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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夜晚仿佛自带一种颓废的末日之景,白日里它是精心装扮的绅士,夜晚时,他是鬼魅狂欢的欲望之都,银座酒吧街灯火璀璨,这里人来人来像白天一样热闹。寻欢作乐的人们贪婪的享受着酒精带来的刺激,以及rou体交媾带来的欢愉。 路边,一辆黑色私家车发动引擎驶离喧闹的酒吧街。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靠在东京帝国酒店。 一身黑色西服的俊朗男士从车上下来,他的身后跟着一名容貌不凡的银发青年。 到客房乌丸莲耶吩咐随行的保镖在门外等候,Gin独自跟着男人进了卧房。 豪华房间里二人相对无言,气氛低到了冰点,乌丸莲耶对门口伫立的人招了招手,Gin迈着沉重步伐走到茶几前,双膝微弯,跪的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乌丸莲耶安静而仔细的观察着跪在地上的青年,五年未见曾经的青涩稚嫩已经不复存在,刀削般深邃的五官是在刀枪火海里淬炼出的坚韧,冷血,和沉稳。 “这些年你做的很好,任务完成的很出色。”乌丸莲耶由衷称赞完,转而泼下一盆彻骨凉水:“不过该跟我回去了。” Gin翠绿的瞳孔颤了颤,嘴角下垂,平静的面庞笼上一层阴翳。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快,这位先生还是一如既往随心所欲,从来不会遵守所谓的游戏规则,不过和五年前的境遇不一样,如今他手里有了可以反抗的筹码。 “我并不认为我的行为有问题。”Gin临危不乱,眼神稳定而坚硬,没有一丝对男人强权的妥协。 对青年胆大包天的态度,乌丸莲耶并没就此动怒,反倒十分纵容,他十指交叉手肘放在双膝,静静的看着青年倔强的眼神。 缓缓说道:“一个人的行为本人往往是看不到的,看的最清楚的是你的敌人,因为他每时每刻瞄准着你的弱点准备一击毙命。” Gin面色沉稳,据理力争道:“对于一件事情不能只片面的听取一人的证词就拍桌结案,正如您说的最了解自己的人是敌人,但同样最恨自己的人也是敌人,您怎么就确定对方没有故意夸大其辞的成分,也许某些人觉得您老了,判断能力大不如前,所以故意借您的手替他把碍事的路障清理了。” 果然乌丸莲耶脸色变了,“你想说什么?” Gin摆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冷静道:“我只是想提醒您,某些独眼怪一手遮天很久了。” 乌丸莲耶的眼睛逐渐阴沉,眉头轻蹙,沉思的眼神让人无法猜透他心中在想什么。 看了看跪在地上低眉垂眼的青年,他觉摸出一点好笑的意味,“什么时候野蛮的狼也学起了狡猾的狐狸。” 见没把人忽悠住,Gin不紧不慢的回答:“大概因为狼本身就是被狐狸养大的。” 乌丸莲耶嘴角轻扬,慢悠悠的说道:“既然你都张口了,那我就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当时潜水艇距离爆炸不到一分钟,根本来不及撤离所有人员.........”Gin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那套说辞。 乌丸莲耶冷声打断了他,“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对于宾加的死乌丸莲耶毫不在意,显然娇纵的小猫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不咸不淡的陈述:“组织的规矩向来是有能力者居上,铲除碍路的野草并不是件严重的过错,我今天来也不是为这件事。” Gin不明白不是这件事还能是什么事,他一向忌惮他人的诟病,做事从来慎之又慎,还有什么事能劳烦这位先生特意来一趟。 只见乌丸莲耶起身绕到他身后,打开床边的保险柜,两分钟后一摞厚厚的文件被丢到他面前。 “宾加死前向朗姆发了最后一条信息,是关于一个小孩的,他好奇之下调查了一番竟然有个有趣的发现。” 散落的A4纸里有一张照片尤为醒目,是个身穿校服的男高中生,长的清清秀秀模样十分养眼,而下面一页是一张七岁的小孩照片,以及一份血液和指纹双重检测报告,经检测契合度高达百分之百,确认为同一人。 他对照片里的南高中生可谓是没有半分印象,看见第一眼脑袋是宕机的,半晌才从以往被他杀的人中搜罗出一点模糊的信息,好像是游乐园里偷听的那个小鬼。 当即向乌丸莲耶保证,“我会亲自把人处理掉,明早之前让他不留痕迹的消失在这个世界。” 乌丸莲耶并不打算施舍给青年一次机会,很干脆的拒绝了,“并没有那个必要,这件事我已经交给朗姆处理,他比你有用多了。” Gin噎了噎,握紧了拳头。 乌丸莲耶走到他面前坐下,沉声道:“你要明白一个道理,自信满满的赌徒往往输的倾家荡产。” 他早就为这一天做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垂眼思量片刻后扯出一抹骇人的寒笑:“您说如果我把赌场炸掉,是不是就不存在输家了。” 一番大言不惭的话逗的乌丸莲耶哑然失笑,如果是五年前,乌丸莲耶定会因为有人挑战了他的权威而大动肝火,那么此时必然免不了一场血腥,可现在他非但不生气反倒露出点无奈的溺宠。 “这是个不错的办法。” 见乌丸莲耶不怒反笑,Gin紧绷的心逐渐放松,握紧的拳头也松懈了下来。 “放养久了的狗居然敢朝主人吠,你说我要怎么处置他?”