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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支毛笔齐cao,镣铐皮鞭抽saoxue,高潮连连

    沈星彦办公桌上挂着的毛笔足有十多只,大小粗细都不相同。风久把沈星彦的两只脚踝分别绑到桌子的两端,他对身体被束缚十分敏感,总想不自觉地想尝试着挣开,风久把毛笔往那软xue里一捅,成功让这个刚被插高潮的sao狐狸软了手脚。

    正面刚明显    记   住  最  新 首  发 地 址 -   m   .   y i n   b   i  s h  u w   u   . c o  m   只有被碾压的命,但沈星彦一旦稍稍适应环境,心思就活泛起来,他舔了舔嘴角,“你今天不会只打算用这支笔?我吧?”

    还未从高潮余韵里缓过来的语气缱绻暗哑,又带着几丝漫不经心的勾引,沈星彦似有似无地扭了扭腰肢,软红臀rou一颤一颤,“这也很正常,女孩子的力气总是小一些,哪能和真的性器相比呢?所以用道具也情有可原……”

    他声音逐渐放低,因为风久已经俯首附在了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拍打着敏感的耳垂,令他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升起一股期待——

    “原来宝贝想被真的jiba??”

    沈星彦眼角的媚意一僵,准备了一肚子的激将法被一句话堵了回去,挑衅的气息顿时一收,装作自己什么也没说。

    他怎么忘记了这人就是个疯子,要是一时兴起,真的找了男人来弄他……沈星彦感觉身上的酥痒热意都褪了几分,不知为何竟升起一股委屈。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明明事情还没发生,一向压得住情绪的他怎么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就无端泛起这些酸楚和恼怒。

    风久原本就是噎这自作聪明的小狐狸一句,没想到一个不留神,就把沈星彦那对水雾盈盈的桃花眼搞红了眼圈,低低喘息的嘴唇也故意抿了起来,不再发出声音。

    她挠头对系统说:“沈星彦不喜欢被真的jiba?吗?这可不行,我以后把假jiba升级了,还是要?他的。”

    系统:“……”

    宿主怎么偏偏在这些细节上直得要死呢?

    无论如何,风久可不想让这狐狸的小脾气坏了今天的大餐。她掐着沈星彦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吻住那水光潋滟的唇畔,肆无忌惮地擢取着里面的甜腻,没一会儿就让沈星彦只能颤栗着承受她的索取,什么都没法去想了。

    “唔唔……哈啊……”

    终于被放开可怜的唇舌,沈星彦满脸酡红,急促剧烈地喘息着,透明的唾液粘连在嘴角,一丝丝垂在桌子上,他也无暇去顾及。

    紧接着他听到耳畔响起风久的声音:“被我?透了的,还想跑?记住,我想?你的时候,无论你怎么挣扎,最后都只能乖乖撅起屁股,扒开你的屁眼,求着我进去……就像现在这样。”

    一杆崭新的毛笔插进了水光淋淋的sao洞里,更加粗长尖锐的毫毛在湿漉漉的小洞里抽插扫动,沈星彦只觉得魂都快被那支笔吸走了,嘴角翕张着哀哀呻吟,双手在桌边胡乱抓,

    “啊,不跑了……只想被你?……呜,不要别人……”

    风久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好像误解了什么,也顺势调笑道,“星彦只做我一个人的小sao狐狸,只被我一个人?,好不好?”

    “呜……”沈星彦在快感中抓住这只言片语,表情一半是情欲一半是茫然,过了好几秒,他缓缓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扫着眼睑:“好……”

    趁着紧窄的xiaoxue稍稍放松下来,风久又插进一只支笔,两支笔尖一齐在小洞里抽插,毫毛一会儿收成一缕往里插,一会儿戳到柔软的xue壁扩散成扇形,把跪趴着承受的男人插得浪叫连连,软红肥腻的屁股胡乱摇晃着,yin水甩得到处都是,狼狈不堪。

    风久看着这充满弹性又软腻耐?的雪白屁股,心想这对兄弟身材倒是一模一样,沈修黎虽然一身禁欲和上位者的气质,可那丰满挺翘的臀部却骗不了人。不知道以后若是让这两个人一起磨豆腐,会是一番多yin靡可口的景象。

    第三支毛笔就在她的思考中插了进去,然后是第四根,第五根……在沈星彦溃不成军的求饶呻吟中一连插了八支毛笔进xiaoxue里!

