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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尝

    邓文希闻言,心下也了然,今日若不行此时,踏出这个门恐是活不了了,王君定难容她,于是道声“遵命”,便大着胆子走进,来到卢卿行面前,低头不与他对视,将手附在他握着那东西的手上。

    卢卿行心跳一滞,她的手很凉,但掌心的温度却异常炽热,他浑身一颤,咬紧了牙,紧张地绷起了身子。

    邓文希另一只手摸上他胸前已经变硬的乳尖,按压挑弄,卢卿行只觉身体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唔...别这样”

    邓文希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里面突然夹杂了很多卢卿行看不明白的情绪:“王君,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有些晚了?”这一眼看的他的脸涨得通红,身体也愈发燥热,身下文希慢慢动作起来,刚刚射过的身体敏感异常,卢卿行被刺激忍不住想挺动腰配合,但还是强行抑制住了蔓延的欲望,双手搭着邓文希的肩头大口喘着气。

    “慢点……慢……”他无力地挣扎着,但文希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多年未被其他人如此触碰过,远非梦中或自己抚摸可比,文希忽快忽慢地摩挲,很快就把他的身体唤醒,继而又到了崩溃的边缘,卢卿行仰着头,感受着身前身下双刺激的交响乐,逐渐拥簇着他达到最高点。

    突然,他感觉一道闪电劈过他的全身,邓文希居然含住了他另一侧的rutou,逼得他差点射出来,但文希却停了手上的动作。

    “唔..别..别停。”他忍不住出声祈求。

    文希身下的手猛的加速,随之配合的,嘴唇也离开了红肿软豆,吻上凹陷的锁骨,凸起的喉结。

    “唔...” 短暂痉挛快感洗刷而过,卿行颤抖着,靠在她的耳鬓间达到了巅峰。

    邓文希松开他,将他推到在椅子上,欺身而上吻着他的嘴唇,卢卿行瘫在椅上,口腔里还被文希的舌头搅弄着,他的意识几乎溃散,双手无力地垂下,身体还在颤抖着。

    半晌,文希扳过他的脸,将另一只手上射满的半透明乳白色jingye展示在他涣散的眸子前,强迫他看着,随即松开他的下巴,单手边解自己的束腰带边没什么表情地说道:“王君方才已经当着文希的面射了满桌,居然还能再射出这许多精来,当真是憋坏了。

    卢卿行羞得满脸通红,侧过头:“别...别说了。”

    邓文希见他如此,不知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突然道:“王君既羞于见这些,便把它们都舔了吧。”言毕,竟伸手到他嘴边,示意他舔掉手掌上沾满的浓精。

    卢卿行犹豫了一下,还是鬼使神差地张开嘴,将沾满白色液体的手指含入口中。

    此时邓文希腰带已经解开,便坦然跨坐在卢氏腰间,臀缝抵着他刚射过半勃的器具,垂眸享受着卢卿行小猫一样顺从的舔舐自己手上属于他的液体。

    卢卿行慢慢地舔着,脸已经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

    “王君,”慢慢的,文希感受到身下的鸡吧又guntang起来,便知道卢卿行又已抬头,低头附耳轻言,“王君…..…你是不是又硬了?”

    卢卿行害羞地点点头。邓文希于是说道:“既然王君还是余火未消,在下又伺候了王君一番,不如王君也让文希舒服舒服吧。”

    卢卿行咬了咬嘴唇:“好,本君且帮你一次。”

    邓文希这才褪下裙裤,其中早已湿糯到可以滴出水来,她急不可耐地伸手拉着卢卿行的手往那里探去,卢氏修长如玉石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触感竟像是一粒湿滑的软豆,卢卿行连忙缩回手,指尖随即拉出一道晶莹细丝,卢卿行登时羞到失语。

    好半天才磕磕巴巴道:“这...这是什么?”

    邓文希被他一摸,早是激的浑身一颤,自顾自回味起来,手上又去抓他的手往下面带:“王君,多按按那里。“待卢卿行玉指又碰上那里,文希便舒服地闭上了眼,伸手也抚上卢卿行又翘起来立在空气中摇摇坠坠的大rou棍,缓缓开口道,“这便是女子的阳物了,王君尽情抚弄便是。”

    卢卿行闻言便轻轻在那黏滑的小豆上按了一下 竟弄得文希发出了变调的呻吟声,见状他慢慢加快速度,邓文希双腿随着卢卿行指腹的按压颤抖,渐渐有些支撑不住,只得停了手上的撸动他鸡吧的动作,俯下身,撑在卢卿行胸膛上使自己不至于倒下,嘴上笑道:“王君为人夫五年,竟不知此中趣味么?”

    卢卿行被她这么一说问住了,他跟王姬妻夫五年,但凡同床都只是最简单的女上位草草结束,王姬虽常把他弄得精疲力尽,但从未与他做过这些行为,他只好如实回道:“我从来没有碰过...”

    话音未落,邓文希已在他手里xiele出来,这比以往她到达高潮要更快,王君阁阁亲手为她泄欲的行为显然极大地刺激了她。

    清亮的体液又涌出一股,沾满了卢卿行的指间,邓文希低头亲上他的嘴唇,两个人口齿纠缠,文希的手又握住了他被晾在一旁半天的性器快速撸动起来,卢卿行腰间一阵热流翻涌,挺腰射在了她的手心里。

    随着两个人双双高潮过,书房内逐渐归于平静,卿行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他竟然在内府书房和一个下人苟且,还亲自帮她手yin了一回,这是何等yin乱之事,竟是自己做出来的,换做以前她连想都不敢想。眼下事已至此,邓文希既与自己行了这样苟且之事,必不敢再将自己行为不检说出去,只是此后,又该如何是好?

    卢卿行眸光对上眼前的女人,后知后觉地恐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