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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事件(双A)

    极浓烈的信息素让我头脑昏昏沉沉的,好半天,我才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沈星回就蜷在我身边,被子盖得显然很匆忙,只潦草地将他下半身裹了个大概,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上全是吻痕咬痕。

    激烈的、潮湿的碎片冲击着我不甚清醒的神智,沈星回腰腹柔韧的触感仿佛还留在我指尖。

    灼热的呼吸打在我颈窝,我听到压抑着痛苦的喘息声:“没关系,我可以做只属于你的omega。”

    这听起来像个老套的自我介绍,但请容许我用此等开头。我是一个alpha,这段时间是我的易感期。

    我的易感期非常规律,从分化以来,周期没有过丝毫变化。因此,我熟练地提前在猎人协会人员管理平台请好了假,准备了足以熬过整个易感期的必需物资,只等易感期来临。万万没想到,我的人生轨迹会被一只流浪体改变,而意外发生当时,我正跟我的搭档在一起。

    让我长话短说吧,总之,我们都没想到这只流浪体的芯核会让alpha的易感期提前。但当沈星回下意识捏碎芯核的时候,我们都还不知道这个后果——他是根本不需要考虑,而我,我的流浪体理论知识只在例行考核的那段时间最扎实。

    察觉到不对是在我们回程的地铁上,即使车厢里冷气开得足以让人的体感温度从炎夏到寒冬,我却反常地感到燥热,以及某种想撕碎什么东西的冲动。沈星回看起来跟平常倒是没有区别,安安静静地在车厢里犯困,头一点一点的。平时,我会觉得他这样的行为有种呆呆的可爱,想揉揉他的头发,看看手感是不是跟看起来一样柔软;今天我却感到烦躁,感到排斥,想让他离我远一点,离开我的领地。

    似乎注意到我的视线,沈星回转头看我。他“嗯?”了一声,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探手到我额间。

    我努力克制着把他的手拍走的冲动。

    “你的体温不正常。”他低声说,“检查一下你的激素水平。”

    我这才想起来查看手表,果然某条曲线正在飙升,其中意味我再清楚不过。我的易感期居然提前了。

    很难说我靠着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走到单元楼下,作为我楼上的邻居,沈星回与我同路,一直在我身边。同为alpha,他的信息素让我极为不适,alpha基因里的本能让我一会儿想驱逐他,一会儿想征服他。

    “我送你回去。”他语气中有种不容置喙的意味,我光是克制自己的攻击性已经非常费劲,实在没什么心力回敬,只好随他。

    但等我打开家门,沈星回竟然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的语气大概非常冒犯,易感期让我很烦躁,理智也摇摇欲坠。

    “你需要帮助,让我帮你。”他放轻了声音,让我有种在哄小孩的错觉,“外界因素强行诱发的易感期会让alpha的破坏欲成倍增长,如果不发泄出去,对身体的伤害会很大。”

    我将他扯进房内,粗暴地摔在门后:“是吗?那你要怎么帮?”我几乎已经完全在凭本能行动了。

    我没有收敛力气,这一下肯定不好受,但他表情都没有变一下,依然是哄小孩一样的语气:“我们先去床上,好不好。”

    沈星回的信息素是月光一般清冷的香气,在平时,这股香气会让我感到放松,以及安全。但现在,易感期让我无法再享受那种单纯的香氛般的清淡矜贵,而是因为其中蕴含的同类的气息躁动不安。

    我实在不太清醒,怎么到的床上已经毫无印象,大概是我的好搭档干的。有记忆的时候,沈星回已经被我压在身下,衣服被扯出好大一条豁口,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在这种特殊时期我竟然可以徒手扯烂猎人战斗服的强化布料。

    内心的焦躁已经快化为实质,我撕扯他衣服的动作毫无章法,对缓解我的暴虐欲望只起反面作用。沈星回叹了口气,握住我的手:“我来吧。”

    他翻身坐到了我腿上,三两下就把上衣脱了下来,但这种居高临下的俯视让我的本能再度沸腾起来,叫嚣着让面前的同类臣服。

    “为什么你是个alpha?”深埋在心底的话语再也抑制不住,我哽咽着,声音因为欲望得不到疏解而嘶哑。这样近的距离,沈星回的信息素灌进我鼻腔,却丝毫无法抚慰易感期的不适。令人厌恶的基因本能,即使我再怎么喜欢沈星回,此刻能解决我需求的也只有omega。

