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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之味11

    夏以昼x你 |?? 《禁果之味》 11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何况是刚刚心意互通的两个人。

    整个夜晚的前奏在接站时目光触碰的一瞬间奏响,他穿过人潮走至你身前,你竟然第一时间下意识地别开了眼。

    他说:“好久不见。”

    其实才一个星期而已,但你没反驳他。

    因为你也觉得好像过了很久。

    这个星期,只要没在忙,两个人信息就几乎没停过,真见了面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也可能许多让你面红耳赤的细节已经在信息里讨论过了。

    是谁说的“言语总是误解的源头。”,所以不说话也没关系,身体语言常常可以说得更动听。你们很克制地抱了一下,他揽住你亲亲你的发顶,然后与你十指交缠。

    “饿么?”他问。

    你摇头。“来之前吃过了,你呢?”

    “在车上吃了。”

    十指在不安分地互相摩挲,语气却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感。

    明天要回奶奶家吃饭,再之后又将是短暂的分别。

    相处的时间显得弥足珍贵,仿佛哪怕一分一秒不够尽兴都是一种浪费。

    两个人路上都很沉默,心照不宣,不动声色,都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有如风暴即将来临前的沉闷的天色,只等大雨将至。

    终于到了家门口。你掏钥匙的手都有点抖,插进去的时候很不争气地把钥匙掉地上了,你听到他一声轻笑。

    按照以往,你肯定会理所当然地质问他笑什么,但你今天表现得像个做演示时候忙中出错的学生,被他笑一下就微微脸热。

    进门也没有预想中的被按在墙上亲,他只是抬起手很缓慢地拨了拨你的发,“东西在哪?”

    “都在房间,咳,都放床上了。”

    “绳子煮过吗?”

    “恩。其他也都有按你说的……消了毒。”声如蚊蝇。

    “好乖。”他说,“辛苦了。”

    “还好。”

    氛围真的好奇怪,两个人语气平静,声音很轻,像在密谋什么。

    “去洗澡吧,”他说,食指很慢地从你耳廓描下来,“知道出来的时候要怎么做吗?”

    “恩。知道。”

    “乖。给你十分钟,够不够?”

    “够。”

    “好。”他说,“我会计时的。”

    --

    你洗澡速度一向很快,经常会洗五分钟的战斗澡,也从来没有在洗澡的时候琢磨过自己的身体,但现在感觉……真的好奇怪……突然就开始在意和检视起自己来。

    心里像住了一只小怪兽,东冲西撞,忍不住尖叫。

    也不知道磨蹭了多久,总之出去的时候肯定超时了。按照要求只围了浴巾。

    你卧室的门半掩着,你能看到床上几乎摆满的东西,那些让你拆包裹仿佛拆盲盒,有的让你面红耳赤忍不住直呼“变态”,有的你闻所未闻,根本不知道要用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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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分钟。”见你出来,他看看表,语气和表情都很平静,“多少下?”

    “二十……”有种迟到被抓包,被问该写多少字检讨的忐忑。

    他指了指床上的一排东西,“自己选一个吧。”你看了看那些木质的、皮质的,长短不一的东西。

    多年恃宠而骄,你跟夏以昼说话经常没大没小,现在却怯生生地问:“可以用手吗?”

    他不置可否,整理袖口,“用手的话双倍,想好了?”

    那就是四十下……

    “想好了,哥哥用手好不好。”你特意把“哥哥”叫得软了点。

    “好。”他拉着你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对你的浴巾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明明是你在高处,但气定神闲掌握一切的却是他。被人剥开和自己动手的羞耻感完全不同,你脸彻底烧了起来。

    他看了看手表,又抬眼看你,“还要多久准备,要给你计加时吗?”

    平时从不拖泥带水的猎人小姐磨磨蹭蹭,你觉得自己要把嘴唇咬出血了,只用目光恳求地看他。

    他站起身,走到你面前,盯着你的脸把浴巾的结打开,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拆一件礼物的包装纸。

    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方才被裹起来的水汽四散着逃逸,空气都仿佛变得湿润了,骤然下降的温度让你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

    他将一个抱枕放到腿上,示意你趴上去。

    -

    打从你开始练习格斗,翻越障碍、摸爬滚打,跌倒擦伤在所难免。

    受伤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夏以昼总是会按着你,给你清理伤口、涂碘酒消毒。

    你其实是个很耐痛的人,但伤口细细密密的刺痛的感觉,太难熬了。

    一次还不够,伤得狠了点,他就会抓着你每天两次。

    棉签蘸着碘酒,在破损的皮肤上滚动。

    你会忍不住缩腿,微微扭动,从要紧的牙缝里倒吸凉气、轻轻地喘,时不时地问,“好了吗?快好了吗?可以结束了吗?”

    有一次太疼了,躲得力气大了点,喘得狠了点,夏以昼突然很低声地凶了你一句,“别出声,不许动。”

    你整个人都镇住了,委屈得不得了,“干嘛凶我,很疼呀。”

    他好像才如梦初醒,抱歉地轻了轻嗓子,说不好意思,看着心疼。

    现在他依然是亲手带给你疼痛的人,你又开始忍不住地绷紧肌rou,扭动身体。

    【心疼个鬼】,想起往事的你忍不住腹诽,【他是不是从那时起就开始变态了。】

    -

    “放松。”

    怎么会有这种人,挨打要怎么放松?

    夏以昼是可以轻轻松松做单臂俯卧撑的人,从比较轻的拍打逐渐加重,本来因裸露微凉的tunrou开始升温。

    你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时候,他问,“多少下了?”

    你懵了,“十七?”

    “数错了,”他用一种惋惜的语气,“这么不专心,重新来。”

    “不要啊。就算打了十下好不好?”

    “怎么?要讨价还价?”

    “不是……”

    “那应该打多少?”

    “四十。”脸闷在沙发上,声音也是闷的。

    “怕忘就自己报数。”

    叠加的疼痛热辣辣的,每一下的力道并不均匀,偶尔有一下特别狠的,你忍不住惊呼出声,两只手下意识地挡住。

    他提醒你,并不疾言厉色,只是陈述事实,“再挡加十下。”

    于是你缩回手,无法自抑地开始哼哼唧唧。

    疼痛让皮rou对偶尔施加的温柔抚摸格外敏感,打了二十三下的时候他又问你打了几次,你答对了。

    然后你感受到他的手指分开花瓣,滑进湿漉漉的花芯,你一口气没撑住,呵出非常甜腻的叹息。他手指一路找到凸起的在花核按着,揉着,猝不及防地离开时,你竟然本能地往后顶着追他的手。

    他发出轻笑,明明什么也没说,却已经让你羞耻到爆炸。

    夕阳依依不舍地陷落下去,晚霞呈现出红酒般沉郁的赤棕色。

    醉人的夜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