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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赠美酒/那我包养你吧/主动掰臀cao弄/xiaoxue被cao肿

    野川新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身后出现了一个身影,回头一看,了然,是为数不多长在他审美上的妖怪。

    “你怎么来了?”

    斗牙王双手抱着胸,“看你心情不佳?”

    “还好。”野川新不想多说。

    生死由命,对于这方面的话题总是过于沉重。

    “要不要去喝酒?”斗牙王转移话题,搭在野川新的肩膀上,“去妖界喝怎么样?”

    野川新知道斗牙王是为了自己好,也没拒绝。

    说起来他们两第一次见面,还是俗套的英雄救美,只不过用在已有家室的男人身上有些不太合适。

    野川新对他有救命之恩,虽然是个人类,斗牙王也没有轻视他的样子,实力不俗,再加上恩人的身份,斗牙王不会想不开与野川新为敌,更何况……

    斗牙王搭在野川新的肩膀上,姿势颇为熟稔,现在时间长了自然也了解一二,“你可真会救,先是我,再是我儿子。”

    “你儿子?”野川新有些疑惑,没过一会儿就恍然大悟,“你是说小白?”

    “噗……”斗牙王笑出了声,“真想看看杀生丸被你叫小白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时间长了,斗牙王也跟着野川新染上了恶趣味。

    “我那个儿子啊,就是心太傲,一心只想变强,在你手底下调教几天再说。”

    “你是我认可的人类。”说完,斗牙王在野川新头上一点,“这上面有我的气味,知道你很强,单打群斗难不倒你,可要是被妖怪发现了,车轮战非把你耗死不可。”

    “记着了。”野川新继续说:“既然你都这么热情了,那我就好好帮你调教。”

    两人一路上悠哉悠哉走着,路上听到了不少杀生丸小时候的趣事。

    “有你这么个父亲,不知道杀生丸是哭是笑。”

    跟一个外人说这些,倒是一点也不介意。

    “杀生丸没有守护之人。”斗牙王抬头看天,一片灯火映着妖界夜空似裹上一层银纱朦胧,“一直追求强大的力量,这样人生会很无趣。”

    “所以就先拿我挡挡?”野川新反问。

    斗牙王眨眨眼:“你很强不是吗?”他脚步一顿停留在酒楼面前,“到了,今晚的酒钱我请。”

    说完他就转身离去,生怕野川新质问他,“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好好玩。”

    脚步匆忙,野川新怎么看都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有一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怎么回事……

    鸭子是他,这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野川新有点想念他的小白,只不过小白可一点都不想念他。

    *

    他还是第一次去妖界的酒楼,装修精美,屋檐下挂着两盏暖黄色的灯笼,无数丝绸系在廊柱上,显得旖旎有风情。

    野川新有点怀疑这个酒楼的正规性。

    但秉着来都来了的心理,野川新还是订了一个二楼的豪华包间,不一会儿就有人送了酒。

    野川新给自己倒了一杯,“咕咚“一声酒夜入喉,他停下,细细品味,辛辣香甜,香甜的酒香直冲大脑。

    他不爱喝那些白酒,倒是果酒挺适合他的,有些诧异,妖怪酿的酒倒是不差。

    好喝。

    他正喝着酒,包厢的门突然被敲响,野川新说了一声“进来”,便有一白发美人推门而入。

    是一个二十三四的年轻男人,头上明晃晃的耳朵和尾巴彰显着男人的身份。

    是个狐狸妖怪,长得却格外风流俊秀,举手投足间总有一种隐晦的诱惑。

    野川新一时有些想岔,难不成是斗牙王给他的额…小惊喜?

