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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虎狼药之春梦不疼 原文: 双林迷迷糊糊地睁了眼看他,呼吸急促,两颊酡红一片,平时那矜持淡漠的表情已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媚意,连往日那只算得上清隽的眉目,如今看起来也多了一分秾艳,楚昭低头捏了着他的下巴问:“你答应么?” 后半部分扩写(含360字原文) 双林神智混乱中,含含糊糊道:“殿下……” 楚昭低头轻轻尝了下他的唇,感觉软而热,似乎……和女子也没什么不同,只因体内邪火太旺,原该柔光莹润的双唇现已蒙了霜色,隐有纵纹。楚昭又凑近了些,再度轻啄那被热浪灼烫起皱的两片桃花瓣,微凉的手掌顺势搭上他的胸腔,消减他的体热,安抚他的失了节奏的心跳。 孰料枯槁未解,心痒更甚,温柔暴击之下,双林那覆满津液的双唇颤如寒蝉,唇缝微启,仿佛不满足留于表面的悯惜垂怜,他突然张嘴回舔了楚昭的舌头。 这一小动作无异于索吻,楚昭当即热血沸腾,喉咙发紧,腰腹以下僵硬得挪不开脚步。他低声笑了下:“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反正你总是那么闷。”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除了下来,整个人压了过去。 两人赤身裸体,交颈而卧,相拥而吻。楚昭未曾想只口舌交缠也能让人如此欢愉,他拉起双林的下巴,与他辗转深吻,双林整个口腔都热极了,迷迷糊糊地张着嘴任他掠夺,眼里泪光潋滟。 方才蜻蜓点水之吻过于短暂,小迷糊傅双林尚未搞清状况,如今再来个贴身加长版的,这下,感人时长让他体会得真真切切,他和楚昭亲到一块了!卡壳了半天的脑子倏地突突运转起来,他思忖着,我该继续装傻装死装无辜呢,还是整出不堪受辱血溅三尺呢,抑或是坚守小公公剧本,跪地请罪,自己抽自己耳光,一边抽一边骂:我放肆,我无耻,我勾引主子做下流事儿,我有负圣恩,我罪该万死,我…… 懊恼间,双林只觉两人紧贴的小腹上硬物横生,他王爷脐下三寸已胀成烙铁,硌得他诚惶诚恐,然后是他胸前脆弱的两小点被人搓捻揉压得发胀暴凸,竟让他产生久违的性冲动! 双林心道不好,若如饥似渴的只有我这倒霉蛋,哪怕是咬舌、撞墙、投河,我都给它忍了,但观目前状况,楚昭也yuhuo焚身,该如何收场?其实他心中明了,只是害怕面对现实,这种精虫上脑的事,一个男人已很煎熬,更何况是两个男人,除了大干一场,没别的法子了。 他忐忑不安,抿唇不语,一会躺尸一会挣扎,甚不自在。楚昭虽有迟疑,但没给他喊停退缩的机会,解药一事他心意已决,双林的扭捏只当是他初尝禁果,羞涩难堪,况且这档子事,开弓哪有回头箭。 男人们的想法出奇地一致。 双林第一次近距离端详楚昭的脸,王爷还是那个俊雅端方的王爷,只是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了,双林从未见过如此殷切渴求的目光,他善于收敛情绪,甚少把心中诉求赤裸裸地呈于人前。现代有电眼美人一说,若眼睛能放电,说的就是楚昭这种,眸中带笑、灵动传情,四目交错间,双林感觉浑身发肤被电流击得滋滋冒烟,头皮发麻,毛孔直竖,连骨头缝都酥痒难忍。 