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桥(道具普雷,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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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放学后,剑崎踏上打工的路。 父母因火灾去世后,他的年纪基本不太可能找到领养,家里又没有走的近的亲戚,剑崎也不愿意被人踢皮球似的推来推去。幸而火灾保险赔了点钱,够他租一间小公寓到成年,平时再去打打工,也能补贴家用。 他的一个朋友从身后窜上来,同他勾肩搭背,说:“我这有个工作挺不错,别人介绍给我说薪酬很丰厚,但是我没空去做,想着你不是缺钱嘛,可以让你去。” “真的吗?”剑崎毫不犹豫就相信了,眼中满溢着惊喜,“那是什么工作?” “大概就是一些照顾人的工作,不过客人对私密性有所要求,也没有把具体内容全部告诉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那个朋友拿着一张房卡,塞到剑崎手里,笑着告诉他:“周日上午十点,在XX酒店3405房间面试,你穿点好的过去,记得表现得礼貌一点哦。” 剑崎珍惜地把房卡收到书包里,他往常最多在一些便利店和拉面店打工,并不知道一般人是不会在酒店房间面试的,轻易被这个所谓的“朋友”糊弄过去,他甚至一脸感激地朝他鞠躬:“谢谢,我赚到了钱一定先请你吃饭。” 他现在更不会明白的是,这个工作是为了报复他而安排的。这位心怀不善的友人,因为自己暗恋的女孩喜欢剑崎而嫉妒着,想方设法要毁掉情敌,让那个女孩对剑崎避之不及。不仅如此,他还从中牟利,事成之后,自己不但不需要贴钱,还能得到那些客人的中介费。 面试的日子很快到了。 顺着别人的指示,剑崎来到指定的酒店,他拿房卡打开门,却发现里面并没有人,没办法,他只好坐在床上紧张地等待,想象自己的雇主会是什么样的人。 时针准时指到十点,门口才再次传来了声音,剑崎连忙赶去走廊处迎接,玄关处赫然是两个身穿西装的男人,一个戴着眼镜,看似文质彬彬,面目亲切,一个身形矮胖,是那种很多人想象中公司社长的模样。 他们脱了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松了松领子,一点也不像面试官,见到青年出现在眼前,话也不说,两双眼睛同时上下打量,颇不客气。剑崎如芒在背,有些难言的不快。 “请问你们是……” “你是剑崎君对吧?”眼镜男先声夺人,“我们先到里面坐下再慢慢说吧,我是今野社长的秘书,杉田,现在就去给二位沏茶。” “诶?好、好的,辛苦您了。” 剑崎乖乖地朝秘书鞠躬后,迷迷糊糊地再次回到床边坐下,此时他隐隐觉得不对劲。场合太随意了,半点没有想象中的严肃,但以他的见识,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穿着很贵的皮鞋和西装的家伙,要怎么对自己这种穷得连一万日元也拿不出来的学生不利。 那位社长亲切地朝他笑道: “来之前,你的朋友已经帮忙把你的资料给我们了。剑崎一真,绿川高中高二(F)班的学生,身高有185cm,但是身体看上去不太结实呢。因为家里的原因才缺钱是吗?真可怜啊,明明还只是高中生,就要为了养活自己而努力,叔叔我很感动哦。” 明明眼前男人不住微笑着,说出来的话也满带关怀,剑崎就是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他始终没有太把这种感觉放在心上,单纯以为是面对这样的人太紧张了,反而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这副青涩的模样,在有心人眼中,成了可赏玩的反应。 