    美人坐在野川新对面,毫不客气地从桌上拿起一个酒杯往里面倒酒,豪迈一饮,说:“让我在你这里先休息会。”

    丝毫不觉得尴尬,巴卫无所谓的想:若是他拒绝,那就杀了他。

    这可牺牲了一副好相貌……

    今日他不想打架,可也不会允许有人骑在他的头上。他只想喝酒,可惜包间已经住满了人,外面还有个聒噪的恶罗王,实在懒得再换一家。

    “好啊。”巴卫动作一顿,继续饮杯中的酒,然后就听到野川新说:“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巴卫眉毛一挑,看来他的名声还不够大,这个妖怪居然不知道他。

    “我叫巴卫。”

    名字可真好听,声音也好听,长得也好看。

    野川新总算知道了狐狸精的魅力,有种给他下蛊了的感觉。

    他甜甜一笑,“好喝点,多喝点,我这里还有,不差钱。”

    反正都是斗牙王掏腰包,他不在怕的,喝穷最好。

    “你可真好看,我养你吧。”野川新双手撑着下巴,美人秀色可餐,心情一下子就愉悦起来。

    “养我?”巴卫眼神一下子变得深晦起来,“你养的起么?”

    “养得起的。”野川新一点一点触碰到了他的指尖,修长纤细,干净白皙。

    巴卫低头看了一眼,这妖怪倒是胆大,把他想成这里的陪侍。

    不过他也没拒绝男人的触碰,野川新内心坦荡,一点猥琐的样子也没有,见巴卫没拒绝,索性直接搭在巴卫的手心里,语气真挚,“我有钱,非常有钱。”

    虽然他不挣钱,但是他有长期的饭票。

    不论是妖界的还是人界的。

    光说干话谁都会,可现在野川新确实没钱,妖界的货币估计与人界不通,一时有些着急,只能干巴巴的重复。

    争取将眼前的狐狸美人变成他的新老婆,野川新觉得一切都可以了。

    新的恋爱在等着他。

    永远的下一个,永远的正在进行时。

    也不知道吃不吃他这个人设,无所谓,他会继续换下一个。

    玩家演技绝不认输。

    巴卫倒不觉得野川新在骗他,跟个毛头小子般,恋爱估计没谈几个,就栽倒他手里了,看着实在有些蠢,嘴角一勾,也跟着说起胡话来:“好啊,那你包养我。”

    干巴巴的喝酒有些无聊,野川新往古琴方向走,“会弹琴吗?”

    “不会。”

    “我教你?”

    巴卫跟着过去,倒是要看看这妖怪能错以为到何时,震惊的样子一定有趣,“我不会弹琴,我只会杀人。”

    “像你这样的,不知道杀了多少个。”

    他在吓野川新,虽然看不出他是什么妖怪,但是妖怪之间彼此有感应,这么浓厚的妖力,估计实力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怪哉,妖力与一无所知的神情一点也不匹配。

    野川新只当巴卫性格火辣,一点也不避讳,妖界打打杀杀,人界不也一样乱?

    他自我接受良好,拉着巴卫给他示范弹琴,然后又取了一坛酒,一杯两杯,视野朦胧,只记得倒在地下的酒瓶有很多个。

    巴卫喝醉了,原先还懒懒的撑在桌子上,之后就躺在野川新的大腿间,夜深了,酒意朦胧,两个醉酒的一人一妖就这么窝在彼此的怀里。

    半夜,野川新被热醒,发现狐狸尾巴搭在他的腰间,怪不得那么热,他心里痒,美味的食物就在眼前,哪有不吃的道理。

    野川新理直气壮,自己应该算是包养他吧,亲个嘴理所应当。

    他目光下移,狐狸薄薄的唇瓣,性感极了,唇色浅红,因为刚喝了酒变得湿润,覆盖上一层晶莹剔透的水色,像一颗引人采撷的樱桃,十分诱人。

    男人昏昏沉沉,微微张开唇,露出一截鲜红的舌尖,野川新低下头去吻,重重吸上一口巴卫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软舌,酒香醇厚,野川新咂咂嘴,甜滋滋的。

