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jiejie你很不乖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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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茉莉打开车门。 再次看到那张俊脸，她吓了一跳，稍顿几秒才意识到虽然坐姿很像，但后座这位是双胞胎里的弟弟。 “程澄…你怎么在这里。” “我家的车，我不能坐么？” 少年斜斜晲过来一眼，神色寡淡，一种和程煜截然不同的嚣张。 不知是不是错觉，陈茉莉感觉他的视线先扫过她的胸部、双腿之间的位置，最后落在她系在腰胯的校服外套上。 已经松松垮垮，宽大版型、和垂到小腿的衣摆长度，显然是一件男生外套。 他的目光停留了很久。 陈茉莉的手还搭在车门把上，心中生出一种想逃的直觉，红肿的rutou和阴蒂又隐隐开始发疼。 程澄慢慢收回眼神，单手支着腮，眼睫低垂像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 “你不上车么？” “我……” “上来吧，程煜今天有事先回去了，我和你坐一辆车又不会吃了你，不然你想走回去么？” 程澄突然笑了一下，弯起眸子。 “jiejie。” 犹如被少年的乖巧蛊惑，陈茉莉鬼使神差般点点头，抬脚坐上了车。 后座很宽敞，她却有些局促，手指不安地扣弄并拢的膝盖，努力把自己缩起来。她在想程煜拍的那几张照片，程澄知不知道…… 车子发动后，程澄一直在打游戏。 陈茉莉时不时会偷偷看他一眼。 灯光流过他的白色衬衫，而他像笼在黑暗中静止的一团阴影，除了手指滑动屏幕外没有别的声响，就连呼吸声也很清浅。 游戏机发出胜利的音效。 赢了。 程澄兴致缺缺地把机子往一旁一丢，手撑在椅面歪头看向窗外，景色后退，窗上映出少女恬静的侧脸，面部留白多、线条柔和的像一幅仕女图。 他扯动唇角，挪动屁股靠过来。 “jiejie，我好无聊，你给我看看逼吧？” 陈茉莉错愕地睁圆杏眼。 “……你，你在说什么？” “看看你的小sao逼啊，姐、姐。”他黏黏糊地停顿，语气波澜不惊，灰色运动裤窸窸窣窣贴上她的大腿根一侧。 怎么可以在车上说这些。 慌乱之余，陈茉莉下意识看向前排驾驶座，司机张叔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样。 高大的身子压下来，她的后背撞在车门框上，疼的眼泪直冒。 “疼……” 校服外套被扯下，底下百褶裙凌乱散开，少年冰凉的手指从她的大腿内侧向上摸，像是蜿蜒攀缘的毒蛇。 陈茉莉强装镇定，直视他的双眼。 “程澄你到底想干什么。” “装什么，不是已经给程煜cao过了？” 陈茉莉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果然，程煜把她的照片发给程澄看过了，可碍于车上还有司机在场，她只能硬着头皮反驳，绵软的嗓音掷地有声。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手指已经摸到裙底下，湿润的腿心。 “没穿内裤？”程澄也愣了一下，眸色漆黑，“jiejie你好sao啊。” “不要，张叔，救救我……” 陈茉莉用手推搡他，雾气拢在美眸间，绝望地看向后视镜。然而，司机却默不作声地按下车控按钮，一道挡板缓缓上升将前后隔开。 这段日子都是张叔接送她上学，有一次，男人开车时还谈及他的女儿也像她一般大，成绩很好，还提醒过她在程家要注意的规矩。 陈茉莉知道张叔是个好人。 只是，好人也不想为此丢掉工作吧。 关上挡板，后车座就显得愈发的狭窄。 程煜俯身埋在她的胸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半晌，突然抬起头来，脸色怪异道：“你身上怎么会有程霁的味道，外套是程霁的？” 陈茉莉：“……” 她抿唇不说话，心想这人难道是狗鼻子，后知后觉意识到之前一直萦绕鼻尖的茉莉和乌龙茶的淡香，原来是程霁的校服发出来的。 没想到程霁这样的男生居然会喷香水。 “林芝月送给他的男友香，真sao包。”程澄似乎看出她的疑惑，啧了声，陈茉莉意外品味出他话外的七分咬牙切齿、三分嫉妒。 “我觉得挺好闻的。”她小声地说。 闻言，程澄突然认真打量了起她，上上下下看了许久，看到陈茉莉的脸都红了，才噗嗤一声笑出来。 “不是吧，难道你去勾引程霁了？你和林jiejie也差太多了吧，程霁怎么会看上你？” 陈茉莉憋着气，反唇相讥。 “你和程霁也差多了，林芝月才不可能会看上你。” 空气安静了几秒。 程澄阴沉着一张脸。 陈茉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程澄冷下来的眼神，简直和程京岸一模一样，居高临下的、充满上位者的威慑，叫人心底发怵。 “对，对不起。”她几乎想咬掉自己的舌尖。 他撕开她的衬衫，纽扣非要一颗一颗扯掉，像开裆裤似的漏出两只雪白的大奶子，轻轻拍了两下，充满羞辱的意味。 车内冷气打的很低。 奶尖暴露在冷空气里颤抖。 “求求你，程澄，不要……” “jiejie你很不乖诶。”他凑到她胸前咬她的ru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