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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H)

    

第十二章(H)



    路远游沐浴完回房,已经有人在屋里等着他了。

    那人横陈在床,听到他的脚步声,转过半边身子。

    玉腕弄姿,撑住螓首,垮落大片领口。

    鬓垂香颈,云遮一双春藕。

    霜欺琵琶,雪压两团山丘。

    路眠妖妖娇娇地说,“来下五子棋。你拿黑子,你先下。输了的人脱衣服。”

    黑先必胜是基本规律。

    路眠如愿输掉第一把,脱掉外袍,露出她自己做的比基尼内衣。

    内衣的布料就是小小的两块三角形,堪堪盖住那两边乳晕的边缘,下面就是细细两根带子一片布做的丁字裤。

    路远游看着她雪白的胴体之上缚着几片单薄的布料,是自己旧时鸦青色的常服所改,黑白掩映的曼妙女体如棋谱上难解的残局一样乱人心神。

    路眠承受着他放肆地目光,身子开始有些微微发抖。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一颗拾起黑子,像是一点一点揭开附在她身上的小布。他轻轻抚弄着剩下的一片白子,如同爱抚过她凹凸有致的裸体。他一把捧起那片白子,缓缓倒回棋罐,路眠觉得身下空虚,交叠起两条腿,缓缓地蹭着。

    她本来是成年人无奈困囿在这具青涩稚嫩的身体里。在从前到现在加起来38年的时间里,那些懂的和不懂的,会的和不会的都已酝酿发酵成为一个名为爱的圈套,只等着眼前的猎物自己来钻。

    男人将她的媚态看在眼里,探出两指,执起一枚黑子,啪嗒落在天元,哑声说,“再下一局。”

    又输了。

    路眠装模做样叹一口气,解开丁字裤两边的细绳,轻轻扯掉中间那块薄的可怜的碎布。

    娇软的花xue暴露在男人眼前。

    嫩生生的花埠鼓鼓的,光洁无毛。埠间一条幽密的小缝,如清溪中蚌的壳,无声地轻轻阖动着,引得人想大力撬开一窥内里藏着的那颗yin珠。两片淡粉状如兰瓣的花唇羞怯地掩着花径的入口。

    白胖的rou蚌在他的注视下忍不住轻颤起来,清亮的黏液从紧闭的隙缝中缓缓渗出,顺壳而下,凝在壳的低端,摇摇坠落,牵出一条yin靡的亮丝。

    路眠两手撑在身后,抬高一条腿,用脚背去蹭他还捏着黑子的手,眼尾甩出小勾子,一下子钓住他,牢牢地。

    “还下吗,再下就要脱光了。”她问他。

    情欲如雨,绵绵密密织成一张牢不可破的网,兜头而下罩住路远游。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身下撑起一把伞。

    他反手握住她的脚踝,那小小的凸骨戳在他的掌心,似鸟儿的喙,轻轻地在啄他。

    路远游眯起眼睛,反问她,“你说呢?”

    路眠另一只作乱的脚踩上他的葛纱寝衣,踩着寝衣一角往外拉,撒娇道,“不下了,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他的衣领被她撩拨得散开了,黑眸里强烈的情绪翻涌着,低声问她,“为何早起?”

    路眠抽回腿改成跪趴的姿势贴进他怀里,挪着膝盖找到那把欲伞的位置,湿软的rou蚌悄悄贴上它。

    “去帮人送殡呀。”她在他耳边用气音说。

    路远游只觉引火上身,把她撕开一点,笑着问,“跟何人这样好的交情?”

    rou蚌张开了一点小嘴,咬住了伞柄,湿滑软热的触感激得伞顶溢出泠泠清夜。

    “啊……下午刚认识的人,啊。”

    伞身好硬好热,路眠让自己的下体更紧地压上去,又好像角度不对,左找右找,身下的空虚感越发强烈。

    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多。

    想被填满。

    想被狠狠cao弄。

    路眠侧过头用舌尖描着他的坚毅的下颌棱角,男人被她舔得微微仰起头,色气又性感。

    坚硬的胡茬扎在敏感的舌苔上,路眠主动扭起柔软的腰肢,重重地吸吮起来,呻吟得更大声。

    “嗯……要…….”

    路远游还没问完,被她缠得即将失控,只好按住她滑腻的腰肢,“刚认识的人?”