今野社长的手忽然搭在了剑崎肩膀上,还顺手捏了捏,剑崎刚发出“诶”的疑惑声,那双手再拍拍他的背,顺着他的上臂往下摸索一通,像是掂量秤上的商品一样,再摇摇头,用一种长辈的语气说着:“果然没什么rou呢,吃的东西都用在长高上了吧?” “这,应该吧?其实我也有点苦恼呢。”对于这样的触碰,剑崎一时没明白,更对男人间的距离毫无戒心,因此只是傻乎乎地笑着。 在茶水间忙活了一会的秘书也走过来,端着两杯红茶,一杯放在床头柜处,一杯直接递给剑崎。 “赶来的路上也口渴了吧,这杯红茶就当作让你久等的歉意。”秘书礼貌异常,剑崎也难却盛情,他稀里糊涂当着两人面,把半杯红茶给灌下去,才放下杯子,丝毫没发现,社长压根动都没想动床头柜的茶。 眼见剑崎放下杯子,秘书才往后退一步,以侍立的姿态在一边守着,看着社长同剑崎谈笑风生。原本剑崎有点不适应这样的情境,但在社长幽默风趣的谈话中,彻底被带着跑,糊里糊涂了十分钟,他才想起自己要问工作情况: “那个,请问社长先生,我的工作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话说到一半,一股浓烈的困意袭上剑崎的大脑,他的眼睛已经没法完全睁开,朦胧地看着社长,声音也逐渐染上疲倦。 “工作,你的工作就是服务我哦,剑崎君。” 见此,社长毫不顾忌地发出愉悦的笑声,他搂住剑崎的腰腿,把他搬到床上,再分开身下人的双腿,伸手解开皮带,意图已然鲜明。可剑崎再要后悔就晚了,他企图瞪眼凶眼前的男人,但意识沉沉浮浮,抵抗不能,最终还是紧闭双眼,堕入沉眠。 红茶给的药并没有那么足,也是为了保证剑崎清醒后能给出可爱的反应,但以防猎物反抗,秘书还从公文包里掏出了肌rou松弛剂,熟练地给剑崎注射。他们先前也不知道对多少年轻男孩做过这样的事,才能养出这一套流程。 即便剑崎睁开双眼,所获得的也不是反抗的可能,而是更深的绝望,他的双腿被架在男人肩膀上,双臂越过头顶,缚在床头,身体半点力气也没有。最鲜明的,还是后xue里甬道撑开的感触和强烈的冲撞,他反应过来自己被做了什么后,简直想吐。 “你……混蛋!”剑崎只能恼怒地骂道,“难不成你是个骗子吗?不仅骗了我,还骗了我的朋友!” 社长忍俊不禁:“我是个不可饶恕的变态没错,但是你那位朋友可算不上冤枉哦。他有个大哥是我认识的人,告诉我他想要拿钱去祸害一个男孩子。如果不是我恰巧看到了剑崎君的照片,有了感兴趣,主动要接手,现在你可不止是被我侵犯,可能还会断手断脚。 “这样说来,我还算是剑崎君的恩人呢。” “可恶,你这算是什么恩人?我宁愿和那家伙请来的人正面战斗,也不想要被你这样的小人暗算!”剑崎出奇地愤怒,大概也是带上一些被伙伴欺骗的痛苦,他的双眼如火般瞪视着社长。 “真是可爱啊。”社长全盘在握,当然不介意剑崎稍稍说些难听的话,再脏也脏不到哪里,再尖锐也不可能刺痛他这种老手。不过他的秘书倒恰到好处地出来,带着破风声给了剑崎一巴掌。 那巴掌几乎是抡上来的,尽管有收力,但也轻易令剑崎的脸颊上浮现出大片嫣红。面对这样的侮辱,剑崎自然火气异常,他咬着牙,朝社长低吼道: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除了我以外,还有很多人吧?如果只是喜欢男性的话,努力去找的话,也会有人愿意交往。为什么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使别人屈服?为什么非要伤害别人不可?” “没办法啊,我就是很喜欢看见男孩子被强jian时露出的生气的表情,这件事能给我带来由衷的快乐。” “你……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啊?” 看见社长真心实意的笑容后,一瞬间,剑崎陷入了恍惚,他意识到这两个人根本和正常人思维不同,那是千言万语和无法撼动的,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或许他们连大脑都长得不一样,除非用外科手术,否则不可能修正这家伙的人格。 