痛地揉了揉腿间,忽视那道幽怨目光:“裤子穿上呀!” 而她之前的内裤湿了穿不了,便走回房间去,稍微清理了一下,拿出一条新的穿上。睡裙外面裹上一件长外套,又走出去。走到大门处弯下腰穿鞋:“我出去买点东西。” 程洲一下抬起头,眉头皱着:“这么晚?”脸色仍然郁结,却想也不想地起身跟上,“我跟你一起去。” 楼下不远的地方,有一家24小时的便利店。进门后,林楚翘在收银台边拿了一个篮子,手臂挎着走到卫生用品专区,丢进去一瓶润滑液,再丢进去一盒最大码的避孕套。 程洲看见这一幕,眼神有微妙的变化。 林楚翘继续往货架深处走,拿了几样小零食,再走到卖酒的区域,开始往篮子里装酒。啤的、白的、红的,甚至果啤……只要摆在货架上,不看标签就往里拿。这一看就是平时不会喝酒的人。 手上一轻,一只手接过了有些重的购物篮,林楚翘转头一看,程洲脸上那些不高兴都没影儿了,积极地走到自动结账区把东西拿出来一样样扫。她心里冷笑:呵,男人! 跟着走过去,程洲用肩膀轻轻撞开了试图付钱的她,抢先扫掉了付款码。 林楚翘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大三位数,还有他手机屏幕上不小心暴露的余额,纳闷地问:“你这么有钱在体育馆打什么地铺,干嘛不去住酒店?” 程洲回答:“那样我爸就知道我在哪儿了。” 好吧,林楚翘耸耸肩,叛逆出走的小少爷。学渣,校霸,家务圣体,叛逆儿童,还要加上一个——意志不坚,很容易被撩拨的小色狼。 走出便利店,外面很静,只有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吹在脸上凉悠悠的。微凉的空气中,橘色路灯照着一左一右走着的两个人,高的那个有意无意地用身体贴近矮的那个,中间的暧昧氛围浓得驱散不开。 程洲右手提着购物袋,眼风时不时从林楚翘脸上扫过,她那碍眼的刘海用彩色发夹固定在头顶,娇小脸庞显得乖巧。他发觉自己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经过一棵树下时,状似无意地伸展长臂,把她搂进怀里,欲盖弥彰地问:“冷不冷?”林楚翘转过头,发现他眼睛东飘西飘,就是不落在她身上,摇了摇头,也没挣脱。 男孩子体温高,半边身子像是依偎在火炉旁,她又靠近了些,搂着她的那根胳膊紧了一下。林楚翘耳边的呼吸声,频率加快了两个档。 楼道入口处,有一处路灯照不到的阴影,程洲一把将她压在墙上,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嘴唇。林楚翘闭上眼睛,配合地张开嘴,含住了彼此的唇吸吮。 体表的温度在空气中持续升高,分开时,程洲捏了捏她软软的脸,低低“哼”了一句:“胆小鬼。” 林楚翘看着他,冷笑,抬起膝盖来在他那个地方磨,那儿仍是硬挺火热如一根炙铁:“反正你们男人不用痛啊,说起话来真轻巧。”程洲噎住,睁大了眼睛:“我不怕痛。” 这话倒是真的。高一刚入学那阵,二年级有个混混的女朋友看上了程洲,那人三天两头带人找他麻烦,学校堵,街上追。他直接就是干。很长一段时间,脸上的淤青和血痕就没消下去过,却从来不肯服一句软话。 那股子狠劲儿,还有越发练出来的拳头,活生生把那人震慑了,不敢再来惹他。 真是个,麻烦人物!“那不一样!”林楚翘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脸,直到掐出红印,“比如,如果我让你把那个插进来,但是为了公平我要捅你一刀,你愿意吗?” 程洲呲牙咧嘴地拿下她的手,握在掌心捏了捏:“说话算话?” 林楚翘反而愣了:“你变态啊!”噗嗤笑出来,打了他一下。她以为自己这个野蛮生长的小孤女就够变态了,没想到还有更甚者。程洲没把这句当玩笑话,还颇为认同:“这叫歃血为盟。” 林楚翘笑得直不起腰,拉着他的手上楼,小声骂了句:“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