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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战斗方式不做限制,并且没有平局的选项,每个人只要让对方说出认输就算胜利。”希尔看向对面那几人,也就是说只要三胜就能通过了吧。“考官每拖延考生一小时,便能减刑一年,所以大家加油哦。”拖延考生一小时减刑一年,恶趣味的规则,希尔暗忖。假如囚犯在与考生对决时,杀死了考生,那也就意味着囚犯拖延了考生所剩下的全部时间,能获得许多年的减刑,这才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择。不过那些有能力杀人的大多是重刑犯,刑期起码有几百年,就算减刑六七十年也无济于事,双赢啊。利用了资源,又节省了资源,不如说,这个世界的是非观远比黑手党异能者遍布的横滨要来的扭曲的多。第85章横滨。“哎呀哎呀,真是麻烦种田长官了。”协议签署完,森鸥外笑着将种田亲自送出去。“怎么会,难得森先生不介意我们异能特务科将军队驻扎在你们港口黑手党的地盘内,您的大义凛然令人敬佩,都是为了这个国家啊……不过还请放心……”种田似乎经过今天的事已经对森鸥外刮目相看,他正色道:“我们的军队只在外部驻扎,绝不会侵入里面。”港黑的五座大楼外侧,或者说整个未来区都属于港口黑手党,只是现在包裹着五座大楼比较靠海的几个地点,全都被军警的人围的水泄不通,这些人全部是异能力者,任由哪个组织面对这个处境,都会无比慌乱的。“有种田长官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森鸥外客套着,目送他离开,等到他的车已经从公路尽头消失,他才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首领室内。金发的少女正伏在地板上,用蜡笔画着画,她用白色和鹅黄色画了一个小小的女孩,女孩被小心翼翼的搁置在一个开着门的华丽笼子里。她头也不抬,只是随意的问道:“林太郎也太狡猾了吧?”森鸥外放下手中的钢笔,按揉下长时间没有休息而隐隐作痛的太阳xue,“怎么这么说啊,爱丽丝酱?”“让小尤克把不明物散到贴近旧‘常暗岛’周围,谎造不可名状物随着常暗岛的消失而泄露,令原本打着‘趁机削弱港黑势力’的政府的如意算盘落空,又让原本暗中敌对的异能特务科调了军警过来守卫那些被不明物笼罩的街区,实则成为了港口黑手党的天然屏障。”说到这她叹口气,似乎怅然若失,“怪不得希尔酱总是叫你心黑的大人呐。”“不然尤克的使用方法就太高调了,很容易引起政府的警惕啊……”森鸥外突然一转正经的神色,捧着脸陶醉道:“哎呀,从希尔酱嘴里吐出,似乎‘心黑’都变成一个好听的称呼了呢。”顿了顿,他看着爱丽丝,欲言又止。就这么过了几息,他有些怔然,最终还是试探地说:“爱丽丝,你觉得鹅黄色……”说到这他脸色暗了暗,停住了。果然这个瞳色放到谁的脸上都很碍眼,只有她……是无可替代的……“林太郎果然还是太无聊了吧?”“啊,是很无聊,这些堆成小山的文件……托它们的福,我现在每天起来,掉落在枕头上的头发rou眼可见的增多。”他苦闷的回答。“我是说,你到底是有多无聊才会跟我自言自语的对话啊?”爱丽丝面无表情的望着森鸥外说道。“……说的也是。”森鸥外也从百无聊赖恢复面无表情与她回视,接着两人缓缓的看向窗外,表情同步到可怕的地步。只是眼神深处同样在怅然若失,似是在一同等待着……等待着谁。“也就是说你们只要胜了三局才算赢,规则再简单不过了。”几个囚犯手上约有几十公斤重的手铐被远程控制解开,掉到地上,为首的那个却是一个红头发的男子。剩余四人在灰扑扑的麻袋下沉默着,残忍的狩猎眼光遮掩不住的在希尔几人中扫视。希尔观察了下,这个人倒是唯一不会念的。要让对方认输啊……“倒是简单明了。”同样在打量对面的太宰治说道。红头发的男子是几人中负责发言的,但又不是地位高的,似乎只是个传声筒,他上前几步来到前面,“我们这边出场的是这位——”他故弄玄虚的拉长声调,“连环屠杀犯马克,你们要派谁呢?”身材魁梧的男人一把扯掉了头上的麻袋,他身上的肌rou一块一块石头般分明,脸颊两边有长长的刀疤,像座小山一样挺拔魁梧。“介绍一下,他曾经一次在博物馆残忍虐杀无辜民众265人,并把尸体挂在展览台上,当然这只是其中最著名的一次。”红头发的男子敛去眼中恶意,他认为,直接介绍这些凶名远扬的狱友的履历,不管怎么说,对面那些人肯定会先在气势上输一筹吧。“啧,这种垃圾怎么还活在这世上?”中原中也心有不愉,这种大型的屠杀犯不是应该立刻处刑的吗?怎么现在却被关进塔里面了。“中也,如果准备杀了他的话,记得不要把台子弄塌了。”太宰治淡淡的提醒道。“啊,知道了。”他一跃就跳到比试台上。太心急了,还没有投票呢……希尔默默的按下o,她望着中原中也的背影,虽然身处黑手党,但是无论身处何地,他心中那个英雄主义的火花还在熊熊燃烧着。“你说要怎么个比试?”中原中也挑了挑眉。“比试?”刀疤脸似乎觉得很可笑,“你只需要知道,你所能做的只是站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头与身体分离就够了。”“也就是说杀了你就赢了。”闻言中原中也裂开一抹恶意满满的笑,什么嘛,这不是很简单吗?不过两分钟后。“砰——”刀疤脸被甩到了台子的外边,身体把墙面撞出个凹陷的大洞,悬在几十米的高空中,像是被钉子钉在墙面上似的,他现在已经鼻青脸肿,不断的挣扎,嗓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上的缠还没有起到丝毫的防护作用,就被重力撕碎了。刀疤脸的念充其量只是个初学者,连个技能都没有摸索出来,不过是个拿着枪械不懂使用的娃娃而已,中原中也这么想着,只觉得讽刺,然而就是这么个笨拙的人,却敢用着不娴熟的武器去屠杀手无寸铁的人来获取快感,他缓缓走到刀疤脸面前的台子上。顿了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下辈子做个好人吧。”下一秒,男人终于发出哀嚎掉了下去,随着像是麻袋掉到地上的声音,再无声息。第二轮兰波上场,他的对手是个瘦如竹竿一般的年轻人,面色憔悴脚步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