    “啊啊不要,太多了,呃啊,要坏了……呜啊啊啊——”

    十支毛笔合在一起的大小堪比阳具,将xue口的每一处褶皱都撑得光滑无比,内里的xue壁无处不被摩擦顶弄着,xuerou里隐藏的凸起更是无处遁形,毫毛反反复复剐蹭那要命的一点,电流般的快感和刺激从尾椎一路打到大脑,沈星彦感觉三魂七魄都被顶得散开,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更是不断滚落,连呻吟声都是颠三倒四,活像个在发情期被?坏了的sao狐狸。

    风久握着十支毛笔,如同捣药般在沈星彦的xiaoxue里噗嗤捣弄,肠液随着男人的yin叫一股股顺着笔杆流到她手上,她干脆拿个拇指大小的透明玻璃瓶接住,收集了满满一瓶后放在沈星彦面前,居高临下地命令:“内八坐会吗?跪坐下腿分开,自己?自己,满一百下之后才能停,不然我就把你流出来的yin水再倒回你的嘴里。”

    沈星彦当然不想吃自己的肠液,但他早已被玩的浑身酸软力气全无,就算手脚上的束缚解开了,也费了半天时间才慢慢爬起来调整好坐姿,失去控制的毛笔随着他的动作而不安分地在saoxue里戳弄,好几次令他差点呜咽着再倒下去。

    风久站在一侧抱臂冷眼旁观,等沈星彦终于摇摇晃晃准备以要求的姿势坐下去,她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果然——

    “唔……啊啊啊啊!!!”

    沈星彦坐下的刹那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腹前的yinjing更是直接喷射出jingye,整个人像条濒死的鱼般不住抽动,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口水一直流到锁骨,眼睛更是已经失去了焦距,明显被刚才的快感顶得魂飞天外,脑海一片空白。

    saoxue在重力作用和yin液的润滑下一口气就将所有的毛笔深深吞了下去,深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方,如果他有zigong,毫不怀疑此刻已经被狠狠顶进了宫口。饶是如此,沈星彦也感觉自己好像被从下到上?穿了,微微鼓起的小腹让他升起一股惶恐与脆弱,眼泪更是止不住往下流,“我被?坏了,啊啊……要坏了……”

    被情欲冲击裹挟的沈星彦无疑是最不设防的,连被吓了一跳也要哭着把最脆弱的一面露出来,轻易就能激起他人的怜惜和保护欲。

    和每个骄傲的人一样,沈星彦很讨厌露出这一面,也从不屑靠示弱来得到他人的关注和安慰——哪怕皮毛美艳的狐狸,也是食rou动物。但此刻,他却无比想得到那个人,想被她注视,想被她抱在怀里,想被她亲吻,想被她安慰爱抚……

    尽管他昏昏沉沉中几乎分辨不出自己在干什么,却还是因感觉到女孩的靠近而诚实地摇起了尾巴。

    “呜……唔!!!”

    谁能料到,他等来的不是温言软语的安慰,而是一根额外插入的毛笔!

    风久:“每停一次,就多加一支笔。”

    沈星彦:“!!!”

    ……太过分了!

    他只能一边抽噎一边托着屁股往上抬,可这捆毛笔牢牢插在小saoxue里,一点没有滑出xue口的意思。沈星彦喘息着去拽它,笔杆一点点摩擦着红嫩挤胀的xue壁,终于缓缓露出尾部,然后才是沾满肠液的笔身……

    “啊哈,啊哈~呃啊啊……”

    等毛笔终于被拽出大半,沈星彦也汗水涔涔几近虚脱,他满面酡红地看了风久一眼,再次“噗嗤”一声坐下去,yin荡的呻吟就xiele出来,“嗯啊好深~?进去了!嗯啊,啊啊……”

    “拔,拔出去了……唔唔呃……”

    “啊啊啊!要不行了,太深了啊哈~嗯啊啊……”

    沈星彦语无伦次地呻吟浪叫着,手臂和额角在一次次自己?自己的过程中迸出了青筋,屁股却软得像块染上潮红的豆腐,大腿根更是抖如筛糠,连着射了两次的性器又颤颤巍巍立起来,想要喷发的感觉又痛又爽,后xuexue口被挤压撑大的微痛已经变成了麻木,循环往复的快感仿佛源源不绝的亟潮,把他的意志力和理智冲打得七零八落,全靠着惯性支撑着一次次坐下去,yin水早已在桌面汇聚成一滩。

