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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有核(h)

    赵元谨微笑着要来吻她的额头。

    秦杏用手止住他,她的眼里囷着泪,却也跟着笑起来:

    “倒也不必这样急,我们有一整夜,不是吗?”

    赵元谨很欣赏她的识时务,探手来摸她的脸。秦杏的确生得好,这样带着泪地笑,更是清隽得不可方物,别有一番韵致。

    “我倒希望我们不只这一整夜,只可惜秦珩是不肯的。”

    她垂下眸来没有答话,他忍不住又掐住她的下颔,逼迫她看着他:

    “你说呢,秦小姐?”

    “赵先生。”

    秦杏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她轻轻地拍了拍他掐住自己的那只手。

    “我想这并不是我能决定的。”

    “但你可以决定这一夜在哪里开始。我是最体贴女士的,秦小姐。”

    他对她微笑。

    赵元谨用绿色的丝带把她的双腕紧紧缚在了一起

    “你会喜欢的。”

    他吻着她的颊,语气里满是兴奋。

    秦杏咬着腮帮里的软rou,没有反抗,任由他的动作。

    他并未褪去她那宝蓝色的裙,手指轻佻地游移在她的胸乳。秦杏的身子微微僵起来,赵元谨便掐住她的乳,把它从衣裳中强行剥出来,俯下身子去吻。

    他的唇是凉的,她的乳却是温的。

    她偏过头去,被他又把头扳回来,他要教她眼里只有他。

    “秦珩把你养得太瘦了,他是不是都不让你吃饱?”

    他咬住她的乳,含着笑看她,欣赏她吃痛的表情,她紧绷起来,皱住眉,还是一声也不吭。

    “但你今晚要喂饱我。”

    他吻住她的唇,尝到她口中的血腥味。他的舌逼得她的舌连连后退,他掐住她的臀瓣以示警告,才得以与她的舌缠绵。她毫无疑问地是甜的,是一种清新的蔬果似的甜味,引诱着他一尝再尝。

    秦杏好像是生来就注定要被人吃掉。

    他还未尝够,她就已几近窒息,挣扎着推搡了他十数下,他才肯放开她。

    她拼命喘息着,颊上生了红晕,瞧着倒更是娇嫩可人。他不依不饶地缠上去,又咬她另一只乳。

    然而他的力道实在太重,虽未流血,倒也有了很深的红痕,迫得她喘着从牙关里碎出只言片语来:

    “痛,别……”

    她这两字带了一点似有而无的哭腔,更使他兴奋,他探手去试她身下,发现并未湿润。咬着她的耳尖问她:

    “怎么还不湿?你怕我吗?”

    他的性器隔着西装裤和她的裙嚣张地抵在她小腹,她尽力仰头试图让自己不必看到这样糟糕的画面。

    赵元谨似乎识破了她的小动作,掐住她的腰肢令她跪坐在床边,自己则解着皮带走到了床下。

    “秦小姐,你一定对这个很熟练吧?”

    他按住她的头,抓住她已经凌乱的发髻,逼迫她用嘴解开他的裤链。

    她含住他,过大的尺寸令她几欲作呕。他揉捏着她的胸乳,笑着看身子微颤的她吃力地吞咽。

    “仔细一点,你就是这么取悦秦珩的?”

    他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呼吸,极度的厌恶和不适使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昏阙倒地。然而他的手还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带给她完全不想得到的欢愉。

    “秦小姐,你怎么这么敏感啊?”

    时间在不停的吞咽和舔舐中失去了概念。在她将昏未昏之际,他狠狠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使劲按向自己的胯部,把那大量的腥稠液体射进了她的喉咙里。

    她险些被呛住,刚要吐出来的时候却被他锢住下颔。他逼着她硬生生吞下了他的jingye。

    她难以接受地咳起来,那古怪的味道让她只想呕吐。她冲着床下干呕了好一会儿,却什么也没呕得出。只教她整张脸都红透了。

    他把她拽回来,她在这样的折腾下力气已然所剩无几,他又上了床来,把她圈在怀里,像恋人一样嗔怪她:

    “你错过了最好的为我贺生的时机。为什么要吐?你从一开始就该统统咽下去,然后笑着祝我生日快乐。”

    她没有反驳的力气,只是一双眼盯着他。她墨绿的眼此时是黑漆漆的,似乎怎么也望不到底,竟看上去莫名其妙地有几分摄人。

    “你是差劲的生日礼物。”

