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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一通未接电话。这么晚了,林念白还有工作找她吗?难道是酒店又出什么事了?白栀和父母说了一声,拿着手机走到隔壁房间。刚接通,她问:“你——”“白白,”顾万生的声音从电话彼端传来,“怎么把我联系方式拉黑了?”白栀冷静两秒。她问:“有事?”顾万生大笑:“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白栀说:“不能。”她直接挂断电话,也把林念白的方式也拉黑。明天见了林念白再说,今晚她不想被这个家伙坏了心情。但刚走到客厅,又有陌生号码给她发短信。「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你提醒顾维安一声,该收手了。再这样下去,我可怜的白白怕是要做寡妇咯。」白栀思考几分钟,把手机递给顾维安。顾维安不过看了一眼,便随手删掉。“没事,”顾维安安抚她,“他不过口头说说罢了。”白栀不放心,她低声问:“真的没事吗?”“没事,”顾维安问,“这样关心我?”他揶揄打趣:“顾太太如此舍不得我?”“才不是,”白栀憋红了脸,否认,“我只是不想当寡妇而已。”“放心,”顾维安笑了,亲自给她剥了一枚虾,“我还等着和顾太太一同长命百岁呢,等你白了头发也和我天天拌嘴,你说好不好?”白栀条件反射地想要扛一杠他,但脑袋里忍不住蹦哒出他描绘的画面。冬日的大太阳下,老头子和老太太,牙都快没了,还你一句我一句地吵架。她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哼一声:“勉强可以。”-白栀晚上喝了点酒,脸颊染上淡淡绯色。时候有些晚了,她依靠在顾维安肩膀上,手指隔着衬衣描摹这下方的肢体。几次听见顾维安吸冷气,她紧张不已:“我碰到你伤疤了?”顾维安胳膊上的伤口虽然已经完全长好,但疤痕还在。白栀特意买了许多祛疤痕抑制增生的药物,日日监督他使用。“没事,”顾维安调整下姿态,两条腿平放着,“继续。”白栀却不敢再碰了。他今晚没有喝酒,但白栀明显感觉到他体温升高。两人对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都心知肚明。现在都很冷静。两人冷静地到家,冷静地下车,冷静地经过晒月光的顾清平——很不冷静且不识相的顾清平叫住他们:“哥,栀子,你们走这么快干嘛?着急去睡觉啊?”天地良心。顾清平是个堪比草履虫的单细胞生物。他这话的本意就是字面上静态的睡觉。但白栀却脑补成了即将发生的、动态的睡觉。为了不至于让自己显得过分期待,白栀生生收了脚,傲慢地走到顾清平面前:“谁说的?我刚刚吃多了,想消消食,才走的快了些。”“哦,”顾清平单纯地建议,“那你不如陪安平玩一会,既能消食,还能配它玩。”说话间,安平已经蹦蹦哒哒跑过来,绕着女主人转圈圈。白栀也低头,抚摸安平的狗头。顾维安看顾清平的眼神就像淬了毒的刀子。冷飕飕的。顾清平浑然不觉自己搅和了自家兄长的大事,还和他分享着自己的苦恼。顾清平:“哥,我近期时常在思考人生的意义。你看有那么多的人,努力了一辈子也积累不到我所拥有的财富——”顾维安冷漠提醒他:“你的财富如今都在顾万生手上。”顾清平被他噎住:“那我现在这样,岂不是一无所有地住在你这里。”“哪里一无所有?”顾维安淡淡说,“你还有脸和我聊这个已经足够令我吃惊了。”顾清平:“……”“为你请的老师说你近期看案例很不感兴趣,”顾维安说,“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去看书,下次再让我知道你这样,小心你一身皮。”顾清平终于察觉到欲求不满男人释放出的低气压,顿时手扶轮椅,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蹭蹭蹭地逃之夭夭。白栀陪安平玩了一会,才慢悠悠地去洗澡。她泡的格外用心,护理完毕后,又喷上顾维安曾赞扬过的那款甜美香水。正准备香喷喷地去找顾维安时,白栀又犹豫了。这样会不会显得太刻意了?又是护理又是香水,会不会暴露出她其实也想得到顾维安的心态?他会不会拿这件事情嘲讽她?这样想着,白栀决定先去找个地方通通风——让香水味儿没那么浓的时候,再回自己房间。然后,等着顾维安来找她。白栀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仍旧有点惧怕,她记得顾维安在书房中藏有一瓶好酒,思前想后,她决定喝点酒壮壮胆。很快翻出来酒瓶,她拿了玻璃酒杯,倒了小半杯。一口下去,白栀眼睛顿时亮起来。好喝!她又开开心心地倒了满杯,心满意足地喝完,打着小酒嗝,偷偷摸摸地把酒瓶和杯子放回原处。正准备去阳台透气的时候,白栀察觉到酒劲儿微微上头了。头晕晕乎乎,有些站不稳。好不容易支撑着走到书房附近,脚下软绵绵的,她不得不靠墙缓一缓。这酒真的好上头哦,顾维安在书房中藏这种酒究竟是想搞什么。虽然手脚没什么起立,但白栀意识仍旧是清醒的。刚刚缓了没有两分钟,她听见顾维安的声音:“栀子?你在这里吗?”不等白栀回答,他便推开门。久等小兔崽子不至的顾维安,刚进书房,就看到了极其漂亮的醉美人图。白栀倚着墙,身体微微弯斜,旁侧的灯光暖黄而静谧,在她光洁的腿上留下油画般的质感,以及无数细细碎碎、从灯罩孔中流落出的光斑。没有他参与的四年中,她逐渐蜕变成与先前不同的模样。顾维安伸手去扶,白栀一手搭在他胳膊上,隔着衬衫抚摸他小臂上,试探着去寻他血管所在的位置。她身上有淡淡的甜味,混合着酒香。微醺的白栀一把抓住顾维安的领带,严肃脸,认真地告诉他:“我希望你能听我的。”顾维安不和小醉鬼计较,任由她将自己的领带揉皱:“好,都听你的。”白栀嘟囔:“我要求可是很高的,比东京塔和天空树加起来都要高。”顾维安笑了:“你怎么不说比珠穆朗玛和喜马拉雅加起来还高?”白栀没有松开手,仍旧自顾自地碎碎念:“虽然现在我答应了,但是你也要按照基本法来行动。”顾维安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