他眼皮下垂,避其锋芒,那可怜兮兮的“屈从”,想看又不敢看的小表情,让楚昭看了去又是无形的勾引。楚昭亲着亲着,一只手已游移至他身下,发觉预热已久,其男性器物却毫无异动,仍是软软糯糯的一小团,顿时百感交集。于是,楚昭单膝插入他两腿间,转而攻后路。 动作切换得太过突然太过直接,“啊!”双林惊叫,一把抓住楚昭的手腕。 楚昭不善此术,恐有不妥,他手指僵在里头,关切道,“疼吗?” 双林点头,想到身上最隐秘之处含了根干燥带茧的手指,冷汗直下。 楚昭这才忆起适才踏着楚明的衣物离去时踩碎的一小瓶脂膏,当时并未为意,如今想来大有用途,男子承欢处干涩窄小,是不可以蛮力进也,还需外力。恰好,前些天内院的夫人们为了讨好王爷,送来些亲制的吃食、手工编织品,还有供小公主赏玩的玩意儿,满满一桌子的心意却被楚昭几乎全数退回,只留下两大匣子沤手香和香薰精油,说是采摘王府温室的四时鲜花和古木晨露调制的,而王府内上至修葺翻新,下至移花接木,事无巨细均由双林督办采购。楚昭感念双林的面面俱到,更心系年岁渐长的meimei,遂妥善安置各类护肤美颜品以待来日随贡品一并运至京城。 楚昭随手取了盒面脂,盖子一揭,玉帐内馨香四溢,馥郁醇厚的蔷薇香,伴随佛手柑淡雅的尾调,让双林紧绷的神经也为之舒缓。 楚昭手蘸面脂再探深xue,入口隐隐绰绰幽深不减,却顺畅了不少,既是妙用脂膏的带来的良效,也是给足时间双林做心理准备的缘故。 双林手抓锦被,脸一侧,牙一咬……却发现并不难受,只是有点奇怪? 楚昭不断推入脂膏,食指缓缓转动,力道很轻,生怕戳坏这薄薄嫩嫩的肠壁。里头空间逼仄却弹性十足,软rou温热滑腻,没有想象中的guntang,跟体温差不多,也有可能是他已适应了双林如导了电似的体温。不消片刻便进出自如。 双林很快便明白了初始的奇怪是因为未得其趣,因为当楚昭连进两指后,那被填满的充盈感,和肠道每个皱褶都舒展开来的饱绽感,让他异常兴奋。他全身情欲都被调动起来,下身的感官刺激无限放大,他嘴巴大张,呻吟声呼之欲出,这时,连最不中用的那位小兄弟也感同身受,腼腆地探出小半个脑袋,点头称快。 正当双林以为他要在王爷的三指下迎来重活后的初次高潮时,楚昭却猛地撤出,掐住他的腰枝,一举而进。 同时,一个隐忍得濒临爆发的男低音响起,“你既心系于我,那么,孤并非趁人之危,而是成人之美。” “啊!啊……” 双林浑身一僵,像是被长钉一锤钉在床板上似的,哽在喉头的数声呻吟声再也压不住,以两人发鬓相缠的距离悉数贯入楚昭耳中。 观怀中人的反应和切身的销魂体验,让楚昭有种焰火升空、满目炫彩的错觉,催发了他火力全开,直捣黄龙的强烈欲望。 如果起初是呻吟,那么接下来的升了几个分贝的更像是惨叫。楚昭新来乍到,不得要领,嘭嘭乱撞如盲头苍蝇。 双林后知后觉地推搡起来,可越是推拒楚昭越缠得紧。 楚昭以为他是脸皮薄,一时间接受不了被男人骑在身上,便切换回先前伺疾的姿态,抵住他精致的五官浅浅亲吻。他仿佛把万贯柔情已尽数倾注于脖子以上似的,下边仍是我行我素的莽夫行径。 楚昭掌心贴住掌心,看似珍爱地与之十指相扣,可力度之大如鹰爪钳指,双林好想吐槽一句,一点也不浪漫好吗? “嗯……啊啊啊……”双林痛极呻吟,方才炙烤心肺的烈焰全转移到后xue,火辣辣地灼烧,若疼痛能解情欲也就罢了,可毛手毛脚的楚昭简直是在雪上加霜。双林昏胀的脑袋疼清醒了,心叹,王爷这偏爱和好意怕是无福消受,烦请王爷行行好,腾个地好让我自行滚一滚、灭一灭火。 他不堪疼痛,却不敢作声,只巴巴望着主子泌出两大滴眼泪。 