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宴会正中(和星期日调情不成反被要求站街)
书迷正在阅读:策舟的各种play黄文、【all仁王】特殊体质、(海賊王NP,H)我不想成為全偉大航道的女人、被老公深夜直播之后(1v3)、我的马甲都奉我为神明、墨格拉的邀请函、被干上的那些少女、恶男只好被干[GB]、被老公深夜直播之后(1v3)、我心薇薇
根据星际和平公司的统计数据显示,去掉一系列少儿不宜的限制级词汇,用来描述匹诺康尼这颗星球的高频标签里,“浮华”的同义词占了绝大多数。 它是一个巨大的泡沫发生器,搅拌着所有欲望中最原始、最冲动的那些,混合进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被穿梭来往的过客们吞进肚中,再吐出迷朦的烟气,去勾引捕获下一批甘愿销金的旅人。 砂金的指尖轻而快地划过香槟杯口,来自公司科技的速溶微型定位窃听器滑进杯底,在淡金色的酒液中搅动起一阵细小的气泡。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洒下纷繁璨光,他取走这支酒杯,计算着完全溶解的时间而迈开步伐。 掌管匹诺康尼的「家族」宴会上,他的目标当然只有一个——现任的统治长官「星期日」。 这名字显然只是个代号,搭配那家伙的着装审美和对外形象,大概是为了方便地借用一下宗教的力量为自己赋魅,砂金看着那个脑袋后面有如一圈圣光环绕的男人,在对星期日的形象侧写里多加了一条,喜欢利用仪式感来增加自己的权威和神秘性。 有强烈的掌控欲,包括对自己的完美形象。砂金观察着星期日,男子的一举一动里都有着精雕细琢的高贵,垂眸的样子、微笑的样子、端着酒杯倾听的样子,华美到了虚伪的地步,简直像是从婴儿时期就会要求自己有无可挑剔的睡姿一样。但情报表明他倒并不是禁欲的圣父形象,砂金回忆,在这样的大型宴会上,星期日通常都会挑选一位女伴带走。 这些在明面上为他塑造性魅力的女伴们也都有统一的标准,美丽、纯洁、矜贵,砂金调整了一下眼镜搜寻今晚可能入选的女性,宴会的安保规格很高,除了小到可溶解级别的窃听器,他没有冒险再带上其他的小玩具,鼻梁上这幅最简单的平光眼镜,只是为了稍稍遮挡和改变一下他瞳孔的颜色,以及,和他今天这身郑重单调得很的黑色西装呼应一下搭配。 打工不易,砂金当然也会根据对象的不同选择投其所好,星期日先生、星期日先生……砂金端着香槟终于走近,外表越端庄的家伙,内心的野兽就越狂野,星期日先生,脱下一个道貌岸然的婊子的礼服,是您的性癖吗? “来自星际和平公司的特派使者,砂金先生,欢迎您莅临匹诺康尼。” 安静的露台上,星期日向他致礼。 “能受到您的邀请参加家族聚会,我才应该感到荣幸才对。我想,这显然是我们之间友好合作的开端。” 星期日的笑容无懈可击,“砂金先生,我诚挚欢迎您做客匹诺康尼,在这里,您的所有消费都由家族买单。希望您在匹诺康尼玩得开心,留下一段不错的回忆。” 他避重就轻,将“合作”替换成了“做客”,显然对于公司提出的收购提议压根不感兴趣。 砂金也回以笑容,“人生地不熟的,没有当地人做向导,恐怕只能匆匆走马观花,和其他普普通通的游客一样,赌场、赛车、帅哥……未免无趣。” 他眨了一下眼睛,香槟抵在唇边,“毕竟这些,我在宇宙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享受。” 星期日看着他,语气温柔,“砂金先生远道而来,我当然要尽地主之谊,务必让您玩得尽兴。” “尽兴?”砂金玩味地咀嚼了一下这个词,眼神从男人的脸滑到肩膀和胸口,“有长官亲自作陪,我很期待在匹诺康尼的旅程。” 