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哥哥难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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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宝,你看看我是谁呀?” “哥哥,哥哥……”赵锦辛往他怀里扑,脸颊贴着一直蹭他胸口,从背后看去,很像是一个大男生把另一个男生抱在怀里,看得着挺不爽的。 至少在某人的眼中是如此!! 戚禾元拿他没办法,准备把他直接抱起来。 “我来。” “啊,邵哥,辛宝他又喝醉了。” “嗯,你回去吧!” 戚禾元听不出来他语气里的不快,又看不到他表情上的不悦,他也喝了不少,大概酒量可以,并没有多少醉意。 “宝宝,回家了。”邵群低声在他耳边哄道。 那双眼睛已经醉意迷蒙了,视线对焦半天,终于勉强认出来他的脸,“哥哥?” “嗯,是我,不是让你不要喝酒吗?怎么不听呢!” 邵群将人打横抱起,赵锦辛安安静静的由他抱着,窝在他怀里乖极了,“可乐,甜的,哥哥,还要喝……” 邵群“……” “干杯,毕业快乐……” 邵群看他这样子也不能安安分分待着,系上安全带后,一脚油门轰出去,铁牛巨大的轰鸣声带起风,赵锦辛窝在副驾驶嘟囔。 邵群把人带回家,前前后后伺候着,洗干净放进被子里,抱着一米八的男生,丝毫不觉吃力,只是洗澡的时候邵群发现了,他弟弟是真的长大了。 个子长高了不说,居然有了腹肌,腰身纤细劲瘦,那肚子上薄薄的一层,摸上去的确是肌rou没错,小朋友是在他不在的时候偷偷健身了吗?看样子也不像。 那一定是喜欢运动,邵群几乎可以想象,他奔跑在cao场上的样子,带着青春活力,再看他喝醉的这张脸,红扑扑的,漂亮乖巧惹人怜爱。 嘴巴微微弯起唇rou红润粉嫩,像块可口的糖点心。邵群弯下腰凑近他,甜香味浓郁,他一时看呆了,眼里流露出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非同寻常的情感。 此刻手机铃声在寂静中响起,他闭了闭眼,恢复到冷淡的样子,“群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已经准备好了。” 邵群本要敷衍了声让他再等等,鬼使神差脱口而出,“我不过去了。” 他挂断电话后走进浴室,刚才不知是怎么的,像被什么迷了心智,竟觉得他的弟弟好美味可口,像一块绵软香甜的点心,奇哉怪也!! 洗澡时身下高高昂起,此时他一点儿都不想去cao人,怎么会不想去cao人?这一点也不寻常。 自打交过男朋友,他已经好几年没有亲自动过手,现在放着新鲜的男朋友不抱,自己在浴室丰衣足食,真他妈思想有问题。 他闭了闭眼,伸手握住那根勃起的性器,认命的发泄,射精的那一刻,他仿佛闻见了美味可口的香气,想尝一口的冲动迫使他射出强烈一击。 “哥哥……好吃……” 邵群“……” 不知道梦见什么,赵锦辛一直砸吧着嘴,没想到他喝醉了也有这样可爱的一面,邵群盯着他瞧了一会儿。 眼睫轻扇,小嘴儿一直在动,刚才美味可口的香气再次出现,他深吸一口气,嘴唇凑过去。 距离不到一指距离,闻见轻微酒香,他喉结滚动,往上移了半分吻在脸颊上。 他躺到另一边去,把人搂进怀里,摇头轻笑,“晚饭没吃饱么?梦到什么好吃的了。” 醉鬼是无法回答他的,他的心微微起伏,有什么东西正在脱离他的掌控,邵群暂时不想去细想。 半夜里,赵锦辛像只树袋熊一样往邵群怀里蹭,邵群身上比他温度高,他怎么也蹭不舒服,两条腿在床上烙饼,被子一脚踢到床尾。 邵群醒了,将他两腿夹在自己腿间,往他屁股上拍了下,“宝宝别闹!” “呜……” 听到一声低吟,似乎是难受的哭声,邵群翻身坐起,旁边的人没了依靠,开始蹭床单,难受的乱抓。 “宝宝?” 邵群把人翻过来,仔细瞧他,赵锦辛扁着嘴直掉眼泪,额头在冒细汗,闭着眼睛一直哭,好像受到无限委屈。 邵群急了,把人抱在怀里哄,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邵群也不知道要怎么哄。 单手去解他的睡衣,赵锦辛腰背弓起,一直蹭,邵群停下了动作,神色微妙起来。 他弟弟这是…… “难受……”赵锦辛边哭边撕扯自己的衣服,包括裤子,睡裤被他蹬掉,露出里面的内裤鼓鼓囊囊。 邵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再次叹气,孩子真的长大了,有了做男人的资本,他这是做了什么梦可以难受成这样。 看他这么难受,要帮他吗?邵群犹豫再三,最终将他的白色内裤脱掉,心里骂了句,你是我祖宗! 内裤上泅湿一摊水渍,将那块染成透明,邵群不自在地撇过头,把内裤丢下床。 现在他弟弟完全裸着下半身,没有衣物遮掩,腿间那根东西笔直的高高竖起,粉嫩的柱身,头部胀成了深红色。 邵群看了一眼,尺寸正常来说比较可观,底下毛发稀少,那根笔直的粉嫩萝卜很可爱俏皮,微微吐着水,像在祈求着释放。 邵群喉结滚动了几下,眉心纠结,犹豫片刻后便握掌成拳,将那根东西握在手中,这样轻轻一碰,赵锦辛身体抖了抖。 嘴里吐出更多的呻吟,赵锦辛变声期后的声音依然这样清澈透亮,带着少年的音质,听在邵群的耳中宛如一道晴天霹雳。 劈得他浑身一震,心脏一缩!! 赵锦辛不是第一次梦遗,却是第一次手yin,尤其是别人帮他做,他更加难耐,挺起腰用自己的jiba去蹭男人的大手。 手心微微粗糙,摸得他发痒,身体里像有电流在传递,嘴里哼哼唧唧,“哥哥……难受……” 这绝对是梦话,他梦见了自己吗?邵群不敢往下想,他逼着自己把以往所有览阅过的孟子圣贤拿出来默念。 手心里变得粘腻温热,他加快了速度,呻吟声越大,手心里的摩擦的水声也越大,手指的指甲搔刮那脆嫩的小孔,里面流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他用尽技巧去让他舒服,终于,床上的身体颤抖,指甲深深扣着床单,一阵似痛苦似愉悦的低吟后,温热的粘稠液体喷射而出。 断断续续喷出好几股,腥膻的味道在床上蔓延,邵群手心里全是nongnong的jingye,赵锦辛的睡衣上溅了不少。 邵群把那些液体拢进手心,然后起身去洗掉,那只刚摸过他弟弟性器的手心酥酥热热,像怎么洗温度也降不下来。 这狼藉的一片地儿,他深吸口气,回头找了衣服帮忙换掉,赵锦辛很配合他。衣服换好又抱着他放到另一边,床单打湿一片,邵群开始认命地清理换床单。 做这些事情时他全程面无表情,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等他忙完后准备躺下时,背后起了一阵冷汗。 cao,他硬了…… 硬邦邦的老二直挺挺顶高睡裤,群烦躁的又去了次浴室,这次用的时间比较长。 弟弟长大是好事,邵群考虑是不是该放手,让锦辛独自成长的可能性,内心里实在舍不得放他走远。 他才十六岁,还是个孩子,再等等吧,等他成年再说,邵群自我安慰道,内心隐隐抗拒着这种可能性。 赵锦辛发泄完后睡得深沉,完全不知道这一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梦里的东西不容小觑,死去的记忆被他唤醒。 他梦见那间酒吧,梦里有酒的味道,他莫名其妙的凑近两个接吻的男人。 男人转过头时,他惊呆在原处,那不是陌生人,分明是哥哥的脸,而哥哥亲吻的人在此时也转过来看着他。 那人对着他眨起漆黑的大眼睛,笑起来眼尾拉长,嘴角勾起月牙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