    “九十五,九十六……”风久慢悠悠地报着数,欣赏着面前大汗淋漓的rou体,和每吐出一个新数字时,激起的他一阵阵的颤抖。

    “……一百。”

    沈星彦像终于得到刑满释放一般软倒在桌子上,抽出毛笔的红肿后xue依旧合不拢,浊液缓缓往外流出。他挣扎着想看风久一眼,却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全凭生理机能喘息着,殷红的嘴唇翕张,舌头软软耷在嘴角。

    风久擢住那软舌吮吸了会儿,沈星彦呜咽着想供进她怀里,却被无情地按住。一吻结束,风久拿出一个酒红色项圈戴在沈星彦雪白的脖颈上,“嗯,这个颜色果然很适合你。”

    “唔……”脖颈被冰凉的项圈箍住,沈星彦感觉有点难受,但他转眼就看见一根牵引绳被扣在了项圈上,风久轻轻一拉,他就被迫仰起头,像极了一只被圈养的小狐狸。

    风久又用口塞堵住他嘴角的呜咽,沈星彦这下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惊恐的嗬嗬声,他还没回过神来手脚就已经被拷上镣铐,整个人被固定在一个撅臀挨?的姿势上无法动弹,四肢上镣铐冰冷的触感加上口腔被塞满的的不适令他难受地微微扭动起来。

    “啪!!”

    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从臀瓣上升起,沈星彦哀鸣一声扬起脆弱的脖颈,眼角蓄满了疼痛的泪水,连脚趾都痛得蜷缩起来。

    风久持着皮鞭一下下抽在那柔腻的臀瓣上,颤抖的臀rou不断发出“啪啪”的清脆抽打声,没多久两瓣屁股就一片通红,沈星彦痛得只能无声地流泪,桃花眼无助地大睁着,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受到这种惩罚。

    “这些天调查我调查的怎么样,想好怎么动用力量来报复了吗?”

    风久低头看着浑身都是yin靡痕迹的男人,嗤笑出声。和玩弄对方时充满欲望和占有欲的眼神不同,此刻她的眼睛里只有冷漠与清明,仿佛随时都能从情欲的泥沼中脱身而出,冷眼看着深陷其中的人。

    她知道沈星彦如罂粟般美丽外表下的狠毒与冷漠,和骆云用满身的刺来做铠甲不同,沈星彦表面上是个被?到发sao的sao狐狸,内里却是善于潜伏的毒蛇,有着超乎常人的忍耐力和适应力。别看他现在跪在这里像条狗——在沈家二少爷的心理,只有别人给他做狗的份。

    风久不喜欢用会噬主的宠物,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绝不会在他身上放一分的信任和温柔。

    任何有可能爆发的危险因素,哪怕那几率再小,也是致命的。

    她变换着皮鞭的抽打位置,从饱满的臀瓣慢慢下移,然后忽地一下抽在沈星彦的saoxue上,将那湿漉漉的红肿xue口抽得抽搐不止,沈星彦在口塞的束缚下无法惨叫,只能呜呜哀鸣,屁股像筛糠般颤抖。

    硬了半天的性器终于再次喷射出jingye,稀薄许多的精水淅淅沥沥落在桌角和地面上,连续高潮令yinjing开始发痛,在连续不断的刺激下只能半硬不软地支着,一颤一颤地吐水。

    扔掉皮鞭,风久将粗大的假阳对准那处湿软,笑道:“撅起屁股来,小sao狗,今天让你记住谁才是主人。”

    攻心什么的太麻烦,不如在床上?服,如果不听话,那就一直?下去,?成她一个人的rou便器。

    说罢,阳具就狠狠顶入已被玩熟了的sao洞里,快速而凶猛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沈星彦不住地摇晃着头,早已胀大的奶头也随着激烈的顶撞而一晃一晃,炙热的阳具像是要把saoxue烫坏,带着凶悍的力量把他直接掀入一波又一波高潮……

    要死了……迷迷糊糊中,隐约想道。

    室内充满yin靡的气息和zuoai的激烈声响,而这一切被全部封在这个房间里,无人能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