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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被摄政王竹条抽xue/太监给女帝xiaoxue上药

    朱宜游的rutou被玩得愈发敏感,桃樱色的表皮在磋磨间染上更欲的色泽。到后来,哪怕男人微小的动作也足以令她犹如全身触电,乱颤不已。

    吟声一次比一次大,娇躯软烂如泥。

    可男人恍若未觉,丝毫不放弃脚尖一上一下的挑弄,将那颗乳粒玩得在空中跳来跳去,既硬又凸。

    她却根本不敢在一手遮天的摄政王面前露出一点怒意。

    她只能“嗯嗯唔唔”地嘤咛——每一声吟喘、每一声呜咽,都仿佛紧贴着男人耳边响起。

    公山鉴也不太好受。

    被一声声呻吟叫得情动,硕大性器硬邦邦地耸立着,纵然朝服是暗色,也隐约显出狰狞可怖的轮廓。

    他耐心不多,乌靴一收,趁女君身形摇晃即将扑倒之时,忽而半蹲下身,单手勾着少女下巴,俯视着被大掌衬托得尤其小巧的脸,沉着嗓子再问:

    “陛下打算如何服侍臣?”

    朱宜游一顿。方才被玩弄得神思迷离,不管男人说了什么都是左耳进右耳出,而今放大的五官近在眼前,她眼也湿润口也湿润,呆滞地呢喃:

    “不能……不能用嘴了……”

    “小王叔的……太威武……”

    “喉咙要撑破了……”

    她说得含糊,公山鉴却听得懂。被女人夸赞性能力的确令人愉悦,更何况还是执掌龙印的女君。

    但随意暴露喜怒并非他习惯做的事。

    他拇指摁住少女残留津液的唇珠,模仿guitou来回打圈碾磨:“那如何是好?陛下的另一张小嘴不是受伤了?”

    在朱宜游越发僵硬的神情中,他继续幽幽道:“赵敬伺候陛下的小嘴,的确有功。”

    “但臣多日未闻陛下龙体痊愈的消息,想来是他怠惰无能。”

    “功不抵过,可是当罚?”

    “罚”字一出,朱宜游无可避免地联想起男人金銮殿上生杀予夺的狠厉……她不自知地一颤,急忙攀住男人手掌:

    “好了,朕已好了。”

    似是怕公山鉴不信,又补充:“本想今日便禀明王叔,可您来得这样急,宜游哪里来得及说呢……”不敢称“我”,却自称闺名,希冀着讨得男人半分心软。

    她的确胆小怯懦,但又不傻,总不能老实告诉男人是她不想挨cao,才对太医推三阻四,故意搁置了这么些日。

    何况,她心中也有气。往日背不下诗书典律,被公山鉴如教训女童般打手板、揍屁股便罢了,她那日不过是实在心痒,偷看了几页春宫图,谁知男人竟剥光亵裤,推高龙袍,取了细竹条,“啪啪啪”抽了她的小花xue足有三、五十回。

    她本便被父皇母后捧在手心长大,身上磕着碰着都要啼哭半天,而那一处更是何等娇贵,可公山鉴仿佛铁了心要给她一个教训,这次任她哭破喉咙、喘不过气,破风落下的竹条也照旧一板一眼地落在xue口,责打在瑟瑟发抖的花唇上,分毫不收力。

    她“王叔”“小叔叔”一通乱喊,却丝毫换不回执刑者的怜悯。

    她下意识夹腿想躲,后果是被男人拿绸带捆了两只脚踝,各挂在左右床柱上,将她下半身摆出任君采撷的羞耻形状。

    小女帝往日在殿内挨摄政王的板子,好歹顾忌女儿家的面子,能忍着声,便尽量硬生生地受着。

    可那私密处是头一回挨揍,挨男人的狠揍,她的哭叫声撕心裂肺,从第一下啼哭到最后一下,哪怕是会被殿外侍奉的宫仆们通通听去,也全然顾不得了。

    可怜的花蕊和花唇都极其敏感,兼之摄政王调教开发,往日被把玩在手中时,没几下便能如翅膀般痉挛颤动,而挨竹条时也同样如此,挨到最后,不知是疼更多,还是爽更多,她竟那样光着身子,在男人眼皮底下剧烈地一抖,直接喷出汩汩一柱yin水来,湿润了大半床褥。