    巴卫被吸痛了,眉梢轻皱,理智半天拉不回来,舌头一被放松就赶紧把这柔软敏感的东西缩回自己的口腔,不自然地舔了舔唇,试图把烦人的东西赶走,唇瓣紧闭。

    两人喝的有些多,论理智两人都没有多少,野川新见亲不了嘴,便视线下移,顺着耳朵往下,细碎的吻落在修长的脖颈,绵延至锁骨。

    平行纯白羽织被扯下,领口被扒开,堪堪挂在上臂,露出一层薄薄的性感胸肌。

    美人胸肌好摸到不行,肌rou在指尖随意变换着形状,rutou在野川新手下不停玩弄着,极为圆整的,淡粉色的rutou随着乳晕在指腹的按压下高高地竖起来,硬邦邦的像个小石子。

    野川新用手指弹了几下,圆鼓鼓的乳粒立刻抖动起来

    “嗯啊…?”巴卫的长睫飞颤,狐狸眼微微眯起。

    野川新有些馋,既然嘴不让亲,那就亲rutou好了,他伸出了舌头绕着巴卫右边小巧的rutou打圈,不断挑逗着敏感点,再重重的一吮吸,噬咬拉扯,花样不断。

    酒味香甜,总给野川新一种错觉,好像巴卫的rutou就是这般味道,津津有味的品尝起来。

    “啊……啊……”巴卫感到胸前一片冰凉,他敏感娇嫩的乳尖被蹂躏出,强烈的快感滑过脊椎直冲脑门,无力地阻挠着,视线重影,分不清眼下吸他rutou的到底有几个野川新,”放开……”

    巴卫声音变了调,浑身发颤,男人发丝在他手掌间滑落,像是在无声地纵容。野川新似乎要把他的乳rou吸了干净,刺痛中难言的快感,宛若浪潮般拍打着他的身体。

    他已经被野川新吸出快感,整个人陷在绵软的床铺里,发出一声声呻吟,喘息着:“好痒……左边,左边也要……”

    狐狸向来擅长及时行乐,这样被野川新吸着舒服极了,胯下的yinjing也遵从主人的意愿立了起来,直指屋檐。

    床铺的美人银丝散乱,任由野川新玩弄,肌肤白皙光滑,野川新一时有些爱不释手,往下继续扒开衣服,不停地抚摸巴卫纤细紧致的腰身,摸得他舒服的直喘息,“小狐狸,你要什么?什么左边?得说清楚才行。”

    巴卫欲望折磨得有些受不了,干脆直接把男人的手搭在自己胸上,“这里,这里再摸摸……”

    野川新问他:“这里是哪里?”

    “是我的rutou……”巴卫主动抬起胸往野川新嘴里送,“吸一吸……”

    “啊……哈……”

    欲望被满足,rutou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用力吮吸着,牙齿细细的研磨,胸口又酥又疼,不一会儿就跟右边的一样大小。

    “舒服吗?”巴卫迷迷糊糊的点头。

    接着他有听见一个声音说道:“想不想更舒服?”

    更舒服?

    巴卫脑子有些转不动了,但对于快感的刺激他还想继续,便再次点头。

    野川新快速解开裤子,大jiba一下子挣脱束缚弹了出来。然后“啪”的一声打在巴卫白皙的后背上,jiba又热又硬,顺着男人的背肌细细摩挲,留下晶莹剔透的水痕。

    他顶开巴卫双腿,一点点将粗长硬挺的性器插进巴卫的腿间,“夹紧点。“

    巴卫柔软腿内侧夹住他的柱身,柱身瞬间被软rou包裹,舒爽不已。

    野川新掐住巴卫的腰,一前一后地用力挺胯抽插,guitou流下汩汩黏液作为润滑,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艹弄巴卫细嫩饱满的大腿间一片愈发红肿,卵蛋啪啪作响拍打在臀部,rou体紧密相碰撞,色欲逼人。