楚昭又会错意,当他是被自己的躬亲伺疾感动得泪目,小总管大概是对主子的“格外关照”颇为意外,又对主仆间的亲密行为诚惶诚恐,于是,他体贴地安慰道:“双林,怪孤安排不当害你被登徒子算计,孤会让你好起来的。”末了,还不忘在人家疼得最惨烈之时问了声,“好些了么?” “嗯……”双林忍痛应答他,心中却讥嘲,主子赏的就算是凌迟也得跪地谢恩不是? 突然,心灰意冷之余,一丝隐秘的快感瞧瞧爬上心头,如酷暑里闷雷后的一丝凉风,若有若无,吊足胃口。双林正想为自己徒生的期待而悲哀时,楚昭一个纵身正中爽点,双林弓腰打了个激灵,“啊”得变了声调,甚至拖出长长的尾音,连着魂灵都颤了三颤似的,身体感官和生理常识在告诉他,这便是受众人群追求的前列腺快感。 楚昭显然也察觉到,每当弯钩顶端刮过距xue口深处一寸有余之地,双林必紧臀收腹,眉目骤展。楚昭虽不甚了解中性体质,但聪慧如他,了然得其所乐,乐得其所,如谷道逆行无销魂快感,何至于皇家叔侄为一响贪欢悖德而行?洛家密道里颠鸾倒凤的一幕历历在目,却远不如怀中人这般活色生香,令他痴迷。 在疾风骤雨中渐渐升起的巨浪,拍得双林无所适从,如雾海独舟渺小无助,不知何处是岸,只得顺势摇晃,让受力均匀些,妥帖些,让自己好受些。 未几,傅公公的小兄弟终于在跌跌撞撞无数次后站直身板,直挺挺顶住楚昭的小腹,雄姿乍现。 楚昭大喜,连忙抵上自己的铁杵去帮扶它。他挖了一勺面脂涂在上头,然后牢牢握紧,双管齐撸,“这样,可舒服?” 双林又嗯了一声,这次总算不违心了。他喘得厉害,低吟不断,手不自觉地揉捏自己的乳尖,以求尽快宣泄。 楚昭挑开他的手,换上自己的舌头,逐一舔过他的双乳、锁骨和喉结。16、7岁正是雄性激素分泌的旺盛期,可器官上的缺陷,使得双林发育较缓,至今喉结尚浅、童音未泯。清亮的童子音,加则体态窈窕、亮发垂肩,让人难辨雌雄。楚昭思疑自己必定是久未近女色,才对一男子行如此孟浪之事,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在嘴对嘴亲吻中被双林过了药气,才失了理智。 短暂的思考人生,并未打扰他潜心解药,他手劲大,在匀速直线往返运动的追击下,双林再次与极乐之巅无限靠近,他直言道,“殿下,我要到了,你再快,快一点……” “孤与你共赴巫山,可好?” 楚昭撤下阳物,重新堵回后xue。 双林无力地应了句,微弱的声线当即就被掩埋在声势浩大的撞击里。 两人交合处的脂膏早化成白沫,暗香浮动间,千里流云直泻深谷。双林如坠云海,恍惚间又觉万箭齐发、破风而至,随即千钧火力正中靶心,使之骇然,失声尖叫,坚挺之处亦勃发至极致,液如泉涌……少顷,万籁俱寂,如饮烈酒、后劲绵长的性爱初体验,让双林大脑放空,身子飘飘然,仿佛靶心下散落的箭羽般轻盈。 楚天云雨后,楚昭的世界红叶飘零,不是繁花褪尽后的落寞与苍凉,而是遍地金黄、秋风送爽般的畅快惬意、陶然自得。 二人热汗淋漓,相顾无言,待气息平复,楚昭情深款款地说:“不用谢。” 双林见楚昭的魇足样,心想,谁说我要谢你,难道你不shuangma,可怜我就这么不明不白献了身,好事你占尽了,还要上赶子揽“好人”的名头…… 慢着,这位洁身自好、克己自持的嫡皇子,妾室成群的藩王,怎的会纾尊降贵跟个宦官厮混到一起?他若善心泛滥,非要行此法救我于水火,只一个指令无人敢不从,这药,是个男的都能解,何必身体力行?再说,他早年便有妻有子并非此道中人,难道他……是我害病太深昏厥后所臆造的梦里人?我在梦中意yin了当代最受女性追捧的全能型美男子?说不定在潜意识里我也是楚昭的小迷弟……双林被自己最强大脑推理出的结论逗乐了。 