想到这里,剑崎干脆闭上了眼睛,努力平静心情,忽视被侵犯的痛苦,假装自己身处他方。反正现在的状态也没法逃离,再怎么挣扎也抵抗不了药物的效果,不予以自己愤怒,也不予以对方快乐,这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呵呵。” 社长也不气恼,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孩子,人的身体是诚实的,只要通过挑逗,给他带来快感,一切就容易了。 到底他是情场高手,一双手虽然粗短,但轻易拿捏了剑崎的敏感点,脊柱沟用手指稍稍滑弄,身下人就情不自禁颤抖不已,再摸摸腰肢,连阳具也微微勃起。他人的触碰所引发的刺激,不是剑崎这种处男能想象的,他尽管咬紧牙关,依旧捱不过本能。 平时剑崎对性欲的抚慰也都是草草,他很少去思考这种事,这会被社长抓住yinjing后,更是抵抗不了太久。那双手又是灵巧地抠弄guitou下的褶皱和沟壑,又是撸动茎身,还时不时把玩两颗yinnang,逗得阳具硬邦邦勃起。 其他人温暖的掌心笼罩在私密处,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yinjing表面渗入热量,内里便泛上一股黏黏糊糊的潮湿感,剑崎迅速感到下体湿热不堪,一股热流在yinnang孕育,沿着尿道而上,社长再加以粗暴的搓揉后,精管再也夹不住欲望,轻易地失守。 jingye喷在剑崎的小腹和社长的掌心,社长搓捻了一会指间黏腻的jingye,意味深长道: “其实更多男孩子被我睡过后,虽然崩溃了一阵,却很快因为我给的钱而回心转意。但更重要的是,他们逐渐沉迷上了和我zuoai,后来还上赶着和我上床,所以剑崎君不用担心他们的心理问题哦。 嘛,说起来他们还算赚了呢,比起某些爱折磨男孩子和女孩子们的家伙,我起码是最温柔的,还能带领他们感受zuoai的快乐,这样看来,我还是蛮温柔的人。” 这话说得剑崎身体抖了一抖,他扭过脸,装作什么也没听到,但耳朵已经红了,不知是羞还是恼,可绝对忍了很久才没有瞪人。社长也没打算细究,看着剑崎可爱的细微反应,他心情越发愉快,说实话,太容易堕落的孩子他还不感兴趣。 他一边cao弄着身下人的后xue,一边伸手去抚摸他的rutou。男性的rutou一般而言不敏感,剑崎的也不例外,生嫩的乳珠小小一粒,缩在乳晕里,被手指碰也没什么反应。 社长也没有锲而不舍地开发,而是呼唤自己的秘书过来,让他拿出两枚跳蛋,分别贴在双乳上。剑崎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秘书,简直想质问这家伙为什么能像个机器人一样,顺从地替老板干这些事,但他觉得自己理解不了他们的利益关系,因此闭口不言。 让他觉得棘手的,还是后xue里的横冲直撞,那个男人显然在他睡梦中找到了前列腺所在之处,极富技巧地在他体内抽插。 剑崎要尽力忍耐,才能保证自己不呻吟出声,可恶的是,社长居然还好心把剑崎的上衣下摆卷了卷,塞入他口中,帮他堵住那破碎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恶趣味,搞得剑崎不上不下的,不爽得浑身发颤。 这家伙到底是个中年男人,没年轻人那么有体力,他更多不是在激烈地冲撞,而是细腻地抽插。尤其是抽插的节奏,深深浅浅,轻重交错,一会挑逗起剑崎的情欲,一会又cao得他大腿抽搐,情欲时而纠缠不止如绵绵细雨,时而高亢如惊涛骇浪,直逼头顶。 在xue口研磨时,他几乎是恶意地在吊着剑崎扭腰求他,等到青年腰肢悬空颤抖得厉害,像是再也扛不住时,又狠狠地往前列腺撞,顶得人猛然绷紧腰背。