    “唔…”巴卫轻轻皱着眉,嘴角急促呼吸着,身体传来奇怪的感受,被野川新触碰到的肌肤宛若窜起一股细小的电流般,直冲大脑。

    纤细的腰际被禁锢,大腿被迫夹紧任由jian弄,jiba凶猛地冲撞摩擦,低沉的喘息时不时擦过他的耳廓,又酥又痒,理智离他越来越远,无意勾起骨子里的羞耻感。

    “不要了……”他下意识的想拒绝,身体摇摇晃晃,像是淹没在浪潮里的一叶浮舟,不受他的控制。

    “为什么不要了?巴卫的身体这么美味。”野川新低低笑出声,被巴卫欲绝换休的反应给可爱到。

    巴卫羞愤欲死,身体背叛主人,酸软无力,撅着屁股任由野川新玩弄,他不知道,之后的发生的一切会让更加羞愤,头皮爽的直发麻。

    野川新曲指弹了弹巴卫的guitou,玩味一笑:“小狐狸,你都硬了。”

    “啊……哈……“巴卫没忍住叫了一声,寂寞已久的guitou被人突然用力一弹,前端立刻舒爽地冒出了前列腺液,俊俏的脸向后仰的同时脖颈高高扬起,性感的喉结滚动。

    “不要碰……”巴卫抓住野川新的手臂,男人手指修长如玉,指关节微微泛粉,野川新清晰的记得,自己未触碰他之前,这颜色本来是没有的。

    野川新勾唇一笑,他看得出来巴卫似在抗拒,但其实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只要轻轻一拨,就能把他的手移开。

    “乖。”

    野川新手指插到他雪白的发丝间,不用太多力气,发质光滑,指尖直接从头顶滑到发尾,接着强势地将巴卫的手挪开。

    巴卫哼哼了几声,不再有所动作。

    野川新修长手指戳了戳巴卫紧致青涩的xue口,插进柔软火热的甬道,手指瞬间被紧缩肠rou包裹。

    “别戳,好奇怪……”巴卫闷哼,肛口被触碰的感觉实在怪异,他摇晃着翘臀想要摆脱野川新的玩弄。

    “这里是小狐狸的xiaoxue呀,知道么,jiba插进这里的时候比我玩弄你奶子的时候还舒服。”野川新凑近他耳边说着,热气喷洒在耳廓里。

    “不可能……”巴卫后xue异样的侵犯,他从未想过那处可以做让他舒服的事情,更何况被雄性妖怪的野川新手指侵占。

    “试一试好了。”指腹抹过巴卫roubang前端的yin液,草草开拓他的甬道,反复抽插出湿滑的肠液,一根两根…

    草草扩开的菊xue逐渐变得饱胀,三指并起,将xue壁里挤得满满的。

    野川新耐着性子,浅浅地抽插,他先给小狐狸一个很好的性爱体验,最好是再也离不开他。

    手指不断抠挖着,很快他就感受到xuerou里轻微的凸起,于此同时,还有一股微热的粘稠液体正在不断分泌。

    野川新没有犹豫,在巴卫的甬道里疯狂抽插,小心避开敏感点,只是坏心眼的“不小心“擦过。

    敏感的肠道感受到指尖疯狂的戳弄着,不断溢出yin水,巴卫双腿夹紧,却还是阻挡不来了修长的手指来来回回在他xiaoxue里抽插着,他的的腰肢绷紧,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尾椎蔓延,尾巴轻摆,时不时撩过男人有力地手臂。

    不够,还是不够,虽然已经很爽,但总觉得差点什么,那里…那里得要有什么东西戳戳才行……

    一直被忽视的敏感点饥渴地叫嚣,从未想过的刺激。巴卫不自主缩紧了xue口,恨不得绞紧野川新手指,任由自己的心意来,主动挺腰摆动着臀部,将野川新的手指彻底往深处cao弄。

    “啧。”野川新掐住巴卫琛乱动的腰肢,手掌甩在红肿的rou粒上,“这么sao,小狐狸发情期是怎么过的,难不成也像我这样,手指插进自己的逼里,不断玩弄?”

