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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脸:“不想,俄罗斯太冷了,不适合我。”人家女孩子在横滨的冬天可以露腿,而我恨不得裹十层羽绒服。午饭是在船上解决的,小丑先生煮了一锅很有西伯利亚风情的鱼汤,里面放了橘子葡萄干,还有伏特加。看他放配料时,我还以为最后成品会是一锅可怕的黑暗料理,没想到还挺好吃的。就是那个叫“大列巴”的配汤面包太硬了,差点把我牙齿硌掉。直至黄昏迫近,他才把我送上岸,留下一句“我们还会再见的哦”,又开着小船一溜烟地消失在海平线上。“真是个迷一样的怪人啊。”我摇摇头感慨道。我顶着七彩玛丽苏假毛溜达回家,快到家附近的时候,听到了孩子的哭声。谁家孩子哭得这么惨烈?我心里嘀咕着,加快脚步,刚转过一道弯路,眼见几个全身罩在脏兮兮灰布里的陌生人抱着织田作家的孩子从西餐馆走出来,动作粗鲁地把孩子们塞进一辆小型公车里。这是……人贩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我的地盘拐卖儿童,这能忍吗?必须不能忍!我脚下生风,箭步如飞,扑过去一拳砸歪离我最近的灰衣人的脸。“是邻居家的jiejie!”最大的孩子幸介扒开车窗帘,看见我时眼中瞬间迸发出希望的光。他小小的手敲打着后车窗,被殴打过的眼睛已经肿了起来。“jiejie快跑!去找织田作!他们很强,连餐厅的大叔都受伤……诶?”他话没说完,那几个灰衣人就被我三拳两脚揍趴下了。这群灰衣人很刚,竟然在牙齿间藏了毒|药,还好我反应快,及时卸掉了一个人的下巴。失败后立刻自尽、以及刚才想要围攻我的架势,看着还挺专业,有点像军队。我用脚踢了踢他的脑袋,冷哼一声:“现在拐卖儿童的组织都有职业培训了吗?”男人瞪着充血的眼睛,阴沉地看着我。“幸介,去找根绳子来。”“好嘞!”那个梦想是当黑手党的男孩子情绪很稳定,比弟弟meimei们恢复得都快。他跳下车跑进屋子,找了根小臂粗细的麻绳交给我,又跑回餐厅,为受伤的大叔拨打了急救电话。我把男人绑起来的时候,其余孩子们也小心翼翼地下了车,满脸都是泪水的凑到我跟前。“你们真勇敢,不愧是织田作的孩子。”我挨个揉了揉他们的脑袋,朝他们笑了笑,温声说:“先上楼去,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别下来,知道吗?”把孩子们哄上楼后,我检查了一下大叔的伤势——腹部中枪,失血过多,看着不太妙。“汤勺掉在地上,距离大叔的指尖只有几厘米。”我叹了口气,对系统说:“看来刚刚他就是拿着这个不算武器的武器跟对方搏斗的。”趁我给大叔的伤口做紧急处理时,那个灰衣男子还想挣脱绳子逃跑,被我一脚踩断了踝骨。“现在把你们组织的规模、人员名单、迄今为止拐卖了多少孩子、那些孩子现在被卖到了哪里,通通都交代清楚。”对方不说话,我沉下脸,掰了掰自己的手指:“我审讯也是一把好手,想要试试吗?”孩子们很听话,无论听到多惨烈的尖叫都没下来。几分钟后,我看着血rou模糊不成人形的灰衣男子,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啧”。这人的嘴真严,最后我只拷问出他们的组织名“mimic”。一个拐卖儿童的组织,起的名字还挺国际化。我在灰衣人身上搜出起|爆器,还在他们的车上搜到了炸|弹,看来这群人不仅嘴严,对自己也狠,估摸打着失败就把自己炸飞的注意。“行吧,满足你们。”反正也要毁尸灭迹,我就把人全都搬到车上,再把车开到附近空阔的马路边,下车离开一段距离后按动起爆|器。“轰!!!”火光冲天而起。我把起|爆器扔进附近的草丛,从容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刚要折返,却看到织田作突然从另一个方向冲出来。他摔倒在坚硬的柏油马路上,双目泛红地看着爆|炸后的火光,声嘶力竭的呐喊冲出喉咙,仿佛嗓子都要吼出血来。“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头雾水地跑过去:“织田作先生?”他像是没听到,于是我扯着嗓子又叫了他一遍。呐喊声陡然一顿,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良久,缓缓抬头看向我,布满血丝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迟疑道:“……车里的人你认识?”卧槽难道那些灰衣人是织田作的朋友?妈耶我都干了什么?时光机,时光机在哪里?哦,时光机就是我……我枪呢?!我一时有点慌,都忘了这次出来压根没带枪。不,不仅仅是慌,我从来就没这么手足无措过,大脑一时短路,都没能觉察到其中不对劲的地方。织田作嘶哑的声音传进我耳朵:“他们……死了?”“车都爆炸了,应该是死了吧。”我摸讪讪地说道,目光游移:“提前声明,我只是个路人!”织田作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我心虚地跟上去,小声问道:“织田作……先生,您要做什么?”织田作没有立刻回答我,半晌后,他点燃一支香烟,哑着嗓音说:“报仇。”这两个字,他明明说的很轻,却一字一顿,重若千钧。我缩了缩脖子,什么话都不敢说了——我特么太害怕了呜哇哇哇!回到西餐馆,看到一片狼藉、甚至还有血的地面时,织田作目光黯了黯。他回过头,刚要对我说什么,通向二楼的楼梯忽然传出响动。幸介小心翼翼地探出一颗小脑袋。“织田作?”织田作身体猛地一僵,表情空白中带着狼狈:“你们……?!”!“织田作回来了!”幸介朝身后大喊一声,一蹦三跳地冲上来抱住织田作。紧接着,其他孩子们也都扑过来,挂在完全不敢动弹、以为自己正在做梦的织田作身上。急救车的呼哨由远及近,停在西餐馆门前。医生跳下车,急三火四地朝门里吼:“谁打的急救电话?”“是我是我!”我赶紧朝门外挥挥手,又扭头对身后的织田作说:“我来的时候大叔受伤了。”“织田作你不知道,邻居jiejie超厉害的!”幸介一脸兴奋地对织田作说,还挥舞着拳头学我把敌人揍趴下的样子。“不要说……诶?等等?!”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