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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古尔克的十大酷刑,暗黑血腥预警

    潮湿,黏热。

    沉闷混浊的空气,仿佛酷夏暴雨前的夜晚。湿燥潮热的气流仿佛一双双无形的手,用力地捂住口鼻填满喉咙。胸腔里盛满了混沌黏腻的苦涩浆液,嗓子里是铁锈的腥气。

    有巨兽在黑暗中舔舐、吞咽,痛苦的轻哼与低喘系数归于寂静,把罪恶掩埋在无人知晓的黑夜中。

    地下室的中央,悬吊着一个男人。

    一个血淋淋的男人。

    吉尔伽美什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囚禁多久了。那天结束后,古尔克把他转移到了一处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城堡,然后,对他展开了漫长而疯狂的折磨。

    这位三度王爵的手段极其粗鲁血腥,与他始终冷冽稳重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自始至终都不带什么情绪,甚至也没有目的,就只是单纯的折磨而已。

    “我是一个猎人。”他这样介绍自己,听起来文绉绉的,冷酷而疯狂:“我只懂得炮制野兽,不过我想原理是相通的。你死不了。”

    他伸出两指,沿着男人悬吊的手臂轻轻下滑,一层薄薄的皮肤便被更加纤薄的风刃分离,仿佛一圈圈削下的果皮,露出皮肤下的血红肌rou。

    灼烧般的痛楚沿着手臂传来,仿佛星火燎原般扩散到全身。铁锈的气味更加浓郁,身体却不冷,只因古尔克调高了房间内的气压。压缩的空气代替了原本的皮肤和筋络,确保男人不会因失血或失温而昏迷……

    “通常,在我们抓捕到野兽后,就会像这样把它们慢慢拆分。华丽的皮毛,珍贵的骨骼,都是女神的馈赠。”古尔克眯着眼,在男人微微颤动的小臂肌rou中捻出了一条细小的白色絮状物,上面黏连着猩红的血丝:“看,这就是你的神经。”

    薄薄的rou片一层层落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室内的血气浓郁到令人作呕。终于,在炮制完吉尔伽美什最后一条手臂后,古尔克停下来,再次淡淡开口:“其实我并不是最擅长刑罚的王爵,二度王爵的水平在我之上。”

    此时的男人已经是一个血人了——除了头脸和胸腹部位相对完好之外,他四肢和背部的皮肤都完全被剥离下来,露出红白交加的软组织结构。古尔克打量着气息奄奄的男人,仿佛在打量一块挂在屠钩上的rou:“二度王爵甚至可以绕开人体内的魂路,把水平一般的魂术师当成猪羊解构,宛如庖丁解牛。那种手段只要见过一次,便再也不会忘记。”

    他补充道:“而这也是我让小古尔克多和索迩结交走动的原因——索迩虽品行不端,但真本事却是有的。可我那弟弟不争气,好的没学着,坏毛病倒是沾了一堆。”

    说到这里,古尔克的声音陡然冷如冰狱:“所以,他才会轻易被你迷惑……你该死!”

    他粗暴地绞开男人尚自完好的女xue,狠狠挺身顶了进去。吉尔伽美什双手被吊在空中,无处着力,只能被动地迎合着古尔克的撞击。噗嗤噗嗤的声音沉闷传来,男人的身体也被顶的不断摇晃,像一只重重的沙包。

    吉尔伽美什疲惫地睁开被血迹糊满的双眼,干涸的血黏在他的睫毛上,让他眨眼都变得困难。他低头扫了一眼身下二人连接的部位,一根粗黑的性器正在他的身体中不断进出。

    没什么感觉。他不带情绪地想,也许因为身上撒的栖风石莲有镇痛的效果,遍体鳞伤的rou体已经无力对这种程度的伤害做出反应;也许因为他已经被cao得麻木甚至习惯了。

    就如同他不记得自己已被关在此地多久了一样,他也不记得古尔克上过他多少次了。在无穷无尽的酷刑中,性交似乎成了唯一能够休息的时刻。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会迷恋上这种短暂的快乐。

    痛楚和尊严都在沉闷的撞击声中一点点晕开,仿佛溶入清水中的墨。

    古尔克一如既往地在他体内释放,淅淅沥沥的jingye顺着腿根淌下——不,现在它只能称得上是大腿形状的rou块了。白浊混着yin液洇进模糊的血rou里,传来滋滋的声音,古尔克提着男人的头发轻声发问:“服了么?”

