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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的滋味,顿觉手足无措。珍可追问:“你愿不愿意?”廖一可忍无可忍,插嘴:“你这人好怪啊,抢别人东西上瘾了是不是?你上辈子是当强盗的啊?”珍可看廖一可:“我和你说话了么你在这儿逼逼叨叨?”一句话触了白栀逆鳞。白栀微笑着看珍可:“您说话这么好听,想必刚刚上完厕所后一定擦过嘴了吧。”珍可一时没反应过来:“啊?”白栀:“还是说,小时候您天天和狗在一块玩,以至于现在完全听不懂人话,自己也只能学犬吠?”珍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她骂了“口臭”,气急败坏:“你……你……”你了半天,没憋出句话。白栀说:“别人拒绝了你不听,上来就抢人。你没看人不乐意吗?脸皮比城墙拐弯的地方还厚,你怎么不把自己脸皮捐出去让国家研究防弹衣啊?”而另一侧,被顾维安指派出去买饮用水回来的夏雅之,猝不及防撞见自家先生妻子和小明星的争执,脸都惊白了。眼看着珍可被白栀几句话堵的眼泪汪汪,确定白栀的嘴炮没输之后,夏雅之才神色恍惚地往包厢中走。这……这这这该怎么和先生交代啊?「夫人现在在外面为了点一个男陪侍和您的绯闻对象吵架。」「先生我觉着您的头发有点绿。」……内心纠起惊涛骇浪,夏雅之脚步虚浮地推开门,双手将水递给顾维安:“先生。”就在方才,顾维安“例行家法”,夏雅之没有亲眼得见,但此刻的顾清平,鼻子里塞了几张纸巾,颧骨上也有指节用力击打留下的伤痕。现在的顾清平被打服了,也知道不该碰“那东西”,正低着头,萎靡不振。兄弟俩关系虽不亲近,但顾维安对顾清平的确留了一手。只是看上去伤重了些,其实压根就没伤到骨头。顾维安已经洗净双手,领带衬衫没有丝毫凌乱哪怕他刚刚教训了彻底触他逆鳞的亲弟弟,此刻瞧起来仍旧一副谈判桌上下来的模样。端正严谨。“赌碰不得,剩下的两样更不能碰,”顾维安仔细擦拭着手指,“回头把你收的那些东西全扔了,我不想下次去局子里捞你。”顾清平捂着牙,疼的嘶了一声。顾维安接过夏雅之手中的水,看他反应不正常,问:“出什么事了?”夏雅之无意识地开口:“先生,您听说过有人头顶青青草原吗?”顾维安:“嗯?”夏雅之被他视线激的一抖,颤声开口:“那个……先生,我刚刚遇到了白小姐,她和珍可发生了争执。不过您放心,白小姐没有输,目前稳占上风。”顾维安微微皱眉:“珍可是谁?”夏雅之心尖尖都在发颤:“嗯……是一个女明星,就之前一直纠缠您的那个。白小姐和她在争东西……您要不要过去看看?”顾维安打开一瓶刚刚送来的voss,喝了一口,问:“争什么?衣服?还是珠宝首饰?”以白栀的脾气,估计她也就是和争这些小女孩喜欢的东西了。夏雅之结结巴巴:“争、争男人。”第7章树梢明月非法入侵论吵架,白栀从来没有输过。哦,除了顾维安那个油盐不进的老变态。在遇到顾维安之前,白栀的嘴炮能力说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珍可被白栀一通怼,气急败坏偏偏无计可施。不仅如此,旁侧已经有人注意到争吵,停下步子。白栀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完全不怕闹大。而珍可已经站不住了,以她的人设和身份,倘若被发现在这里,只怕又要被对家黑上好久。权衡之后,她悻悻然离开。白栀旗开得胜,带着一群人进了包厢。她大方出手,小费自然也多给了,人人都有。她原本想效仿电影里看到的场景,往上空撒一大堆钱。只可惜如今是虚拟支付的时代,白栀身上压根就没有那么多现金,只好作罢。廖一可酒量不太好,如今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白栀倒还好。未经过客人允许,这些侍应生不能触破客人肢体,她虽然大方地开了不少酒,但基本没怎么喝,全在兴致勃勃地听这群人讲丰富跌宕的个人经历。无一例外的家庭贫寒家里还有meimei要读书迫不得已才做这个,准备攒够钱回去继续读高中、完成自己未了的大学梦。听的白栀感动到无以复加,正找纸巾擦biubiubiu落的泪呢,忽然,包厢内的大灯被人打开,音乐也被切断。旁侧的男陪侍还在跟着音乐哼唱:“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刚安排走顾清平的夏雅之进了门,体贴地示意他闭嘴:“别走了,再走就没命了。”明亮的光乍亮,刺的白栀眼睛一疼,下意识地眯起来。她半眯着眼,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又蓦地瞪大。她失声:“顾维安?”黑色衬衣衬着顾维安肤色如落雪,他看了看这房间里其他几个男人,视线又落在被众星拱月围起来的白栀身上,目光沉如水:“出息了。”白栀惊变了脸色:“你怎么在这儿?”顾维安淡淡地说:“来看看我家的小兔崽子玩的有多开心。”夏雅之微笑着例行清场,出于安全起见,也为了避免进一步惹顾维安动怒,这里面的男侍应生都被请了出去。白栀哪里想到难得出来玩一趟还被抓包,但一想到方才的珍可,又迅速平静下来。两人婚前有着约定,婚约存续期间绝不能有出轨类的行为。但凡不遵守合约,就要给予另一方巨额赔偿。白栀已经做好了和顾维安对峙的准备。他之前可被人拍到和珍可在一起的照片了,还听她唱歌。这样顶多算是扯平。再说了,她还有朋友廖一可在呢……白栀转脸,看见廖一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忽然捂着嘴巴,吐了出来。白栀:“……”廖一可喝的酒太多了,她自己一人住,白栀放心不下,直接把她带回家。回家的路上,廖一可简单地洗脸漱口,坐在副驾驶座上。白栀和顾维安并肩坐在后排。在长久的沉默之后,顾维安问:“说吧,你这一身酒气怎么回事?”白栀说:“资助贫困男学生。”夏雅之:“?”这是什么奇葩理由?顾维安解开深色镌刻栀子花纹的扣子,松了松领带:“继续。”白栀脸不红气不喘:“我这是帮助国家扶贫,用我多余的钱来资助那些都是为了梦想而努力的男孩子,他们都是因为供meimei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