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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沈阔与她说话都爱理不理的,徐归远显然也看出了这两人之间气氛不对,有点像小情侣间闹了别扭……他这么想着连他自己都惊了一下,怎么会拿这个比喻形容他们,实在是太荒唐了。他系好安全带,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多会儿,汽车发动,他转头与乔安暮说话,“前几天看你眼压有点高,吃了我开的药后,有没有感觉好一点?”一句作为医生很平常的问话……乔安暮睁开眼,说:“感觉好很多了。”徐归远似乎松了口气,“那就好。下次过来我让助理多给你拿些降眼压的药备着,你要是什么时候感到眼睛胀痛了,就吃一点。”想了想,又说,“不过是药三分毒,也不能多吃。”乔安暮知道他这是关心她的病情,又明白她不喜欢总往医院跑才这么说,笑着应了声好。一旁专心致志开车的沈阔这时却侧过头来,说:“药又不是什么补品,没必要像徐医生说的那样屯着吧?难受的话,直接去医院不是更稳妥?自己胡乱吃药,万一耽误了病情,那不是得不偿失?”徐归远听了就笑,“没想到沈先生还能有这样一番见地,我还以为像你这样不愿在医院多待的人,会赞同我的看法呢。”他半开玩笑地说道,沈阔才离开没多久,急诊科的护士就跑到他面前狂吐槽他有多么的不配合治疗,说他药也不擦,点滴也不打,就直接办了出院。想到这,徐归远就认真地看了他一眼,他的愈合能力倒是出乎他的意料,这才没几天功夫,脖子上的淤青就已经消了,额头上的伤也结痂了。他说:“你抵抗能力真不错,身上的伤竟已看不大出来了。”沈阔耸了耸肩,颇有些自豪说:“是啊,我底子天生就比别人好。”徐归远笑叹,“真羡慕你。不过安暮就没你这么好的运气了,”他凝视着乔安暮,说:“她底子弱,很容易生病,家里如果不备着些药,估计得三天两头往医院跑。我倒是没什么关系,就怕她不乐意。”说的有多了解她一样……沈阔转头,问乔安暮:“是这样吗?”乔安暮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是吧,又觉得徐归远说的太亲昵了,怕听在沈阔耳中会不舒服,说不是吧,她又确实身体不怎么好,她沉吟了一下,说:“还好。”怕这男人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忙先扯开了话题,“现在到哪里了?附近有没有小店,我想给汪婆婆买点东西。”两人果然不再说了,齐齐望向周围,徐归远说:“前面有个药店,你可以买点补品带去。”沈阔则说:“我记得再过一公里有个大型商场,我们可以去那儿看看。”乔安暮思索了一下,选了个折中的法子,说:“先去药店买补品,然后再去逛商场。反正现在时间也早。”两个男人都没什么意见,她摸着新雪的毛发,暗想,要照顾两个男人的感受可真累……以后决计不能让这两个男人跟她一起出来了,夹在中间真难受。买东西的时候,两个男人抢着付钱,都被乔安暮给拒绝了,她说这是我对汪婆婆的心意,想自己来。汪婆婆住在市内偏远的村子里,一个半钟的车程,不是很好找,幸好沈阔方向感不错,又有徐归远在旁边指引,也算没有绕弯路到达了。沈阔把车子停到村口停车坪,与徐归远一道帮着她把车上的东西拿下来,她则牵着新雪,一边往前走,一边说:“她家就在前面不远,有四根大石柱的就是。”两个男人都没有来过,闻言就往前面村道望去,沈阔皱了皱眉,“四根?你会不会记错?”视线所及,并没有四根石柱的房子……他还在想,她看不见怎么知道几根石柱。乔安暮说:“汪婆婆亲口说的。”沈阔恍然,“两层楼?楼上两根,楼下两根?共计四根?”她并不知道,“应该是。”沈阔就笑:“其实是连着的,不应该算四根。”乔安暮:“……”她仿佛感觉自己智商受到了碾压……即便那并不是她的过错。徐归远沉默地看着说说笑笑的两人,最终只说了句,“走吧。”婆婆料到乔安暮今天会过来,早早的买了rou,擀好饺皮,打算包饺子给她吃,她记得乔安暮最喜欢她包的饺子。听到敲门声,她放下绞了一半儿的rou馅,出去开门,“是小安来了吗,快进来。”乔安暮说是啊,婆婆,我又来打扰你了。汪婆婆很开心,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我巴不得你天天来呢,让开一条道,请乔安暮进门。乔安暮走进去了,她才注意到跟在她身后的两个提着礼品的男人,她面露疑惑:“这两位是……”乔安暮回过头与她说:“他们是我朋友。特地送我过来的。一个是沈阔,另个姓徐,是我们市中心医院的眼科医生。”汪婆婆是个好客之人,倒也没再问什么,高高兴兴地请了他们进门,见二人穿着不凡,有些局促说:“我们是乡下人,家里比较简陋,还望你们别嫌弃。”沈阔说当然不会,他很喜欢这样空气清新的乡下,早就想来走走了,今天也是沾了乔安暮的光,才能到这儿来。汪婆婆见他这么随和,笑得眉毛都弯了,她给三人泡茶,乔安暮问她:“平平在睡觉吗?”汪婆婆说:“是啊,昨儿又发病了,折腾了一晚上,这会儿正睡着。”乔安暮说想去看看他,汪婆婆却说:“别去了,估计能睡到正午呢,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喊他下来。”她孙儿今年八岁,得了癫痫,医生说没得治,最多只能控制……不发病还好,发病的时候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有点恐怖。他父母知道他这情况,都不愿管他了,说要把他送福利院,是汪婆婆极力反对,把他带到了这乡下,一个人照顾他。她救乔安暮的那天,正好是他父母把他送走,她去接他回来。开始的时候,他一个月要犯病好几次,但经过这几年的治疗,已经好了很多,三四个月一次的样子……乔安暮只遇到过一次,想到那时汪婆婆抱着他不哭不闹,还反过头来安慰她别害怕一会儿就好的模样,她鼻尖都忍不住泛酸。她心想她来的不是时候,婆婆昨晚肯定吓坏了,今天还得提起精神招呼她,她有些自责,当婆婆让他们坐一会儿,她去厨房包饺子的时候,她就说要去帮忙。其实她知道她帮不上什么忙,只是想陪婆婆说说话儿,进了厨房,婆婆却跟没事人一样,与她说话,她说:“安安,婆婆看得出来,外面那两个男人都喜欢你,不过你可不能脚踏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