    吉尔伽美什嘴唇干裂,却一言不答。古尔克“啧”了一声,冷冷道:“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才能服软。”

    他抓着吉尔伽美什的锁骨,把男人从刑架上硬生生拖了下来。男人的手腕几乎要被绳索勒断——事实上,他的整条手臂已经变得如同面条般柔软,皮rou下的筋脉早已被系数挑断。接着,古尔克掰开男人的嘴,让他牢牢咬着硬木长桌的一角,对着他的后脑勺重重打了下去。

    鲜血再度洇开,坚硬的木桌留下了淡淡的咬痕。血泊中散落着零星的,碎裂的白色。

    然后是一片黑暗。

    烧灼。鞭笞。无休止的剧痛,仿佛漫长的恶兆。唯一陪伴他的只有淡淡的干花香,那是栖风石莲的气雾,将他一次次从濒死边缘拉回,然后清醒地面对下一场梦魇。

    吉尔伽美什勉力抬起眼,古尔克的面容已经变得模糊。在上一轮的凌虐中,他一枚枚撬下了男人的指甲,直到男人的手指脚趾都向外翻起掀开,如同十颗血淋淋的瓜子壳。每撬开一枚,他便冷冷地重复一遍:“求饶”,可吉尔伽美什并没有搭理他。

    他以为是此刻的男人已经虚弱到无法发声的缘故,便喂了对方一些清水。喝了些水后的吉尔伽美什似乎恢复了些精力,嘴唇嗫嚅起来;古尔克把耳朵凑过去,可迎来的却是轻轻一口染血的唾沫。

    金发的男人确实太虚弱了,就连这口轻啐也只是落到了地面上,未能染及古尔克半分。古尔克凝重地盯了那口唾沫一会,转身拿了一枚小小的刀片,把它从地上刮起,然后原模原样地塞回了男人的口中。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锋利的刀片被无形的力量掰成了带着铁锈味的碎渣,男人的嘴巴开始冒血。

    古尔克捏住吉尔伽美什的鼻子,等待他自己把那碎裂的刀片咽下去。然后,他面无表情地,一拳一拳锤击吉尔伽美什的胃部,直到对方开始干呕,吐出带着血沫的食物残渣,整个人抽搐地蜷曲在地上。

    性交也是必须的。并且越来越多地与酷刑相结合。

    吉尔伽美什一丝不挂地被绑在一把精铁打造的椅子上,脖子上吊着一只项圈。古尔克捆缚得很讲究,细细的麻绳绕过他的腋下和胸前,着重凸出了那对软腻美艳的大奶。红艳艳的硕大rutou挺翘着,一左一右地系了两条红线,下面拴着男人的yinjing,让那沉甸甸的roubang被高高提起,露出隐藏在两颗卵蛋下的红润小屄。

    那椅子也是特制的,上面竖着一根有如儿臂的粗大铁棒,上面遍布菱形的凸点。此刻,那根铁棒正稳稳地插在男人的后xue里,末端黏连着几根淡红色的rou丝。

    古尔克随手掰开那窄小的女xue,插入几根手指试了试温度,然后才解开裤子,把yinjing捅了进去。他眯起眼睛,享受地插了一会,突然问道:“求饶么?”

    男人垂头,一言不发。古尔克点点头,随手调整了一下椅子的高度,那椅面陡然矮了一截。噗嗤一声闷响,那插在男人屁眼里的铁棍又往上进了几寸,更多鲜血顺着股缝渗出。很显然,男人已经被它cao得肛裂了。

    比这更难捱的是腿脚筋的剧痛。古尔克在他的脚踝下垫了几块砖头,椅面愈发下降,就意味着吉尔伽美什的双膝要愈发地以一种反人类的弧度反折,直到生生断裂!很快,男人的额头上就涔涔密布了一层汗水,显然已经濒临极限了。古尔克扫了他一眼,见他还是那副双唇紧闭不置一词的模样,冷笑一声从他身体中抽出,也没有把他解下放开,而是提上裤子,转身离开了这个窄小的地下室。

