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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地握住裙子一角,因为用力呼吸,胸口一起一伏,格外压抑。罗清无视她的怒容,还特意过来,问了白栀的年龄和工作履历。在得知这是白栀毕业后第一份工作后,他明显愣了一下,夸赞:“后生可畏。”顾曦月已经听不下这些东西了,她站起来,叫了人和她一块出去,目标就是落单的林念白。林念白刚出洗手间就被顾曦月和几人堵在角落中,面容倒平静,叫了一声:“顾小姐。”“贱人!”顾曦月咬牙切齿,将那纸张用力撕碎,丢到林念白脚下,“你怎么害我的?”林念白不着痕迹避开:“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她想往前走,头发被顾曦月用力扯住。顾曦月这一下用了力气,拽的林念白头皮发痛,不得不后退几步。“你竟然帮着白栀那个贱人整我,”顾曦月气急败坏,“害我出这么大的丑?你是认不清自己身份啊。”被她揪住头发,林念白吃痛,重重地打了顾曦月一巴掌。顾曦月被一下子打蒙了,她捂着脸,竭嘶底里:“你们干什么吃的?打回去啊!”林念白面无惧色,她十分冷静,手扶在自己腹部:“这里面是顾万生的孩子,你们谁敢打?”顾曦月带的那两个人踟蹰不前,面面相觑。顾曦月怎么肯咽得下这口气,她指挥身边的两人,已然崩溃:“你们俩上啊,出了问题我负责。”但身边的人却没有敢动的。双方僵持两秒后,其中一人下定决心,转而规劝顾曦月:“小姐,算了吧,先生说了,这个项目拿不拿得下都行……”顾曦月偏偏不信,她咬牙上前,正准备亲自教训她时,却听见白栀清越的声音:“顾曦月,就算失败了也没必要拿我的员工出气吧?”顾曦月转身,看到白栀。白栀朝她晃晃手机,戏谑:“顾大小姐,您还记得方才的约定吗?”当然记得。输了的话,要跪下来磕头叫爸爸。顾曦月不自然地挪开步子,拧眉:“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面露尴尬,担心白栀真要她兑现,一时间羞愧的恨不得找地缝钻下去,随便找了个理由,灰溜溜地离开。白栀没有阻拦她。毕竟她一点儿也不想要顾曦月这样的女儿。白栀没有问林念白的事情,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听到,旁若无人地往外走。走出几步,林念白终于忍不住。她说:“你刚刚都听到了吧?”“嗯。”“我怀了顾万生的孩子。”“嗯。”白栀这样平淡的反应显然不是林念白想要的,她问:“你就不觉着惊讶吧?也是,在你心里,只怕我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吧……呵,我和你不一样,没有你那样优渥的资源,我想要得到更好的东西,只能靠出卖身体来交换。”白栀却说:“孔优对你挺好的。”不然当初孔优怎么会特意来君白替她“撑腰”。林念白表情怔忡:“我想要的东西他给不起。”白栀没有与她谈心的打算。坦白而言,白栀同情林念白,但也不喜欢她。“像我这样的,也就是被人当作玩物,”林念白却自嘲地笑了笑,“白经理,我和你说件事,顾万生那老家伙和我上床时,你猜他叫的是谁的名字?”白栀头皮发麻。“靖靖,白白,”林念白盯着白栀,“你说,靖靖是谁?他叫的白白又是谁?”白栀胃有些不舒服:“抱歉,我有点不舒服。”林念白若有所指:“顾万生养了那么多小情人,长得一个模子刻出来,像是按照那个标准不停搜罗……白经理,容我提醒一句,你的长相,也符合他的审美。”-今天下午和林念白的对话让白栀的胃严重不适。下午回酒店报告了这么一个好消息,营销部上下欢呼雀跃,提议要为白栀进行一场庆功宴。白栀吃的不多,在外面的时候她很少饮酒。偏偏有不长眼的男同事灌他酒,她只是眼熟,知道是娱乐部那边的,不知道具体职位,多看了几眼。谁知那满面红光的男同事错解了白栀的眼神含义,仍旧兴冲冲地敬:“白经理,你这要是不喝的话,可就是不给我面子——”“就你这脸还要什么面子?”赵青山呛他,“白经理不是说了吗?她不能喝,你可别觉着自己那张脸能值得白经理喝酒。”男同事仍旧笑:“哎哎,我和白经理敬酒呢,轮得到你什么?老赵,你和白经理该不会是……”“可闭上你的嘴吧,”赵青山冷哼,“不是吧不是吧?现在还有男的动不动就开这种玩笑?可别胡乱把我和白经理扯一起,我可没有你那种心思。”白栀兴致勃勃地看着赵青山和男同事互吵,忽然有了种奇特的愉悦感。原来看男人吵架也挺有意思的。男同事脸上挂不住了:“瞧你,怎么说两句就生气了?我和你开玩笑呢。”赵青山说:“哎呀呀我也和你开玩笑呢?我就说嘛,刚刚那种没皮没脸的要求,是个人都提不出。但凡要点脸的话,都不可能说出这种猪狗不如的话。”男同事彻底哑了炮,默不作声离开。赵青山神清气爽,感概万千:“白经理,我可体验到你说的女性职场困难了。”白栀也拍了拍他肩膀,颇为欣慰:“赵经理,我也明白为什么有人说‘垃圾是放错地方的资源’了。”赵青山:“……”“虽然你之前说话阴阳怪气挺招人烦的,”白栀衷心地说,“但看你对这些人阴阳怪气,我还有点爽。”赵青山说:“我真谢谢你的夸奖啊。”白栀提前离开了庆功宴,她还想着顾维安胳膊上的那道伤口。明显的新伤,刀疤。还不是常见的刀具。归家后,平安仍旧和顾清平在玩。如今的顾清平不能行走,不能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出去玩,被顾维安拘在家中天天学习看报,只觉头都要大了。今日顾维安不回家,他下午临时前往津城出差,预计明日晚归来。白栀对此毫无想法,她看顾清平逗弄着那条狗,听见顾清平亲切地称呼狗狗为“安平。”白栀:“……”她问:“你怎么给我的狗改名字了?”“不是我,”顾清平幽幽叹气,“我哥改的。”“啊?”顾清平忧愁地低头撸狗:“我哥说了,他的名字不能放在后面。”白栀下了评价:“幼稚。”顾清平抬头看她:“你还是第一个说我哥幼稚的。”白栀弯腰,摸了摸原名平安如今安平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