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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可今日不同,一想到要去求人,以往那些原以为早就忘记的委屈和不甘,一桩桩一件件地浮上了心头。其实若将她心里的那些个屈辱一件件摆出来,又算什么呢,谁家的庶子都是这样过日子,“忍”字当头。她还应当庆幸,也就忍了七八年的光景,就成了可以跋扈的那个。只不过跋扈了快十年,再一吃瘪,总感觉一切来的太过突然,都不像是真的。所以这一次,虽说洪氏有求人的心,却没有带着求人的态度。洪氏还是那个洪氏,有一点点的倨傲,还有一点点的装腔作势,剩下的就全是对徐氏的鄙夷了。要换作昭娘应对这样的洪氏,恐怕只会无措或者害怕。但对于徐昭星来说,那些看不上她的……切,好像她就能看的上一样!说起来都是女人,洪氏有的她都有,说不定罩杯还更大。年纪是洪氏大,容貌也是她更丑,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优越感,又凭什么鄙夷别人呢!就因为昭娘是寡妇?呵呵哒。洪氏倒是有丈夫,但年轻貌美的小妖精睡完了再还给她,还好用吗?若洪氏是个开放的,什么双|飞,三四飞,天天上演也可以呢!就是不知道蒋恩的小身板受了受不了!想想都是限级制,满脑子的马赛克飘过。徐昭星瞬间惊醒了,邪恶也得有个限度,算了,还是算了。可洪氏还在说说说……是不是这儿的女人都是话唠,蒋瑶笙身边的季嬷嬷也就算了,毕竟年纪大罗嗦,情有可原。还有慧圆。又来个洪氏。说点儿有营养的也行啊,要么是变相的威胁恐吓,要么就是洗脑。“……二弟妹啊,不是嫂子吓唬你,你不为自己着想,总得为咱们的三姑娘着想一下。说来咱都是做人儿媳、又都是做人娘亲的人了,难道还不知道娘家对于出嫁的女儿来说,意味什么吗?所以,蒋家的爵位要是真没了,瑶笙又能好到哪儿去呢!可若是蒋家好,旁的话不多说,太学里有子弟一万,难道大爷在太学里还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世家子弟,来和瑶笙匹配吗?再者说了,爵位可是世袭的,你这样做能对得起蒋家的列祖列宗吗?等死了也没脸见去见父亲、母亲和二叔呢~”洪氏今日过来所为何事,徐昭星已经明白了,但她没打算接话,更不打算应承她什么。她歪歪斜斜地在榻上半躺着,洪氏板正着身子笔直地坐着,光态度就能说明一切了。可徐昭星想了想,还是道:“大嫂有没有觉得最近我变了?”问完了,却不待洪氏回话,又狡黠一笑:“我自己都觉得我变了。二爷总说我没脑子,不让我总听别人的话。”“二叔?”洪氏一听,心里怪膈应的,干笑着问:“二叔……他什么时候这么说过?”徐昭星也不回答,自顾自道:“二爷说吃啥补啥,便带着我去吃了脑花。大嫂,你说那猪脑花和人脑子,长的到底一样不一样?哎哟,算了,不说了不说了,怪吓人的。”这说的没头没尾的话,难道就不吓人了?明明早起还觉得秋老虎热的要命,这到了晌午头上,硬生生出了一身的冷汗。也不怪洪氏这么简单就相信了,那徐氏以前是什么样,现在又成了什么样,这可是有目共睹的。难道?当真?洪氏只觉大脑空白一片,还要什么应承啊,赶紧的回家吧!一回了东院,就命人拿了床冬被捂上。晚间,蒋恩一回府,便听后院的明月来报。“大夫人中暑了?这都立秋多少天了,怎么会中暑呢?”明月垂首立在那里,不敢回答。没法说啊,总不能说大夫人是被二夫人给吓的。大夫人还说了哪怕她病的爬不起来,明儿抬也得将她抬到正一道观。这事儿也不好报给大爷听呢。——徐昭星也不知道洪氏是个这么不经吓的,其实她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胡诌。虐人虐完了,还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她还真不是得了便宜就卖乖。说起来心里真是有些过意不去,别管洪氏来的目的是啥,徐昭星都应该感谢洪氏,要不是今天她来说,徐昭星还想不到去太学里包|养小鲜rou来着。对,那洪氏不是说了,太学里可是有一万个小鲜rou呢!想想怪激动哒!那太学是什么呢?就相当于大学。然,这地儿可没有高考,想上太学,一般靠走后门和推荐。世家子弟和普通官二代,这些人想上太学一般没啥压力。余下的想上就有些难了,一般由郡相,约等于市长,固定时间去下属各县转圈之时,除视察行政民风外,再捎带着荐举优秀青年,一个郡县一般每年能有六七个名额。如此一来,太学里的不是精英,就是有身份的。再一个,太学里的子弟们,年纪与蒋瑶笙也是差不了多少。徐昭星越想越觉得合适,恨不得明天就出门搜罗小鲜rou。可淡定下来一想,嗯,还得再谋划谋划。这一出手就有个章法,事才好成不是!☆、第十三章这地儿的女人能出门吗?当然能。不过也得看干啥。像出门上个香,逛个铺子,赴个宴席,窜个亲戚,都行。但是像往太学那种读圣贤书的男人堆里跑,那肯定是不行,不说什么下不下猪笼的话了,光老学究的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人。徐昭星倒是想活的随心所欲,不就是出个门嘛,套上马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可她不能连累了蒋瑶笙。试想,若是她的名声坏透了,不就成了蒋瑶笙人生中的*ug,嫁人不好嫁不说,且到哪里都会被别人指指点点。也别说什么女扮男装去转一圈就行了,马车的制式在那放着,往外一溜,谁不知道那是侯爵府的马车!再有,出去一天不一定能成事,连续出去个几天,东院和西院会不知情?指望蒋恩和蒋威能替她兜着?别开玩笑了,若出了什么事情,那两人不多踩她一脚,就算还顾念着和蒋福的手足之情。一肚子心眼的徐昭星,喜欢办起事来,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她先是召来了蒋肆,这样那样交代了一番,主要目的就是教他怎么忽悠蒋恩。蒋肆和蒋陆一样,都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绝不多问。当然,一个是真听懂了,一个虽然听懂了,但仅仅是字面的意思。与其让蒋肆想的太多,倒不如透露个一二。徐昭星特地叫住了他道:“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