星期日举杯和他碰杯,砂金却迟迟没有分开杯壁,金发的男人继续说,“星期日先生既然愿意陪我,其实也算‘合作’的一种了,不是吗?” “如果您指的是这样的‘合作’的话……”星期日露出一个默许的微笑,声音滑低,“乐意之至。” “合作愉快。”砂金又眨了一下眼睛,白手套包裹的手指伸出挑过对面的香槟酒杯底座,对方心领神会了他的调情,星期日大方交过酒杯,看着金发的男人一饮而尽,最后,砂金还用舌尖舔走了沾在唇上的一线水泽。 礼尚往来,砂金把自己的酒也推了过去,星期日端起慢饮,砂金盯着男人的眼睛,只用余光留意应该融化在杯底的窃听器,最后一点酒液被男人吞进口中,砂金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 但就在这一瞬间,手臂传来巨大的力道,星期日这张俊美无缺的脸在眼前逼近,砂金在刹那之间激起全身的防御反应,但又被他命令松懈下来,星期日钳制住了他的下颌,抬高砂金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当然不是为了接吻。 没咽下去的酒液全被强硬地送了回来,这个男人的身体看不出一丝发力和紧绷,力道却大得不容抗拒,砂金也不可以选择抗拒,他顺从地张开唇齿,表现得迫不及待,灵活的舌头试图起码把一部分香槟推阻出去,但这位长官比他想象的还更是位风月老手,星期日几乎是完全压制着他的舌,逼迫他把自己带来的窃听和定位装置全都吞了下去。 他们刚调完情,唇齿交缠本是合情合理。被放开后,砂金仍然露出了一个惬意的微笑,白手套擦过自己嘴唇,他迅速恢复了风度翩翩,“这么着急?” 星期日松松拎起空了的香槟杯,接着放手让它坠到地上破碎,他华贵的精致皮鞋随即踩上,将玻璃片碾成更细的残渣。他的笑容洞察一切,“砂金先生,我对您也有着不亚于您对我的好奇。” 星期日的手指顺着砂金的喉线下滑到胃袋的位置,“而且,我还有一个好习惯,任何我有兴趣的东西,我都希望把它们了解得清清楚楚。我想看看,您到底带了多少诚意来的匹诺康尼呢?” 他发现了。 本能的寒意在脊椎上蹿升,砂金感觉夜风忽然变冷了一些,明明身上的黑色西装妥帖地包裹着全身,但却比裸露着部分时更感觉不安。 或许,他真的不太适应这种太像个上流社会的穿着。 “您想让我怎么展示?”他仍然试图自己掌控节奏。 “当然不是在这里。换身衣服,去梦想剧场走一圈。” 宴会厅内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砂金转头看去,只见一位与星期日颇为肖似的女士正被灯光与全场瞩目。 相貌夺目,看着有些眼熟,回忆片刻,他便想起了有关于她的资料。 砂金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下星期日。 哈,新发现,砂金相当满意,原来他此次任务的目标还有恋妹情结。 * 梦想剧场有个好听的名字,毕竟“梦想”这个词有时甜美有时苦涩,却总是能让人稍稍躲开一会儿现实。而在慕名前来匹诺康尼的寻欢客之中,它的名声好听得还要再上一个台阶。 因为它是整个匹诺康尼最廉价、最便捷、最种类丰富的情色交易场。 砂金脊背抵在粗糙的墙上,腿间的男人没给他站立的机会,托抱着他一下一下凶狠地干着,砂金环着男人的肩膀,屁股抬高坐在男人的臂弯里,他很明白什么姿势能让自己更加省力。 男人胡乱揉捏着他的后腰,不断将砂金的双腿顶得更开,把自己那根yinjing满满插到根部,粗硬的耻毛仿佛也充满力量,每一下都像粗糙的铁丝球一样刮过柔嫩的花唇,把大张着的绯红软rou磨得更加敏感,每次cao进去时,里面的yin水就滴落得更急一点。 男人喘着粗气,鼻尖的细汗都蹭在砂金的脖颈间,“…我想吻你……” 砂金正在他肩上呻吟着,闻言后带着笑问,“你不嫌弃我吗?” 