    “没有,唔…只有那些化形不出来的妖怪才会有发情期……哈…”像巴卫这种大妖怪,不会让发情期轻易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是妖怪,却一直避讳着这些污秽之词,却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野川新轻易地说出,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奇怪的是,他并不感到讨厌,甚至从中感受到了快感。巴卫清晰地感知到xue眼一阵涌动,xiaoxue里每一道皱褶地死死绞着野川新的手指,抽插越来越顺畅,甚至能听到xiaoxue里咕叽咕叽的水声,透明的肠液顺着巴卫的臀缝向下流,几乎将蓬松的狐狸尾巴打湿。

    “想让我进去吗?”野川新声音低哑,手扶着guitou抵在了冒水的xue口,圆润的guitou向xue口里不断戳弄着,刚陷进去一点,又很快抽出,如此反复。

    “唔……想…快,快进来……”那处便冒着丝丝缕缕的痒意,巴卫忍不住蹭了蹭腿,催促野川新的动作。

    “想就掰开,掰开你的臀rou,让我cao进去。”

    “唔…”巴卫有些委屈,但还是照做了,美人屈腿在床铺,双手掰开自己从未探索过的屁眼。

    野川新重新俯下身子,将guitou挤进xue口,菊口的括约肌立刻裹住他的roubang,即使刚刚已经拿手指扩张,但还是有些勉强,粗大的roubang插进巴卫的xiaoxue里面的褶皱全部被一一抚平。

    自己持枪上阵,野川新明显感受到小狐狸xiaoxue的销魂,紧致湿热的柔软肠rou包裹上来,肠道剧烈收缩绞紧,软rou讨好的吮吸格外快活。

    “嘶……好疼,出去……”这妖怪骗他,插进来一点也不舒服,甬道的异样酸胀格外明显,巴卫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比rou刃劈成两半。

    野川新弯腰吻住因为痛意而微微张开的嘴唇,舌头顺着唇边舔舐,不断挑逗钻进,酥麻的痒感袭来,巴卫忍不住张开唇。

    带着温柔的意味,野川新勾住巴卫的软舌,两条滑腻的舌头互相纠缠着,来回挑逗着,吮吸他的舌尖,直叫巴卫喘不过气来。

    于此同时,下面的xiaoxue也没有被野川新忽略,他挺腰,rou刃一点点破开甬道,激烈耸动,往记忆里的敏感点狠狠艹弄。刚刚开苞的xiaoxue越cao越深,插得逐渐熟软粘人,不一会儿便得到了趣处,蠕动起来纠缠着jiba,交合处溢出细滑湿热的yin液,滴在了床单上,一大片羞耻的潮湿。

    “小狐狸,小狐狸……”野川新粗喘着气,抬手摸了摸巴卫的兽耳,毛茸茸的,甚至还会因为他的触碰而抖动,“真可爱,又香又好吃……”他的下半身还在用力cao干着,xuerou被cao开后就不再紧涩,里面暖乎乎的,又湿又润,野川新忍不住挺腰,艹得一次比一次深,卵蛋重重地打在臀瓣。

    巴卫呜咽一声:“别叫我小狐狸,我有名字……”

    小狐狸,对于他来说实在太羞耻。

    “那叫什么?”野川新反问,用硕大的guitou来来回回地撞击着xue口,“叫老婆好不好?”