    秦杏其实还是没有湿。

    但赵元谨认为是该拆礼物的时间了。

    他后入了她。她毫无尊严地跪趴在床上,在他进入的那一瞬,他听见她呜咽了一声。

    那宝蓝色的裙子铺开一床,粘上她和他的体液,变成满是褶皱的肮脏的一团。

    他把她的脸扳过来,强吻她的唇。她虽仍坚挺着不答他的话,细碎的娇喘呻吟已不受控地接二连三地涌出来,刺激着他更深更狠地侵入她、占有她、吃掉她。

    她叫起来还像是小女孩,因为好不容易得到的糖果被恶作剧的小男孩踩碎而抽噎。

    他掐住她的臀瓣,狠狠地在她的肩上咬上一口,令她收得更紧。

    “秦小姐,你真是天生的婊子。”

    他抽插得又快又狠,她刚刚因高潮而颤抖完,便又很快步入第二个峰巅。她不受控地窝进他的怀里,他得意地把她拥得更紧。

    “你好贪吃。”

    有人敲了敲未锁的门,毫不避讳地笑着走进来。

    “赵先生,外面这么多人等着给你贺生呢。还是到此为止吧。”

    秦杏因听到熟悉的声音而下意识地望去,却发现那人正是秦珩。

    一身整齐西装,面带微笑的秦珩。

    羞窘和愤怒让她不能自已,陡然的收紧令赵元谨吃了一惊,他狠狠地拍了拍她的臀瓣,留下浅淡的红痕。

    “我还没把你喂饱吗?”

    赵元谨似乎完全不把在场的秦珩当回事,直接把她抱坐起来,让她把自己吞得更深。他毫不客气地一下又一下直抵她深处的那块软rou,逼迫她情难自禁地当着秦珩地面娇吟颤抖。

    “除了我有人能让你这么shuangma?”

    秦杏完全没有力气去看秦珩的反应,她被赵元谨强迫着只能看着他。

    他又吻住她的唇,在记不清是第几个高潮后,他再度把他的jingye射进了她的体内。

    秦杏到底昏了过去。

    赵元谨抽出他那仍半勃着的性器时,他留在她体内的白色液体也不可避免地流出来一些,这yin靡的场景让他很是愉悦。赵元谨笑着回头看秦珩,语气里都带着一种餍足。

    “我把她喂饱了。”

    秦珩没有答他的这话,只是礼貌地回以一笑。

    “赵先生早点过去吧,秦杏这边我来管。”

    赵元谨整理好了衣装,戴上了他那金丝框眼镜,点了点头,走出门时又回过头来。

    “期待我们下次合作,秦先生。”

    秦珩站在床边,看着昏阙的秦杏。

    她的面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这正是方才那一切的证明。那条漂亮的蓝裙子沾满了精斑,秦杏白嫩的身体布满了红痕,她甚至还被别人灌满了jingye。

    她像是被极其粗鲁地吃掉了。

    他鬼使神差地无视那一床狼藉,就这样慢慢上了床,熟练地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的神智傲慢地拽回来。

    她咳嗽着醒过来。

    他解开他的皮带。

    “取悦我,秦杏。”

    仍被绿丝带缚住双腕的她没有回应。她连看都不看他,她只是瘫在那里,像是在发呆。

    他再次掐住她的脖子,强迫她看他。

    她流了泪,生涩地开口:

    “哥哥,你怎么能呢?”

    “我怎么不能呢?”

    他忽地没来由地愤怒起来,把她提起来,让她坐起身与他面对面,掐住她的下颔。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是你的了。’难道你不是任我处置吗?”

    她的泪一直在流。

    “可是我连‘人’都没资格做吗?哥哥。就因为我们同父异母,你就可以做‘人’,我就要做‘礼物’吗?”

    他并不答话,只是掐住她的脖子,把他勃发的性器塞进她的身体里。

    “我是独生子,我没有meimei。”

    他每一个字都咬得那么狠,正如他插入她的力度。方才连续不断的高潮已经折磨得她无比敏感,他不过几个来回,她便轻而易举地到了巅峰。

    “赵元谨比你哥哥厉害吗?”

    他说到“哥哥”二字,她就不能自已地收紧,紧紧地箍住他,他嗤笑一声。

    “你就是注定乱人伦的东西。”

    秦珩射进去的时候,故意比往常抵入得更深。

    秦杏只在那时从齿关漏出不知是疼痛还是舒畅的呻吟。

    他自顾自地整理好了衣装,完全无视了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她,随即就这样微笑着走出了门去。

    许久之后,秦杏才从床上下来。

    她竭力用被缚着的手整理着那条宝蓝色的裙子,努力想使它看上去好一点。她的眼泪滴落在裙摆上,很快就消失不见。

    楼下的宴会似乎到了高潮,隐隐能听见歌舞和欢笑的声音。

    她盯着洗漱台的镜子,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一双黑漆漆的眼。

    秦杏深吸一口气,打开洗漱台下面的柜子,取出那一双根据规章配置的平底鞋。

    她把平底鞋换上,重新绾好一塌糊涂的头发,抚上镜子里自己的脸颊,轻声道:

    “别怕。”

    她决定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