一会再深点,cao到乙状结肠时,濒死感刺激多巴胺分泌,剑崎双眼翻白,只觉得头皮发麻,连衣服也咬不住,不住地流口水。 因此,剑崎的身体有时扭得厉害,有时只是细细颤抖,双手或扣紧掌心,或爽到无意识地抽动。这个可怜的男孩被交叠的节奏搅得头晕目眩,气喘吁吁,yinjing再一次诚实勃起,随着大脑被快感冲击,xuerou收缩夹紧。 不多时,他就射了第二次,因为不久前他自慰过,这次的jingye量明显没有之前大,色泽也稀薄很多,仅仅用后面高潮的方式使剑崎有些羞耻。 “剑崎君还蛮有天赋的,里面特别湿,特别热,绞得很紧,反应也给得很足,不愧是我看中的,如果把你介绍给其他朋友的话,他们一定会因为这个多给你钱吧?”社长笑吟吟道,他的手指搭在剑崎小腹上,旖旎地抚摸,“你不是缺钱吗,用什么方式也无所谓吧?” 他当然知道剑崎并不是会因金钱而屈服的人,但可怜的高中生还不晓得成年人的弯弯绕绕,抬起头狠狠道:“你这家伙,不要用这种恶心的话侮辱我。” 社长轻佻地拍了拍剑崎的屁股,贴上去轻声道:“嗯,果然这样就夹得更紧了。” 剑崎的眼睛瞬间像猫一样瞪大了,他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这么没脸没皮,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当即恨不得踹他几脚才好,可惜不行。而对于社长来说,这样的火气不过是添加兴致的调料,平白再次给他达到目的。 “啊,话说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剑崎君,你那位朋友目的是毁掉你,所以拜托了我给你拍照,现在视频大概已经开始录制了,不会停下来的,我答应了别人的事一定会做到,毕竟我可是个诚信的家伙。” 射在剑崎体内后,社长一边慢悠悠把阳具从中拔出,一边这样说道。 “别开玩笑了!”剑崎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情欲,以至于软趴趴,没有什么说服力。他一想到自己这副样子的照片可能到处流传,眼前一黑,难以想象那样的未来。 剑崎失魂落魄、彷徨无措,社长可不会怜惜他,他让秘书再递过来一些情趣玩具,先挑了两枚跳蛋塞进微张的后xue,将其调到最高档后,又手持一根按摩棒,在这具被情欲泡满的身体游走。 那两枚跳蛋的频率夸张得吓人,几乎带着剑崎细窄的腰剧烈抖动,比作为中年男人的社长的cao干强势许多,简直就像是在甬道内弹跳。忽而被这样的刺激袭击,剑崎明显懵了,没反应过来,就被迫面对这阵汹涌,他下意识并拢双腿,可也起不到任何缓解作用。 身下的床单半湿半皱,是被剑崎腰臀的摆动给弄得一团糟,他本来身材就单薄,这下被刺激得绷紧身子,像是被削了一半的竹子露出内里的经脉,只剩下一股韧性支撑。 “啊……呼唔……骗人的,怎么会这样。” 咬在嘴里的衣摆早就掉了,剑崎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伴随着隐约的泣意从喉管吐出。大概是孤立无助的心情影响了他的状态,心灵出现了漏洞,他没办法全身心地抗拒快感,混乱地在想照片纰漏后的未来。 社长还不允许他这样分担体内的冲击,令秘书死死按着他的腰,分开他的双腿,他则拿着那根顶端嗡嗡颤动的按摩棒,又是去震收缩的rouxue,又是去怼疲软的阳具。剑崎在恍惚间又硬了一次,这样的生理反应令他更慌乱,好像自己真的成了镜头下yin乱的婊子。 越是意志不坚定,他越是敏感,好像身体每个细节都已然展现给所有人,每个姿态都被他人细细看清,正遭遇着学校老师和班级同学冷漠的凝视,以及校长不含温度的劝退,剑崎喘息着,为此痛苦不堪。 按摩棒和社长的手,正同时在他肌肤上上下,但剑崎的幻觉里,这双手几乎成了成千上万双手,侵犯他身体的每一处。感触加以百倍地反馈,于是欲望也跟着疯涨,本没那么敏感的rutou也发硬发胀,顶在跳蛋之下,接受着极富规律的震动,给剑崎带来了按捺不住的瘙痒和难耐。 