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症(恐同小谢X性瘾小李/双性)(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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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道长,”紫衣女子笑道,“你师弟在看你呢,看了好久。” “哦。”谢云流不咸不淡应了声,将非雾架在膝上又开始新一轮擦拭。 “这么俊的师弟,怎么藏着掖着,怕我给他吃了?”女子半真半假埋怨,“你自己不给吃也就算了,连同门师弟都要管着吗?” 紫衣剑术人品都相当过得去,谢云流把她当朋友,就是出身欢喜宗的这个德性,实在让人不喜。 谢云流终于抬眼看她,目光难免将坐在她侧后眉目清丽的白衣道子括了进去。 李忘生又在看他。 谢云流感到胃中剧烈翻涌,几乎呕上喉咙。 “你吃不到的。”他古怪道。 紫衣还想调笑,被他横了一眼,讪讪歇了,眉眼却带了不服输的杠。 我怎知你吃不到?谢云流心中冷嗤,因为李忘生比你还爱吃男人。 像是穿透皮囊听得他腹诽,爱吃男人的李忘生今晚找到他头上来了。 谢云流坐在榻上,冷眼瞧他白日里小神仙似的师弟依偎在他腿边仰着头喘,眼尾晕红,星眸含泪,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师兄…” 李忘生被一阵阵熟悉的焦灼感自尾椎钻入脑子,灼烧着浑沌神智,浑身酸软无力,身下那处不耻却一抽一抽吐出蜜来,折磨得他眼前发昏。 他的瘾症又犯了。 “师兄帮帮我…” 他拽着谢云流衣衫下摆跌坐在地,腿不住夹紧,脸颊紧贴在对方膝上,小巧鼻翼翕动着,极力汲取师兄的气息。 “师兄…” 李忘生半晌得不到回应,就将师兄的沉默解读为默许,大着胆子跪起身,手腕发抖去解他的下裤,扯开后被一根硕大guntang的东西弹在脸上,手忙脚乱握了伸舌就舔。 谢云流自上而下看李忘生吃阳具吃得啧啧作响,白日里的呕吐感同性欲一同翻涌。 他心里稀奇,纯阳宫除了道士,怎么也收婊子。 还是个格外让人兴起的婊子。 谢云流卡住他下颌,狰狞巨物整根被舔得水淋淋,退开时舌尖与蕈头间牵连的银丝扯了好长才坠在地上。 李忘生被迫向后仰着,神色稚愣,像只小鹤,喉头却用力吞咽着口中水液。他吃了半天男人yinjing,鬼知道津液里混着什么,教他这般渴。 “李忘生,”谢云流细细瞧过他眉眼身体,嘲道,“我这会就算牵条狗过来,你是不是也要摇着屁股给它上?” 李忘生湿漉漉望向他,喘息被激得愈发热切,半张红唇急促咬出个音节,“汪。” 谢云流呼吸一顿,身下那物竟可耻地更硬几分。 他原本并不厌恶李忘生。 李忘生长的好看,为人谦和守礼,习剑修道均有天赋,又分外刻苦,没人能不喜爱这样一个从小相伴长大的师弟。所以就连被他一个男人表明心迹时,谢云流都强忍着发麻头皮撑起笑来开解,期盼可以引师弟回正途。 李忘生当时虽然瞧着失落,但还是一板一眼应了,之后便也同他一般自请下山历练。谢云流本满意于师弟大抵想开了,或至少注意力从这不合天理的情情爱爱中转移了,李忘生却突然不声不响月旬未归。 谢云流放心不下下山寻他,打听到宿处后,光天化日却见门并未关紧,激烈的欢爱声顺着门缝传出钻进耳朵捅着鼓膜,让他僵立当场。 他本不想看的,可又隐隐听到有人提到师兄二字,到底凑过头去。于是看见李忘生被夹在两个高大男人中间,一人抓着他细瘦的腰从后方cao干,另一人将他的头按在胯下不住挺腰,上下两张嘴都被硕大阳茎占满了,整个人被撞得跪不稳,像一叶细白的随波逐流的小舟,圆润乳rou晃出浪来。 他从未痛恨过自己的眼睛耳朵为何这般好用,或者干脆不该追下山来,那么就不会教他看清rou嘟嘟后xue上挂着的精,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地方被抽插时带出的红rou,以及白皙脸孔上满面的欢愉。也不会听到那句调情似的话,“怎么一提你师兄就吸好紧,这么喜欢他?” 他在震痛惊惧中站得太久,久到按着李忘生给自己口的男人似乎觉察到他的存在,竟隔着门缝回望过来。 那面容成熟英俊,少说也与他七分像。 谢云流扭头便跑,甚至运起大轻功来,直跑得内力空虚筋疲力竭,跪倒在地上哇地吐了个昏天黑地。 