乌丸莲耶捏住青年的下巴细细端量,伸手擦过青年眼角的疤痕,动作温柔而怜爱,仿佛情人间特有的互动。 Gin因这个动作猛的抬眼,男人正用温柔的眼神看他,不知为何胸口的位置有点燥热,未消的酒气再次涌上,白皙的脸颊泛起一层绯红,他下意识想要躲开男人的视线。 乌丸莲耶瞧见青年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他扣着青年的后脑让人想避而不可避,四目相对,空气中碰撞出一缕暧昧的火苗。 他的身体因男人的轻触而颤栗,这些年来他鲜少对谁产生过强烈的渴望,一方面是男人极度变态的控制令他不敢对女人越界半步,另一方面他的身体早就被男人玩弄透了,只是轻微接触都会有反应。 那些激情澎湃,痛苦欢愉的夜晚仿佛干草稍点即燃。 在酒精和情欲的刺激下,他抓住男人的胳膊拷到背后,跨坐在他身上,用着独属上位者的语气勒令:“惩罚我。” 面对突然坐到自己身上,还用近乎命令的语调向他发令的青年,乌丸莲耶不由大吃一惊。 一时间愣住无法言语,僵硬的表情定格了几秒钟后嘴角浅勾起一抹笑。 青年强势的压在他的身上,一手钳制着他的手腕,一手抓住他的领带,动作粗鲁放肆,准备以下犯上的意图十分明显。 他无奈的叹息了声“你想我怎么做?” 乌丸莲耶靠着沙发,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Gin用干燥的嗓子低吼:“干我,快点。” 乌丸莲耶显然入了戏,竟顺从的配合,手指伸进衣服里长驱直入,顺着股缝探到隐秘的花蕊挺进一指,Gin舒爽的低吟了声,乌丸莲耶继续抽插把紧致的甬道玩的松软后又加了两指,不一会,在手指的把玩下怀里的人面色潮红,呼吸紊乱。 Ginguntang的身体贴着乌丸莲耶的胸脯,勾弄的他下腹一紧,Gin也注意到了,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男人的分身放出来,蹭了蹭男人的跨间的巨物,对准自己的后xue一坐到底。 乌丸莲耶额角渗出几滴薄汗,青年愈发狂妄的行经让他颇感头疼,看在第一次这么主动的份,也不是不能纵容一回。 寂静的卧房皮rou交媾的声音格外响亮,银发青年一起一伏,一边吞吐着跨间的巨物,一边撸动自己的yinjing,浑身泛着薄红,眉眼迷恋含丝。 乌丸莲耶享受着青年的taonong,不时在紧致的rou臀扇上一巴掌催促:“再快点。” 不多时,青年翘立的yinjing抖了几抖射出一股浓精。 眼见西装被青年的浊液打湿,乌丸莲耶伸手的打歪了青年的脸颊,斥道:“没规矩的东西,谁准你随便射的!” 乌丸莲耶抓着青年的脑袋按到被弄脏的西装上,“自己舔干净。” 青年的神智逐渐清晰,眼神慢慢笼聚,他乖巧的付下身将自己的jingye吞咽下去。 乌丸莲耶这才满意,随后抱着青年丢到床上,在这具日思夜想的rou体上发xiele一次又一次。 激情过后,乌丸莲耶进浴室洗了澡,出来后床上的人已经熟睡,以前每次都被玩弄的遍体鳞伤,过后躺在一摊血水里半死不活,很少见他在事后睡的这么沉。 乌丸莲耶不想打扰这点微不足道的温情,没有打扰床上的人。 深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门外传来催促的女声,“先生时间到了。” 乌丸莲耶穿好衣服,到门口时又折回床边,在青年的额头落下一枚吻后转身离去。 “飞机准备好了。”在门口等候许久的女人见只有先生一人出来,疑惑的问了句:“不把人带走?” 乌丸莲耶道:“不必,贸然把他带回去反倒适得其反,他比想象的要危险。” 女人愣了愣,担忧道:“但美国那边Wilson....” “我另有打算,你不用担心。”乌丸莲耶说完,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大步离开酒店。 _____ 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被单划到床下露出肌rou线条优美的后背,银白的长发似雪落满柔软凌乱的床。 Gin将手搁在额头停了会然后翻身下床,卧室里空无一人,唯有凌乱的床榻以及他浑身的瘀痕表明昨夜发生何等激烈的运动。 走进洗漱间准备洗澡,一眼就看见茱萸上的两颗绿宝石不知何时被人换成了更为显眼的红宝石。 洗完澡出来,衣服上满是精斑,他嫌弃的丢在一旁,转身就发现右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套折叠整齐的休闲服,面料柔软轻薄,只可惜是他最讨厌的白色。 刚穿好衣服就有人按门铃,他私以为是那位先生回来了,可又想若是他根本不需要敲门,开门一看是个黑衣制服的高大黑人,是昨天随行保镖里的其中一个。 “先生有事已经走了。”保镖顶着万年不变的扑克脸推着餐车走进房间,恭敬的说道:“不过他临行前特意让人给您熬了粥,说您昨夜喝了酒,早晨起来胃里会不舒服。” 说着保镖端起精致的砂锅放到餐桌上,锅盖气孔还冒着白气,一看就是刚出锅的。rou粥的米香迎面而来,还伴随着一股没有完全掩盖的腥气。 “请您品尝。” 他看着瓷锅的樱花花纹若有所思,在保镖的催促下不得不掀开盖子,当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浓稠的白粥上面放着一条血淋淋的舌头,舌头横切面光滑整齐,紫色血管清晰可见,一看就是被手法熟练的用刀老手活生生切割下来的。 “先生说了,既然您那么喜欢跟女人舌吻的感觉,便特意向她借过来,当作此行送您的见面礼。” Gin面无表情将盖子扣好,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转告先生,我很喜欢。”