看着剑崎恍惚间带着痛苦和纠结的表情,社长的表情带上了欣赏,秘书当然也举着相机及时地记录,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度。 明显的镜头给了剑崎更多压力,他试图用双臂遮掩面部,试图扭过头,但都没有用,防御总会有遗漏之处,秘书仍然见缝插针地拍摄着。在这种崩溃中,剑崎差不多是含着泪水射的第三次,射完后他的大腿在痉挛,心灵也在颤抖。 偏偏精囊里没剩多少jingye,前头又喝了很多水,高强度的性爱在yinjing里徒劳榨取一番,除却少许稀薄的白浊,占主体的是清澈的尿液。 失禁是很难停下来的,尽管拼命忍耐了,马眼还是锁不住,一个劲地喷出更多更多,一小股一小股吐露,到后来尿量不足,淅淅沥沥,沿着顶端滴落在大腿上,床单湿了小一块,剑崎的羞耻心也跟着射出。 太难堪了。剑崎的喉咙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简直要在镜头面前昏倒。 反倒是社长温柔地越过他的手臂,拍着他的脸,明明是安抚,语气却高高在上:“没关系哦,虽然全都拍下来了,但是我不会交给那家伙的。嘛,毕竟是我给的他钱,还要求这么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你觉得呢,剑崎君?” 剑崎沉默了片刻,身体剧烈地颤抖,显得越发瘦削,他缓缓抬起头,用一种屈辱的眼神看社长,茶色的刘海湿漉漉黏在额头,令那目光越发沉重。明明被捉弄了,但偏偏松了口气,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正是这种明确的依赖感,使他咬牙切齿。 “怎么了,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好像没有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吧?”眼前的中年男人无辜道。 “嘛,仔细想想也确实很过分,毕竟那些照片还是在我手里,我持有处置它们的权力,可以把它们给你想象的任何人,剑崎君最好还是对我更温柔一点比较合适,这样仇恨的眼神可是讨不到任何好处,那些没有服从我的孩子,下场还是蛮凄惨的。” 这种家伙玩弄人的本事无疑是高级的。剑崎越发确切地了解了这个事实,但很可惜,他一点也找不到应付的办法。 在沉重的、仿佛要哭出来的喘息中,剑崎慢慢安静了下来,瞧了社长一眼,又安分下去,他下决心当一个乖巧的玩偶,作为一种沉默的反抗,直到男人对他失去兴趣。这办法虽然笨拙,但无疑有用,他看上去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唯一的缺陷是不知道要熬上多少日子。 说不定还能找到向报社揭穿这人的机会呢。这样的想法,隐藏在剑崎暂时的屈服中,他绝不可能真的朝这个性情糟糕的男人低头。 社长一眼就看出剑崎的选择,但于他而言,这无伤大雅,只会让性爱更具挑战,这也是他的自负。他今天的兴致也差不多了,从钱包里掏出几张大额钞票,大方地塞在剑崎胸口,作为今天的回报。 两人走之前还记得给人解开双手,剑崎被情欲折磨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试图起身,却立即滑倒,大腿更是颤个不停,想趁机抢走秘书的相机都有心无力。 他瘫软在床上,也不能休息太久,毕竟他不清楚这房间什么时候退订。接着还要抢先把床单给解决,就算换不了,也得撒点水演示演示,混乱地想完这些事后,一切的起源浮现在剑崎心头。 该怎么面对那个和社长做交易的人呢?即使咒骂他,打他一顿又有什么用。 自己又失去了一个朋友。想到这里,剑崎蓄了很久的泪水,慢慢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