    路眠下身失去自由,抚上自己的乳儿,隔着薄薄的两块三角布料,捏得雪丘上的红梅收拢花瓣,缩成两颗硬挺的红果。三角形的布片被顶出一个香艳的凸起。

    路眠捧起一边凸起往自己嘴边送,伸出红嫩的小舌作势要舔。

    路远游被她放荡的模样勾得要问什么都忘了。

    葛纱薄透,那欲伞已不耐地颤动起来。

    缠人的蚌精张开了嘴,饱满的花珠顶上炙热的伞身,慢慢地碾起来。

    路眠抬起湿漉漉的眼睫看着他,“嗯,要。”

    这样的情况还怎么问下去,男人身下的欲伞变得更粗长guntang,喂进那贪吃的小缝里,抵着嫩红的软rou,温柔缱绻地来回磨蹭着。

    两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声,落在路眠耳里如同催情的春药。她张大腿,前后摇着柔软的腰肢,随着男人的节奏,快速地晃动起来,追求着心底最原始的渴望。

    rou蚌被磨得不停吐水,清亮粘腻的体液将男人深色的寝衣完全打湿,露出那欲伞硕大凶狠的模样。

    “啊……啊……”路眠被情欲支配,弯仰着脖颈,张开红唇娇媚地呻吟着。

    葛纱虽薄软,跟娇嫩的肌肤比起来,还是显得粗糙。她敏感的软rou磨在上面,像被颗颗沙砾刮过,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神经,在她体内四处乱窜。

    路眠爽得头晕目眩,嘴里开始sao话连话连篇,“啊啊……好硬……yingying了……嗯……爹爹好厉害,好会蹭,好舒服,啊……嗯……”

    路远游一听到她喊爹爹,身下的欲伞顿时又胀大一圈。

    他顶着她父亲的身份,对她这个女儿做着这样荒唐下流的事情。

    他对她的情意似衡芜花开一般,初时只有米粒大小的一朵。经年累月,待他幡然,她已绽开盈满他的心间。是父女之爱更是男女之情。他对她起了yin心,生了贪欲。然人生苦短,他亦不以情欲为耻。发乎情,止乎礼,这个秘密他到死也不会让她知道。每天还是如常扮演着一个尽责的父亲角色。

    有一天,她先起了头,试探他,让他守身如玉,让他等她长大。勾引他,花样百出。挑逗他,无所不用其极。从那之后,他便由着自己一点一点沉沦,一日赛过一日堕落。现在她在他身上颠得如痴如狂,忘却天地人伦,提出各种要求。

    原本按着她腰肢的一双大手已改为托住她的翘臀,两团白皙丰盈的臀rou因被男人搓揉捏弄而变得粉红。

    “揉我……啊……爹爹揉揉,要……嗯……”路眠sao浪地呻吟着。

    rou蚌早已大张双壳,湿软的红rou被磨得殷红,粉红的花唇充血胀大,花径幽深神秘的入口慰贴在伞端,两个小口之间隔着湿透的葛纱,互换着对方的清液,纠缠之间发出阵阵黏腻的水声。

    路远游呼吸急促,加快顶弄的速度,伸出手指按压上她的花珠。

    他的右手因常年握笔,拇指边缘生出薄薄的茧,触上软rou的瞬间,路眠被刮得一哆嗦,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花心深处腾起。

    她在他身上扭动得更厉害,快感层层堆叠,已至临界,路眠大声呻吟着,“啊……嗯嗯,要到了,到了,啊……“

    一波来势汹汹的高潮,如惊涛骇浪般将她吞没。

    路远游被她的热液一激,硬挺的伞身就着二人身下的湿滑,重重地挺胯抽送起来。

    “哦哦……哈……”男人低叫出声,随后也攀上情欲的顶峰,将大股大股地白浊激洒在自己的亵裤之中。

    一芽弯弯的弦月挂在天空,流云浮动。

    满室春情渐渐褪散,男人靠坐在床头,俊美的脸上带着魇足,靛青色的中衣穿戴齐整,领口微乱。跨坐在他身前的少女,全身近乎赤裸,两人下身相连的地方,洇出一滩暧昧的水迹。男人拨开少女额上的湿发,温柔地舔掉她眼角的泪水,少女偎进男人怀中。

    路远游端过一盏清水,喂给她喝。水珠沿着她颈部的曲线滑过锁骨,他低下头用舌头去追。

    路眠被他舔得发软,推他,“不要了,明天要早起呢。”

    男人低低地笑起来,“怎么刚认识就要去帮人送葬?”

    “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太冷清了。”

    “要我陪你同去吗?”

    路眠塌腰压在他身上,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不吧,人多了我觉得他会不自在,他是回族呢。”

    “回人?”

    “嗯,他的曾祖从新疆来,是香妃陪嫁的工匠,之后就留在京城了。”

    “高宗的容妃?”

    “可能吧。他们不吃猪rou,还有拜月的习俗,哎,就总是被人视作异端,这么多代了,除了和上门需要定制木器的客人打交道,平时深居简出的,在这偌大的京城也没个亲戚朋友什么的。”

    路远游听她对一个刚认识的的男子这么上心,心里不舒服了。右手揉着她的臀瓣,颤巍巍的一团白rou嫩得不行,手下的力道不知不觉加重几分。

    “嗯……”路眠鼻子里哼出一个酥软的长调。

    “那回人多大岁数?家中还有何人?”

    “啊……不知道,没问,我就是找他给我做轮子的,嗯……问人家的隐私干什么啊……”

    男人的拇指已经揉上花珠。

    “嗯……不要了,要去洗澡了,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不急……”

    一室的情潮仿佛让弦月害了羞,躲进了浮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