几日后李忘生归来,衣冠整洁,鬓发一丝不乱,仍如以往眼含孺慕,恭敬唤他师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谢云流却再生不出愉悦,就像见了那平整胸膛只会想道袍下束了几层一样,见了李忘生整个人也只会想他同多少男人苟合过,又将他这个师兄做了多少次助兴物件。 他第一次在心中骂人婊子,而李忘生也的确不辜负骂名,此后更是多次被他捕捉到通jian后的痕迹。 谢云流到底不能将这事公诸天下,只冰了脸单方面割席断袍,李忘生约莫也猜到原因,便逐渐不再同他事事一处,若今日算得上,倒是两人久未有过的亲密相处了。 谢云流虽恶极了他,却没兴趣让纯阳弟子多个被狗cao过的师兄。 “乖师弟,”谢云流拍了拍床榻,一字一顿道,“爬上来。” 他厌恶这对他心怀绮念的放荡婊子,吐过当晚却梦到了那具畸形躯体,次日醒来亵裤湿了一片,他将这莫名兴致推给猎奇,恶狠狠想着有朝一日不再怕脏了手,就要生剖来看看构造。 现在这婊子无遮无挡躺在他身下了。 明明是纤瘦白皙的少年躯体,胸前却挺着微隆的奶rou,腿间也多出一口屄来,似乎比他瞧见那日更红了。 谢云流右膝跪进他双腿之间,让他没法再并腿,细细赏起那朵古怪的花。 花呈熟粉色,蕊心很小,颤巍巍吐着水,乍一看宛如一片纯洁处子地,半点看不出含过不少男人yinjing的样子,被手指试探着摸了摸就微微抽搐起来。 他忍住恶心回忆起那日所见沉甸甸两物,更是疑心这处可能有什么袖里乾坤的大神通,不然怎吞得下去。 李忘生喘得厉害,他在感官上仿佛已经被那探究的目光插入了,抽动着cao了,整个身子都在抖,燥热的内里却空虚得厉害,呜咽着想把手指往甬道里面塞,被在手背上狠抽了一记。 谢云流讨厌李忘生,也不喜欢男人。可李忘生既然比男人多了个屄,又做了婊子给人干,谢云流凭什么不能干他? 他奇异地压制住了恶心感,握着硕大的器物重重磨开窄小的xue口长驱直入。 他当然可以做一个温柔的情人,却懒得为婊子浪费心力。于是每一次闯入都强硬至极,肆虐般碾开rou壁每一处rou褶,很快将花口摩擦出熟红颜色。 李忘生在他身下呜咽着叫师兄,被捂了口鼻撞得更狠,人瘦,yinjing又太大,顶进去时小腹便凸起可怖的形状,教人不敢想内里甬道已满胀到何种地步。 他被cao过许多次,阈值却并不高,轻微窒息中很快喷出水来。 xiele一回的李忘生面上春意更显,神智微微回笼。他挨cao时一直小声唤师兄,实则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真爬了师兄的床。 师兄在干他。 他险些立即又吹出水。 是师兄,师兄。 他大起胆子想触碰师兄,哪怕只是肌rou结实的手臂也好,却抓到了师兄衣袖。 谢云流身上衣装整齐,只解了下裤cao他,神色更不似情动。 便是这下裤还是他亲手解的。 李忘生侧过脸去,明明xue里吃着东西,舒爽得腿根都在打颤,卷土重来的瘾症却似乎更重了。 被cao服帖的yindao并不如何紧,胜在乖、热又会吸,怎么干都不破,像个完美的yinjing套子。 谢云流被招待得还算尽兴,从内里抽出来,射在了被蹂躏得还不能完全闭合的花口上。虽然不知道李忘生能否怀孕,他也不想平添让自己成了来历不明孽种亲爹嫌犯的风险。 半透明的浊液被翕张的xue口含进去一点,更多的流下来,像里面被射满了,含不住了,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李忘生面上的潮红不知何时退去了,眉心朱砂却格外的红,躺在自己浓而长的乌发上,被衬出苍白和莫名的妖异来,像只艳鬼。 谢云流没忍住摸了摸这凝出形态的艳鬼的脸,触得一手潮湿,艳鬼竟也是会哭的,还哭得悄无声息。 这一摸好像触动了什么开关,很快便见大颗大颗泪珠滚落,润湿了指缝。 “师兄,忘生好难过。” 李忘生很久没在他面前自称忘生了。 他一时怔愣,下意识脱口而出,“忘生需要师兄做什么会不难过?” 谢云流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一时着了艳鬼的道只是丢精并不丢脸,他自我安慰道。 缠了他一夜的艳鬼睡在旁边,面容恬静,手中悄悄攥着他衣服一角,看起来特别乖。 乖什么,李忘生想着他也没妨碍给别的男人干。 被欲望压过许久的黏腻恶心感又顺着食道向上爬。 他气极,恨恨在那朱砂上轻轻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