    他为什么不是omega?如果他是,我不需要恪守搭档的距离,我会追求他,邀请他欣赏跨年的灯光秀,或者带给他一束开在清晨的花。

    我把头埋进他颈窝里,狠狠咬住他的侧颈。温热的血液涌进我嘴里,隐约听见他闷哼一声,我舔了舔伤口,感觉唇舌之下的肌理敏感地颤抖着。

    “没关系,”我听到压抑着痛苦的喘息声,但他的语气竟然是带笑的,“我可以做只属于你的omega。”

    我无暇思考这句话到底有什么含义,只感觉沈星回仰起头,让颈部更多暴露在我眼前。我一口咬上他的锁骨,他又轻轻嘶了一声,手指插进我发间,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我胯间早已肿胀起来,在紧身的战斗服里绷得难受,沈星回刚一伸手解开,那根东西就弹出来顶在他小腹间。他伸手taonong了几下,我便难耐地挺腰,把性器往他手心里顶。

    “别急……”他低声笑着,从我身上略微抬起腰,几下遍把裤子褪到腿间。他握着我的yinjing,似乎有些为难,“有润滑剂吗?”

    我茫然地抬起头,他无奈地小声说了句什么,张嘴把手指含了进去。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相当精彩,因为沈星回的眼神瞬间变了,不再像某种温柔乖顺仿佛无害的食草动物。他垂眼看我,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他的手往身后伸去,我看不见他的动作,只大概知道沈星回在给自己扩张。这个认知差点让我的最后一丝神智也烧干。等待的过程难熬极了,但沈星回要我别急,我只能把不满发泄在他胸口,在他饱满的胸肌上啃来啃去,像给自己领地做标记的动物一样乐此不疲地盖章。

    “怎么还没好?”感觉像过去了半个世纪,我委屈得想哭。破坏欲在啃了一遍沈星回以后暂时得到了满足,易感期的情绪化逐渐浮现出来。

    沈星回的胸腔轻轻震动起来,他又在笑了。我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抱怨,就感觉到下身被纳入到一个潮热的腔道里。温暖湿润的rou壁紧紧裹着我的性器,一下一下吮吸着,我爽得头晕目眩,忍不住狠狠顶了几下。

    “娇气。”他喘息着做出如此评价。我不服气地掐住他的腰,把他往我的性器上压。他的腿根绷紧了。

    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互相碰撞着,无法融合,仿佛一场交锋。

    我忍不住仰头吻他,唇齿交缠间,信息素的交换犹如挑衅。我没有感到丝毫被抚慰,如果说我是一堆烧得正旺的干柴,沈星回不仅不是能救火的水,反而是让火烧得更旺的热油。

    而他竟然还想这火再大一点。

    他手撑在背后微微后仰,正吞吃着我yinjing的xue口因为这个动作展现在我眼前。沈星回沉下腰,因为这个动作让身体里的东西顶到更深的地方闷哼几声,拉过我的手按在他小腹上。

    “感觉到它在哪里了吗?”沈星回有些颤抖地说,终于无法保持平稳的声线。

    我目瞪口呆。掌心下肌rouguntang,沈星回已经兀自起伏起来,我看着xue口咬着我的性器,像一种明晃晃的勾引,拔出时腔rou层层叠叠缠上来挽留我,插进去时又仿佛受不了这种cao弄推拒一般挤压着。按在他小腹的掌心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进出,硬挺的头部直直抵到深处,肌rou的舒张和紧绷告诉我它的主人远不如表面上的平静。

    沈星回的alpha本能在展示他的控制欲,即使他说愿意做我的omega,他的行为本身即意味着他要掌控节奏。

    对于我这个易感期alpha而言,这种行为完全是一种挑衅。原本被压抑大半的支配欲又涌来,叫嚣着要让他臣服。

    想让他哭,想让他求饶,想让他承认我才是主人。

    体内的性器无声无息地又大了一圈,沈星回微微蹙眉,吃得有些吃力了。alpha的生理构造本就不适合做承受方,他很大程度上是在仗着自己的身体素质乱来。

    越看他游刃有余的起伏越不顺眼。我毫不客气把沈星回从身上掀下去,提着他的腰从后面一插到底。

    “呃……!”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沈星回毫无准备,被这一下顶得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身后的人完全没有等他缓过来的打算,一刻不停开始了打桩运动。