    公山鉴当时的眼神堪称晦暗。

    好在最后只是丢了竹条,暂且放过她。

    -

    朱宜游这回是真被打怕了。又羞又怕。窝在寝宫不上朝,冒着激怒摄政王的风险,也不肯太医上药。当然,她也没傻到拿自己的身子赌气,夜半那处又疼又痒时,直接掀了帷幔,把玉枕头摔出去。

    屏风后脚步声窸窣响起,是一贯熟悉的安稳——赵敬垂眉顺目,矮身捡起女君发脾气的证物,一步步至榻边,将玉枕重新垫在女君的脑袋下,从始至终,沉默又恭敬。

    “赵敬。”朱宜游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在跟随多年的太监面前,分毫没有对上摄政王的窝囊劲。

    她发着娇蛮脾气,不像皇帝,还像以前那个娇贵的公主:“蠢死了!”

    赵敬不是真蠢。他知是主子疼得心烦,必不会说出类似“奴才给您请太医”这等火上浇油的提议,只是一如往常地,低眉敛目地答:

    “奴才白日把太医都赶走了,不过,他们开的药膏,奴才留下了。”

    朱宜游愣了愣,想到这药膏是涂在何处的,忽地红了脸。

    她从榻上半撑起身,劈头盖脸呼了赵敬一巴掌。

    少女力气小得可怜。可赵敬肤色是泛着冷的白,对待主子的赏罚又半点不躲,竟也硬生生被打得偏了头,面颊很快浮起指痕。

    朱宜游突然就不烦了。

    从记事至今,她的贴身太监从没换过。其实只比她大三四岁,却总一副持重谦恭的模样,沉默地任她打骂,再给她收拾烂摊子。

    她抓着赵敬衣领,将人拉到近在咫尺的距离,近到她能看清赵敬闪过慌乱又恢复谦卑的眼睛、以及对男子而言有些过长的睫毛。他身上从未有过阉人那种难言的味道,而是萦绕着她最喜欢的乳香树的气味,两人靠在一起,仿佛融为一体。

    她顽劣地咬了咬赵敬的耳朵,不等人作何反应,又说:“你可知我是看到哪一页春宫图的时候,被公山鉴发现的?”

    她在赵敬面前自称“我”,大呼摄政王全名,也从不会被纠正。

    “……奴才不知。”

    她觉得逗他太好玩了:“大婚当夜,官人第一回与娘子‘破瓜’,初见‘花蕊’,心絮纷纷,可后来如何,我也不知。”

    她边说边觑赵敬神色,试图找到一丝一毫恭顺面具下的裂痕:“男子头一回见女子花蕊,是不是皆是一副傻样子?”

    “赵敬,你可见过女人那处?”

    得到一句不尴不尬的“不曾”,朱宜游也觉自己问得多余。

    她对阉人好奇起来,指着人鼻子道:“药膏在哪?我要你给我涂。现在。”

    朱宜游存了逗弄的心思,想瞧瞧若是赏赵敬一个眼福,能否得到他难得一见的惶恐的蠢样子。

    本以为一向循规蹈矩的小太监即便不羞恼,也该窘迫推拒。谁知赵敬只是短暂地默然一瞬,便从怀中取出一块方巾,小盒药膏躺在正中,好似珍藏多时。

    “奴才遵旨。”

    显然,朱宜游即便黄袍加身,也依旧是个外强中干的小女郎。她在赵敬应下的那一刻便开始后悔,真正被褪下裙裤,露出漂亮的花阴时,更是浑身粟栗,颈后的绒毛都竖起来。

    赵敬好似不知主子的慌张,跪在少女腿旁,食指中指从小盒中挖出凉膏:“您若觉得疼,掐奴才的手,扇奴才巴掌,都是好的。”

    紧接着,温热指腹沾着冰凉药膏,缓慢却坚定地、不由分说地,直接覆上两瓣暗芳。

    “!!……唔……”朱宜游被刺激得弓起腰,脚背情不自禁绷起。药膏似混合着刺骨的凉薄荷,接触上蜜唇的瞬间便如电流一般,蛰得人下体灼热,又速速流窜至四肢百骸。

    “你!——蠢材……”小女君蹙起柳眉,不知所谓地骂着。哪里还有力气掌掴赵敬,那一处蜜xue才被责挞不久,敏感得可怕,不过分寸之间,她就已是招架不住,被人拿捏,全身到指尖都瘫软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