    咔哒一声轻响,房门重新锁死,隔绝了外部的天光。一片漆黑寂静中,压抑的喘息声轻轻响起,仿佛忍伤的巨兽。

    他不知道的是,门外的古尔克并未离开。此刻,这位三度王爵抱着双臂,轻轻倚靠在地下室的铁门上,他皱着眉,双瞳中是nongnong的不解之色,仿佛在思考。

    他揉了揉眉心,自言自语:“按理说,这种力度的刑罚,就连身经百战的风音也不可能受的住。吉尔伽美什养尊处优,怎么可能坚持这么久……”

    古尔克眉头锁紧,低声自问:“为什么他还不求饶?”

    这次的吉尔伽美什是被吵醒的。他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发现了立在身边的年轻男子,对方正握着他的肩膀,用力地摇晃他。他眯起眼睛盯了对方一会,迟滞的大脑缓缓转动,一时半会,他竟想不起对方是谁,只心想,古尔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年轻了?

    直到年轻人再次焦急地喊着他的名字,他这才勉强摆脱昏昏沉沉的倦意,微微斜眄着面前的小古尔克。小古尔克一身暗金软甲,完全是一副整装待发严阵以待的行头,就连月神弩都佩在了手臂上,大约在执行什么重要任务。

    他定定凝视着形容凄惨的吉尔伽美什,脸上是从未见过的古怪表情。最终,他咬了咬牙,低头说:“我……因为我的缘故,害你被哥哥误会。其实他平常不是这样的人……我,我是说,他从小就教导我,要维护家族的品德和荣耀。就算你是敌人,至少也不该蒙受冤屈……”

    他突然重重地一躬身,闭上双眼大喊道:“对不起!”

    吉尔伽美什没有答话。小古尔克深吸一口气,快速道:“我是瞒着哥哥偷偷过来的。哥哥去执行任务了,暂时没空监视这边……我带你出去。”

    说罢,他弯下腰,快速解开绑在吉尔伽美什身上的绳子。可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忙前忙后,自己却丝毫不动弹。小古尔克见他一点没有配合的意思,也有点急了,一跺脚道:“你跟我走啊!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救你,你怎么不知好歹的!?”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吐出了兄弟二人此行最大的秘密:“你应该知道零度王爵计划吧?十四年前,零度王爵失窃,至今下落不明。而他被追踪到的最后出现的地点就是这里,阿斯特拉市。”

    “最近,风音的人得到了一条重要消息,几乎能够锁定零度王爵的去向。我哥哥就是一直在调查这件事,这才在这个边陲之城呆了这么久。”

    “为了救你,我放出了零度王爵的假情报,这才把我哥哥引开。但我肯定骗不了他太久!我们时间有限,你得……”

    “——得快点跟你走,登上那辆停在外面的,目的地是水源的货运马车。这样,就算我回来,也难以在数以百计的货车中,追查到他的去向,是么?”一道冷冽的声音缓缓传来,小古尔克顿时定在了原地,表情灰败僵硬。在他身后,古尔克的身影缓缓从空中显形,一步步向他们走来。

    他同样一身戎装,那把黑铁巨弓被他背负在身后,看起来极具压迫感。他的铠甲款式与小古尔克的那身完全一样,只是颜色呈暗红色,背后的披风上绣着古尔克的家纹,那是四枚并排嵌套的圆,象征变化的月相。

    他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小古尔克,你的行为已经构成叛国了。”

    小古尔克抿了抿唇,脸色很不自在。可这次他没有跪,也丝毫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就大剌剌站在古尔克前面。古尔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同样做派的吉尔伽美什,也不评价,只是淡淡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哥哥不反对。”

    他目光如炬地看向自己的弟弟,一字一句地冷酷开口:“不过,他哪儿也去不了!”

