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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轮不上我,难道还能轮上你这个贱蹄子?整日装可怜勾引三郎,和你那不要脸的婊子娘一样下贱!”“啪!”宋乔安打得丝毫没有犹豫,一个清晰的掌印顷刻浮现在宋明凤脸上。“贱丫头,你敢打我,你想死!”挨了打的宋明凤气急败坏,脸上那点清秀荡然无存,冲上来就要抓宋乔安的脸。“劝你别动!”不知何时,宋乔安拿出镰刀,尖刃抵在宋明凤脸上,压下去深深的凹陷。“你若再动,这张还算看的下去的脸可就不保了!”宋明凤那刚涂了胭脂的脸变了颜色,却是不敢再动,只恶狠狠道:“宋乔安,你……你敢!”“这世上没有我不敢的事!只看我愿不愿意!”说着,宋乔安手上一用劲,那刀刃处立马冒出一颗血珠。“啊!”宋明凤早已吓傻,方才凶狠的眼神变成了一种恐惧。见她示了弱,宋乔安收了手,满意笑笑:“别担心,就米粒大小的伤口,我倒觉得你往后这多了颗美人痣,变得更好看了!说不定张三郎还会看上你呢!哈哈哈……”“……”宋明凤看着宋乔安肆意狂笑地远去,直觉得脊背一阵阵发凉!“大清早的鬼叫什么?”刘氏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步履蹒跚走出来。宋明凤哭着说了刚才发生的事,“那个贱丫头差点毁了我的脸!娘,我一定不会放过她!”“都这节骨眼了,别惹事!”刘氏不耐烦道:“那丫头,可是卖给别人了的,要是出了啥事,可没好果子吃!”宋明凤不依不饶,“我才不管她卖给了谁!我巴不得现在就掐死她!”刘氏轻轻抚摸肚子,看着宋明凤一脸嫌弃:“那能怪谁?还不是怪你不争气,一个张三郎你都拿不下,真是白养了!”“怪我?”宋明凤更是委屈,“还不是怪爹,人三郎十六岁就是秀才了,爹都考了十几年了,啥都不是,张家怎么可能看得上我们!”“说起这我就来气!”刘氏故意拔高声音,对着宋老三的书房骂道:“考考考,头发都考白了,还把我压箱底的钱花了不说,连个秀才都没捞到,整日关在那屋子里,不下地不干活,还要人伺候。这下可好,人张三郎都比你高一级了,难怪人家不愿结亲,往后这女婿见了岳丈,还不知谁给谁见礼呢……”刘氏骂骂咧咧,冷嘲热讽地数落了一通,屋子里始终没有动静。等刘氏骂的差不多了,里面才不咸不淡传出一句——“你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懂什么?”“有你这么当媳妇的?反了你!”宋婆子拿着旱烟袋出现在院门口。刘氏骂的那样大声,她耳朵再背也听到了。想当初这乔家祖上还是这安宁村乃至升平镇的土财主。那宋婆子也是殷实人家的女儿。只是后来宋老太爷吃了官司,家产也都抵了出去,徒留这三进青砖灰墙的房子。若不是后来宋老大进山采些珍贵药材,打猎得些皮货,慢慢地走南闯北做起了买卖,这宋家怕是连饭都吃不起。那后院也是宋老大后来为乔氏母女新盖的。虽说今时不同往日,就凭那几间瓦房,这宋家在这安宁村一众低矮茅屋中,也算是“大户人家”了。这宋婆子还有着以前当家主母的派头,头发永远梳的一丝不乱,即便身上的青布褂子洗的发白,也不见半点脏污。此刻,正怒视着刘氏,那双眼睛依然威严不减。刘氏再蛮横,对她这个厉害婆婆,也是怵的。当下住了嘴,在宋明凤搀扶下回了房。……宋乔安出了门,远远看见宋老二扛着锄头往邻村找那李寡妇去了。她又回头看了眼宋家那看起来气派,实则里面已经朽烂不堪的几间老房子,嘴角掠上一丝嘲讽。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老光棍宋老二,关在屋子里读了十几年书还无功名的宋老三……哼!这宋老大一死,这宋家怕是就完了,难怪想着要把她卖了。第四章男主非要出来打酱油!宋乔安轻蔑一笑,用大拇指试了试镰刀的刀锋,多久没动刀了,刚才她都忍不住要在宋明凤脸上雕朵花。要知道,作为宋家第三十二代传人,她的刀工可谓是出神入化。不过,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只比狗还灵敏的鼻子,只要闭上眼睛一闻,何种菜肴,用了何调料,用量多少,用多了还是少了,一嗅便知。可这穿越过来,鼻子也是人家的,又兼生了病,这段时间,她是一点味儿都没闻到过。如今病好了,她想试试,长时间没有气味的刺激,她很不习惯。站在一处山坡,轻轻闭上眼,感受着风从耳畔吹过……她闻到了饭菜的香味!此时早已过了早饭时间,怎会有饭菜的味道。细闻之下,这味道却是一道咸菜和几个馒头,还混和着新翻泥土的土腥味。睁开眼来,不远处,两个小孩正给在地里忙活的大人送早饭,放在篮子里的正是白花花的馒头和一碟咸菜。宋乔安欣喜若狂,她那得天独厚的嗅觉竟然也在。而且那么远的距离,也能闻到……难不成还升级了?此刻的空气中混合着各种味道,杨梅酸甜的味道,艾草带着苦涩的清香,还有地里干活的人们身上nongnong的汗味……不能再闻下去了,宋乔安觉得有点上头。随手扯下一支狗尾巴草叼在嘴里,哼着歌往山坡上去。苍狼山山脚有一条不宽的小道,连接着村外的官道,方便着山里的人家进出。此时,因着昨夜的一场雨,路面有些泥泞,一辆马车疾驶在小道上。红漆的檐子,云纹刺绣的幔子,连马儿都配着铜铃,一个随从打扮的青年男子赶着车。叮叮当当的铃声急促,在这鸡犬相闻,一切都显得古朴的村落里,猛然有些突兀。村子里富裕点的人家最多也就用牛或驴拉车,这样的豪华马车也就城里的富人才有,且还有随从,定非富即贵!宋乔安思索的当口,那马车已然到了近前,丝毫没有减速。小道狭窄,马车几乎占据了整条道路。宋乔安来不及后退,一闪身,踩进了路旁的沟里,沾了一鞋的泥。“怎么驾车的,没看到人啊!”宋乔安看着远去的马车一边甩着泥一边骂!“等一下!”马车里突然传出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驭!”随从勒停了马车,“爷,怎么了?”紧接着,一只手掀开车帘,骨节分明,白皙修长。马车里的男子回头看着低头在道旁草丛里蹭鞋的宋乔安愣了片刻。“下次记得看人!走吧!”“是!”宋乔安抬头见马车停下,正想上去理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