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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是因为太过于美好,所以是假的?会不会是果戈里在开玩笑?对,一定是他在开玩笑,他经常开玩笑的!“他说的是真的。”那个成熟冷静的声音再次出现:“这些也是我曾经最向往的,可假的就是假的,梦总有一天会醒来。”“你只属于遥不可及的过去,只属于被覆盖的曾经。”她缓缓说道,仿佛对我张开怀抱:“现在,交给我吧。”等等,交给你什么?意识仿佛被硬生生地剥离。不要!不要夺走我的一切啊!不要……我只拥有这么多……不要……“我”晃了晃脑袋,周围的声音忽然又变得清晰。风声,鸟鸣,行人的脚步,全部清晰可辨。“当当当——”红场教堂的时钟刚刚敲响十二下。还有陀思同学和果戈里的对话——“解开最后的谜题才能出去,在你的设定中,如果高穗由果战胜玛利亚的意识,她会答错那道题,永远被困书中。不过现在书被换过,可能正确答案是相反的吧。”“至于我和西格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果戈里张开双臂,语气雀跃:“因为好玩啊!我们就没听你的指示,擅自进来了呢!”·后面两人又说了什么,我没有印象了。等我“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恍恍惚惚下了车,在家附近的巷子口差点被车撞到,有人及时拉住我的胳膊。“小心!”我抬起头,那人有着一张久违的熟悉面孔。我不自觉地蹭了蹭左手腕,小声道:“太宰治先生?”作者有话要说:当我变成“我”,意味着人格转换了。第136章二五仔之王(大结局)“小姐,你怎么不看路呀?”青年无奈地说道,脸上还挂着关切的神情。“走神了……对了,你找到工作了吗?”太宰治的笑容僵了僵,两手一摊,语气十分无赖:“本来找到了,结果因为旷工被开除了呢。”这句话刚说完,他的胃开始叽里咕噜叫起来。我:“……”暂时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在脑后,我不解地问他:“镇上工作机会比较少,你不如去莫斯科看看?”“这个小镇很特别。”太宰治用类似审视的眼神注视着我,讳莫如深道:“也许我执意留在这里,是要完成一个使命吧。”他笑了笑,语气温和:“等我的使命完成,就到消失的时候了。”奇奇怪怪的人。我在心里评价道,又对他说:“那您继续忙,我要回家了。”“小姐,如果需要谈心,可以随时找我呦~”太宰治在我身后热情地喊道。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心不在焉,差点把叉子塞进鼻孔。“玛利亚,怎么了?”mama问我。我没有看发声的人,而是扭头看向果戈里,结果直直地撞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神是不带感情的,像一把银光闪闪的手术刀,正在我身上分皮切rou,剖开心脏。当然,也藏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明悟和了然。我移开目光,若无其事道:“刚刚想事情呢,没注意。”这顿饭吃得食不知味,饭后我草草洗漱一番后爬上床,躺在暖呼呼的被窝里,却始终睡不着。辗转反侧半天,我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悄悄去了厨房。把一堆零食装进袋子里,想了想,我又在袋子里装了一大包暖宝宝。“真是疯了。”我小声嘀咕着,拎着袋子拐进之前看到太宰治的那条小巷。巷子里很黑,看不见任何人影。“果然已经走了啊。”也是,这可是冬天,谁会在大半夜蹲冷飕飕的黑巷?我心说自己真是有病,刚转身要走,冷不防撞上一个人。那是个俄罗斯壮汉,身上还带着浓重的汗味和酒气,他眼神迷蒙地看了我一眼,桀桀笑道:“小妞儿,一晚多少卢布?”“你认错了,我不是站街女郎。”说完我拔腿就跑,却被壮汉按住肩膀:“你跑什么?老子又不是不给钱。”啪嗒,袋子掉到地上。恐慌袭上心头,对方身上让人作呕的体味越靠越近,千钧一发之际,巷子口传来其他人的脚步声。“救——”我的呼救还没喊出来,就被对方打断。那人拖着懒洋洋的长音:“抬起右脚,用鞋跟跺他的脚。”我下意识按照那人说的,狠狠踩下去。只听醉汉发出一声痛叫,凶性大发地想要扇我的脸。“偏头,攥住他的手腕,成直角掰向前臂。”“啊!松手!你他妈——”“上前一步,左脚膝盖屈曲,上顶。”我的膝盖撞上醉汉的裆,醉汉惨叫着松开我的肩膀,倒退着弯下腰。“上前两步,揪住他的头发固定头部,抬膝盖顶他的下巴。”“绊腿。”“膝盖顶压住他的背部肩膀,同时将其手臂向后掰,用力。”……那个声音的语速越来越快,快到不等我理解,下一步指令就已经出来了。可神奇的是,明明我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徒手制敌技术,对于所有动作却仿佛谙熟于心,甚至不加思索就能用出来。我压制住倒地的醉汉,将他的手臂用力一掰,“嘎巴”一声,卸了他的肩关节。“现在,用你的胳膊肘重击对方的脊椎。”我抬起手肘,即将凿向醉汉的脊椎上时,猛地停住。声音的主人从巷口走进来,月光落在他身上,黑卷发,长风衣,意味不明的幽深眼眸。他的肩膀上还蹲着我捡到的鹦鹉。“怎么不继续做下去?”太宰治语气极为认真地问道。我抿了抿唇,语气笃定:“最后那下攻击,他会死。”“哦?”他拖着长声:“你怎么知道他会死?”话毕,他又露出那种讳莫如深的表情:“你应该是第一次接触这种搏击术,不是吗?”我茫然地从醉汉肩膀上撤下膝盖,站直身,挠了挠头:“是啊,我明明第一次做这种……”“哇,你是来给我送这个的吗?!”太宰忽然大叫一声,打断我的思绪,他扑到袋子面前:“有面包,香肠,薯片……竟然还有酒?!”他抬起那颗几乎快要扎进袋子里的毛茸茸脑袋,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小姐,你也太贴心了吧!”“这没什么的。”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举手之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