男人低喘着说,“当然不……那是我的……荣幸……” 男人狠狠挺腰,yinjing胀得马上就要喷发,他艰难地在这销魂的xue里忍耐着拔动,好好珍惜插在这yindao里的每一秒。 砂金在他耳边甜腻地叫了几声,求道,“去亮一点的巷子口……放我下来。” 男人不会拒绝他的任何命令,更不用说这种请求。 砂金在男人射在自己xue里之前及时从这根jiba上爬了下来,但他仍然和男人贴在一起,让guitou从自己的花唇往上蹭过开叉裙装的前摆,这块又短又窄的布料本就已经在先前的性交里湿得汁水淋漓,砂金此刻缓缓贴着男人站起,guitou在他小腹到乳间划过一道吐着jingye的线。 砂金最后蹲在男人腿前,仰头含住了yinjing。 他只不过是刚刚用口腔裹住,舌头刚绕着柱身转了两圈而已,戍尉官德布拉克已经在他上司的喉咙里射出了浓稠的jingye。 砂金用手掌接在德布拉克的yinjing下,把从自己口角溢出来的jingye都一并接住了,他耐心地咽完了下属的jingye,连掌心盛住的那些都舔干净了,才张开口腔给男人检查。 “客人,全吃光了哦。” 德布拉克痴迷地看着他,英俊的脸上仍有激动的红潮,他显然还想再搞一次,甚至都没察觉到上司穿着女装在这里卖yin有什么不对。砂金站起来,靠在墙上抬手制止了他的废话,另一边手指按在耳上,他听见了来自星期日的声音: “你完成七分之一了。接着走到街上,在右手边第三个垃圾桶边有你的第二件礼服。” 砂金立刻甩下德布拉克走了出去,他找到了那个盒子,里面的布料比他身上这件还少。 “先生,”砂金检查了一下结实程度,余光看见三个醉汉的身影,于是他和星期日商量,“三个人的话,算一次还是三次?” 星期日轻笑,“当然是一次。” 砂金暗骂了他一句,但此刻选择从善如流,“那我在哪里换衣服,长官?” “听起来你已经等不及了,那就在这里吧。” 砂金吸了一口气。 星期日的命令有几项十分详细,充分体现了他的某些恶趣味,比如他让砂金要在一夜之间接待七次客人,穿七件他的女伴穿过的裙子,为什么是七这个数字?为什么要穿别人的衣服?砂金思考,是因为在匹诺康尼的宗教里,星期日代表创世的第七天吗?七次的异化,七次的更变,某种心理暗示?让我逐渐本地化?他才可以接纳一次谈话? 领地意识和宗族意识很强,砂金得出一条结论,同时这位家族话事人允许那些肮脏的路人不戴任何措施就插进砂金的身体,却不允许他们射在里面,莫非这又是什么教典里奇特的规矩,被cao过不算脏,被jingye玷污过才算? 不过不管这是不是又侧写出了什么心态,它确实在某种程度上让砂金被cao得很不爽。 他看了一眼靠近的醉鬼们,低啧了一句,“但愿匹诺康尼的酒精里全搀了壮阳药。” 砂金拎着暗绿色的裙子走到忽明忽暗的路灯下,首先弯腰脱掉了高跟鞋。身上这件极短的后摆在这个姿势下根本挡不住臀部,砂金知道男人在看他。 他慢吞吞地在路灯下脱光了自己,但这些觊觎他的家伙却仍在阴影里观望。 已经有很多年了,他不再需要和这样身份阶层的人zuoai,几乎都已经忘了他们的谨慎,一个拎着高档裙子的落单男妓,需要掂量下性价比。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砂金就已经清楚地给自己的身体定过标价,年岁增长,这个数字随着他的地位权势也扶摇直上,几乎从未下跌。 他算了算时间,将裙子穿好,赤足踩在地上朝醉汉们走去。他已经观察好了,中间这个男人穿的皮袄不错,等下可以垫在地上,免得膝盖又一次红肿。 “sao货,多少钱一次?” 砂金提前考察过当地行情,虽然当时并没想到是用在自己身上。 “200苜蓿硬币,三个人的话打折,500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