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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小老弟,在我来之前你是怎么活的?我才帮你多久,你就忘记如何独立行走了?”我这才嘟囔一句,头顶忽然出现一片阴影,几个人高马大的俄罗斯壮汉出现在我的小摊前,看着就来者不善的样子:“你是钮钴禄·玛利亚?”我眯了眯眼睛。俄罗斯黑帮成员大多身上有象征着组织派系的纹身,而且一般纹在显露于外的皮肤上,甚至有的特别夸张,会纹在脸和秃头上,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哪边的。从这几个人的纹身可以看出,他们并非是伊兹麦洛瓦的黑帮成员。黑帮地盘观念十分严苛,他们轻易不会去别的区找麻烦,以免引起误会。这几个人特意跨区找我,虽然还不知道因为什么,但总觉得没好事。不会是费奥多尔又干了什么,然后让我背锅了吧?“问你话呢!”我的肩膀被人粗鲁的推了一下。行吧,某人给我找麻烦,我就找他未来属下的麻烦。“不,我是普希金。”我指向隔壁摊位的普希金,顺手甩锅:“他才是钮钴禄·玛利亚。”普希金:“诶等等,你在说什么呢?我才是唔——”我淡定掏枪,无声无息的顶在普希金腰后。普希金:“……我是钮钴禄·玛利亚。”几个壮汉狐疑的看着我们俩,交换了眼神后,领头的大手一挥:“都带走!”“不是,这跟我有啥关系啊?我就是个无辜路人!而已!”普希金欲哭无泪。“送你一首诗吧。”我拍了拍普希金的肩膀,清了清嗓子,抑扬顿挫充满感情的朗诵道:“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因为更cao|蛋的日子正在前面等你!”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开车。。。。————感谢在2020-09-0117:33:00~2020-09-0218:04: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朝禾30瓶;坐望流年20瓶;Ivy10瓶;团子大王4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24章手腕疼我们脑袋上蒙着黑布,被带到了莫斯科东区郊外一座豪华庄园。“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离开东区?”刚下车时,普希金趁人不注意偷偷问我。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莫斯科的地图在这里;车子转弯和加速时能感觉到;咱们坐的车是宾利飞驰,最高时速225英里;路上共花费了一个半小时,虽然路上还绕了几圈,但是判断位置不难。”普希金面色复杂“……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他话音刚落,身后的壮汉推了一下他的后背:“不许交头接耳!”普希金指着我:“她也说话了,你怎么不推她?”壮汉用枪怼着他后脑勺:“闭嘴!”普希金:“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清了清嗓子,一脸深情道:“假如生活欺骗了你——”然后我的后脑勺也被怼了一下:“你也闭嘴!”说实话,这群人这么凶,起初我还以为被带来没什么好事,没想到这座豪宅的主人还挺好客,虽然人没出现,却把我们“请”到楼上餐厅,直接上了一桌大餐。我左手波士顿大龙虾,右手白令海帝王蟹,吃的正开心时偏头看了眼旁边刀叉都没拿起来的普希金:“愣着干什么?吃啊!平时咱们哪见得到这么多高级食材。”普希金瞟了一眼身后那十几把对准他的枪,那张圆圆的土豆脸绷得很紧:“你就不怕他们在食物里下毒?”我扫了一眼对准我的枪口,语气轻松:“如果真想杀我们,开枪就行了,何必准备这一大桌子的菜?”“你说的好像有道理哈……”普希金小声嘟囔了一句,迟疑着将手伸向离自己最近的蓝鳍金枪鱼刺身,眼神儿又不自觉的飘向身后。他短粗胖的手指抖了抖,嗖地收了回去。“算了,我没胃口吃。”我顺手把他面前的刺身拖到自己面前,开心的大快朵颐:“你这心理素质不行啊。”“我看你不像普通人,这群混黑的是你惹来的吧?”普希金压低脑袋,小声问我:“你跟我交个底呗,这些人你能对付吗?”我把脸从龙虾壳上抬起来,竖起手指,话音含糊:“三分钟。”普希金眼睛一亮:“三分钟就能解决?”“我是说,吃完这个龙虾还需要三分钟。”普希金捂着脸喃喃道:“生活果然欺骗了我……”我嗤笑一声,继续啃龙虾。解决后面这群人连三分钟都用不上,但是没必要啊,反正我是看透了,他们不会真开枪,我就留在这里一直吃,吃穷这里的主人好了。可惜主人并不想让我吃穷,不等这顿吃完,他就出现在餐桌前。“这顿饭吃的好吗,玛利亚小姐?”大概是知道我俄语蹩脚,只是刚入门的水平,对方特意用了英语。那是位身着黑衣的绅士,体格看上去并不强壮,年纪大概在四十岁上下,没有战斗民族男性常蓄的络腮胡,也没在他身上看见什么纹身,头发却很短,剪成了板寸。“还行,只有这条蓝鳍金枪鱼不是特别新鲜。”我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和手指,轻描淡写道。“很抱歉。”男人隔着餐桌看向我身后:“今天这条鱼是谁准备的?”“boss,是属下布置的。”呯!枪响之后,伴随着普希金的惊叫,我身后的人“噗通”一声倒在地上,额头出现一个血洞,无神的眼睛睁着,死不瞑目。被叫做“boss”的人微笑着收回手|枪:“就当是给玛利亚小姐赔罪了。”“杀鸡儆猴?”我眉毛都没抖一下:“可惜我不是猴子,看在龙虾还不错的份上,有什么话就赶紧说,我这人耐心欠奉,再磨蹭一会儿就要掀桌子了。”“不,您误会了,我这个人最讲究礼节,手下出错就应该教育。”男人拍了拍手,我身后那一排执枪壮汉迅速□□撤出的餐厅,顺便还把地上的尸体和吓瘫的普希金拖了出去。等到餐厅里只剩下我和男人,他探究的眼神落在依旧看着很轻松的我身上:“不担心你的同伴?”我挑了挑眉梢:“他不是同伴。”男人微微颔首,没有继续问我和普希金的关系,似乎这件事对他来说并不重要。“玛利亚小姐可以叫我梅诗金公爵,这次请小姐来,主要是想让小姐帮我杀一个人。”顿了顿,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