重活一世,每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是在保命就是在敛财,常常连梦里都不得安生,这下可好,借着药效上头,换来一枕黄粱。美梦难再,莫负今宵。他前世都没实现的事,如今成阉人反而饱了rou欲,承的是天家甘露,不亏了,虽然只是一场药力作祟的春梦。既是无药可解,便顺势让虎狼药效在幻境里散个彻底吧。 人一旦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时,说明离清醒不远了,但双林还不想醒! 楚昭见神游中的双林时而沉吟时而傻笑,但眼神却不再飘忽迷离,猜他泄欲后邪火已祛六、七分,只待慢慢恢复意识体力。楚昭乃谦谦君子,这狼虎药,说解便解,解罢便休,他坐回床沿,拾起中衣往身后一扬,妥妥地落在肩上,回头跟双林说:“你等我一下,待我取些热水来。” “慢着,”双林朝他伸出一只手,修长手指刚好够着楚昭的袖口,他含羞道:“还难受,殿下别走……” 楚昭动作一顿,中衣袍结尚未挽好,被双林轻轻一揪便松散垂落,他舔了舔唇角,调侃双林:“孔子曰,少年戒之在色。” 双林听罢,反讥道:“古人又言,祸起红颜,红颜祸国。若只耽于男色,不妨事。” 他语气乖张,毫无平日里刻板的恭顺,“罢了,我看殿下也乏了。小的不敢污了殿下的眼,请殿下回避,我还需一点时间自行泻火。”说罢,双林献媚似的接住从楚昭身上滑下来的绢衣,岔分两腿,膝行而前,假意给他套回去。 “你一人解决?谈何容易。它难伺候得很。”他反手握住双林的命根,上头还沾着亮晶晶的体液,透明稀薄不似精水,却粘稠得起腻,浆在指间,被他拉扯成丝。 “啊……殿下……”双林娇喘连连,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清澈的一对瞳孔里,左边是楚昭,右边还是楚昭。 楚昭的自控力被双林的一个眼神加一声嘤咛再度瓦解,半硬未颓的阳器瞬间硬朗,矛头直指双林。 双林得偿所愿地被扑倒,被进入,被占有,此刻,他觉得自己既不是现代人也不是古代人,而是楚昭的人,在这个时空里,楚昭给了他最大的归属感,他的情欲为之高涨,他的生命为之绽放…… 身陷欲海的人想法特别狭隘,方丈床榻筑起了他的整个世界。 双林双腿大分,内侧松软的肌rou群再度紧绷,唯合不拢的xue眼在眨巴着淌出先前王爷赐的甘露琼浆,气味晦涩复杂却诱人更甚。楚昭挺身而入,将自己的精华液给顶回去,惹得身下人如同啖茶回甘,释出一声喟叹。 熟了门路的王爷直接走马上高速,鞭子声落,猛然提速,双林的rou臀先是挨了一掌,然后羊肠密道上碎步、阔步纷沓而至。颠簸中,两人放浪形骸,王爷不像王爷,公公不似公公,礼义廉耻尽化马蹄下的尘埃。 皇家子弟处处守礼节制,闺房之术亦未能免于繁文缛节,楚昭为人端正,既遵了规矩礼教,便毫无床笫之欢可言。如今毫无羁绊的恣意妄为、放任无度,于楚昭而言无疑是冲破禁锢,释放天性的自由初体验。 不多时,楚昭复又目眩神迷,纱帐垂缦,渺若烟云,只有在怀的伊人是如此的清晰,黑发如瀑,明眸善睐,粉雕玉砌,其刚柔并济的轮廓线条、曼妙身姿,让楚昭爱不释手,于温柔乡流连忘返。 桃花深径芙蓉帐,春色更甚四时景……楚昭正沉浸在与春光、韶华有关的诗情画意中,双林却扰了他的雅兴。 “再深些……换个姿势……”神思恍惚的傅公公肆无忌惮地指挥起他家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