    “唔…别说了…”野川新调笑的荤话,让巴卫更加敏感,羞耻又痛快的双重欢愉将他的神智吞没,刚被开苞的菊xue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可怜兮兮的试图夹紧大roubang,却没曾想被巨刃一次次破开,蠕动的肠rou不断分泌yin水,白皙的臀瓣透着光亮,让人想要狠狠咬上一口。

    巴卫呼吸急促,溢出生理性的泪,眼角瞬间爽红了,鼻尖粉嫩不断抽着气,色情又可怜。

    可怜的,让野川新cao得他下不来床。

    他将巴卫修长的双腿抬起,压在他的胸前,一手按住曲起的膝盖,一手拽住到处摇晃的狐狸尾巴,强势拽住根部,来回cao弄。

    这个体位让方便他大开大合的cao弄,俯身找准巴卫的sao点,guitou用力碾压。

    “啊——”

    xuerou剧烈地收缩,疯狂吮吸,舔弄着roubang,巴卫浑身战栗,一股难以言说的爽感,一下从天灵盖灌入,从脊髓迅速窜延伸到脚趾,骨节清晰的脚背猛然绷直。

    “呃……啊啊啊……后面后面快shuangsi了…怎么会这样…”

    男人的精力好像永远都用不完似的,将他xuerou里里外外的褶皱一一cao开,野川新看着巴卫脸上的失神,巨大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忍不住抽搐,roubang的温度烫的吓人,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一大波sao水,又凶狠地插到最深处,激烈的碰撞让yin水直捣得变成白沫。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

    柔软湿滑地肠壁尽情搅弄,野川新掐住巴卫的腰,猛烈抽插了几百下,感到rouxue猛然咬紧,野川新微微咬牙,在巴卫的粉嫩湿热的逼xue内喷射出一道又一道jingye。

    “唔嗯……好烫……”滚热的jingye冲刷着敏感的肠壁,xuerou被浇灌的yin靡,陌生的快感一点点积累,传至四肢百骸,终于像烟花一样炸开,把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送上了高潮。

    怎么会这么快乐?

    浓烈的味道和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巴卫的大脑短暂陷入空白,只是无意识的大口呼吸着,他半垂着双眼,紫瞳朦上一层水光,长睫皆被情欲的泪珠浸湿。

    射完精,巴卫被勾起的欲望终于得到满足,全身上下都充满着餍足后的慵懒。

    同时疲惫也蔓延至全身,他眼睛茫然地眨了眨,过了好一会才从高潮中缓过神过来,顾不得身上黏糊糊的体液,翻身就要睡去,却被野川新一手拉住。

    “小狐狸,我还没满足呢。”野川新坏笑,jingye当做润滑剂,再次对准菊xue,将roubang挺入。

    “呜呜~不行了啊…啊嗯…够了呜呜……”

    巴卫已经被cao到没力气,“啪啪啪”的声音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自己的后xue都被cao麻木了,可是一阵阵的快感还是源源不断的从后面传来。

    他的嗓子都快哑了,哭着求着野川新放过他,眼睫被泪水冲刷凝在一起,偶尔有jingye的白灼飞溅到他脸上,俊秀艳丽的脸yin靡至极。

    野川新每一次深入时,巴卫可怜兮兮的roubang马眼里只能流出断断续续的透明液体。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野川新把roubang拔出,刚刚还紧缩着的雏菊已经彻底闭合不上,变成适合roubang插进的大小,小口艳红,咕叽咕叽地痉挛着皱缩着,往里看,红中带白,肠rou不断把白浆往xue口处挤,随着xue口不断滴落,像是在可怜兮兮的哭泣。

    巴卫被他彻底cao昏过去,菊xue被他不知节制的玩成这样,野川新终于察觉到自己的残暴,有些愧疚,尽心尽力清理他的身体,美人脾气火爆,指不定明天要怎么大发雷霆呢。

    可惜他看不到了,心里觉得惋惜,不过并不妨碍他在床头柜子放下值钱的饰品,浑身惨兮兮的,几乎都是他疼爱的痕迹,估计这几天菊xue肿的根本出不了门。

    就像他错以为的那般,野川新把人搂在怀里,睡了几个小时后,赶在巴卫清醒之前离开酒楼,他还有要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