    节奏不再掌控在他手中,隐隐的失控感让沈星回感到不安。腔rou在高频率的摩擦中变得敏感,无所适从地裹吸着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讨好地缠着roubang含吮。腔道的按摩当然让我非常舒服,沈星回的反应也是。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血色甚至蔓延到他的颧骨,让他眼尾都染上艳丽的红色。破碎的呜咽听起来也像是对我的肯定。

    我俯下身,手指抚上他的小腹,狠狠一按。

    沈星回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明显呛住了,他腰身弹动一下,伸手抓住我的手腕。

    我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性器变换着角度在他肠道里进出。直到剐蹭到某一点,他腰腹骤然紧绷,身体下意识做出了逃离的反应。我眼疾手快把着他的腰把他扯回来,再次重重撞击到那点上。

    “……嗯!……哈啊……别、呃嗯……”

    他的呻吟带上了些不知所措的意味,我大受鼓舞,反复顶着那点把他钉在我的性器上折磨。

    我把他翻过来,沈星回蓝色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随着我的动作,性器在他体内转了一圈,让沈星回猛地仰起头,腿根痉挛着夹紧了我的腰。

    肠rou绞得更紧了,让我抽送的动作都变得有些费劲。我不满地掐了一把他挺翘的臀rou:“放松点!”

    “你…唔嗯、你好凶……”沈星回控诉,但乖乖放松了些。我的支配欲得到了暂时的满足。

    体位的又一次变化让我抵到了之前未曾到达的区域,性器顶端忽然顶到了一个火热紧致的rou环,而沈星回的腰腹触电一般弹动起来,抓挠着床单的手指指节发白。

    易感期的alpha追逐的是omega的生殖腔,我下意识往那个rou环撞过去,它却不像omega的生殖腔一样柔顺地为我打开缝隙,只在我高强度的cao弄下勉强含住性器的顶端。

    alpha退化的生殖腔。

    沈星回终于被cao得流下生理性的泪水,被cao开生殖腔明明应该痛得无以复加,他却像没感觉到痛一样,硬挺的性器溢出水液,呜咽着迎合我的动作。

    下身的热度越来越高,我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即将成结,沈星回的身体却不是为此而生的。我晃晃脑袋,用平生最坚定的意志力把性器从沈星回身体里拔了出来。

    却没想到沈星回紧紧揽住了我。他被又一次捅回身体里的性器噎得呛咳几声,发颤的声音带着隐约的哭腔在我耳边要求道:“在我体内成结……”

    我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因为欲望而迷蒙的眼睛,眼前一花,他再一次翻身到我身上。性器顺着重力破开生殖腔,我被紧紧嘬吸着性器的rou环绞得头皮发麻,再也控制不住成结的冲动。

    结撑开了那个狭窄的腔口,jingye很快灌满了生殖腔,沈星回被钉在我身上,小腹因为结的关系被顶出明显的弧度。他埋在我颈窝里,浑身都在痉挛,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断断续续漏出几声哽咽。

    过了好一会我才从爆炸一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不属于我的白浊溅在我身上,我后知后觉沈星回在成结的那一刻也高潮了。

    结的消退一般要小一刻钟,在此期间我们只能维持这个姿势。成结以后我多少清醒了些,沈星回还在我身上轻颤,我担忧地抱着他,不知道他能否承受得住。就算是omega,体内成结也并不好受,更不用说根本不具有此等功能的alpha了。

    “沈星回,你还好吗?”我小心翼翼地摸摸埋在我颈窝里的银色脑袋。

    “……还好。”沈星回闷闷的声音传来,他蹭了蹭我的手,从我怀里抬起头来,眼圈已经全红了。

    “很痛吗?”我心疼坏了。

    “想吃rou,还有你做的蛋挞。”沈星回没有回答,他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说,“幸好是我来做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