    嚓嚓两声轻响,吉尔伽美什的神色出现了一瞬间的茫然。血液飞溅,鲜血喷洒在灰色的地面上,像一幅诡艳的泼墨画。随即是咚咚两声闷响,两段……两段“rou块”掉在地上,咕噜噜地滚出去老远,磨蹭出两抹浓墨重彩的血浆。

    就连小古尔克也愣住了,他呆滞地看着地面,那兀自滚动的柱体,那是……是男人的两条腿。它们从大腿根部被生生切断,那双修长健美的腿就这样孤零零地掉在地上,像两块烂rou。而吉尔伽美什……不,应该是吉尔伽美什的上半身,失去了支撑后的他摔到了地上,痛得昏死了过去。

    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这个始终冥顽不灵的男人,也许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再也不能行走和奔跑了。他紧紧闭着眼睛,嘴唇不住颤抖,而现在的他身高甚至不足四尺……小古尔克终于反应过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吉尔伽美什身边,抓起一瓶栖风石莲就往他的腿根伤口上倒。接着,他对自己的哥哥怒吼:“哥!你疯了吗!!你会杀了他的!”

    在小古尔克怀中,金发男人没有一丝反应。在漫长的折磨后,他终于丧失了意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疼痛,疲惫,轻快,麻木,清醒,困倦,无数矛盾的感觉次第袭来,都随着那声重重的,“咚”地落在地上的声音,一锤定音。

    眼前是一片漆黑,可耳畔还有清晰的声音,嗡嗡地不断传来,让人无端厌烦。

    有沉冷的男子声音,喋喋不休:“如果杀了他就能让你回到正道,我不在乎面对陛下的责罚。”

    “是哥哥的错。哥哥平常把你保护得太好了,一直没忍心让你见识风源的阴暗面,这才导致你这么单纯,这么愚蠢……”

    “你明天跟我回一趟风津道吧。我打算把你托付给索迩,让他带你去风音里转一圈。你不是觉得我太残忍了么?那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残忍是什么样的……同时,也必须让你知道,我们在与怎样狡诈凶恶的敌人作斗争……”

    然后声音消失了,终于落得个清净。

    当吉尔伽美什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绘制着月桂和独角兽壁画的华丽天花板。他吃力地侧过头,房间很大,整洁干净,淡淡的月光透过宽敞的飘窗,洒在名贵的羊皮地毯上,洒在他露出被子搭在腹部的枯瘦手腕上。

    也洒在静静伫立在他床边的,一身暗红甲胄的冷峻男人身上。

    吉尔伽美什没有理会古尔克,他只是默默活动着手腕,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身体很轻松,或者说轻松过头了——除了胸口那对大奶压得他略微胸闷之外,其它一切都很好。双腿完好无损,皮肤也光滑干燥,那些诸如炮烙鞭打,抽筋扒皮之类的酷刑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直到这时,他才微微抬起眼睛,用余光看向始终等在一旁的古尔克。

    “你的官邸?”男人开口,也许是生吞刀片之类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他的声音嘶哑微沙,仿佛一把古旧的三味线。

    古尔克沉默地点点头,他没说别的,只是用审视的,极其复杂的目光盯着吉尔伽美什。他点了一根烟,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略显烦躁地抬手掐灭。

    然后他言简意赅地开口:“我去了一趟风津道,在铂伊司那里了解到了实情。一直以来,是我误会了你。”

    “你从未勾引过我的弟弟,也没有玷污古尔克一族的荣誉。我向你道歉。”

    吉尔伽美什转过头,不置可否。沉默了一会后,古尔克闭了闭眼,语气突然急促起来,像是发现了一个从未见过,也无法理解的新事物:“你……为何不解释?明明只要你开口服软,就不会经受这一切。我自会查清真相……”

    说到一半,他像是自知无趣似的摇摇头,道:“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

    然后,他上前两步,正对着卧床休息的金发男人,脸色恢复了一贯的严肃冷峻。他直直地盯着吉尔伽美什,语气波澜不惊,只像是在叙述一个客观事实,又像在下达最后的判书。

    他说:“吉尔伽美什,你已被改造成了双性之躯。不论你愿不愿意,你都得接受自己的女体属性,今后以一半女性的姿态生活下去。”

    他又说:“古尔克一族注重名义。既然你并未玷污我之一族的名,那便是我等以不义手段侮辱了你。是我jian污了你,夺走了你的清白。”

    “吉尔伽美什,你——可以嫁给我。”

    沉默。

    一片如水的沉默。

    良久之后,清减苍白的金发男人轻轻抬起了手,把手放在了古尔克稳稳伸出的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